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今兒個是冰蝶初為人事的好日子，我想各位大爺一定等急了……您說您家不富裕，沒關係，隻要你答對了冰蝶小姐提出的倆個問題，小姐今晚就歸您了。”說完，用曖昧的眼神瞧了瞧台下一杯接一杯喝著酒的易疏寒，“那麼，剩下的時間就留給冰蝶小姐了。”
    冰蝶衝老鴇使了個眼色，走上前來。
    “這第一個嘛，就是對對子，‘煙沿簷眼煙燕眼’，意思是‘煙沿著屋簷上的眼，煙到燕子的眼睛’，請對出下聯。”冰蝶對下麵的嫖客微微一笑。
    “我說我說。”路人甲，“餘遇玉魚餘欲魚。”
    “換我換我。”路人乙，“花化華畫花話畫。”
    “你們說的都不對。”路人丙，“是‘虎唬狐糊虎護鵠’。”
    “我來我來……”
    這對子的一個煙是表煙這個物象，第二個煙字是表動詞煙到；第一個眼是眼，是洞，口的意思，第二個眼是眼睛的意思，唔，蠻難的嘛，這個從不喜愛讀書，出了名的武癡什麼時候這麼有文采了？
    我對著看著我的冰蝶笑了笑，對出了下聯：“雨遇餘語雨欲語，意思是：雨遇到我自言自語，雨也想跟我說話。”
    冰蝶衝我眨了眨眼睛，隨即給了我一個飛吻，繼續說：“用什麼擦地最幹淨？”
    “當然是用抹布了。”
    “那是鬼吧。”
    我歎了口氣，對站在台上笑得一臉無害的冰蝶說：“用力。”
    “請大家安靜，我已經找到今天的幸運兒了，那就是。”冰蝶給我投去‘讚賞’的眼光，“就是這位小公子了。”她把手指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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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確定你沒事嗎？”我擔心的望了望坐在一邊的易疏寒。
    “小子，你長的一副營養不良的模樣，豔福還不小嘛。”路人甲狠狠的瞪著我。
    “小子，識相點，快從這兒出去。”路人乙衝我吼到。
    “就是就是，你小子快滾吧。”無數路人對我發起了火。
    “輸了就是輸了，不要把責任推卸在小可愛身上。”冰蝶不知什麼時候站在我身後一邊說，一邊掐著我的臉，“怎麼，小可愛不要害羞嘛。”
    “……”銀杯在易疏寒的手裏變成了一個銀球。
    “啵……走啦，小可愛。”冰蝶在我臉上親了一下，急忙捂住我到了嘴邊的不滿，拽上了頂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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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確定？”燭光打在正玩弄著手中杯子的男人身上，空氣中彌漫著沉重的氣息。
    “是。”冰冷的，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從跪在男人下首的黑衣人口中傳出。
    “繼續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