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陰謀與誤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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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霆玉覺得小五跟艾德的矛盾加劇是在永恒十六年,自己成為天洛大陸費加帝國的主宰者的第三年開始的。雖然他數次從中調和,但是他們依然看對方不順眼,彼時小五已經是他的貼身親衛隊------銀狼隊長,專門負責他的安保問題,而艾德則是七大陸聯盟議會的議事長,又是七大陸黑道勢力蛛網的首領,還兼任費加帝國的軍事委員長,掌著費加帝國大半兵權,級別比小五高了不少,但是年輕氣盛的小五天不怕地不怕,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裏。
這日是費加帝國的國慶日,小五和艾德又因為國慶日閱兵典禮的安保措施爭執了起來,兩人誰也不讓誰,在張霆玉的辦公室裏爭得麵紅耳赤。張霆玉無奈地揉了揉額頭,隨即站起身,拍了拍小五的肩膀,一捶定音般地說道:“小五對這一塊還是很有經驗的,艾德,我相信他。小五,後天的典禮就交給你了。”
“是,元首。”小五露出得意的笑容盯了一眼艾德,然後雙腿並攏規規矩矩地行了一個軍禮。
“哼,臭屁小孩。”艾德冷哼道。
張霆玉再次無語,搖了搖頭,走出辦公室,這時又有電視台的記者來采訪,他簡單說了幾句關於國慶日閱兵典禮的一些流程,就讓身邊的書記官小四張耀文去應付,自己則慢慢地走出大樓,坐上機甲車直接回到了他的官邸,他剛準備推門,眼光卻忽然一閃,嘴角一揚,露出了一絲幾不可察的笑容,隨即開門而入,屋裏寂靜無聲,但是他的手已經摸到了腰間的長刀刀鞘上,慢悠悠地上了二樓,輕輕地擰開了門把手走入房內,身後風聲已起,他轉身拔刀砍向了襲擊者,對方靈巧閃過,嘴裏嘻嘻笑道:“怎麼?我一來就用刀砍的?想謀殺親夫啊?”來人正是艾德,他身形在半空中一轉,腳尖一點身後的牆壁,借勢衝到了張霆玉的麵前,伸指夾住了他的刀尖,左手則食中二指並攏點向了張霆玉的腋下,張霆玉抽身後仰躲過他不懷好意的手指,身子靈巧地轉到了艾德的身後,揮刀朝著艾德當頭砍下。“還真砍啊!”艾德笑道,不閃不避,反而迎著他的刀鋒而上,張霆玉一愣,隻好將刀回撤。“上當了,親愛的。”艾德趁機捉住了他拿刀的手腕,往後一折,張霆玉吃痛,刀頓時落地,艾德則一手環抱住了他,一把抵在了牆上,捏住了他的下巴,兩人距離不過方寸,艾德身量很高,足有一米九左右,居高臨下地俯視他,帶著一抹戲謔的笑意,道:“親愛的,你可真是無情啊,要是真謀殺了親夫,不會後悔嗎?”
