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宇文流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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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見你們這的雅心姑娘,叫他出來陪大爺我樂嗬樂嗬,大爺我有的是錢。”
“哎喲這位大爺,您的消息還真是靈通呢,我們雅心才到幾天您就知道了,不過,雅心這會兒可在準備,晚上,您就好好欣賞雅心的舞姿吧。”
“我不管,我就是要見她,不就是一個騷貨嗎?搞的貞潔烈女似的。”
“喲!大爺啊!你這不是為難我月紅嗎?雅心姑娘可沒賣給我們伊香樓,要是雅心不高興了,可是隨時走人的,牡丹啊!快來伺候這位大爺。”
“大爺呀,你是不是忘了牡丹啊?”
“嘿嘿……”那個黑野豬趁機在花牡丹的肥臀上捏了一把。我帶著麵紗冷冷的看著這一切,為女子感到不公,憑什麼女子就隻能在這賣笑,綠儀見我心情不好,出來安慰我:“小姐別看了,那些人是自甘墮落的,不值得小姐這樣,我們還是出去走走吧,綠儀想再去玩玩。”
“好,儀兒叫上雙兒,我們走。”
“恩。”看著綠儀蹦蹦跳跳離開的身影,臉上浮現了一絲笑容,這樣簡單的快樂著,真好。若我知道今日出門會造成我和風哥哥之間的誤會,並因此而後悔終生,那我寧願在雅心閣待著。出了伊香樓,我心不在焉的逛著,這是我的習慣,如果遇上什麼問題,我會獨自一人的想著,直到找到解決的辦法,綠儀和雙兒在後麵跟著,也不打攪我。
“小姐,你看這不是西門公子嗎?他怎麼和別的女子在一起?”
“風哥哥?”我抬頭向前看去,可不是嗎?風哥哥還象以前那樣穿著白衣,儒雅有禮,是眾人眼中的焦點,可是如今……我不想見到他,心很痛,原以為他喜歡的人會是我,現在看來原來是我自己在一相情願,心慢慢的收緊,身子顫了一下,腳下一軟,雙兒急忙扶住我,“小姐,你怎麼了?是不舒服嗎?要去看大夫嗎?”大夫?大夫可有治療心痛的藥?我對著綠儀勉強的笑了一下,“雙兒,儀兒,我們回雅心閣。”
“姻姑娘,你堅持一下,我馬上帶你去找大夫。”這個被喚做姻姑娘的女子,麵色蒼白的嚇人,雙眼無神,手無力的下垂著,顯然是有重病在身,卻還是對西門如風笑了一下。
雅心閣內
“小姐,你沒事吧?”雙兒不安的看著我,沒事?怎麼會沒事?那份心痛任我在故做堅強也掩蓋不了啊!“雙兒,我們先出去吧,讓小姐休息一下。”綠儀歎了一口氣,離開了房間。淚就這麼流出來了,我抓著胸口。“風哥哥,惜兒是真的好喜歡你,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從今以後風哥哥隻能是哥哥了??”心痛,卻不知何時睡著。“風哥哥……”
“雅心姑娘,該你登台了,兩位姑娘啊,你就讓我進去吧,不然我這個伊香樓都要被人拆了。”好吵啊。迷迷糊糊的醒來,天已這般黑了,都到掌燈時分了。原來是要我去登台,我隔著門對老鴇說:“媽媽,你先去吧,雅心稍做打扮就下來。”我將頭發稍稍盤起,頭上加些零星的珠花,描了描眉。再上些胭脂,換上白衣,打開門。卻見雙兒,綠儀目瞪口呆不雅的張著口,我故做嬌媚的向他們拋了個媚眼。“小姐,你好美哦!就象就象……”“就象下凡的九天玄女。”雙兒接了上去,“對對對!”經他們這一鬧,再加上睡了一覺,心情好多了。“好了,你們倆啊,也就會揀好聽的說,走吧。”
“好。”
“來了來了,我們雅心姑娘來了。”我走上花台,將之前的帶的麵紗摘下,台下頓時安靜下來。隨後便是一陣抽氣聲,隻是討厭的是一個死胖子盯著我流口水,我不悅的皺了皺眉頭。媽媽見我不高興,立即說:“大家注意咯。雅心姑娘賣藝不賣身,也不屬於我們伊香樓,但是哪位爺的競拍價高,雅心姑娘七日之內就與那位爺對酒當歌,當然今日個,各位爺也不會白來,競拍結束我們雅心姑娘會獻歌獻舞,好了現在競拍開始,起價是十兩。”底下馬上有人說:“十兩算什麼啊?為了博得美人一笑,一百兩也值啊!我出一百兩!”我柔柔的朝他看了一眼。誰隻那家夥這麼經不住誘惑,暈了!後來他逢人便說雅心的第一眼看的是他,隻可惜他暈了,當然這是後話。這時又有人喊到:“二百兩!”
