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 第一章 天威鏢局(4)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9423
滾屏速度:
保存設置 開始滾屏
待到了第七日,華天廷邊決定明日準備押鏢,大全、華建龍、穆世榮跟隨他一起押鏢,二喜留在鏢局,照顧華夫人和小師妹,處理鏢局的一切事務,華青青一聽心裏可有些不高興,自己卻不能說服父親也讓自己同去,就撒嬌的拉著華夫人,雙眼直看著華天廷,華天廷依舊不讓華青青同去,華青青也知道父親的脾氣,就憋著氣,跑回了房間。
第二日,所押的十大箱子已經用粗麻繩緊緊的綁在車上,分別放在五輛馬車上,每輛馬車上前後插有‘天偽鏢局’的小錦旗,二十餘人都後腰中插有一把單刀,每四人一輛馬車,前後各兩人,威武的站立在馬車的前後,隻等華天廷一聲令下,便可以出發。
華夫人送華天廷、華建龍、大全、穆世榮他們出了大門,道“龍兒和世榮二人江湖經曆少,你和大全多照顧他們,你們也要照顧好自己”
華天廷安慰夫人道“夫人盡可放心,我和大全會時刻照顧他們,此去數月,你也要照顧好自己”說著,看看女兒華青青道“青青,你可要好好照顧你母親”
華青青勉強回答道“爹,知道了,娘我會照顧好的,你們就安心的上路吧”
二喜也道“是啊!師父,弟子會照顧好師娘和小師妹的,鏢局的事情,弟子也會搭理好的,師父放心”
華夫人道“江北的天氣可不比我們江南的天氣,你們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我也給你們帶了幾件,到了江北,你們可以用得著”
華天廷道“夫人,我已經走了這麼多年的鏢,你不必為我擔心”
華夫人走到他二人身前,道“你們一路上要相互照顧,聽你們師父的話”
華建龍道“娘,你放心,我們能夠照顧好自己的”
穆世榮道“師娘,我會照顧好師父和建龍的,師娘你們就放心”
華天廷、華建龍、大全、穆世榮四人上馬,揮手作別華夫人、華青青及二喜等人,華天廷右手一揮,眾人便已起程。華天廷將單刀橫放在馬背上,走在最前麵,華建龍、穆世榮在馬隊中間,大全在馬隊押後,一行人號號蕩蕩的從永州城北門北上,輕風吹動十麵小旗,呼呼的響,甚是威風。
華夫人和女兒華青青、二喜等人目送華天廷、華建龍、大全、穆世榮等人出了永州城,他們才回到鏢局,逼緊了大門。
華天廷領著大隊人馬一出北門,便直向北趕路。
華建龍不知道要用多長時間可以到山西太原,便問父親道“爹,我們要走多長時日可以到達太原”
華天廷一臉嚴肅道“這一路翻山涉水,少說也要趕上兩月的路”
穆世榮對華天廷道“師父,我們趕幾日的路程,就可以到‘恒山派’的地盤,咱們是否要上‘恒山派’去拜會,弟子聽說恒山附近的山賊很多”
華天廷道“‘恒山派的和玄師太性格孤僻,不願意任何人打擾她清修,一直以來,為師都是派人送禮到山上,可派去的人,從來沒有見到和玄師太,她也從來不收為師的禮,,可咱們行鏢多次路過‘恒山派’,也從來沒有過山賊來打劫我們要走的鏢,這次,咱們還是派人去”
華建龍聽見爹說‘恒山派’不收禮,就道“爹,‘恒山派’不收咱們的禮,那咱們就不要打擾人家了,還是不要派去再送了”
華天廷道“這是道上的規矩,沒有他們的仗義相助,那有我們的今天”
大全已經按照華天廷的意思,準備好了禮,來請示華天廷是否就送給和玄師太,華天廷便讓他親自去送給和玄師太,先到‘恒山派’
