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朝公主 019 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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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休妻
“公主您醒了。”第二天醒來錦繡發現自己並不在棲鳳居中,眼前一個小丫頭對自己行禮。
“我這是在哪裏?”錦繡茫然的問道,心中一絲不安浮上了心頭,不會是那個太子嫌她礙眼,想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她給……
“您跟我來就知道了。”那小丫頭伺候她更衣之後便將她帶出了房間。原來這裏是個普通的民宅,出了門一股清香撲鼻而來,有些甜膩,讓她貪婪的想多吸兩口。
跟著小丫頭來到了一個大堂,堂中有許多人聚集在一起,開始有些嘈雜,當看見錦繡出來就都閉了嘴,安靜的看著錦繡。
錦繡被那種懷疑,試探的眼神看的渾身不自在,不覺停下了腳步不願往前走。
“公主請。”那小丫頭也停下腳步,示意她跟上。
無奈,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現在自己是砧板上的肉,仍人宰割,莫說人家那麼客氣用請的,就算叫你爬,你能不爬嗎?就在錦繡抱著必死的決心跟著丫頭往前挪的時候,她竟讓她上座。這讓錦繡更加摸不著頭腦,這是演的哪出?猶豫的不敢動。
“公主請上座。”丫頭再次耐心的提醒,她終於扭扭捏捏的坐好。
“屬下叩見公主!”錦繡屁股剛沾上凳板地下就迫不及待的跪了一地請安的。
“啊。”這一舉動讓毫無心理準備的錦繡嚇了一跳,驚呼一聲跳了起來。
“公主莫慌,屬下並無惡意。”說話的是青堂主。
“你……你們這是……”錦繡指著他們說不出話來,此時她心中之疑問,恐怕是用籮筐也裝不滿。
“啟稟公主……”青堂主將自己把她帶來的原由說了一遍。
“你是說叫我主持大局,複國?”錦繡起身皺著眉道。
“請公主帶領屬下等人完成複國大計,以恢複我韓國江山。”眾人齊道。
“對不起,我做不到。”錦繡麵無表情的一口回絕。
“公主殿下……”眾人一臉的不可思議,有些人則透露出意料之中的神色。
“第一,我雖為前朝王室後裔,但是前朝王室並未養育過我分毫,公主之名不過是實至虛歸罷了,其二,趙王高茗對我有養育之恩,我縱是一介女子也知知恩圖報,至少我如今無以為報也絕不會恩將仇報。背棄前朝不能說是不義,因為是他先拋棄了我,背棄趙國卻是我不忠不義,因為他收留了我,養育了我,所以我不會領導你們去傷害我的恩人,今日你們擄我來這裏的事我可以當做沒發生過,請你們放我回去。這政治上的你爭我奪恕我無意參與。”錦繡一襲話說的堂下眾人臉色驟變,她話一說完便有人上前道。
“公主您怎可認賊作父!”
“認賊作父?你們可知你們口中的“賊”他對我的恩德有多大!我不想與你們浪費口舌,放我回去,我現如今已不是趙國長公主,我是越國太子妃,請各位自重!”見那幫人沒有放她的意思,她又補上了一句,可是太子妃三個字說出口,心裏怎麼會如此不是滋味呢。
“你!既然你認賊作父,那我橙笑就清理門戶了!”人群中跳出一個男子,持劍欲殺錦繡。
“住手!”屏風後突然傳出了白衣人的聲音,“放她回去。”
那人無奈的隻得收手,錦繡奇怪,趕緊走到屏風後麵,卻看不見那人的蹤跡。
“請。”青堂主將蒙住錦繡的眼睛將她帶出了宅子。
“到這裏就好了。”遠遠看見太子府的門匾,錦繡停下腳步對青堂主說。
青堂主向錦繡一抱拳便往回走去。
錦繡看著他消失在往來的人流之中,不由的舒了口氣,便提腳往太子府走去。
“你什麼時候出去的?”才進太子府,便看見楚風那張冷傲的臉。
“我昨天……”
“哦昨天是吧。”楚風看似幸災樂禍的笑道,順手將一封信丟給了他,轉身就要走。
“站住!”錦繡一看信上寫著“休書”兩個大字,惱怒的喊住了楚風。
“有何指教?”楚風皮笑肉不笑的盯著錦繡道。
“這是什麼意思!”錦繡將休書提到了楚風眼前質問道。
“你這是什麼態度,是質問我嗎?”帶著一絲嘲諷的笑意,眼中蓄滿了不削。
“我問你這是什麼意思!”錦繡再次將休書拿近楚風。
“這需要問我嗎?三從四德可知道,你新婚第二天夜不歸宿,難道不當休嗎?”楚風雙手環胸麵無表情的反問道,似乎從現在開始,這休妻事件中,他不過是個看客而已。
“你!你以為我想?我是被人擄走了,你不僅不派人救我,還……還……”錦繡捏著休書,淚水差點就溢出來,這委屈她何曾受過,她雖不喜歡楚風,但她也不要這樣被人掃地出門!
“還什麼?哼,擄走,敢問你被誰擄走?擄去何處?又如何回來?”楚風不削的反問,眼中鄙視之意更甚。
“我……我……”錦繡一時語塞,這件事她如何講,她不能講!
“你什麼你,想不到,趙國長公主是如此的神通廣大,才來異國幾日便已有了連理之偶,本宮又怎能奪人所好。”楚風似譏帶嘲的話語差點將錦繡氣的吐血。
“你混蛋!”錦繡大怒,伸手便要去打,卻被楚風一把抓住手腕。
“你想怎樣,賤人!”
“住手!”一聲吼阻止了楚風正欲打下的手。
“父王。”定格在欲打的動作,兩個字輕輕吐了出來。
“你這是做什麼!”越王臉色難看,龍顏大怒之兆,看來太子欲休錦繡是真,好在自己早已安排了人在太子府,不然就要闖下彌天大禍了,“這是什麼!”越王從錦繡手中拿過休書,掃了一眼,頓時怒氣難遏。
“楚風你瘋了!”越王將休書拍向桌子大聲指責道。
“哼!”早已氣的七竅生煙的錦繡,委屈之餘甩開楚風的手便跑向了內堂。
“錦繡……”越王喚了一聲,卻得不到錦繡的理睬,見她遠走才質問楚風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話剛才那賤人已經問過我了。”楚風傲然的將頭一撇。
“賤人?你左一個賤人有一個賤人,可知她才是你的正室。”越王眼中帶著失望看著楚風道。
“兒臣已將她休了。”
“放肆,堂堂公主豈是你想休便休的!你是越國的太子,你能不能為百姓想想,倘若錦繡受辱回國,等著我們越國的可是一場大戰!你難道要看見這天下蒼生為你一己私欲而死於非命嗎?”越王犀利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楚風。
“我……”
“你!你簡直是氣死孤了!孤最後再警告你,倘若你再這般胡為,受罪的隻有你和蘭芷!”越王說著便將休書撕毀,“這件事孤可以當做沒發生過,但是孤不希望再看見第二次!”說完便向內堂走去。
“哼!”楚風看著越王的背影,硬是將前兩天剛換的桌子給劈的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