“你覺得我會嗎?”張霆玉一挑唇角,譏嘲地笑道。
“那倒是,你可是費加帝國元首,盯著你的人數不勝數,我還真是得把你看緊了才行。”艾德貼在他耳邊說道,“免得你招蜂引蝶。”忽然,他把張霆玉往牆壁上一頂,張霆玉發出悶哼,削瘦的脊背緊貼牆麵,身前被艾德緊緊地壓住,幾乎沒有任何掙紮的空隙,緊接著就被男子的火熱的唇舌堵住了。
這個野獸般凶狠熱烈,又充滿了占有欲的吻,因為過分的急切甚至帶著疼痛的意味,仿佛要將張霆玉連血帶肉一寸一寸地吞噬幹淨。張霆玉眉毛擰了起來,在親吻間隙發出斷斷續續的不舒服的喘息,那聲音充滿了壓抑,嘴唇因為反複蹂躪而柔嫩充血,足以令人全身都沸騰起來。
“小五隻是個孩子,你幹嘛跟他過不去?吃他的幹醋。”張霆玉快被他吻得窒息了,用力地推開了他,說道。
“我就是不喜歡他。我不喜歡除我以外一切對你有企圖的人。”艾德用膝蓋強迫地分開張霆玉的大腿,充滿威懾地一下下磨蹭,張霆玉轉過頭,卻被艾德伸手抓住了後腦頭發,迷戀地親吻他的側頸。
張霆玉耳後的皮膚細膩微涼,衣襟中似乎帶著某種花朵清淡隱秘的芬芳,隨著艾德的吻一路往下延伸,倏而從臂膀上滑落下去,露出了大片光滑緊實的脊背。
“艾德,你最近太囂張了,這樣不好會引起眾怒的。眾議院的羅森先生就對你擴建化工廠的事頗有微詞。”張霆玉低聲告誡道。
“我不管,隨他們去,不是還有你嗎?我隻要你站在我這一邊就足夠了。”艾德輕笑道,琉璃色眼眸幽幽地盯著他,探詢道:“你會站在我這邊嗎?”
“當然,你知道我無條件支持你。”張霆玉輕輕點頭。
“這不就夠了嗎?”艾德說著,把張霆玉扛了起來,走到床邊摔下去,隨即一條腿站在地上,另一條膝蓋壓在了他的身側,說道:“你最好讓那小子收斂點,不然,我不能保證我哪天就會撕碎他的腦袋。”
“艾德,你和小五都是我很重要的人,我不希望你們反目成仇,真的,那會讓我很難受的。”張霆玉說道。
“好吧,我會試著忍受他。就當是為了你。”說著,艾德的吻再次落了下來,同時,他一揮手,重重的紗帳落下,遮住了滿室的旖旎春光……
“鬼蜘蛛艾德……”
小五站在張霆玉的臥室外,手裏端著一個托盤,他是專門來給張霆玉送甜點的,但他剛走到門邊,便聽見從裏麵傳來的張霆玉與艾德巫山雲雨,顛鸞倒鳳時的喘息聲,一下一下衝擊他的心髒,他狠狠地握著托盤,幾乎要將手裏的盤子握碎,咬牙切齒地叫道。
隔天,國慶日終於到了,滿城人們歡欣雀躍,在這動亂不斷的時代,這是難得的一次盛典,加上費加帝國的年輕漂亮的元首將會參加世紀廣場上的閱兵大典,一時各個階層,大人小孩,無論貧富,紛紛湧上了世紀廣場,將廣場擠了個裏三層外三層,水泄不通。
隨著振奮人心的鼓樂響徹空中,費加帝國穿戴整齊,威武異常的軍人們端著槍,踏著正規的步伐穿過廣場一角,走到中央,整齊的行禮,然後慢慢退後,等待著張霆玉的機甲車緩緩駛來,不久,張霆玉的機甲車果然駛來,今日的他越發的俊美無比,黑色的發絲在風中輕輕飛揚,那身訂製的白色軍服筆挺貼身,將他那修長削瘦的身材襯得更加如同芝蘭玉樹。
“元首,元首!”軍人們齊聲大吼,響徹雲霄。
站在張霆玉身邊的艾德則穿了一身黑色的禮服,挺拔的身姿,威武不凡,俊朗非常,他嘴角帶著笑,看起來春風滿麵,令他臉上的刀疤的可怖感都弱化了一些。隻見他彬彬有禮地同張霆玉一起向眾人揮起右手,左手卻不著痕跡地摟緊了張霆玉的腰,在他耳邊低聲說:“你少對別人笑,不然,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張霆玉無語,朝他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國慶日的閱兵大典總算順利地完成,又是召見七大陸來的使臣,然後是沒完沒了的晚宴,直到快要到十一點半宴會結束,艾德因為蛛網臨時出了變故不得不先行離開,張霆玉隻好疲憊地與小五坐上機甲車,沿著機甲車的特殊軌道駛向了張霆玉的官邸。
張霆玉坐在副駕上,閉目養神。小五啟動了自動駕駛,自己與車內的兩個保鏢閑聊,但眼角餘光卻始終不離張霆玉,貪婪地偷偷地看著他,幾乎沒有發現機甲車裏的一絲微弱的異樣。
車突然停了,儀表盤閃著不同尋常的光,裏麵的人工智能不出聲,車子塵埃似的懸浮在半空的軌道裏麵。
“怎麼回事?”小五納悶地問,張霆玉也敏感地張開了雙眼,一種不祥的預感在他們心頭升起。
“去看一下。”小五立即吩咐旁邊的保鏢起身查看,這時,車上的人工智能斷斷續續地開口了:“係統遭受不明攻擊,已經自動推送安保係統……滋啦……”
“什麼?”小五皺起眉。
就在這時,一排小型機甲車突然從黑暗中衝了出來,軌道的安保係統竟然毫無反應!張霆玉的保鏢團們立刻反應過來,這是行刺!
