上卷 第二章 梅花錢莊(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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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深夜,華建龍三人跟著兩位衙役來到城北門,隻聽守城門的人喊道“你們是何人,此時並非開城門時辰,要出城,等明早在來”
隻聽粗聲衙役道“張兄,他們是誰,難道你不記得了嗎?現在人家有難,咱們應該幫幫他們”姓張的衙役定眼一看,也認出了華建龍三人,二話沒有再問,便令人將城門打開,讓華建龍三人出城。
兩衙役送華建龍等人至十裏地左右,便道“諸位要合葬華總鏢頭夫婦,在下認為不妥,萬一被仇家知道,豈是不妙,倒不如,將華總鏢頭夫婦火葬於此,何況此處又是林子,很難被人發現”
穆世榮道“兩位衙役大哥的大恩,小弟他日定當回報,不忘今日之大恩”
粗聲衙役道“謝什麼,大家還是將華總鏢頭夫婦火葬,再將他們盡快安葬”
華建龍道“好吧,隻有火葬了,他們也不會發現爹和娘的屍體,可以讓父母安息”
大家忙於拾幹柴,將華總鏢頭夫婦的屍體放進幹柴中火葬。華建龍不忍心將父母火葬,實在不忍心點火,便將火器交於穆世榮,由他來點燃幹柴,將華總鏢頭夫婦火葬。穆世榮雙膝跪地,用火器將幹柴引燃,,熊熊烈火燒盡幹柴,而眾人都是悲痛交加,麵對著幹柴烈火的華總鏢頭夫婦屍體大哭,火在冷風中咆哮。
兩衙役見華總鏢頭夫婦屍體已火葬,便要告辭回城,華建龍從懷中取出五十兩銀子,遞於兩位衙役手中,道“今夜幸虧有兩位大哥相助,這點引子,還請兩位二大哥收下”
那粗聲衙役拒收銀兩,道“此銀兩,我二人決不能收,更何況,你們現在的處境,正是需要銀兩的時候,有銀兩在身,便好行事,華公子的好意,我二人心領了”
穆世榮抱拳道“感位大哥如此有情有義,小弟再次拜謝過兩位”
遠處傳來腳步聲,很快,而且人很多,還沒等兩位衙役離開,已經有群白衣蒙麵人到了他們身邊,這群白衣蒙麵人,正是當夜的十個白衣蒙麵人,他們一直就在永州城附近,追查華天廷等人的下落,他們得知北門有突然內出來,便馬上趕了過來,沒有想到,果真是‘天威鏢局’的人。
華建龍、華青青一見仇人,就想到了報仇,便要為父母報仇。還未等他兄妹二人衝過去,穆世榮已將他們拉住,道“你們忘了嗎?義父和義母讓我們盡快離開這裏的原因”
二喜道“你們快走,這裏有我來檔他們,你們盡可放心而去”
其中一白衣蒙麵人笑道“就你們還想逃,今夜便是你們的死期”
促聲衙役道“既然我們還沒有走,那我們也要幫你們到底,讓你們先離開這裏”
二喜將華建龍、華青青和穆世榮推到身後遠處,讓他們快逃,便已和兩位衙役衝上前去,對付十白衣蒙麵人。穆世榮被華建龍、華青青拉著離開了林中,漸漸地離二喜他們遠去,隻聽的他們大喊‘快逃’。
兩位衙役畢竟不是武林中的高手,不過幾招,便已支撐不住,連退了兩步,突然,隻見兩人,手中的長劍快如閃電,出手如風一般,已將兩位衙役劈為了兩半,當場已死。這兩人出手,正是‘陰陽雙劍’,他們令十白衣蒙麵人追趕華建龍等人,卻被二喜阻擋,才痛下殺手,將二喜分別讓二人一劍傳心,血泊中而死。
二喜和兩位衙役被殺,令華建龍、華青青和穆世榮逃出了永州地界,他們連夜的趕路,不敢在半路多歇息,生怕被他們追到,而那麼白衣蒙麵者,一直就在他們身後,緊追不舍,一直緊追了兩天,至衡山腳下。
