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卷 第十二章 琴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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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麗色城裏呆了幾天,卓玉便充分明白了,這裏為什麼要叫“麗色城”,因為這裏的人無論男女都有著不同一般吸引人的外貌。
單單是日常服侍卓玉的這幾個男子便個個出落得清秀憐人,更何況是女子了。
再說了,這麗色城的總部便是一個花院。說好聽些就是給客人撫琴說曲談心事的地方,說難聽些就是一個妓院。隻不過這個妓院裏的所有人不賣身,賣身的都是一些已經找到了好人家從良的男子。
這一日,卓玉起身洗漱穿衣之後,雲引音便走進來為她上了早餐。
早餐很是簡單,白粥,幾樣小菜。
雖然看上去清淡,口味卻是絕佳。
卓玉在一邊不急不緩地用著飯菜,覺著城裏的廚子應該加錢了。隻是幾日的功夫就把她的喜好摸了個清清楚楚,偶爾來些無傷大雅的小花樣新菜式,便讓自己覺著新鮮可人。
雲引音站在一邊也不是閑著,他想偷偷地瞄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但是又不敢。他不斷地在想:她用飯菜時的姿勢會是多麼地優雅?她的坐姿又會是多麼地直挺?她在用粥時會不會斂了那明玉般的眸子?她回味的時候又會露出怎麼樣的微笑?有多美麗?有多吸引人……想著想著,他都有些討厭她麵前擺放的那些飯菜了。
“有話跟我說?”卓玉不回頭看也看不見,但是不代表她不知道雲引音現在在搞什麼小動作。
雲引音抬頭快速看了她一眼卻又羞窘地低下頭去,然後從嗓子裏擠出二個字,“沒有。”細細小小的聲音,聽著就讓人心動。
卓玉聽著有些好笑,斜瞅了他一眼,見他站在那裏,雙眼不如如何是好地到處亂瞟,就是不對上自己的雙目。略思了一下,嘴角漾起一抹微笑:“聽說,今天你要上台?”
“嗯。”雲引音點了一下頭,卻又驚訝地抬了起來,“尊主怎麼知道的?”這件事情也是昨天總管拜托的呢!
卓玉放下手中的筷子,執了杯茶,放到鼻下聞了聞,讓茶的清香衝淡自己的還沒有徹底去除的睡意,“昨夜孫總管與我講了,說要借你幾日。”
“什麼借不借的,說得那麼難聽。”雲引音皺了皺眉,小聲地抱怨。
“那我今晚上就等著引音給我的驚喜嘍。”
“引音不敢讓尊主失望。”同時心裏一個聲音在瘋狂地喊著,她要來看我,她要來看我,看我……看我……
同一時間,城外高陽郡王府上就來了一位貴客。說起這位貴客啊!連當今國主也不得不給她三分薄麵。!
不華麗卻雅致的馬車,車身旁8位騎士分列左右,此時已經下馬肅立,而後麵還跟著整齊的宮內禦林軍。
管家早就接到了通知,到門口迎接這位貴客。
白色的人影帶著白梅的清香而來,白色的大麾,白色的衣著,白色的發帶。這世界上最純潔的女人——無顏國國師。
如果此時卓玉在場一定會輕輕怔住,因為國師的這張臉跟益南長得一模一樣。
踩著侍衛搬來的凳子下了馬車,另一位騎士走過來為她攏了攏大麾,然後退到一邊。至始至終,她們連她的汗毛也沒有碰到。
所有人都知道,也明白,她們可以調戲任何一個人,可以無所謂地觸碰任何一個人,卻唯獨這個人不可。冒犯了她就等於冒犯了神!
戴著白色的手套,俊秀的國師微微一笑,“益南呢?”
管家一邊為她帶著路,一邊回答,“郡王還在睡。”
國師的腳步停了停,對上管家的臉,不敢置信地重複道:“還在睡?”
“是的。”沒有分毫的猶豫,管家答道。
國師的眉頭輕皺,“這都什麼時辰了。”她快步走到臥房門前,身後的騎士上前將她身上的白色大麾卻下。
國師一點也不憐惜地一腳踢開了門,急衝衝地走了進去。
騎士與管家恭敬地在門外二邊站好,目不斜視地看著腳下的地板。
“謝—益—南!起床啦!”