保鏢車一擁而上,交火聲立刻響起。小五罵了一句,抓緊了張霆玉的手,衝著車內的保鏢吼道:“愣著幹什麼,蠢貨,啟動空間場!”
保鏢拉開車座下麵的保險門,緊急空間場就在裏麵,但小五嫌他慢,一把推開他,自己飛快地輸入指令。
“小心!”
張霆玉叫了一聲,猛地推開他,卻是車內的人工智能突然發瘋,一把激光刀從空間場裏彈了出來,一縷血線飛出,張霆玉的肩膀便被激光刀拉出了一道深長的傷口。
小五臉色大變,一把抱住了張霆玉滾了出去,“咻咻------!”幾道激光掃射而來,小五護著張霆玉和另外兩名保鏢躲入了軌道旁的應急通道,而他們的數十輛保鏢車卻遭到比保鏢車數量更多的機甲車的圍攻,很快便折損了近半。張霆玉,小五和兩名保鏢快步穿過應急通道,忽然,應急通道裏有什麼東西若有若無的“嘀”了一聲,張霆玉的腳步猛地一頓,下一刻,通道一側的鋼化玻璃突然自爆,碎片晃花了人眼,張霆玉身後的一名保鏢連忙一轉身,用後背護住了張霆玉,這時通道旁邊的一個好像故障了的服務機器人突然動了,一轉頭把機械手戳到了那保鏢的胸口,保鏢吭都沒吭一聲,整個人一僵,直接朝著張霆玉壓了過來,烤肉味在通道裏蔓延。
張霆玉飛快地推開身上的死人,在小五攙扶下站起身,他肩上受傷部位又滲出了更多的鮮血,把他身上那件白色的軍服染紅了大半,失血也同樣造成了他的臉色蒼白得近似透明,這讓小五又心疼又自責,覺得自己不但沒有保護好喜歡的人,反而還讓他因為自己受傷。
通道兩側所有的機器人全都詭異地轉動角度麵向他,團團把他圍在了中間。
“是哪一位?別藏頭縮尾的,像個懦夫!”張霆玉冷冷地說。
機器人不回答,緩緩地抬起了激光槍,槍口對準了張霆玉和小五的胸口。
“砰!”
距離他三步遠的機器人突然衝他開了一槍。
張霆玉瞳孔微微一縮,隨即那激光槍與他擦身而過,精確地命中了挾持他的機器人,正中胸口的能量電池,方才團結一致的機器人驟然開始內訌,互相動起手來,緊急通道頓時被它們打出來的激光槍崩得亂七八糟,接著,張霆玉和小五腳下一空,腳下不知什麼時候漏了個洞,剛好夠兩人通過,他與小五直接從懸空通道裏掉了下去。
下一刻,夜空中黑影一閃,一輛機甲車飛行而過,剛好接住了他們,敞篷的機甲車在他們落下的一瞬間就噴出了保護性的氣態,遇人便迅速凝固,把他們保護在了中間。
“艾德?”張霆玉吃了一驚,發現機甲車的前排坐的正是艾德,他摘下藍色的軍帽,衝他打了個飛吻,笑道:“親愛的,是我。”隨即他看到了張霆玉還在流血的肩膀,臉色沉了下來,轉頭盯著後排的小五,嘴唇邊帶著一絲嘲諷的冷笑說道:“你不是自認對安保措施很有經驗嗎?怎麼元首會受傷?”
