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地下秘密要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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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江毅無奈地看著他,顧雷見他沒有推開他的意思,便湊過去吻他,江毅回吻過去,兩人抱在了一起,糾纏在一起,顧雷將江毅推倒在地上,他健碩的身子壓著江毅,江毅的手臂則抱住了顧雷寬厚的背,相互磨蹭著對方的身子,激情的擁吻。
江毅低低地喘息,他被顧雷吻得有些透不過氣來,可顧雷不肯放過他,加深他的吻,一隻手抓住他的手壓製在頭上,另一隻手解著江毅的軍裝扣子,也許那軍裝的扣子過於牢實,他有些迫不及待,竟然直接把扣子扯掉了,露出了江毅白晰的肌膚。江毅能感受到顧雷的激情與霸道,他有著很大的力道,可以輕易把他壓製住,不讓他的身子動彈,令江毅想起了前世的占有欲強烈的艾德,看著與前世不同麵貌的顧雷,江毅有些迷惑了,似乎不知不覺間將兩副麵貌重合了,完全無法分辨誰是誰,隻覺得顧雷的眼睛仿佛在燃燒一般。江毅縮回手摸著顧雷的額頭,眼睛,鼻子,雖說兩副麵貌不同,但是他們的眼睛依然讓人沉淪,深陷進去。
顧雷愛撫著江毅的身子,炙熱的吻不時地落在江毅的脖子與肩膀,江毅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了,將頭偏向了一旁,顧雷放開了扣住江毅手腕的手,用溫熱的唇在江毅的耳邊呢喃:“江毅,江行雲,行雲,我的行雲……”
“顧雷……”江毅握住了顧雷的手,輕啟嘴唇,雙唇嫣紅動人,低喃:“顧雷,謝謝你……”
“謝我什麼?”顧雷聲音低啞地問。
“謝謝你讓我恢複了理智,沒有在那個時候就變成喪屍……”
“知道嗎?江毅,行雲,我一生所求,唯你一人而已……”顧雷一邊吻著他側頸,一邊低語著,那話語中的深情足以令人動容。
“一生所求,唯你一人而已……”
聽著顧雷這句深情的表白,江毅頓時怔住了,目光漸漸地濕潤了,世間有幾人能像顧雷這麼在乎他,這麼愛他呢?
江毅的這具身體還是太過虛弱了,又先後被電擊,被拷問折磨,還被感染了末日病毒,導致他的身體越發不堪重負,夜間,他的身體再次發起了高燒,起先把顧雷嚇壞了,以為是江毅體內的末日病毒未清除幹淨,又發作了,後來觀察了一陣,發現原來是普通的感冒發燒,便鬆了口氣,又在地下要塞發現了一些阿司匹林片和白酒瓶,他先給江毅喂了阿司匹林,再倒了一些白酒擦在了江毅的額頭和手心上幫他降溫,江毅燒得有些意識不清,昏昏沉沉,嘴裏說著一些夢話,卻是埋怨艾德的粗魯和顧雷的厚臉皮,讓顧雷有些無語和無奈。
江毅的這場感冒持續了三天,顧雷也不眠不休地照顧了他三天,雖然疲憊,但顧雷甘之若飴,還可以趁機占占江毅的便宜,不時地親吻著他的眉眼跟嘴唇,而且病中的江毅特別的軟萌,特別的黏人,根本不讓顧雷離開他一步,不像平時那麼冷漠矜持,因此,他倒希望江毅還可以再病幾天,他實在愛極了這樣的江毅。
江毅昏昏沉沉地過了三天,終於清醒了過來,顧雷又給他喂了些魚肉罐頭,江毅吃了幾口,立刻推開了,坐起身問道:“這是第幾天了?”
“從你失蹤到今天,估計已經有半個月了吧。”顧雷答道。
“那糟了,要是再不出去,芷晴和娘該急死了------”
“放心,我們來找你的時候已經跟江家聯係過了,說你是為了協助咱們調查一個案子出城出了,江大龍自然會知道安排江家的事情。”顧雷說道。
“哦。”江毅這才鬆了一口氣,忽然聽得一陣叮叮當當的清脆悅耳的聲音傳入了這個格納庫,不由神經有些緊繃,畢竟這個地方出現任何聲音都是不能放鬆警惕的,便抓住了顧雷的手臂,問道:“什麼聲音?”