穆世榮道”師父,弟子聽說江北的天氣寒冷,師娘給咱們帶的夠,可弟兄們的不夠,我想給他們在前麵的市集上買點”
華天廷道“此季節雖不是寒冬,可江北也已經有了露霜,衣衫是一定要給兄弟們買的,這件事情,你去辦吧”
華建龍一聽可是個好機會,便道“爹,那就讓我和世榮師弟一起去給兄弟們買衣衫吧”
華天廷聽兒子也要去,就知道他去玩,馬上打住道“你就留在這裏,這件事情,就讓世榮去辦吧”
華建龍心裏怎麼能夠不生氣呢,本來還想著借這個機會,在集市裏喝點酒,現在可好,父親不讓他去,知道自己要去喝酒,沒有機會了。
華天廷對華建龍道“龍兒,咱們走這趟鏢,千萬不能出任何的差池,否側,爹無法向你兩位梅伯伯交代的,這會影響我們兩家數十年來的關係,更影響我們在江湖多年的聲譽”
穆世榮故意打斷華天廷說話,道“師父,聽說梅伯伯武功蓋世,劍法更是令江湖武林稱讚,可惜我們師兄弟們都沒有真正的見識過,這次不知道有沒有眼福”
華天廷道”你說的不錯,劍法勝過你梅伯伯的的確是屈指可數,為師也是佩服”
華建龍便道“爹,咱們鏢局和‘梅花錢莊’齊名,那你有沒有和梅伯伯比試過武功”
華天廷道“龍兒,不瞞你們說,為師和你梅伯伯武功誰高,我們誰也不知道,可能你梅伯伯高出一籌”
穆世榮問道“難道師父和梅伯伯從來沒有比試過武功”
華天廷點頭道“華家和梅家的人,絕對不允許比試武功,族訓上寫的很清楚,你們聽清楚,比試武功的事情,絕對不允許想,更別說真的比試”
穆世榮和華建龍兩人心中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族訓上會有不允許華家和梅家的人比試武功呢?他們還想問問華天廷,可還沒有等他們出口,就看出華天廷對這件事情根本不想多提,就不在提這件事。
師徒二十餘人在附近的集市裏住宿了一宿,穆世榮也給大家買來了防寒的衣衫。第二天還沒亮,師土徒已經上路了,這兩天很順利,華天廷心裏也是很高興。不過半日,二十餘人已趕到恒山腳下,恒山腳下的土匪也沒有找華天廷等人的麻煩,他們準備在恒山腳下休息一宿,第二日便渡長江,他們在恒山腳下剛歇下腳,便已聽見大全騎馬快奔回來,果然不出華天廷所料,和玄師太沒有收他送的禮,隻讓大權二人在道庵裏喝幾杯清茶,便送他們下山而來。
大權下馬道“師父,和玄師太沒有收您送給她的禮,隻讓弟子轉告師父,讓我們盡快離開這裏,馬上渡江”
華建龍馬上道“爹,和玄師太不收我們的禮,就算了,還要我們盡快離開這裏,也太不給我們麵子了”
華天廷道“龍兒,你知道什麼,和玄師太一相不與外人相見,這幾年,‘恒山派’也很少在江湖上有足跡。至於和玄師太告訴我們盡快渡江,為父有些不知其中的深意”
穆世榮道“師父,和玄師太讓我們盡快渡江,可今日怕是來不及,不如就在附近住宿一休”
華天廷道“天黑之前,咱們必須趕到前麵的小鎮,暫歇一夜,準備明日渡江”
穆世榮和大全應聲道“師父放心,我們決不離開十個箱子”
行過二十餘裏地,來到小鎮,此時天已變暗,華建龍道“爹,這裏真有小鎮”
華天廷道“這是當然,為父行鏢幾十年,不知道來這裏多少回了”說話之時,已到小鎮,華天廷先下馬,帶著穆世榮、華建龍、大權三人近了一家‘遠方客棧’,客棧老板一見華天廷,便已給他們準備好了吃、住,華天廷還是擔心鏢車,便讓二十人輪流吃飯,到了夜裏,再由穆世榮、華建龍、大權三人換下他們。
