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手突然開始擼動起來，一開始隻是慢慢的，漸漸的越來越快，越來越凶狠。
    比剛才劇烈上百倍的快感一瞬間衝上我的大腦中樞，我的意識越來越淺薄，隻能跟著他手的節奏扭動身軀不停的呻吟，頭也不住的左右搖晃，頭發粘粘的粘在汗濕的臉上。
    我顫抖著達到了高潮。他像是恍然明白自己做了什麼，怔怔地看著我。
    “我。。”他看著手上的汙穢，又看看身下一副飽受蹂躪無力喘息著的我，一下子直起身來，走出了門外。
    剛莫名其妙的在別人手上發泄過，我全身酸軟，高潮的餘韻還在我腦中盤旋。
    這是怎麼了，我努力回想，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他突然變得這麼反常。
    雖然氣憤，卻也知道他並不是有意要傷害我。
    沒有兩分鍾，他又進屋來，手上拿著溫熱的毛巾。他鬆開我手上的繩子，看到繩子勒出的紅印時眼角劇烈的跳動了一下：“對不起，我太過分了。”
    我鬆了口氣：“為什麼做這種事，說出來，我再考慮原諒你。”
    他捧我在懷裏，邊擦拭著我身上的熱汗邊說道：“那天侍衛稟報在庭院裏發現了昏迷的刺客，我想來人必是身懷絕技，本要對你嚴刑逼問，可是我卻在看到你的時候改變了主意。”
    “那時你就躺在牢獄的草席上，小小的臉，眉毛還皺著，似乎做了什麼可怕的夢，嘴裏一直的叫著什麼，看上去不堪一擊。我就想這樣一個人怎麼就能闖進戒備森嚴的王府來，你的短發異服也著實讓人吃驚。”
    我不發一語，僅是靜靜的聽著。
    他接著說：“可是你突然就張開眼睛，就是這一雙眼睛，”他說著就上前摸我的眼睛，手心裏涼涼的滿是冷汗。我忍受著那不舒服的感覺，並沒有躲開，我隱隱知道有什麼一直掩埋的秘密很快就要揭曉。
    “真是讓人黯然銷魂，我從來沒有看過一個人有這樣的絕望的眼神，在絕望的同時又能如此的純粹和溫順，似乎你能為了我就在這一刻死去。”
    “我不相信有誰能在那樣的眼神下無動於衷，我幾乎就在那時愛上了你，可是我忽然發現你並不是在看著我，你甚至都還未清醒。”
    我震驚的聽著他的回憶，原來他一開始就對我安了這樣的心思。
    “可是朱碧你知道的，我。。”
    “沒有可是，朱螢已經死了，現在這裏隻有我，你別想和朱庭在一起，我絕不允許！”他大聲吼道。
    “我是不懂愛情，我從不曾愛過人，這深宮之中，不是兄弟就是奴才，有的時候失勢的兄弟也是奴才。沒有什麼是真的，沒有什麼是單純的，隻有你。”
    他一向波瀾不驚的臉上竟然是這樣的狂亂與堅決：“我愛你，白夜，我並不喜歡男人，可是我愛你。”
    “我不愛你，”我苦笑了：“我隻當你是朋友。”
    “那就愛上我，”他把毛巾丟在一邊，也鑽進被子裏，一手緊緊的把我抱在懷裏：“我不想強迫你，白夜，你會愛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