“是風聲。這個格納庫的中心地帶有個廣場,廣場上有個回音壁,風吹過的時候,它就會發出這種聲音。起先我也覺得奇怪,後來去看了才知道,挺有趣的,還想著等你醒來帶你去看看。”顧雷淡淡地一笑。
“那現在就帶我去看吧。”江毅說著起身,但誰知他大病初愈,腳步虛浮,身體發軟,隻踉蹌了一步,顧雷已經打橫將他抱了起來,不滿地說:“真是的,這個時候還逞強!”
江毅怔了一下,手勾在他頸項,掃了他一眼,見他目光灼灼地盯著自己,臉沒來由地一紅,趕緊地轉過了臉去,顧雷覺得好笑,在他臉上啄了一下,然後大步走向了格納庫中心地帶的廣場,約莫走了將近一個小時,總算到達了廣場,果然看見了廣場上相對立著兩麵牆壁,均是石頭風化而成的,算得上是自然景觀,從格納庫中的通風孔吹過的冷風穿過了那兩麵牆壁,形成了叮叮當當的清脆響亮的聲音,倒也頗為好聽。顧雷將江毅放在廣場邊的石階上,自己摟抱著他的身子,和他依偎在一處,一起聽著回音壁傳來的聲音,如同一首歡快的樂曲。
“真不錯,好久沒聽到這麼好聽的聲音了!”江毅一手托著下巴,眼中閃著欣喜的光芒。
“嗯。還要看和誰聽。”顧雷笑道。
江毅回頭看他一眼,微笑不語。
“江毅,行雲,趁著聽這個美妙的聲音,我想向你------”顧雷忽然站起身來,然後走到他的麵前,再單膝跪下,看著他的眼睛,輕輕地說道:“求婚。”
“什麼?”江毅嚇了一跳,他從來沒有被一個男子求過婚!
“江毅江行雲同誌,請問是否願意跟我,顧雷顧震霆,一起同甘共苦,不離不棄,正式成為伴侶------?”顧雷深情地凝視著江毅,靜靜地等待著他的回答。
“你開什麼玩笑!”江毅有些不自在地左看右看,企圖拉他起來,但顧雷一動不動,眼睛死死地,固執地盯著他,他隻好歎了口氣,說道:“你起來,我就答應你。”
“你先答應我。”顧雷並不上當。
“好好好,我答應你。”江毅無奈地點頭說道。
“對,這才乖嘛!”顧雷說著,彎腰又抱起了江毅,江毅猝不及防,本能地掙紮,有些驚慌地問:“你做什麼?”
“難得時間這麼好,氣氛也好,還有這美妙的聲音當咱們的結婚進行曲,當然是-----哈哈哈,是要洞房了!”