“對不起,我------”小五羞愧地低垂下頭。
“不怪小五,敵在暗,我們在明,是突發情況。”張霆玉不忍小五被責怪,忙替他辯解。
“他既然是你的親衛隊長,就該對一切突發情況有所預估,你今日遭到行刺,還受了傷,他便是失職,我看,他的親衛隊長一職也沒必要當了。”艾德不依不饒地說。
“小五還是孩子-----”張霆玉插嘴道。
“你就是慣著他,才讓他目中無人,沒接受到一點的教訓。”艾德毫不客氣地回頭對張霆玉責備道。
“我知道,我認罰。”小五悶悶地說。
“好,從現在起,你由銀狼衛隊長降為副隊長,扣一個月的獎金。”艾德說道。
“唉------!”張霆玉長歎了口氣,他也沒有辦法說服艾德了。
次日清晨,小五被降職的事立刻被艾德通報了銀狼衛隊,由一名混跡銀狼隊多年的老將擔任了衛隊長,但是小五平日溫和,頗有人緣,這次因為失職被降,在銀狼衛隊引起了隊員們的不滿,且他們一向不喜囂張跋扈的艾德,認為艾德不過是討好了他們的元首才上位的,所以很是替小五打抱不平。
“憑什麼啊,那個家夥也不過是討好了咱們的元首而已,用得著耀武揚威的嗎?”矮胖子羅虎很不服氣地叫道。
“就是,咱們小五哥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憑什麼說降職就降職的?”另一個隊員周鑫亦義憤填膺地吼叫。
“行了,這次的確是我有錯,都散了吧。”小五搖了搖頭,走出了銀狼衛隊的聚集點,走進了升降機,升降機裏麵還有一個人,身材很高,穿著古怪的黑色複古長袍,雙手交疊在身前,寬皮大臉,濃眉深目,鼻梁上還架著一副眼鏡,不過卻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小五確定自己從來沒有見過此人,危機意識立刻在心頭升起,手迅速地摸到了激光槍套上。
“如果我是你,不會做無謂的反抗。”那個長袍男子緩緩開口。
小五驀然覺得背脊一寒,他不及回頭已經感覺到了冰涼的殺意,眼前也出現了數把匕首結成了一個方陣將他圍在了中間。
“你到底是誰?”小五的後背衣衫早被冷汗浸透。
“斯堤芬•金。我效忠於咱們的前元首夫人-----芬妮絲。”長袍男子微微頷首,笑道。
半年以後的一天,艾德匆匆走出行政大樓的二樓的升降機,在張霆玉的辦公室門口被小五叫住了,小五遞給他一個文件夾,說道:“艾德先生,這是元首給你的,元首希望你立刻啟程去往南耀大陸,他需要那邊的大使館的一份文件,並且希望你親自去做交接工作。這裏還有元首的親筆簽名。”
艾德狐疑地接過了文件夾,取出裏麵的文件快速地翻看了一遍,果然看到上麵有張霆玉的簽名,但他並不相信小五,隻是冷冷地說:“元首呢?我想親自見他。”
“元首昨天工作到淩晨三點,今天又接見了巨象大陸來的客人,他已經很累了,剛剛休息,請你不要打擾他。”小五口氣生硬地說道。
“是嗎?”艾德冷冷地說著,一把推開他,打開了辦公室的門,隻見張霆玉正趴在桌子上睡得很香,他的身上還披了一條毛毯,顯然是小五為他披上的。艾德猶豫了一會兒,默默地退了出去,轉身快步走出了行政大樓。
小五望著他離去的身影,一絲冰冷的微笑在他的唇邊一現即隱,隨即轉過身子,輕輕地推開了張霆玉辦公室的門,剛巧張霆玉睜開眼睛,抬頭視線有些朦朧地看著他,問道:“剛才誰來過了?”