華建龍氣喘籲籲,便要在衡山腳下休息,可華青青擔心那些會追趕上來,忙催他趕路道“大哥,二師兄和兩位衙役大哥為了我們,才慘死於他們手中,我們不可以讓他們白白送命”
穆世榮道“是啊!三妹說的及時,再說,這裏雖然是衡山腳下,可我們上次,也是在這裏不遠……”
華建龍道“都趕了兩天兩夜的路了,大家都很累了,就在這裏歇息片刻”
穆世榮和華青青便就同意歇息片刻,三人坐在山腳下的石頭上,都覺得腰酸背痛,隻聽得華建龍道“爹和娘的
骨灰就那樣撒在永州的土上,我們卻置之不理,真是愧對父母”華青青也有痛感,淚水已姍姍而下。
穆世榮何嚐不傷心,他卻也要安慰他們兩個,道“義父和義母骨灰長留於永州,這是他們所希望的,也是我們希望,這樣也算是讓他們二老入土為安”
華建龍道“是啊!二弟說的是,入土不入,爹和娘的骨灰已經在永州的故土上,這樣他們一定很高興”
華青青情不自禁地流下眼淚,道“望爹和娘在上天保佑我們,順利的趕到太原,早日為父母報仇”
穆世榮道“一定會的,義父和義母在泉下會保佑我們著三兄妹”
隻聽有女音,內力驚人的將聲音傳於數裏之外,喃喃道“華天廷真是沒用,有你們這樣的兒子和女兒,在此哭哭泣泣,有何有,還打擾了我的清修,還不快給我離開這裏”
華建龍請她在侮辱自己的父親和自己,站起來大聲道“你是何人,敢侮辱家父的名聲”
那女音笑道“愚蠢,跟你爹一樣,你們再不走,恐怕就走不了了”
穆世榮忙抱拳謝道“感謝前輩指點,晚輩這就立刻離開這裏,不打擾您的清修”
華青青不解問道“二哥,她侮辱我爹,又趕我們走,你為何還要謝她呢”
穆世榮道“上次,也是前輩讓我們盡快離開,可我們沒有來得及過江,就已被圍困,這次前輩又讓我們離開,定是後麵的有人快追來了,你說咱們應不應該感謝這位前輩呢”
華青青才恍然明白,三人給前輩行了禮,便匆匆離開。華建龍抱著寶刀盒子,問道“二弟,你是否已經知道讓我們走的是何人了”
穆世榮道“大哥,我們都沒有見到她本人,不過,前輩不想讓我們見到她,相比就是‘衡山派’的高手”
他們三人剛離開,那些白衣蒙麵者便已趕到恒山腳下,還未站的住腳,卻已被一灰衣蒙麵長劍者攔擋住,二話不說分下,便已拔劍刺向十白衣蒙麵者,長劍剛一出鞘,已將一白衣蒙麵者的長劍削為兩半,並將其刺傷左臂,此人劍法甚高,精巧細微,可攻可守,招招將白衣蒙麵者的招勢拆開,不能近身,白衣蒙麵者們心中有些驚恐。
那些白衣蒙麵者見此人武功高強,決非一般高手,便都不敢再戰,一個個驚慌地拾起地上的兵刃,匆忙逃去,頭也不敢回,向山林中。
穆世榮三得到人高人相助,才逃過了一劫。第二日,他們趕路到江邊,便立刻坐船渡江。
兄妹三人在過江水之時,望滔滔浪盡,此彼起伏,心情是好多了,可回望江南,又情不自禁的落下了淚。
到了江北,氣候果真是不一樣,三人也就多增加了幾件衣裳,一路走過,隨處可以聽到有關‘天威鏢局’總鏢局被滅門的談論,不但如此,江湖上到處可以聽到‘天威鏢局’各分處也是慘遭毒手,引起了武林的關注,各大門派都在議論此事。
不錯,江湖一旦有事情發生,一傳千裏,不但武林議論紛紛,平民百姓也是作為談笑議論,更加關注的是,就連當朝天子也是極為重視,畢竟死了那麼多的人,特派官員前往永州,專查此案件。
江北山西太原府,自古有名。唐太祖李淵、唐太宗父子,便是在太原起兵伐暴君楊廣,開創了曆史上輝煌的大唐江山,後文也不必多言。如今,太原府有全國最大的錢莊,與江南‘天威鏢局’齊名,在江湖上人們稱之為‘北梅莊、南天威’,‘梅花錢莊’的名聲由此可見。