“二百五”
我一聽這數字“撲哧”的笑了一下,顛倒眾生。
“一千兩。”一個白衣白癡自認帥氣的朝我笑了一下,切!他以為他是誰啊,他又不是風哥哥,“風哥哥”想到他心還是會痛,眼中的憂傷一下彌漫開來。我不知有人將這一切看在眼裏,“有意思。”台上的美人還真是絕代紅顏,隻不過她眸中的疼痛為了誰?
“二千。”淡淡的開口。大家都朝那個開高價的人看去,是一個穿綠衣服的,長的一點都不比風哥哥差,收回目光,淡定自如的看向前方。
“二千五百兩”
“三千”
“三千五百兩”整個伊香樓靜寂無聲,誰也不敢往上叫價,誰也不曾想到青樓女子的一首歌竟然可以叫到如此天價。
“四千兩。”這下再也沒人敢往上叫價了綠衣公子對我笑了一笑,我看懂了他的意思“你是我的了”我毫不客氣的瞪了回去,“四千兩黃金。”頓時,伊香樓好似被人扔了一枚重磅炸彈一下子炸開了。“四千兩黃金啊!真是闊綽。”哦?是誰出這麼高的價格,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原來是他,刁蠻郡主身邊的那個男子,他的眸中是一片冰冷好象還有一股不知名的怒氣。這下有意思了,我看向那個綠儀公子“未必,我就是你的”他的笑意更深了,口氣卻是淡淡的“既然這位仁兄要定這位姑娘了,君子不奪人之美,我也隻好退讓了。”
“好”“冰山”的口氣依舊是冷冷的。(反正不知道他叫什麼?就叫他冰山好了,拽的好象別人欠他百八十萬似的。)
“這位公子抬愛了,奴家也不好讓公子就這麼白來一趟。雙兒,備水。”
“是”
雙兒和綠儀將茶盞擺好,我將水一一倒入,深淺不一,這樣用筷子敲打就會發出不一樣的聲音,我在碗沿上一一敲了過去,算是試音,音質還算不錯,我慢慢的敲打著,由碗奏出來的音樂讓大家吃驚不已。嗬嗬,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我慢慢唱道:若景致如畫
任誰停下我自清雅
那無際茶園才是我家
擷千朵菊花
隨她起舞晶瑩無瑕
我用這清涼為你作答
迷霧裏夢中的圖畫
像不開放的花
經過多少火熱盛夏
能在迷途中到達
當感覺你牽著我的手
有了堅持的理由
未來變成閃耀星星
指引在我們前頭
從此多遠都不怕
愛陪伴我們去闖
自古天地有多大
白色的夢延伸到天涯
若景致如畫
任誰停下我自清雅
那悠遠芳香才是我家
擷一朵菊花
隨她起舞晶瑩無瑕
冰雪中柔情是你回答
當感覺你牽著我的手
有了堅持的理由
未來變成閃耀星星
指引在我們前頭
從此多遠都不怕
愛陪伴我們去闖
自古天地有多大
白色的夢延伸到天涯
若景致如畫
任誰停下我自清雅
那悠遠芳香才是我家
擷一朵菊花
隨她起舞晶瑩無瑕
冰雪中柔情是你回答
你回答
“好!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姑娘好歌,唱的好!詞也好?不知姑娘這首歌叫什麼?”