華天廷近了客房,早有酒菜擺放好,華建龍深知父親喜歡喝酒,可看這桌上的飯菜,惟獨沒有酒,他心裏有些不舒服,肚子有些癢癢,酒癮又上了,華天廷看見兒子不吃飯菜,問道“龍兒,你是不是吃不習慣這裏的飯菜,我再讓夥計給你做一份”
華建龍不敢說自己想喝酒,就無力回道“孩兒今日沒有胃口,吃不下飯菜,爹,你們就先吃吧,”
華天廷見兒子不吃飯菜,便放下手中的碗筷,道“龍兒,你不吃中心飯菜,到了夜裏,如何過,還是坐下來一起吃點的好,免得夜裏又挨餓”
華建龍堅決不吃道“孩兒真的沒有胃口,不想吃,爹就不要在勸了”
華天廷眉頭突然皺起來,臉色更加的嚴肅起來,大聲道“龍兒,你若是不吃,爹可要讓世榮硬給你喂了,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老糊塗啦”
穆世榮見師父發怒,忙向華天廷道“師父,您別生氣,弟子勸勸三師兄”
華天廷起身走出了房間,大全追了出去,隻剩下穆世榮和華建龍二人在房中,穆世榮勸說華建龍道“三師兄,你知道師父也很喜歡喝酒,可他老人家在走鏢的時候,從來不喝酒,我們也應該做到”
華建龍固執道“世榮,你也很喜歡喝酒,難道你不知道,沒有酒的日子是多難受”
穆世榮道“現在師父在生你的氣,你就不能體諒師父呀老人家的苦衷”
華天廷左思右想,感覺自己是說的過分,上了父親的心,著急問穆世榮道“爹已經被我氣走了,這可怎麼辦”
穆世榮道“咱們去向師父他老人家賠禮道歉,一定沒事的”
華建龍沒有辦法,就照世榮的話,去找華天廷賠禮道歉。華天廷是個嘴硬心軟,他是想嚴格的管教兒子,讓他以後可以支撐‘天威鏢局’,今天華建龍不吃飯菜,他心裏很明白,也很生意,大權深知師父在生氣的時候,要一個人冷靜會,就站在遠處,看著師父,他看見華建龍和穆世榮朝師父走去,心裏放心了許多。
華天廷看見自己的兒子來認錯,心裏很高興,表麵上隻是責備了兩句,大家就回去又吃飯去了。
深夜,空曠寂靜,滿天星鬥。穆世榮、大權三人輪流看護鏢車,都不敢偷懶,提起了精神,兩人在鏢車四周已經盤查了好幾遍,而華建龍早已將自己的長袍裹的嚴嚴實實地,靠在了牆邊,睡得正香。
穆世榮在鏢車四周盤查,發現華天廷已出現在自己的眼前,這讓他沒有機會去叫醒睡覺的華建龍,於是,他想先向師父問候,看華建龍是否可以聽到,馬上起來,便抱拳道“師父,這麼晚了,您怎麼還出來盤查鏢車,這裏有我們三個人就可以了,當心您的身子”說話當然大聲,因為是深夜,也傳的很響。
可睡覺的華建龍,根本就沒有起來,還在依舊的睡覺,讓華天廷看見,其實他心裏也明白,自己的兒子沒有穆世榮能吃苦,歎氣道“不爭氣的家夥,人家在守夜,他卻在睡覺,這樣怎麼讓我將鏢局的重任交付於他,我不放心,日後,還要讓你多操心”
穆世榮道“三師兄聰明過人,隻是有些好動,相信他一定不會辜負師父對他的期望”
華天廷道“單願如此,夜已深了,我去休息了,你們就多操點心,呆會把他叫醒,不要告訴他為師來過”
穆世榮知道師父對三師兄的期望很高,便道“師父放心,今夜弟子們一定不會在偷懶”,穆世榮正要送華天廷回房休息,隻聽‘嗉’一聲,四周有什麼動靜,華天廷立即讓穆世榮站在原地,不要動,這聲音,穆世榮也沒有在意,可見華天廷警覺如此之高,他也抖擻了精神,聚精會神的注意著四周的動靜。
在師徒注意四周的動靜時,黑暗中有都了‘嗉’的聲音,這次,穆世榮聽的很清楚,連睡覺的華建龍也警覺到四周有動靜了。穆世榮感覺四周的人不少,隻聽華天廷大聲對著半空道“那路好漢來此,何不現身一見”
本來寂靜的黑夜,被華天廷這一句話,也沒有了寂靜,那聲音早已傳至百裏之外,可他的話,根本沒有人回。