‘梅花錢莊’在全國各地都有他們的分莊,耳目更是眾多,遍布天下,‘梅花錢莊’從江南得知,自己托‘天威鏢局’押的那趟鏢被不名身份劫掉後,‘天威鏢局’也被滅門,一夜之見,‘天威鏢局’的全國個分鏢局被滅,如今,‘梅花錢莊’不但想知道自己的那趟鏢是否被人所劫,而且更加關心華家人的生死,派眾人在江南打探華家的人。
自從‘天威鏢局’被滅門後,‘梅花錢莊’的大莊主和二莊主分派個分莊,每日必須報各地的江湖異常,更加讓個分莊不許泄露半點錢莊的內部信息。
梅永康急弛一匹黑色快馬奔直‘梅花錢莊’太原總莊,飛身而下,早有一粗漢過來牽馬。‘梅花錢莊’太原總莊門外兩旁分別站立著四個粗壯大漢,朱紅色銅釘大門,門外也有兩隻石舞動的雄師,甚是威武。梅永康來不及與他們打招呼,直奔向前院,向大廳而去。
梅在雄一見兒子急匆匆回來,便急匆匆給兒子倒了杯清茶,讓兒子喝下,問道“康兒,你回來怎麼如此急匆匆,是不是已經打聽到了你華叔叔他們的消息”
梅永康一口將一杯清茶喝下,道“大伯、爹,你們為什麼關心華叔叔的消息,怎麼不問我們的那堂鏢如何”
梅在雄道“你知道什麼,叫你打聽什麼,你就打聽什麼,不要問那麼多的事情”
梅永康知道華家和梅家是世交,便不說話,看看大伯,梅在天依舊躺在他的太師椅上,可看父親卻是很著急,他便坐下,道“大伯、爹,你們有所不知,華叔叔他們依然是音訓全無,咱們的那趟鏢裏的東西,也不知所蹤,隻聽江湖上有傳聞說,‘天威鏢局’所以的人被害,不知道華叔叔他們是否遇害”
梅在雄手中不停的轉動著兩個鐵珠,在手中轉來轉去,一聽兒子說‘天威鏢局’所以的人被害,不知道華天廷他們是否遇害,手中的鐵珠突然失手砸在了自己的腳趾上,痛的他抱著腳直叫痛,大聲道“真是倒黴,這該死的鐵珠子,怎麼會偏偏砸到自己的腳…”
梅在天看著二弟抱腳疼痛,氣道“整天轉著那破鐵珠子,現在是砸你的腳趾,下次還不知砸你那”
梅永康問道“大伯、爹,‘天威鏢局’被滅,華家的人不知生死,會不會連累到我們‘梅花錢莊’”
梅在天道“目前是要找到華家的人,問清楚是誰幹的,我們就知道會不會連累到咱們”
梅在雄氣道“誰幹來找咱們的麻煩,我將他們一鐵珠子砸死在咱們的大門外”
梅永康道“爹,你發那麼大火氣幹嗎?大伯不是說要先找到華家人,問清楚就明白了,再說,敵人想對付咱們,他們是暗出,而咱們在明,咱們必須有所防範才是”
梅在雄聽兒子話有道理,高興笑道“哈哈,兒子長大了,分析事情也比老子強多了”
梅在天道“康兒,近日來,你一直在江湖上打聽華家的消息,也辛苦了,從今日起,你就在家好好休息,也沒有大伯和你爹允許,你不要擅自離開府,以防敵人的乘其不備”
梅永康自小喜歡貪玩,一聽梅在天不讓他出府,忙道“大伯,我不出府,回悶死的”
梅在雄氣道“混帳,剛誇你成器,怎麼又說出這樣的話,你大伯也是為你好,我不信你真的會在家悶死”
梅在天神態安詳,不慌不忙地又躺在他的太師椅上,而梅在雄愁雲密布一般的著急,眉間皺起,一副著急地樣子,隻聽梅在天道“康兒,你這兩天在家,正好有時間,就好好練習劍法,也與你大姐切磋幾招劍術”
梅永康道“大伯,我跟大姐每次切磋劍法,都是她輸,比來比去,我也不知道自己的劍法是否有進步”
梅在天長長地歎口氣道“你們兩個,都是我梅家的後人,可你們一個整天少言語,養花種草,你呢?又不好好練習咱們梅家的劍法,大伯真是擔心,咱們梅家的劍法,後繼無人”
梅在雄道“大哥,你把咱們家的劍法全部教給他們兩個,怎麼就知道他們不行,咱們梅家劍法後繼無人”
梅在天看著梅在雄道“你不是也知道劍法所以的招勢,也不是沒有練成,更何況不可急於求成”
梅在雄道“我練不成,那也不代表他們就不行了,大哥,你就將所以的招勢,讓我教給他們如何?”