“沒誰,隻是樓下有個不懂事的小職員走錯了路而已。”小五走上前,笑著回答。
“哦。”張霆玉揉了揉眼睛,模糊地應了一聲。
“你不多睡一會兒?”小五有些癡迷地盯著他的俊美臉頰,說道。
“不了,我下午還要開個會------”
“那我給你倒杯牛奶。”小五走到辦公室裏麵的隔間,打開了冰櫃,熱了一杯牛奶,再從衣袖間拿出了一個小玻璃瓶子,擰開瓶蓋往牛奶杯裏倒了一滴裏麵的液體,輕輕搖晃了幾下,然後他端了出來,小心地放在了張霆玉的手邊。
“謝謝。”張霆玉拿起牛奶杯喝了幾口,又把辦公桌上的一大疊文件拿到身邊細細翻閱,時不時又漫不經心地喝了幾口,小五並沒有退走,隻是安靜地站在他的對麵,安靜地注視著全心投入工作的張霆玉。
不知過了多久,張霆玉又打起了嗬欠,然後他的眼睛慢慢地合上,頭也垂了下來,趴在了交疊在桌上的手臂之上。小五輕輕地走上前,把張霆玉打橫抱了起來,將他放到了裏麵隔間的床上。
張霆玉並沒有完全地睡著,隻感覺好像是小五抱起他,把他放到床上,他很想對小五說點什麼,但是整個身子綿軟無力,舌頭打結,嘴唇張開卻發不出一絲聲音,他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很著急,倦意卻沉沉襲來,依稀間他感覺小五的臉近在咫尺,正疑惑小五的舉動時,小五的嘴唇已經貼到了他的唇上。
“小五……”他吃了一驚,他一向隻把小五當成他的親弟弟,卻沒有想到小五真的如艾德所言,對他有另外的心思,他忽然感覺到毛骨悚然,這樣的小五似乎不是他印象中的那個單純的少年了。
所幸,小五隻是親吻了一下他的嘴唇,然後推門而出了。
他鬆了口氣,他正打算強迫自己驅逐睡意,準備從床上起來的時候,又有人進了他的辦公室,這次不是小五,而是艾德,還有另外一個男人,他們在外麵的辦公室旁若無人地坐了下來,隻聽那個男人說道:“這次的事多虧了艾德先生啊,要不是你,咱們天使團是真沒辦法渡過難關。不過,艾德先生,你一次性地買入大量的機甲和武器裝備,是為何故?”
“當然是不時之需。”艾德淡淡地說。
“艾德先生不是深得你們元首的寵愛嗎?你還有何顧慮的?”男人訝然道。
“那可不一定。雖然我的蛛網的確算是七大陸最大黑道勢力,但我的敵人也不少,不乏有人想取而代之的。而且嘛,那個家夥可愛歸可愛,也挺信任我的,可也保不齊哪天就轉投別人的懷抱了。反正嘛,對那個家夥也不過是玩玩而已,借助他的身份擴大我的霸業。”艾德根本沒有想到張霆玉在辦公室的隔間聽到了這一切,他還在大大咧咧吹噓著。
“隻是玩玩……”
這句肆無忌憚的帶著玩笑口吻的話語就那麼輕易地撞進了張霆玉的耳朵裏,卻對張霆玉來說,不亞於晴天霹靂,讓他心髒一陣緊縮,憤怒,痛苦,傷心,絕望等等百般滋味湧上心頭,他用力地握緊了自己的手,連自己的指尖深入掌心的白皙的皮膚沁出了點點的血絲,也毫無所覺。
作者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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