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第一桶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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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寒鋒開了門,四個敗類一擁而進。
“嘖嘖,不愧是咱K市最有名的賭鬼家,你看這小窩安得多氣派,喲!還是樓上樓下,雙戶套房。”王小路第一個走進房來,稍一打量,立即搖頭晃腦的評價。
房間裝修得花團錦簇,高檔大理石從牆壁鋪到地麵,一台大屏幕落地式背投彩電。鋼化玻璃門後是餐廳,餐廳裏除了一張餐桌外,還有一個麻將桌。鴛鴦浴室,按摩室,桑拿蒸汽室,電影室,一個小型健身房。高級客房桌子上筆墨紙硯一應俱全,一部玉石電話機則顯示出這間套房的“至高無上”,這是給身份、職位都較高的人物享用。
四名敗類施施然踏進屋來,就當這就是自己家般隨意走動,把一臉自毫的白寒鋒當作個擺設,這裏摸摸,那裏看看,到處亂晃。
套房非常奢侈豪華。高檔洋酒堆起來足有半間房;高檔滋補品隨處擺放;各類字畫塞滿一麵壁櫃
竟然這麼有錢!!!豬腦殼的家底顯然超出了敗類們的意外。互視了一眼,四敗類俱都沉默了下來。
白寒鋒見了他們表情,臉現得色道:“嗬嗬,這都是別人送我家老頭子的,你們要是喜歡字畫,可以打開看看的,都是真品了,外麵可不容易見到。”
可惜四人卻沒有這樣的覺悟,亦或稱之為心境吧,相比較而言,他們口中的對話很明顯有些猥瑣。
“什麼狗屁字畫,鳥鳴山更幽!老子怎麼看起來像是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天!你家放這麼多值錢貨不怕挨搶嗎?”安肥又羨又妒的嘀咕道。
王小路一本正經的咳了咳聲,道:“武俠書裏常說,財不露白,這一次財是露了又露,白了又白,嘖!嘖!隻要這裏麵埋下一支奇兵,或者伏下機關重重,嘿嘿!俺們兄弟四個隻怕凶多吉少…哇!”
這家夥故意把那個哇字拖得極重,生怕站到前麵的白寒鋒聽不清楚,結果是伏兵沒出現,倒是走出了一位穿著拖鞋的中年大叔。
穿拖鞋的中年大叔一臉的平靜,一臉的散懶,仿佛有著絕對的自信心。他倚在門口,早就一眼瞅見痞子們眼中地意有所動,卻是毫不動聲色,手上晃晃悠悠的端著一杯高腳紅酒停靠在門邊。
淡淡一笑,中年人招了招手,口氣很平淡地說了聲,“小鋒,怎地今天帶朋友來不早點來?”
白寒鋒一見這中年人,登時喜動顏色,快步走到中年人身旁站定,方道:“爸,這是我三中的同學,他們說是過來看看,馬上就要走的。”
四痞子再次對視一眼,均想到,正主來了。阿痞清咳了一聲,沉聲道:“這位伯父想來就是白寒鋒的父親了。伯父好。”
痞子說著鞠了一躬。直起身來,痞子繼續道:“是這樣的,伯父,今天上課時我被你兒子叫齊了3、40人堵在學校樓道裏對我拳打腳踢,而滑稽的是我居然不知道因何挨打。這事,還請伯父給個公道。”
“哦!有這事?”這名別號叫做豬腦殼的白寒鋒父親皺眉看了自己兒子一眼。豬腦殼對於自己兒子打人他不覺奇怪,可是以今天這臭小子的表現來看,反倒似是被人打了才對。他非常清楚兒子的個性,當著自己的麵辯口舌之爭,這臭小子可是從來就死不認帳的,這可不是他個性,更何況,自己進來時看到的這幾個少年的眼神分明就是已像是要搶錢的架式?這麼說來,寒鋒這孩子是怕了這幾個少年??