梅在天不理會他的說話,對梅永康道“康兒,大伯教你的那幾招,練習的如何呢?”
梅永康知道自己不敢撒謊,如果說自己練成,大伯一定會試探自己,低頭道“大伯,侄兒沒有用,您教的那幾招,這幾月來,練來練去的,也沒有任何的進展”
梅在天沒有責罵梅永康,道“你的悟性已到極限,大伯也不會為難於你,這幾招劍法,你可以慢慢的來練,千萬不要荒廢,更加不能夠急於求成,而損害自身”
梅永康慚愧地道“大伯厚愛侄兒。侄兒以後會好好聯係自家劍法,不負大伯和爹的厚望”
梅在雄笑笑“知道就好,等你練成這套劍法,那是為咱們梅家爭光,我和你大伯自然很高興”
在三人說話時,有一矮瘦老者進了大廳,他膚色皺黃,雙眼咪陷,雙目有神,十指呦黃,略有駝背,穿著一身棉黑袍,有抱拳有禮向梅在天道“大莊主,門外有人求見”
梅在雄道“汪總管,你就說我們不見任何人,讓他們改日再來…”
梅在天打斷梅在雄的話,問道“汪總管,門外求見我們之人,他們是什麼人?”
那汪總管道“來者兩男一女,大約有二十歲左右,有一少年抱著一木盒子,說‘有要事相見兩位莊主,倘若見不到兩位莊主,他們就不肯離開’”
梅在天心想那少年抱著一木盒子,而且是兩男一女,說不見到自己,就不離開,而且有要事相見,覺得他們來者不善,有點蹊蹺,隻得出去看看他們究竟是什麼人。
這三人正是華建龍、穆世榮和華青青,他們連夜趕到太原府,便打聽到了梅府,他們要見梅在天、梅在雄,可被門外的粗漢攔擋住,不允許他們進府,穆世榮隻好讓人通傳,卻沒有說他們的姓名,那傳話的粗漢在院中遇見汪總管,將他們三人的傳話說於汪總管,這才讓汪總管親告知兩位莊主。
華建龍、穆世榮、華青青三人在門外等候佳音,可等出來梅在天、梅在雄和梅永康,可他們多年沒有見過麵,幸虧梅永康上次去永州拜壽時見過他們三人,忙給梅在天和梅在雄道“大伯、爹,他們便是華家的人”
梅在天一聽梅永康說他們三人是華家的人,也沒有問什麼,便讓華建龍、穆世榮、華青青三人進了府中,來到了大廳,穆世榮發現梅在天身邊的汪總管雙眼很是眼熟,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似的,而汪總管也低下頭,沒有抬起來。
梅在雄高興的見到他們,道“我們四處打聽你們的消息,沒有想到,你們竟然在我們府外”
華建龍抱拳,激動道“梅伯伯,我們兄妹三人來太原,是投靠兩位梅伯伯而來,還請兩位梅伯伯收留”
梅在天道“你們不用說這樣的話,盡可住在我府上,就把這裏當作你們的家一樣”
華青青一聽到家,已淚流出,道“梅伯伯,我們趕了上千裏路,還怕見不到兩位梅伯伯”三人已跪在他們麵前。
梅在雄道“有話好好說,幹嗎要跪呢?不要哭,梅伯伯會給你們做主的”
梅在天也道“你們沿途受了不少的苦,先梳洗一番,換件衣裳,我們再做商議”
華建龍、穆世榮、華青青三人跟著丫鬟出了大廳,向廂房而去。梅在天道“今日的事情,誰都不許說出去”
梅永康道“大伯、爹,怎麼隻有他們三人而來,為什麼不見華叔叔夫婦,是不是他們已經出了守們事情”
梅在天道“康兒,不要亂說話,你同汪總管多加派些人手,在梅府四周盤查一邊,不能有任何的人知道他們現在在咱們這裏,更不能讓可疑的任便進府,此事一定要保密”
梅永康和汪總管帶著十餘人出去盤查。梅在天對梅在雄道“二弟,你以為將如何是好”
梅在雄道“大哥,二弟聽你的,更何況華家和咱們梅家是世交,我相信大哥一定會妥善處理這件事情的”
梅在天道“咱們還是到書房,聽他們說明事情的詳細經過,再做打算”梅在天兄弟二人來到書房,華建龍、穆世榮、華青青三人已經梳洗換了新衣裳,一見梅在天、梅在雄,三人已跪在他們麵前,華建龍哭道“梅伯伯,我父母雙親已故,請梅伯伯為我們父母報仇”
梅在天道“華侄兒,究竟發生守們事情,你慢慢說來,梅伯伯會為你們做主的”
梅在雄道“你們快點起來,有話坐下說,我們會為你們做主”