沒動靜。
管家見差不多了,便開始在口中輕輕數起來:一、二、三!
當三的聲音剛剛落下,裏麵便傳來了重物落地的聲音、郡王的呼痛聲跟國師的聲音。
“小南南!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怎麼還沒起床?”國師的聲音依舊是那麼地和善,牲畜無害,但高陽郡王的聲音可就沒有那麼地賞心悅耳了。
“啊……我知道了,知道了還不行嘛……姐……我的耳朵啊……耳朵,要壞掉了……壞掉了——!”
門外的幾個人像是司空見慣似的,一點也沒有進去幫忙的意思,反而相視一眼,有一種就知道會是這樣的感覺。
一盞茶的時間後,國師悠然地坐在郡王府的廳堂中喝著茶吃著糕點。
謝益南慢吞吞地從門口走進來,坐在國師的旁邊,沒好氣地問:“找我什麼事。”
二個長得一樣的人坐在一起,很容易讓人認錯,但是她們二個人又是世上最不會讓人認錯的雙生子。
國師“喲”了一聲,放下隻咬過一口的糕點,然後用放在桌上的白帕試了試右手伸了出去,“一個月不見,本事見長啊!敢跟我這麼說話了?”然後狠狠一擰。
謝益南頭一斜,耳上傳來扯痛的感覺,“啊……姐,鬆手鬆手……我知道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
國師這才放開她的耳朵,謝益南馬上跳開她三尺遠,撫摸著自己被虐得有些紅腫的耳朵直呼痛。
“你幹嘛啊!一個月不見,就不能溫柔一點嘛!有你這樣當姐的嗎?”痛死我了,她這是在扭豬的耳朵還是扭人的耳朵啊!謝益南一臉委屈地揉著耳朵,恨恨地看著國師。
國師笑睨了她一眼,對於她現在的表情很是滿意,“你也知道我是你姐啊!那麼就把你那些事情都說出來吧!”
“說?說什麼?”剛剛還是氣憤得恨不得上去將那個人給撕的表情,而下一刻卻是一臉地迷茫樣,謝益南實在不明白她在講些什麼東西。
“來來!”國師向她友好地招了招手。
謝益南卻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步,“你想幹嘛?”
國師差些被她的這個動作給笑趴下,她收斂了一下看上去很燦爛到有些奸詐的笑容繼續招手道:“過來,坐到我身邊來,一個多月沒見了,讓我好好看看你。”
“真的?”謝益南懷疑地問,像是想起了什麼,二隻手立馬捂上耳朵,離國師更加遠了一些,“你不會又騙我吧?我才不去呢!等會兒你又開始擰我的耳朵了。”
國師深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笑容看上去溫和一些,“過來,我保證不擰你的耳朵。”
謝益南看了看她的表情,還是不也相信,“你每次都這麼說,但是每次還不都是照擰不誤。”雖然嘴巴裏是這麼說,但是她還是乖乖地坐到了國師的身邊。二隻手死死地捂住了耳邊,任國師怎麼勸說也不鬆手。
國師好笑地不再去理會她小孩子般的動作,一隻手摟過妹妹的肩膀,“聽說你這次出去碰上了一個男人。”
“男人?”謝益南有些奇怪地看著她,“我一路上不止碰到了一個男人吧?”應該是好多個。
國師翻了翻白眼,“是讓你生紅疹的那個!”她怎麼會有這麼一妹妹呢?腦筋笨得要死。
“哦!你說雲引音啊!”
“雲引音?他是誰啊?哪家的公子?”國師的雙眼亮了亮,閃著不為人知的光芒。
謝益南掙脫國師的手警惕地看著她,“你想幹什麼?”
“你這麼緊張幹什麼?”國師反問道,然後又將她的肩膀摟了過來,二個人的頭湊到了一塊。她四周看了看,小聲道:“現在沒有人,你告訴姐姐,那個人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啊!”謝益南將她的頭推開,拈起一片桂花糕送到嘴裏,入口即化,絲絲香甜,還沒有吃過早飯的她暫將這些糕點當早餐前的佐料了。
“你不要那麼敏感好不好?”國師站了起來,走到她的身後,雙後搭在謝益南的肩上,接著俯了身子,“自從你知道你自己有這個怪毛病之後,你就再沒有碰過任何一個男人的身子了——”
“包括手。”謝益南補充道。
國師忍著笑點頭,“包括手。你看你這麼多年禁下來了,不會因為一時地看上別人的美貌而落入凡塵。說吧!這位公子哪裏吸引你了,你碰到人家哪裏?你才會犯病啊!”