鏢局所以人手已經趕到,圍住了鏢車,大家也早已沒有了睡意,這可是所謂的‘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他們全都提高了警覺,緊握住了手中的刀,注視著四周的動靜。
穆世榮、華建龍、大全都站在華天廷的左右,他們也從沒有過如此的緊張,,心在不停的砰砰跳動著,雙眼還在注視著四周的絲毫動靜。
華天廷畢竟是久經沙場,他沒有絲毫的任何緊張,他在用自己的雙耳聽四周微妙的聲音,以判斷對方來自那個方向,有多少人,隻聽‘當‘一聲,一支暗鏢被華天廷急快的用腳踢飛,打在了牆上,聲音很響,穆世榮、華建龍、大全看見自己的師父身手如此之快,心裏著實捏了把汗。
華建龍怒氣罵道“誰在放暗器,想和我們鏢局作對,就不要做縮頭烏龜”
華天廷打住兒子的說話,雖然那支鏢,沒傷到自己,被自己一腳踢飛,可自己也深深得感覺到這支鏢的威力,決非一般的高手所發,聽兒子在大罵,生怕兒子吃虧,便打住,便依舊是麵不改色,抱拳道“閣下既然來了,為何不現身一見,大家雖然萍水相逢,或許還能成為朋友”
話音未落,已有兩人出現在在華天廷眼前,兩人是一男一女都在四十左右,男的身材矮瘦,滿臉的殺氣,但卻生的雙眼圓大,炯炯有神,左手緊握一把長劍。那女的身材中等,身材婀娜,裝扮濃豔,甚是妖豔,但雙眼充滿了銳氣,那雙眼已經盯在華建龍的身上,她右手緊握一把長劍,兩人左右站在一起,著實另華天廷心裏打了一個寒抖。
穆世榮已感到兩人一陽一陰,心裏想此二人黑夜前來,一定沒有什麼好,便提高了警覺。
華天廷不想在這個時候得罪任何人,就先道“二位黑夜前來,請先到房中一敘”
矮瘦漢子不在意道“不用了,我們夫妻聽說華總鏢頭的武功蓋世,特前來拜訪”
華天廷思量二來曆不明,身形和步法奇特,決非一般的對手,若動起手來,會傷到無辜,就笑臉想迎,道“都是江湖上的朋友給華某薄麵,實不敢當”
矮瘦漢子冷冷道“華總鏢頭,聽說你手中有把蓋世寶刀,我夫妻二人想借來欣賞一番,不知道華總鏢頭是否給我們夫妻這個薄麵”
華建龍、穆世榮、大全聽得淅瀝糊塗,不知道那矮瘦漢子說的什麼,卻都聽見什麼寶刀,華建龍低聲問穆世榮道“你有沒有聽師父說多咱鏢局有一把什麼寶刀”
穆世榮當然沒有聽說過了,三人都看師父是怎麼回答那矮瘦漢子的。
華天廷道“果然是‘來這不善,善者不來’,隻可惜,你所說的什麼寶刀,老夫也從沒有聽說什麼蓋世寶刀,二位可能是找錯地方了”
中年女的說起話來,聲音也是如此的妖豔,輕輕地笑道“華天廷,你不要給我們夫妻裝蒜,我們夫妻既然知道你有把蓋世寶刀,就必須套欣賞一番,請你交出來,我們欣賞完,便還於你”
華天廷又道“二位,老夫真沒有你們所說的什麼蓋世寶刀,還請二位就此打住”
中年女的也道“你告訴我們夫妻,可休怪我們‘陰陽雙劍’手中的劍,沒有長眼”
華天廷一聽是‘陰陽雙劍’,怒氣道“看來,你們不是來劫鏢車,是另有他圖”
陰劍陰笑道“不錯,我們夫妻便是在江湖上已經消失二十餘年的‘陰陽雙劍’,不過,我們與你們沒有什麼深仇大恨,隻要你們將那把蓋世寶刀交出來,我們決不為難你們”
華天廷怒道“什麼蓋世寶刀,老夫你們在這裏瞎編亂造,想打架,你們也應該找一個好的理由,不要在這裏謠言禍眾”,還沒等華天廷說完,華建龍已經衝上前去,幸虧有穆世榮及時的將他拉住,要不,他已經被中年女的打傷。華天廷看兒子要出手,便讓他推後,繼續道“老夫行走江湖幾十年,就憑你們的三言兩語,想讓老夫相信,你們也太過於自信了,老夫想看看二位究竟是來做什麼的”