華建龍、穆世榮、華青青三人坐下,華建龍哭泣的道“一夜之間,我們‘天威鏢局’被敵人所害,父親中了敵人的毒鏢而去,母親因父親中毒而去,乘我們不備,自盡而去,我們全國的各分鏢局也被滅”
梅在雄急問道“你們將事情的經過詳細說來,我們好為你父母報仇”
華建龍道“當時我們押鏢經過衡山,就被人夜襲,他們卻不搶鏢,隻要我們華家的祖傳寶刀,父親在臨終前,讓我們兄妹三人來找兩位梅伯伯,將事情的經過告知於你們”
穆世榮也道“義父臨終時,還有丐幫的盧老幫主在場,他也知道當夜的情形”
梅在天看著穆世榮道“你便是十年前,華兄收養的義子穆世榮,你們真的是長大了,我們都人不出你們了”
穆世榮道“義父義母對我恩重如山,他們的仇,我們一定要為他們報”
梅在天道“好,你們真不愧是華兄的孩子,華兄在臨終前,沒有說出敵人究竟是什麼人嗎”
華建龍答道“父親隻知道其中有人叫陳逍,還有守們‘陰陽雙劍’的,梅伯伯,他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對付我們‘天威鏢局’,您是否知道其中的原由”
梅在天深思一會,才道“梅伯伯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什麼人,隻知道那‘陰陽雙劍’是塞外高手,也從來沒有來過我們中原半步。還有,你爹在臨終前,是不是有什麼東西交給了你們”
華建龍將木雕黑盒子雙手雙手遞給梅在天,流著淚痛苦說道“我爹在臨終之前,隻有這個木雕黑盒子中的一把祖傳寶刀和一本刀譜”說完,交給了梅在天手中。
梅在天打開木雕黑盒子,也已感到一股陽剛隻氣,撲麵而來,語氣沉重地道“華兄,你臨終前,將這把‘七龍刀’(‘五環大刀’)交給他們,一定想讓他們用這把寶刀為你們報仇血恨”
穆世榮道“義父在臨終的時候,提起過刀譜,說此刀法威力無比,可以對付敵人報仇”
梅在雄點點頭道“不錯,用刀譜和這把寶刀,的確可以報仇,所以華兄才讓你們帶著寶刀和刀譜來到我們這裏”
華青青道“這刀法招勢,我爹曾經也教過我們幾招,的確是威力無比,卻也是深奧無比”
梅在雄嗬嗬道“侄女,這刀法深奧之處無人得知,絕非一般的人可以修煉成功的,所以你們就更加覺得深奧了”
華建龍道“我華家的刀法,有兩位伯伯在一旁指點,我們一定可以領悟出其中的深奧”
梅在天道“剛才你二伯伯已經告訴你們,絕非一般的人可以修煉此刀法的必須要資質聰明,武功的根基必須要更好,而且對武功要有天分,方可修煉此刀法”
穆世榮抱拳求道“兩位梅伯伯,練習此刀是很難成功,還請兩位梅伯伯指點”
梅在天歎息道“實不相瞞,此刀法,我和你二伯伯也沒有練過幾招,也不知道其中的深奧之處”
華建龍遺憾的道“如此一來,兩位伯伯也是無從指點我們,那該如何是好呢”
梅在天道“此刀法絕非常人可以修煉,如同我們梅家的‘無形煙雲劍法’一般,練直最高的境界,最容易走火入魔,七竅流血,經脈自斷而亡”
穆世榮道“就算是七竅流血,經脈自斷而亡,隻要能夠為義父義母和死去的弟兄們報仇,也在所不惜”
梅在天道“那‘陰陽雙劍’武功在塞外已成名數十年,就憑你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穆世榮又道“聽師父臨終前還提過一個人,叫什麼雷天首的,梅伯伯是否聽過此人”
梅在天兄弟二人一聽此人的名字,心中驚慌失措,甚是憂傷,臉色也頓時無血色,他們二人開始在書房中轉來轉去,心神不安,極為著急的走來走去。
穆世榮抱拳有禮道“兩位梅伯伯,此人是不是極難對付,還請兩位梅伯伯告知於我們”
梅在雄剛要開口說時,卻被大哥梅在天搶先道“此人極難對付,兩我們兄弟二人聯手,也不是他的對手”
華建龍便問道“那我們練成‘五環剛焰刀法’難道也不能打敗哪個叫什麼雷天首的嗎?”