“犯什麼病啊!你才犯病呢!”謝益南“騰”地一聲站了起來,臉有些紅,神情緊張得要死,“什麼碰到人家哪裏?姐,你是不想當國師了吧?想到哪裏去了?!”
國師輕笑一聲,負手走到她的身邊,“我想到哪裏去了?是你自己思想不純潔吧?我隻不過問你碰到了人家哪裏才會起疹子,你想什麼啊你!”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謝益南的頭。
謝益南忿忿地瞪了她一眼,“隻不過是沒有辦法才碰他的。”又瞅了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花樣的姐姐,又加了一句,“那樣的情況下,我隻有摟緊他才不會被人發現啊!我真的對他沒有什麼非分之想啦!”
國師點了點頭,挑了挑眉,無聲地詢問著:是嘛?
看著國師不信任的目光,謝益南又加了一句,“再說,你看我這毛病,今世今世能碰得了哪個男人啊!”
這倒是真的,國師斂了目光點了頭。
“你今天來就是為了問我這個?”謝益南突然想起來,今天她一大早就被叫起來的深仇大恨。
國師又點了點頭,對啊!
謝益南一陣頭痛,“你就不能下午再來?”
國師純潔道:“怎麼可以下午再來呢?這可是關乎我家小妹的終身大事啊!你姐我打今天一早從國主那裏得知消息之後就馬不停蹄地趕來了。怎麼樣?夠意思吧?”
謝益南瞟了她一眼,笑了笑,卻在下一刻陰了臉。什麼夠意思不夠意思的,還不是想來看她笑話的?幸好她的疹子二天前就消了,不然她還指不定說自己什麼呢?
國師也在一邊笑著,知道這位小妹心裏罵著自己擾了她的清夢,卻又不點破,正想安慰幾句卻看到管家站在大廳的門前,“有什麼事嗎?”
“回國師大人,回郡王,是靖王來了。”
——————現實真人介紹2————
徐銘靜:徐同誌還是偶的同事,而且跟偶是分床睡的同事(廢話!),隻不過住在同一間房,哈哈!
記得第一次見麵,我承認那時候沒有好好地看她的臉,但是後來第一次跟她睡同一間房時,說實話,還是沒有好好看她的臉。。。。(我知道我說了實話會死得很慘,都要死了,那麼也無所謂了,就讓我死得更徹底一些吧!)
第一次仔細看她的時候是跟她同房(大家要純潔……)的第二天早上,那天才看清楚了她的臉。我還是說實話,她的臉長得跟我們一樣,一個鼻子一張嘴,二個耳朵二隻眼,沒有什麼特別的。但跟我一比,那是我明顯地顯得像一個普通人……(我死也不承認她長得還可以,死都不承認!啊啊啊~~~~~)至於第二次第三次那麼我就不多說了。
她這個人比較……說一個比較保守的詞……稀少。。。。是的,稀少。。。。就如中華鱘、好比西瑪拉雅山雪人、辟如UFO……說發那麼多,我到底要說些什麼自己也不知道了。好吧!我就是想說她跟男生相處的比較好,恩恩,雖然女性朋友也不少,可是我感覺男的還是多一點。看她的樣子不像男人婆啊!怎麼會那麼多男的喜歡(大家還得要純潔……不能想歪了……)她呢?歎……我還是乖乖的繼續碼字吧……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現在她跟謝益南粘得熱乎乎的,還說她們是“連體”,早連體來晚連體去,二個月了還沒粘夠,按她的口頭禪說“這個世界真奇妙啊!粘人就粘一大早!”(我承認後麵那一句是自己加的)。所以就讓她們二個現實粘,非現實也粘吧。。二個大女人有什麼好粘的?奇怪了……。。
反正她就這麼一個人,大家看懂了就好,沒看懂再看一遍吧!反正我自己也沒有看懂……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