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太子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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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永強看著鄭友鶴那有些得意的麵容,說道:“原來是五叔的侄子啊!好你過來吧!”鄭友鶴此時覺得自己的五叔這名字還真的這麼的管用,得意的就走了過去。
張永強看著他走過來,一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嘴裏說到:“你媽逼的,敢拿老東西壓我。我讓你知道憋死到底怎麼回事!”鄭友鶴的臉已經憋的通紅,快要窒息了。他沒有想到張永強竟然會掐他的脖子,急忙的擺著手,可是張永強卻沒有鬆手的樣子。二敢此刻已經站到了張永強的後麵,看張永強要掐死鄭友鶴,急忙的說:“強哥,那些警察來了。”原來外麵的看守所警察也怕他真的掐死這個犯人,已經打開門走進了這個區域。
張永強放開了鄭友鶴的脖子,鄭友鶴一陣劇烈的咳嗽,張永強隻是冷冷的說到:“記住了,二敢是我的人,以後給我注意點。”張永強這一句話卻讓二敢也從此膨脹了起來,有時候救人就是殺人。
鄭友鶴這時才明白為什麼在南街上從沒有一個勢力插手,這張永強有時候簡直就是瘋子,好像從無畏懼。二敢揉著自己的臉,摸著臉上的血,上前對著還沒有起來的鄭友鶴一陣的猛踢,踢得鄭友鶴也是慘叫不止。
張永強看著二敢的樣子心裏說還有點血氣,不錯。二敢可是已經決定今後就跟著張永強了,可是這些已經是幾年後的事了。因為張永強最終被判了五年,兩天後就要被送去監獄了。
外麵的看守人員已經喊道:“都進號子,都進去。”放風時間過了。
看守所裏麵還是那麼的平靜,不過二敢出去了,鄭友鶴幾個打二敢也是因為二敢在炫耀自己後天就要出去了。家裏麵找關係先把他保釋出去,沒有想到惹惱了鄭友鶴,被暴打一頓,要不是張永強的話估計他後麵兩天還要被揍幾次。
在二敢告別了張永強出去沒有多久之後,張永強也被公安局的人帶出去,因為他的判決已經下來,現在要出去和親人見麵。
張永強收拾自己的心情,他實在是不想見爹媽,想想兩個老人為他操碎了心兒變得滿是皺紋的臉,在走到了會見室時,他對那個警察說道:“你告訴那兩個人,就說我不會見他們的,讓我姐夫一個留下,我有話和我姐夫說。”那個警察明顯的有些不耐煩說道:“張永強,你還是這麼張狂,都到什麼地步了,你還這麼牛!”張永強隻是冷冷的看著這個警察。
這個人看著張永強有些心裏發冷,警察也是人啊!他隻能說道:“看在,劉大隊長的麵上,我就給你說去。”張永強的姐夫正是雲城刑警隊的大隊長。這個警察一邊走一邊心裏直罵:“媽的,你小子現在先得意,一會我讓你好受。”
張永強不會知道,針對他的一場陰謀已經在悄然的布置。
當張永強被帶進了會見室裏麵時,劉新宇已經快要把一根煙抽完了。張永強走進了會見室,這裏就是一張桌子,幾把椅子。張永強坐在一張椅子上,抬頭對著劉新宇說道:“哥,來給煙吧!”他說話的時候語氣顯得無奈至極。
劉新宇從口袋裏麵拿出一盒煙,扔了過去,張永強看上麵雲煙兩字有些楞了。姐夫從來都是五元的煙,可是今天竟然是一盒雲煙。雲煙這東西在八幾年可是稀罕物,張永強撕開外包裝抽出一根,劉新宇已經用打火機替他點著。深吸了一口醇香的煙,張永強微蹙了一下眉頭,然後吐出了煙圈,看著他的姐夫劉新宇。
劉新宇看著自己的小舅子,心理麵實在是沒有辦法平靜,說道:“就算你恨我們,也不應該不讓爹媽看你啊!”張永強不溫不火的近乎冷酷的說道:“看什麼,看我怎麼受到法律的製裁!看我痛哭流涕!看我像癩皮狗一樣求你們把我從這裏弄出去!”劉新宇一下子滿麵發白,死死的盯著張永強,一字一句的說道:“看來,你還是不思悔改,想要繼續這樣行屍走肉一樣在社會上混嗎?”張永強扔下了手裏的煙說道:“你也別給我說大道理,以後爹媽就靠你了,我不恨你們把我再次送進這裏,這都是我自找的。”劉新宇隻能歎口氣,不說話。
默默的坐了幾分鍾之後劉新宇說道:“這次我工作調動,爸媽也會和我去深圳那邊,等你出來我會接你。”張永強看著自己的姐夫,說實話自從有了這個姐夫之後他已經收斂了許多,可是你不找事,事就不找你嗎?這個世界上是誰也逃脫不了命運的安排的,你甚至預想不到自己究竟會遇到什麼樣的事!