梅在天歎息道“侄兒,你想的過於簡單了,一切也不會是那麼的簡單,事情要更加的複雜”
梅在雄便道“此人武功可謂是天下無敵,就憑你們那刀法,又怎麼能夠打敗他呢?沒有那麼簡單的”
華建龍、穆世榮、華青青三人一聽,此人如此難已對付,竟連華家的刀法也打敗不了他,那該如何是好,還需想兩位伯伯問問清楚,華建龍便問道“兩位伯伯,想打敗哪個雷天首,我們應該做些什麼”
梅在天看看天色,也已經漸黑,便對他們三人道“今日天色已晚,你們也趕了好長時間的路,就好好歇息,對於對付哪個雷天首,咱們明日再議,你們就先歇息去吧。”
華建龍、穆世榮、華青青三人見兩位梅伯伯也好象很為難,便出了書房,梅在天讓華建龍將寶刀和刀譜留在書房,以便他們想到對付敵人的對策。於是,華建龍便將寶刀和刀譜留在書房,出了書房,向三人的廂房走去。
梅在天兄弟見他們三人出了書房,便將寶刀和刀譜收了起來,按動書桌上的機關,依然沒有見有任何的機關動靜,然後見梅在天手將書房牆上的畫撥開,牆上竟然是空的,將寶刀和刀譜放在裏麵,在按了機關,牆上的機關關閉,再將畫擺回原位。梅在雄道“大哥,對方是雷天首,那我們將何如是好”
梅在天道“他們三人所說,咱們必定要嚴加的防範,決不能大意”
梅在雄道“大哥,要我們兩家連手對付雷天首,那咱們的處境也是很危險”
梅在天道“二弟,你忘了,祖父和父親在臨終的時候,是有交代我們兄弟的,就因為對付雷天首,咱們才改名為梅的,倘若這引起一場武林的浩劫,你、我兄弟二人怎麼有麵目去見咱們‘糜家’的列祖列宗”
梅在雄急道“大哥,武林更我們有什麼關係,咱們還不是因為武林才改名換姓的,隻要能夠對付雷天首,也算是為他們武林除一大害”
梅在天道“依現在的情形看來,強敵還不知道咱們的真正的身份,那我們就更加的不能夠輕舉妄動,否測,咱們的錢莊,也會想‘天威鏢局’一樣,從江湖上消失”
梅在雄道“大哥,你收他們的寶刀和刀譜,就是怕打草驚蛇,避免他們惹禍”
梅在天道“你、我都這樣,修煉這樣的武功,絕非一般的高手可以修煉的,更何況,華兄在臨終前將寶刀和刀譜交給他們,來找我們,分明是要兩家聯合對付強敵。我這樣做,無非是想讓他們不要打草驚蛇,咱們要報仇,完全可以慢慢的來想辦法,千萬不可以向‘天威鏢局’一樣”
梅在雄稱讚梅在天道“大哥,你總比我想的遠,我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梅在天道“你、我是親兄弟,我不但要為這個家著想,還要為錢莊的兄弟們著想。倘若能夠找到避免這場浩劫的話,你和我都是不願意看到的”
梅在雄道“是啊,大哥,能夠避免這場浩劫,可是江湖武林的大福”
梅在天道“二弟,我決定將寶刀和刀譜放於密室之中,好讓他們在咱們家,打消修煉刀法報仇的念頭,更希望我們的做法,可以真正的避免這場武林的浩劫的到來”
華建龍、穆世榮、華青青回華建龍的廂房中,華青青問華建龍、穆世榮道“大哥、二哥,你們說梅伯伯會幫我們嗎”
穆世榮道“三妹,你為何有這樣的想法,難道你擔心他們不會幫助我們報仇嗎”
華青青道“梅伯伯可以幫助我們,為何總是不答複於我們,卻說什麼明日再說”
穆世榮道“三妹,今日兩位梅伯伯一聽那雷天首的姓名,他們兩人的臉色大變,神情不安”