“啊?喂!你放我下來!”江毅聽罷,立即羞窘地大叫道。
又隔得兩日,江毅的病徹底好轉,行走自如,他和顧雷又開始在這個格納庫----關東軍地下要塞裏麵四處尋找出口,不知不覺走到了第三層,發現了一個地圖上沒有標明的密室,地圖上隻繪有一條連接出口的通道,也不能肯定這門後就是那條通道,但江毅決定試一試。然後,他們返回了下層的格納庫,找到一把六角扳手,拿起另外兩支衝鋒槍,戴好防毒麵具,因為他們不知道一會兒門內會出現什麼東西,反正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幹掉了再說。於是,安排妥當過後,他們再次回到那個密室前,江毅把六角扳手扣住門上的螺紋用力地轉動,這道密門多年沒有開啟,螺紋鏽得死死的。江毅深吸一口氣,閉上雙眼,將渾身的力氣運轉了差不多一個周期,再狠狠地一扳,終於聽到了“嘎吱嘎吱”的一通響,密室門下的三排氣槽“哧”的一聲,門內填進了空氣,厚重的鐵門終於應聲而開,顧雷連忙拉了江毅後退,端起衝鋒槍對準了門口,然而門內靜悄悄地毫無動靜。
又隔了好一會兒,顧雷才和江毅小心翼翼地走進了密室,卻見裏麵大約有四十平米見方,除了那道石門之外,再無其餘出口,其間裝的既不是細菌武器,也不是化學武器,唯獨沒想到房間裏裝的卻是十幾口大棺材,這些棺材零亂地堆放在裏麵,棺木年深日久,有的已經腐爛了,有大有小,工藝款式都各不相同,地上還散落著無數的陶片瓷片。
“這裏怎麼會有這麼棺材?而且,這些棺材上麵還刻有一些畫------”顧雷彎腰細看上麵的畫,覺得有些熟悉,卻想不起來在哪裏看過。
“等等,我好像看過,嗯,是在鳩山日記裏看到的。”江毅拿出了他自福原熏那裏拿到的鳩山一郎的日記本,翻開日記,對著棺木上的畫仔細察看,說道:“嗯,這裏是一個古墓群,日本關東軍修建這座隱秘的地下要塞的時候,特別是兩邊要塞中相連的三條通道,剛好穿過了鍾鼓山的山穀,施工的時候,一定在這裏挖出了不少的古墓,這些古墓的陪葬品,以及棺槨,對日本人來說都是寶貝,他們把從古墓挖出來的東西,全部用半真空的密室存放起來,但是,不知何故,突然出意外,應該是突然感染了末日病毒,一部分人饒幸撤退,隻把陪葬的古董搬走了,留下了這些棺木……”
“這棺木上麵的畫應該是一個古老的巫師家族的祭祀活動,”江毅對著鳩山日記看了一眼,又打量了一下棺木上的畫,說道:“這具棺木裏的主人是巫師家族的大巫師,名喚阿卡紮,他是這個家族地位最高的人,所有的祭祀活動均由他主持,畫上他戴上可怕的麵具,雙手高舉,意思是他請求神靈降下福祉,保佑他的家族世世代代平安……”
“江毅,你看這邊,這幅畫畫的是什麼?這個巫師好像在製造什麼厲害的武器……”顧雷彎下腰,轉到棺木另一側,指著上麵的畫,驚訝地叫道:“這些人,應該是巫師家族的仇人吧,他們的服飾跟巫師那邊不一樣,他們的模樣怎麼好像個個瘋癲了的樣子,不會就是那什麼末日病毒吧?”
“嗯,看樣子好像是。不過,末日病毒起源本來就很神秘,也是突然在天洛大陸爆發,原先我還懷疑是芬妮絲那個女人搞的鬼,但後來一想,那個女人是會耍陰謀詭計,末日病毒這種技術性的高端又神秘的東西,她大概也沒有本事弄吧。”江毅也靠近了顧雷,在他耳邊說道。