曆茫閃過,中年人思緒急速開動:自己在賭場經營多年,各個明裏暗裏場子都是給自己麵子的,若自己遇到了事真要開個口,想來各場子能支援自己的人手是不會差了去的。寒鋒這孩子不可能不知道他老子的能力,但為何?見到了他老子來了都還在害怕?莫不成,這幾個少年給他的感覺竟是他老子我也拿不下!!!這麼說來,這幾個少年背後必然有人,其明裏雖是衝著寒鋒這孩子,事實卻是衝我而來!
心下裏有了計較,中年人走了進來,淡定的微笑道:"小孩子遇上什麼為難事了,居然要動粗。這位小兄弟,你沒傷著吧?"
一臉平靜的看著豬腦殼,痞子緩緩的解下了上身衣服。既是要取得這名賭場名人的支持,誠意是首先要拿出來的。
王小路見他解衣露出一身淤青傷痕,不住向他連使眼色,叫他不可弱了自家威風。但阿痞知道眼前這中年人固然精明能幹,又是混跡賭場多年的老江湖,自己稍有隱瞞,定會惹起猜疑。這一件事事關重大,自己好不容易才抓著的機會,一個應付不得當,立時惹人生疑。他緩緩從來到學校說起,跟著便將如何正在課堂讀書,他有何言語等情,一字不漏、絲毫不易的說了一遍。王小路連連跺腳,滿臉羞得通紅。
痞子泰然自若的將經過情形說完,最後說道:“我這仇呢也可算是大半報了,但白寒鋒同學這裏我聽他說是伯父的兒子,倒也不想報了,隻望伯父還能幫小侄我個小忙?”
中年人沉吟道:“幫忙?我看你是想借機要挾吧”
阿痞挺胸抬頭,昂然道:“正是。伯父說的對,我正是要借這機會起身。”
中年人啞然。呆立好一會後他方才苦笑道:“小兄弟年紀青青就有這份心機膽識,倒也不枉我兒吃虧了,好,既是這樣說法,我便給小兄弟一個機會。”
中年人說著掏出了手機摁動了起來。
痞子們站在中年人對麵,意氣風發。很快的,隻見一個女人從甬道拐了過來。
這女人體態妖驍、膚白皮嫩、一雙丹鳳眼,嘴唇豐滿性感,那娉娉婷婷的步態十分迷人,正是夏天,這女人豐滿修長的大腿、豐碩迷人的美臀、細細的水蛇腰,還有那波濤洶湧的胸部,看的人兩眼發直。四個性早熟立即一齊扭頭行注目禮,緊盯著那女人豐碩動人的臀部看的毫無顧忌。
這女人手捧著托盤走近中年人,將托盤放在中年人的麵前,然後恭敬的遞上一張單子和一支派克金筆。中年人接過單子和筆,大概簽了個名之類,然後撕了下來遞給阿痞,淡笑道:“這上有十萬塊錢,幾位和我家寒鋒誤會一場,這算是我替我家寒鋒賠不是了。”
幾個痞子對視了一眼,均暗暗有些心驚,這個是什麼玩法,居然隻是賠償個打人的錢就拿出這麼多?若還再跟這種人玩下去,可就有些玩火地味道了。
中年人見安肥和痞子兩人有些猶豫的樣子,笑了笑,開口說道:"幾位,可還是嫌少麼。"
中年人說話地語氣雖然平緩,幾少年還真不敢駁他的麵子,真要讓他出麵幫自己賭錢的話,話可以這麼說,真的做起來就不行了。
再次對視了一眼,痞子點點頭,揚聲道:"既然這樣,我們也不是不識抬舉的人,今天的事,就此了結。另外,若是白同學不再主動來動我們,我們也絕不會再招惹白同學的。"
中年人咧開嘴笑了笑,道:"好,我相信諸位小兄弟!"說罷還惡狠狠的朝白寒鋒盯了一眼。
阿痞點點頭,道:"既是這樣,我們就告辭了。"
中年人微笑點頭送客。
痞子們出得廳來,皆是沉默著悶聲走路,此刻在他們心中,都有些喜憂參半——此行雖然沒能按預計完成滲與賭博行業的計劃,卻也自此有了創業的本金。一得一失之間,卻也難說孰好孰壞。
路,還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