華建龍道“兩位伯伯說咱們的刀法達比敗哪個雷天首,報不了仇,那我們隻有找別的辦法報仇了”
華青青道“大哥,你是不是已經想到了什麼好辦法了,那就快告訴我和二哥,咱們一起想辦法”
華建龍道“二弟,你還記得丐幫的盧老幫主嗎?我們為什麼不去找他老人家呢?他老人家一定會幫助我們的”
穆世榮道“找盧老幫主的確是個好辦法,可他老人家行蹤不定,脾氣也是古怪,我們要找他老人家,到何處去找,再說,找到了,他幫不幫我們,還不知。如果我們去找盧老幫主,那兩位梅伯伯這裏怎麼交代”
華建龍道“實在沒有辦法,那我們就找江湖上的武林各大派幫助,求救於他們對付哪個雷天首”
穆世榮道“求救於各大派,在義母的大壽上,他們都沒有前來,他們會幫助我們嗎?義父臨終前要我們找兩位梅伯伯,說明他們一定可以幫助我們報仇,咱們還是在這裏多等幾日,再看情況行事”
華青青道“二哥,兩位伯伯好象真的有什麼難言之因,他我們該怎麼去做呢?”
穆世榮道“不管怎麼樣,咱們也要讓兩位伯伯幫助,明日咱們在去找他們說清楚,以求相告於咱們,再說,現在夜已深,再找兩位伯伯不好,就早早休息,明日說清楚”
穆世榮、華青青告別了大哥華建龍,便也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深夜三更天,穆世榮始終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隻要雙眼一閉上,腦海就浮現出義父義母被害的情形,他睜開雙眼,突然發現窗外有個人影,便馬上起身開門追出去,卻已不見了窗外了人影,一人站在院子中,望著天空中的殘月,他便想起了義父教他學武的情景,便情不自禁地就運起氣來練起了招勢,一招招地練下去,將華天廷教他的那幾招刀法也練起來,練也又重練,一直到了天亮,才收氣回房梳洗。
穆世榮一夜沒有休息,依然不覺得疲倦,正在梳洗時,華青青已推門而入,高興地道“二哥,今日天色這麼好,咱們就出去在太原城中轉轉,看看這裏的好地方”
穆世榮梳洗完,道“三妹,咱們的大事還沒有做,那裏還有時間去出去轉轉呢”
華青青繼續道“大哥也想去過他的酒隱癮,你就陪我們一起出去吧”
穆世榮忙道“大哥他也忘記了,今日我們要找梅伯伯,商議是否幫助我們報仇一事”
華青青答道“二哥,我一早已經聽梅府的人說,梅伯伯已經出門了,那我們要找他們商議的事情,也就商議不了,那大家就出去轉轉吧”
穆世榮道“那好吧,就陪你們出去轉轉,看看太原是不是一個人傑地靈地好地方”兩人同便找華建龍,三人出了房,剛來到大門,就碰見了梅永康,梅永康見他們要出去,便道“你們要去那裏呢?”
華建龍答道“永康兄,梅伯伯已出門了,我們也沒有事情做,想出去走動走動”
梅永康道“你們不能出去,大伯臨行前吩咐過我,不允許你們出去,這是為你們好,還請三位不要見怪,其實,我和你們一樣,也是不能擅自出去的”
穆世榮問道“永康兄,你可知梅伯伯他們去了何處,為何一大早便出門”
梅永康搖頭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連我也不能夠隨便出去,再說,門丁們也不會放你們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