‘陰劍’陰笑一聲,道“交不出蓋世寶刀,你們一個也別想走”這話一出口,從四周出現十餘白衣蒙麵高手,和鏢局的人對峙起來。
穆世榮心中念道“不好,看樣子是真的要打起來了,那我先保護師父”,忙上前,站在華天廷一邊。那‘陽劍’道“不交蓋世寶刀,一個活口也不許留”說完,十餘白衣蒙麵高手便動起手來。
華建龍、穆世榮、大全三人對付其中的三個白衣蒙麵高手,雙方一場大戰。‘陰陽雙劍’都將目光注視在了華天廷手中的單刀上,‘陽劍’一看這把單刀也沒有什麼奇特之處,完全就是普通的單刀,‘陽劍’拔出長劍,直刺向華天廷胸部,這一劍極為陰險,看似沒有什麼變化,可變化多端,雖然被華天廷擋住,卻又直攻下盤,華天廷想跳出數丈,再找機會對付他,可那‘陰劍’想從背後偷襲華天廷,幸虧穆世榮一刀擋回,才沒有偷襲得逞。
華天廷對穆世榮道“他們的劍法有邪氣,要小心”
穆世榮沒有再多想什麼,見陰劍已經再一次的刺過來,而且是直刺自己的咽喉,穆世榮這次再用單刀將‘陰劍’的長劍擋住,起的‘陰劍’使出一招‘陰魂不散’,緊緊的避著穆世榮,連續的數招使得穆世榮的方寸已經大亂,再也支撐不住這招‘陰魂不散’。華天廷見此狀況,忙喊道“快出‘借風欲烈’”,穆世榮也沒有多想什麼,便一招將‘陰劍’的‘陰魂不散’,破開,‘陽劍’見‘陰魂不散’對付不了穆世榮,忙出一招‘乘其不備’,想也偷襲這個年輕的少年,他沒有想到,‘借風欲烈’是迷茫對方,使其不知道自己的招勢,他這一劍,卻被穆世榮的另一招‘彌天蓋地’一刀傷急左臂,長劍差點從自己手中脫掉。
華天廷看見自己的弟子將‘陰劍’打傷,心裏很高興,道“就你們這樣的功夫,還敢來跟我們鏢局過不去”
‘陽劍’見妻子受傷,怒氣向華天廷揮劍而來,華天廷已經深知對放的招數陰邪,他便連出三招刀法,另‘陽劍’靠不了自己,這三招刀法,剛猛有力,將陽劍的陰邪劍氣壓製住,‘陽劍’根本沒有出招的餘地。
眾弟子見華天廷將‘陽劍’的劍法完全破開,精神大振,已將‘陰陽雙劍’眾人圍困起來。
就眾弟子為華天廷的刀法高興之時,而華天廷身邊已經傳來‘嗦’一聲,他已經感覺到自己左臂有點疼痛,有人在他與‘陰陽雙劍’想鬥時,暗放冷箭,傷了華天廷左臂。
華建龍、穆世榮、大全見有人在暗中放冷箭,忙上前扶華天廷一把,可華天廷是一個硬骨子人,他根本不讓他們三人來扶,一把將三人推後,華建龍怒罵道“無恥之徒,竟然暗箭傷人”
‘陽劍’冷笑道“這就是明槍一躲,暗箭難防,今夜便是你們的死期”
‘陰劍’道“還不交出蓋世寶刀,否測,你們全都要死在這裏”
華天廷大聲倒“老夫沒有什麼蓋世的寶刀,要老夫交出沒有的東西,豈不是荒渺”
隻聽有人大笑道“你們還想有所作為,可也要看看你們目前的形勢”,這說話之音,內力深厚,聲音宏大,此時出現三人,前麵是五十餘歲的老者,胡須花白,臉形瘦長,兩眼細小,身穿錦衣花長袍,站在老者身後的一老一少,少的不過二十出頭的少年,身穿錦衣紫長袍,手中握有長劍,風度翩翩,老者矮瘦,臉上蒙著黑紗,一身夜行衣,看不見麵目,隻見是雙眼圓大。三人已出現在華天廷等人的眼前。
華天廷上下打量這三人,知道傷自己的定在其中,問道“你們是何人,為何對我暗下毒手”
錦衣老者笑道“華總鏢頭,你無須問我是誰,隻要你將那把蓋世寶刀角出來,老夫不會為難於你和你的弟子們”
穆世榮氣憤,道“你們老劫我們的鏢車,卻用這荒渺的方法,真是可笑”
那老者輕輕小道“年輕人,你們被他騙了,有沒有蓋世寶刀,你們可以問你們的師父”