接著姐夫的話頭,說道:“哥,謝謝!"停了一會又說道:“爹媽就靠你了,告訴他們他們沒有我這個不孝子。不用你接我,我自己會。。。。。。會好好的走下去的。”他說完已經快步的走出了會見室,因為他已經禁不住淚留滿麵,他不想讓姐夫看到他的眼淚。
那個警察看他出去,進去和劉新宇打著招呼,說道:“劉隊,這次你可是高升了,別忘了以後提提我。”劉新宇隻是笑著說道:“好的,以後要是休假去深圳就找我吧!不過你幫我照顧一下我小舅子,行吧!”這個警察一拍胸脯大包大攬的說道:“您放一百條心吧!我張文武辦事你絕對的放心。”劉新宇笑著說道:“那謝謝你了。這樣我就先走了。”兩人相伴著除了看守所的小門。
張永強走到了號子鐵門前麵,可是那個看守所的人看著他說道:“張永強,不用回去了,一會去簽字領判決書。”一霎那間張永強就覺得有些天旋地轉,他雖然已經知道這次的事鬧大了,可是沒有想到這麼的快,從進來到審判不到十天的時間。看來現在政府執法部門的效率是越來越快了。
有些混混沌沌的他就像是木偶一樣的被指揮著跑來跑去,然後就坐上一輛帶篷的軍用卡車,看著漸漸遠離的看守所的大門,張永強無奈的抱著頭蹲在了卡車車篷裏麵,奇怪的是整個的卡車上隻有他一個犯人,卻站著四個荷槍實彈的武警小戰士。
他沒有注意到前麵還有一輛大型的麵包車,哪裏麵也是坐著一些犯人,他們都是將要進入同一個監獄的服刑的犯人。汽車在出了看守所有幾百米的地方就停了下來,張永強看著自己腳上和手上的腳鐐手銬,自嘲的苦笑不已。當汽車突兀的停下時,他身形不穩的就向前倒下。等他聽到武警的腳步聲急忙的手伏地爬起來,就看到那幾個武警戰士從車裏跳了下去。
奇怪的看著隻有自己一人的卡車車廂,不知道究竟怎麼回事?這些押解人員究竟是幹什麼去了?回過頭去看著車廂後麵的停著的幾輛小汽車,他覺得有些眼熟,到底自己在什麼地方見過呢?
汽車的車門已經打開,從上麵下來許多的小青年,然後就看到一個油頭粉麵的青年從一輛汽車裏麵出來,不過這小子的右胳膊還打著石膏。張永強知道是誰了,這就是他打的那個雲城"太子黨"的所謂"領袖",這些小青年都家裏有當官的就效仿所謂的太子黨在雲城也成了一夥不小的勢力。當然是別人不想惹麻煩,因為畢竟打了孩子就惹了娘,可是這些小青年可就覺得這樣非常的囂張,越發的肆無忌憚。這些18,9歲的青年都處於叛逆期,張永強自己也經曆過那段所以他很理解。
可是現在的一切都已經表明這些雲城太子當的手段可是夠高的,這麼高規格的接待方式也讓張永強覺得自己也算沒有白打這小子一場。那個太子黨的領袖來到了車前說道:“你叫張永強,是吧!”張永強看著小青年,冷笑著著說道:“媽的,要報複就快點,老子他媽的還忙著進監獄從新做人呢?”這個人明顯的被張永強的話氣得臉色發青。
後麵的那些小青年一陣的激動有幾個就爬上了卡車後麵的車篷裏麵,那個“太子黨”的頭領說道:“你記住了我叫李立波,要是你還能出來的話,記著來找我報仇。”然後就讓那些小青年開始動手,張永強雙手抱著頭,卷曲在車篷裏麵任由這些太子黨的小青年們拳打腳踢。
他知道自己現在不能反抗,要是反抗正中那個李立波的下懷,估計那些武警們正等著他反抗好給他安上一個襲警逃跑的罪名。他隻是盡量的讓自己的身體被打擊的麵積小一些,可是他還是聽到了自己骨折的聲音,肋骨被踢斷,劇痛讓他痛苦的叫出了聲音,嘴裏不停的流著血,一直到什麼也不知道。
那些人一看他昏迷了過去,就跳下車去,那個李立波說道:“好了,讓第二監獄裏的那些人收拾他,我們走。”
“太子黨”們開著車風馳而去,那幾個押車的武警戰士把滿臉鮮血昏迷不醒的張永強抬上了前麵的大麵包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