“公子謬讚,小女胡亂塗鴉,寫的不好。(春春抱歉了)叫冰菊物語。”
“冰菊物語?”
“是。”
“好!姑娘改日再會。”我笑著對那個綠衣公子點頭,卻不知道我的行為看的某人一肚子火。“現在我宣布七日之內這位公子就是我們雅心姑娘的恩客了。”
“媽媽,切莫忘記,雅心賣藝不賣身。”
“是是是。”我得到媽媽的肯定轉身離開。可卻聽到方才的黑野豬叫我跳舞,眾人起哄,我也隻好上了,要知道舞才是我的長項。我笑著回道:“既然大家這麼看的起雅心,雅心就獻醜了。”我跳著《夢靈》淚又出來了。“風哥哥……”一曲舞畢,卻是鴉雀無聲,我退下,回房。
路中
“小姐,你又難過了嗎?”雙兒說的很無奈。
“我……”
“雅心姑娘稍等。”我轉身“敢問公子何事?”是剛才的冰山,他有些好笑的看著我,“何事?本公子既然買下姑娘的七日之歌,自然是來聽歌的。”不變的音調,不變的表情,死冰山,你笑一笑會死啊。當然這些話我可不敢當著他的麵說。“既如此,公子請到雅心閣小坐。”
雅心閣
房間裏隻有我和他二人,雙兒和綠儀縱使不願離開,也不便留下來,也隻能在門外候著。
“我是該叫你落兒姑娘還是雅心小姐呢?”他話中帶刺我自是聽的出來,“落兒,雅心,名字隻不過是一個稱謂罷了,何必計較太多。隻是公子您連個稱謂都沒給我,不覺說不過去嗎?”我反將他一軍。“流軒”他悶悶的開口。“流軒?”我吃驚,流軒?郡主?難道他是九王爺宇文流軒?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嫌惡。我料他肯定是誤會了,不然他也不會就這麼離開。“流軒。”我喊他流軒而不是九王爺,是要他知道,我並不是看上他的權勢,果然他停下腳步,轉過身來,雖然表情還是冷冷的,但至少眼神已經柔和下來了。“又有何事?”“我……”該說還是不該說呢?如果他認為是我騙他那該怎麼辦?可是用雅心的身份接近他,到時候再坦白也許他會更恨我。不管了,成與敗就在此一舉了。“我,我本是當朝丞相上官鏡雲之與上官藜惜,隻因爹爹遭人陷害,藜惜雖是女兒身,但家中藜惜是獨女,即使這身上的擔子太重,藜惜也要扛起救上官家的責任,聽人聞當朝九王爺……請王爺……”
“我已經不在過問朝中的事了,你父親的事我也有耳聞,可惜我幫不了你。”他要離開?“撲”我跪下。(為了上官家,膝蓋你就犧牲一下吧!)
“求你。”
“哎~”他扶起我,“你……”他擁我入懷,他怎麼了?“我該拿你怎麼辦?”為什麼我沒有抗拒,為什麼我有心跳的感覺,一直以來我喜歡的不是風哥哥嗎?難道我是那種水性揚花的女人?不!他的懷抱讓我很安心,讓我的恐慌和難過全都消失不見。“惜兒……”你可知道當我得知你寄身青樓我有多生氣,可我不知道原來你身上的擔子是那麼重。“流軒公子。”
“喚我軒,你……”他張了張嘴,最終什麼也沒說出來。我知道他想問我原因,為什麼這麼容易就告訴他事情的全部,我望著他的眼睛:“因為我知道你寧願我明明白白告訴你,你也不願意我用假的身份接近你,然後達到目的,我也不喜歡這樣。”我頓了頓,“你幫幫我好嗎?不然三個月後我就要嫁入司馬家。”
“誰敢!”他一下子變的很生氣,“我可以答應,但是從今日起你要搬出伊香樓。”
“好。”我隻能答應不是麼?
他再次摟我入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