穆世榮回過頭來看了華天廷一眼,見他手捂著傷口,又轉過頭來道“我師父從來不說謊話,你們暗箭傷人,有為大丈夫所為,這樣做,你們會被武林恥笑”
老者道“年輕人,什麼武林恥笑,‘成者為王,敗著為寇’,這句話,你應該明白吧”
穆世榮大聲道“你們敢藐視我武林,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這麼做”
老者笑道“華天廷,你們華家祖傳刀法,可不能沒有一把蓋世寶刀來發揮,這樣豈不是美中不足,你還是告訴老夫,老夫答應決不傷害你的這麼弟子們”
華天廷讓弟子們推後,錦衣花長袍老者道“你們不搶我鏢車上的東西,卻來要我華家的祖傳寶刀。老夫斷定你們不是我中原人士,你們究竟是誰派來的”
老者輕輕笑道“華天廷不愧是江湖上響當當的人物,連老夫的來曆已經深知,看來,這件事就好辦多了”
華天廷大笑道“華某沒有什麼寶刀,即便是有,華某也不會交出來,給了你們”
老者身後的少年上前道“你們已經是自身難保了,還不將蓋世寶刀叫出來,若不交出蓋世寶刀,本公子就將你的所以徒弟全部殺光,看你交不交”
華建龍、穆世榮、大全聽著少年如此對自己的師父說話,如此的惡毒,狠不得馬上將其打倒在地。
華建龍指著那少年道“你敢動他們,我就和你拚了”
那少年笑了笑道“死到臨頭,你還嘴硬,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劍已拔除鞘,銀光一閃,在月光照之下,劍已直刺華建龍而來。
華建龍拔劍上前,便與那少年打鬥起來,隻見劍光四射,兩人打鬥不過十餘招,華建龍已漸漸處於下風,由於平時的貪玩,沒有很好的練習武功,這次,他才深深的感受到了內力消耗過多,已經支撐不住,很快那少年的劍招另他隻有守,沒有出招的餘地。
華天廷在一旁看兒子的內力不足,心神不安,想過去幫兒子一把,可自己也受了暗鏢,怎麼給兒子解圍,就在焦急時刻,穆世榮已拿過華天廷手中的單刀,先將華建龍解圍,在讓華建龍推出,自己對付那少年。華天廷見穆世榮上前幫自己的兒子,心裏很是高興和感激,可自己也擔心穆世榮不是那少年的敵手,那該如何是好。
卻見穆世榮幾招刀法過後,出手已很順手,心也放下來,穆世榮畢竟武功的底子比華建龍要高出幾倍,對付那少年還是需要數十招,才可見分曉,穆世榮心想“倘若如此的打下去,師父有傷在身,那該如何是好”此時,隻見那少年右手的長劍迅速的換到了左手,右手立即張開,但掌擊向穆世榮胸口,而穆世榮知道那少年必定不知道習武的大忌,就是在心裏擊倒對方,千萬不可貿然出擊,這招反而讓穆世榮左閃開來,穆世榮也已感到那少年右手掌寒氣十足,立即再十一招‘回首倒焰’,將他少年打推十餘丈之外。
那老者見穆世榮將兒子倒退十餘丈之外,怒氣道“小子,你敢傷我小兒,老子將你們全部鏟除”
穆世榮隻見那老者雙掌在自己眼前晃來荒去,速度極快,隻好後推數步,跟本不知道他使出的是把門武功,不敢輕易的出招,見他的雙掌擊想自己小腹時,本想用單刀擋一時,卻沒有想到,那老者的內力如此驚人,竟將單刀
用雙掌一分為二。
那少年被蒙麵老者扶起,無裏道“爹,你快為孩兒報那一刀之仇”,之見那蒙麵老者已在運功為他調息內力,不多時,臉色已好轉,才慢慢的站起來。
華天廷剛見那老者雙掌快又狠,已經知道此人是誰,道“你是‘霹雷神掌’陳逍,難道他還沒有死”
那老者一聽華天廷叫出了自己的姓名,冷笑道“華天廷,算你沒有忘記老夫,不錯,老夫是陳逍,今日你知道了老夫,那便是你們的死期”