“我想也是,憑那個女人的那點水平,還有她所謂的那些智囊團,也是做不出來的。這麼說,這個末日病毒便是這個神秘的巫師家族製作出來的?”顧雷說道。
“這幅畫上是這麼說的,不過,也未必,人們總是十分崇尚那種巫術啊,神靈之類的東西,總是會把這些東西無限誇大。對了,你看這幅畫,應該是這位巫師大人製作的這種病毒失敗了,或者是其間發生了不可預想的變化,你看,他本人也染上了病毒,畫上顯示他的皮膚開始潰爛,身材也開始變形……”江毅神色凝重地點頭。
“好老婆,你靠我這麼近,是想投懷送抱嗎?”顧雷忽然嘻嘻一笑,笑得極不正經,邪魅無比,並且伸手攬住了江毅的腰,還在他腰間摸了兩把。
“手拿開!”江毅拍開了他的爪子,白了他一眼,道:“還有,我要聲明一點,在這裏隨便你怎麼亂叫,不過,別在江家人麵前這麼叫,我可不想被人的唾沫星子淹死。何況,這個時代的人也不像天洛大陸那樣思想開通,他們不會容忍我們的事情的。”
“是,老婆大人-------”顧雷有點遺憾,有點不滿地拖長了聲音說道。
就在這時,忽然地麵一陣劇烈地晃動,江毅猝不及防地身子一歪,撞向了顧雷的懷中,顧雷抱住他的時候也沒來得及站穩,兩人一起摔在了棺木旁邊,卻見幾條他們曾經在那旋轉密室之處看到數條粗大的觸手,不知從什麼地方鑽出來,卷起了他們身邊的棺木砸向遠處,顧雷暗叫不妙,抱住江毅就地十八滾,躲過了數條襲來的觸手,同時抓起剛才隨手放在地麵的衝鋒槍,扣動扳機一陣狂掃,身子借著慣性往後麵滑開了數米遠。
然後,顧雷拉住江毅跑出了這間密室,觸手卻如跗骨之蛆般尾隨而來,顧雷回頭又是一梭子的子彈射出,兩隻觸手縮了回去,但還是有四隻不依不饒地追過來。冷不防,又是一聲巨響,地麵震動更加劇烈,眼見著身後廣場上的回音壁都倒塌了下來,地上也裂出了道道的細縫。
“怎麼回事?是地震嗎?”顧雷邊跑邊問。
“我哪知道。”江毅也不解。
觸手動作奇快,轉眼間已伸到了江毅的背後,江毅往左側一閃,但那觸手也跟著江毅追去,另一隻觸手也繞了個彎,從江毅的前方纏了過來,江毅騰身躍起,手中的衝鋒槍噴出一連串的子彈,兩隻觸手都撲了個空,竟然纏在了一起。與此同時,顧雷也擺脫了觸手的糾纏,跟江毅一起衝出了觸手的包圍圈,落到地麵,為了減緩落地的衝力,兩人單膝跪地,低頭躲過觸手的又一波攻擊。
“咚!”
一顆不知從何而來的手雷落在了兩人的腳邊,顧雷和江毅均是臉色一變,急忙就地十八滾,躲過了即將爆開的手雷,轟!一聲巨響,手雷爆炸的聲音響起,幾隻碩大的觸手被炸飛了天。
“大哥,江三少,你們沒死!你們原來在這裏!”顧飛欣喜的聲音驀然響在兩人耳邊,讓兩人大吃一驚,循聲望去果然見到顧飛和那名叫長生的孩子迅速地跑了過來,“總算找到你們了,那天看到大哥和江三少一起墜崖,可把我嚇壞了!還好,我找到了些槍和手雷,剛剛那手雷就是我扔的,怎麼樣?我是不是幫了你們大忙?”
“屁個大忙,你差點把咱們炸成粉碎!”顧雷說道。
“轟轟轟------!”
地麵震動更加頻繁而劇烈,四周建築物也轟然倒塌,無數碎石落下,顧雷和江毅已經無法和顧飛再述說分別之情了,均是臉色發白地大吼道:“快走,這裏要塌了!”
