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47章隻能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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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腦昏昏沉沉的,整個似乎都在搖晃。空氣中彌漫著妖異的香氣,一呼一吸間添滿了口鼻。身子軟的如同煮爛的麵條一般,掙紮著起身,又軟軟的倒下。
怎麼會事?月痕撫著額頭,好暈。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寢宮仍然是寢宮,床榻也依舊是床榻。
隻是不見了輕嵐?輕嵐!對,輕嵐哪裏去了?
月痕使勁吃奶的力氣掙紮著下了床,剛走兩步,腳一軟又跌倒在地。淚水珠串般落下。
"輕嵐……"月痕吃力的喊著,口中傳出細弱蚊蠅的聲響。
輕嵐,你怎麼了?不要嚇我。我好怕……好怕……你……千萬不要有事……
"輕嵐……"月痕含糊不清的喊著,聲音卻依舊小的讓人忽視。
吱嘎~門被推開,沉重的腳步聲傳來。
月痕抬起哭的模糊的雙眼,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輕嵐……"月痕掙紮了幾下欲起來身。嘴角掛著有些癡傻的笑,還好,你沒事!
輕嵐淡淡的看了月痕一眼,走到桌旁。將茶杯內的涼茶倒入散發著嫋嫋香氣的香爐裏。
"真是不乖,怎麼下床了?"輕嵐舉步走到月痕身邊,俯身抱起月痕將他放回床上。
"我擔心你。"月痕說道,隻是聲音太微弱,微弱到輕嵐聽不到。
"看來,隻能這樣了。"輕嵐自言自語著。
月痕一臉不解。什麼隻能這樣了?為什麼心中如此不安?究竟是怎麼了?
"你很困惑為什麼渾身無力是嗎?"輕嵐看向月痕。
月痕輕微的點了點頭。
"我為你燃了‘春晚‘?"輕嵐緩緩的說著,鳳眼中滿是戲謔。
月痕越發不解。‘春晚‘是一種常見的香,吸入過多會讓人身體酥軟且無法發聲。但是,這種香都是采花賊采花時候用的。
"很奇怪我為什麼會把‘春晚‘用在你身上是嗎?我現在就告訴你。"輕嵐說著從靴中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
刺眼的光從刀口反射到月痕眼中,下意識的撇過頭。
"不要怕,一會就好了。"輕嵐笑的無比詭異,拉起月痕的手。
匕首掠過,準確的落在月痕右手的手腕處,皮肉翻開,露出森白的骨骼,鮮血噴湧而出。
月痕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冷汗淋漓而下。
"好疼,輕嵐……你幹什麼?……你瘋了嗎?……"月痕掙紮著吼道,卻隻見口型,不聞其聲。
"很疼嗎?忍忍就好了。"輕嵐溫柔的安慰道,匕首輕揮,落到月痕的手腕和腳踝處。
錐心的痛橫亙在心口,月痕抽搐了兩下,昏厥了過去。
"來人,給皇後娘娘止血。"輕嵐起身喝道,伸手抹去濺到臉上的血跡。布滿血絲的眼無一絲憐惜。
早已候在門外的太醫宮女垂首而入,有條不紊的為月痕上藥止血,但那模樣分明是驚恐萬分。
輕嵐的嘴角掛著滿足的笑容。割斷你的手筋腳筋,看你如何棄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