華天廷臉色大變,不相信的道“難道他真的沒有死,不可能的,這麼多年已過去,他也不會在世上”
陳逍笑道“天助我,你又奈我如何,還是將寶刀交出來的好”
華天廷怒道“要殺便殺,休得多言,華某決不做敗壞門規之事”
陳逍一聲令下,那十餘百衣蒙麵人,已將華天廷眾人圍住,向華天廷等人大開殺戒,頓時,一片廝殺已開始,穆世榮讓三師兄照顧師父,他先攔住‘陽劍’,而陳逍為報兒子的一刀之仇,要找穆世榮算帳,便讓蒙麵老者照顧自己的兒子,已向穆世榮走來。
穆世榮正與‘陽劍’相鬥,卻從背後出來個陳逍,一個冷不防,已向自己的背心擊來,幸虧穆世榮習過華天廷曾經教過的‘調息心法’已經知道有人從自己的背後擊來,忙連忙躲開,使得陳逍偷襲不成,便連出三招,對付穆世榮,而穆世榮隻是躲閃,也已覺得陳逍雙掌內力驚人,不敢再大意。
華天廷令華建龍相助穆世榮,可華建龍擔心父親的傷勢,不肯離去,華天廷急道“爹沒事,快去助世榮一臂”
華建龍見父親臉色皺白,無一絲的血色,不忍離去,可見父親為穆世榮擔心,隻好聽從父親吩咐,上前相助世榮,將華天廷一人留在一邊。
穆世榮有了華建龍相助,兩人倒還可以支撐幾招陳逍的攻勢,可穆世榮左右思量,師父有傷在身,怎能一人留在旁邊,便要華建龍去照顧師父,華建龍是左右的為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想來想去,還是照顧父親,剛一走開,穆世榮被陳逍已打推數丈。
陳逍笑道“小子,你敢和老夫一決高低,真是不自量力,再來練幾年吧,不過,你是沒有機會了”
穆世榮堅強的支撐著身子站起來,隻聽華建龍道“不用再練幾年,我們近夜要與你決以死戰,和你同歸於盡”
陳逍目視了華建龍一眼,冷笑道“你也想與老夫一決高低,怕你沒有這個機會”說完,雙掌已出手,速度更快,如疾風一般,人已到他的眼前,迅速一掌,打向華建龍,卻沒有想到,這一掌,卻被受傷的華天廷檔了回來,華天廷也已是受了暗器所傷,再加上這一掌,內傷就更加的重了起來。
華天廷支撐著身子,看看大全等弟子已經被殺,對著大權等弟子的屍體道“都是師父不好,不應該讓你們來冒險“
穆世榮喘氣道“師父,這也不是您所能夠了到的事情,都全怪他們,隻可惜弟子學藝不精,連累師父也被人暗算“
華建龍道“咱們師兄弟兩人在這裏再阻擋他們,也不能再讓我爹受傷“
華天廷聽他們兩人之言,深感高興,兩眼淚水已從眼角流出來,抱著華建龍、穆世榮兩人大哭,華天廷從來沒有哭過,今夜哭,一為兒子和弟子的孝心,二為祖上留下的鏢局,就這樣一夜要消失,全化為烏有。
陳逍見他們師徒三人抱哭,大笑道“你們已快成為孤魂野鬼,就讓你們哭個夠”
‘陽劍’伏進陳逍耳旁輕聲道“主人,他們死了,那我們要找的東西,豈不是……”
陳逍道“這你們不用擔心,既然他們沒有帶在身上,那一定是留在了鏢局”
華天廷一聽他們要去鏢局,大怒道“你們膽敢去我府上,我將你們……”還沒有說完,已抱著右手臂,疼痛起來,眼前已是搖搖晃晃,星光一閃,人已經倒在了地上。
華建龍、穆世榮見父親,師傅倒在了地上,馬上將他扶起,華建龍罵道“你們無恥,敢使詐”
陳逍道“不是我們使詐,是你爹武功不高,沒有防住我的暗鏢。這暗鏢上,我早已經塗上了慢性‘迷魂粉’,五色無味,沒有什麼感覺,如不在三個時辰之內運功調息,他將毒火攻心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