“這都怪長生,他到這裏來的時候動了那個玉石像,想拿去賣錢,結果引發了機關,我們慌不擇路才跑到了這裏,沒想到竟然遇見大哥你和江三少了!”顧飛一邊躲著滾落的石頭,一邊大聲說道。
“對,對不起-----”長生有些內疚地說。
“什麼玉石像?”江毅可沒空聽長生道歉,隻是追問顧飛。
“就是在右邊通道盡頭的一個石像,你們來的時候沒看見嗎?”顧飛說道。
顧雷和江毅對望了一眼,在這個地下要塞的這麼些天,他們也算比較熟悉這裏的地形了,幾乎差不多走了一遍,也的確是看到了那個石像,但是他們隻當是關東軍搬不走的古墓主人的陪葬品,根本沒有想到那居然是個機關。“那麼說,那裏也有可能就是這個地下要塞的出口了?”江毅沉吟了一下,問道。
“反正我們就是從那邊的通道裏鑽過來的。”顧飛說道。
眼看著這裏的塌方越來越嚴重,他們急忙跑向了顧飛所說的通道,那石像果然還立在那裏,石像另一邊卻憑空多了一道豎井,想來是長生移動了機關造成的,顧雷先將長生推上豎井,再是顧飛,江毅,他最後爬上了豎井,然而,那神出鬼沒的觸手竟然又出現了,並死死地纏出了顧雷的右腳要將他拖下去。江毅蹙眉,右手按在眉心,閉上雙眼,一股異常強大的力量驀然自他體內爆發出來,那力量竟然在半空形成了一把利刃,倏然飛下,嘩啦一聲將那纏著顧雷的觸手砍斷,顧雷趁機飛快地爬上了豎井的頂端,江毅和顧飛同時伸手將他拽了出來,時值正午,陽光耀眼生花,雖然風依然寒冷,但是他們總算逃出了那陰暗詭異的地下要塞,還有那陰森恐怖的鍾鼓山礦洞,一時間,四人你望我,我望你,都不約而同地躺在了山頂地麵之上,感覺真是恍若隔世啊!
“老……不,行雲,你的意念控製好像增強了,你沒事吧?”顧雷忽然想起剛才江毅所使用的那種異能,不免有些擔心他的異能越強,越會對他身體有傷害。
“沒事,沒關係。”江毅的臉色還是有些難看,不過,好像也比以前他一使用異能就昏倒的情況好太多了。
“我看,你還是少用異能的好,到底對你的身體還是有損害的。”顧雷思索了一會兒,勸說道。
“嗯,我知道,我有分寸。”江毅道。
顧雷還待再說,卻聽得山坡下麵人聲嘈雜,似乎有多人正往山頂小路而來,他有些納悶地望向了顧飛,說道:“怎麼回事?”“應該是鍾鼓村的村民,定是來尋找咱們和那些跟日本人探路的村民的。而且,我進山之前也給宛城的警察局送了信,讓局長盡快派人趕到這裏。他們應該來了,咱們下山吧。”顧飛說道。
“好吧。”顧雷點頭道。
不久,顧雷,江毅,顧飛和長生回到了鍾鼓村,村長這次跟那些為了發財的村民一起跟日本人探路進了那個古怪的礦洞,卻沒能和他們一起回來,村長老婆和女孩小蘭難過得大哭起來,顧飛隻得在一旁好言安慰,其餘村民的家屬也沒能等到自己的親人,一個個也是哭天喊地,直罵日本人騙子,不安好心!好不容易等村民們冷靜下來,村長老婆強忍悲傷給顧雷,江毅等人安排了晚飯,隨即,顧雷,江毅,顧飛和村民道別,帶上了小扒手長生坐上了來接他們的宛城派出所長派來的幾輛警車,緩緩地駛離了鍾鼓村……
“宮本桑,顧雷和江毅,還有顧飛那三個人逃出了鍾鼓山的礦洞……”
在鍾鼓山稍遠一點的一處山坡之上,一個日本和服男子舉著望遠鏡,觀看著緩緩離去的車隊,聽著下屬的彙報,淡淡地點頭,說道:“嗯,知道了,倒是沒想到那個江毅有這番能耐,竟然能夠抵禦末日病毒的發作,還能相安無事,看來,熏失敗了,有必要施行B計劃了。”
“宮本桑,讓我來吧,我一定要為姐姐報仇,我不信我不能除掉那個家夥。”
一個長相跟福原熏幾乎一模一樣的女子走到了和服男子身邊,彎腰行禮,恭敬地說道。
“好的,愛子,這件事就交給你,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而且,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聽說那個家夥是位很厲害的人物,長相也很俊美,又很狡猾,身邊還有那個顧雷的警察局長保護著,你可不要像熏那樣折在他手裏了。”那個叫宮本的和服男子說道。
“放心,我會讓他生不如死的。”
福原愛子冷冰冰地說,眼睛死死地盯著山下快要消失的警車車隊,一抹殺意在她好看的眼睛裏浮現而出。
作者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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