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六章你怎麼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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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命數已盡,怎可尚存於世。】
池初和顧慈音看著完好無損的劉毅,眼中盡是滿心歡喜,圍著劉毅不斷得詢問:“你有沒有受傷?你去哪裏了?真的好擔心你”
“我真沒事。”劉毅嬉皮笑臉的,還故意逗弄顧慈音:“哎呦大小姐是不是想我了,才發現沒有我這個貼心優質安全感十足的閨蜜就很難過啊。”
聽到劉毅開玩笑的話,池初倒是先放下心來,察覺到顧慈音神色,很有自知之明與他們二人隔了一段距離,果然大小姐直接上手擰著劉毅耳朵,咬牙切齒:“劉毅,你皮是不是又癢了?我看你就是欠抽。”
“別,別,我錯了,大小姐,大小姐,我的小姑奶奶啊!”劉毅疼得嗷嗷直叫,不斷求饒祈求這位暴力女能有點微薄的良知。
可是在場其他人都隻是看著熱鬧,哪怕英雄救秀才的戲碼擺在眼前,他們也沒有興起,隻是一直觀察著弘一和北淮的禺疆大步來到他們身邊,頗有些不滿拍開顧慈音的手,握緊劉毅手腕將他拽入懷中,高出劉毅一頭的禺疆直接伸手捏著小祭品軟乎乎臉蛋,不停蹂躪:“本,你真是蠢到家裏了,任人欺辱,丟盡我的臉麵。”
劉毅剛從狼窩逃出來又入了虎口,隻能揚起奶膘小臉蛋任由海神大人欺負,嘟起了嘴唇:“對,我帶著您的臉到處丟人。”
禺疆硬朗臉龐有了一絲的裂縫,嘴角勾了勾,沒在說話,隻是鬆開了手指,下一秒捏了一下劉毅的鼻梁,兩人之間的磁場也在悄然改變,隻有他們自己不知。
所有人都能感受到禺疆戒備之心,還有自身強大氣息,池初作為旁觀者也看出男人對劉毅的不同,淡淡一笑:“您放心,慈音和劉毅就是鬧著玩,沒什麼事的。”
柔柔弱弱的少年引起了禺疆側目,打量麵前早已經陽壽散去,本應在地府卻還活在世間的人,不由分說:“你命數已盡,怎可尚存於世。”
這句話算是震驚了在場人,顧慈音知道池初活不過18歲的事情,神色凝重看向了禺疆,也在心理暗付劉毅帶回來野男人是不是會算什麼,畢竟最近遇到的詭異事情太多了,早已不能用科學來解釋。
而池初臉色不好,仿佛想起了什麼,又記不起什麼,隻是滿腦子有個聲音:“節哀,他活不過18歲的,他活不下去的。。。。。。。。。。。。。。。。。。。。。。”越想少年頭越疼,搖搖欲墜仿佛隨時能摔倒,如易碎的玫瑰花。
北淮從進來就沒有說一句話,直到禺疆開口說完,他的眼底寒光凜冽,快步走到池初身邊握住他的手腕,將他攔腰抱起來,與禺疆擦身而過的時候語氣陰冷:“禍從嘴出。”
禺疆活了千萬年,他看著已經離開的青年,危眯著眼,半響勾了勾唇角:“看來小祭品身邊有很多有趣的事情。”
劉毅從果盤裏拿了一個蘋果啃了一口,才慢悠悠開口:“您真是操心的命。”禺疆搶過小祭品的蘋果繼續吃著,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傲嬌冷哼一句。
沒想到凡間會有這等事情,這應該叫逆天而行吧。
長相俊美妖冶得青年有著一頭醒目銀灰長發,懷中一直抱著少年,動作都帶著小心,生怕惹少年不悅。
“北淮,我是不是不該活下去?”池初想起自己從小到大旁人看自己憐憫的目光,都讓他心中不是滋味,難道他沒有活下去的資格嗎。
“不是。”少年羸弱可人的模樣,那雙烏黑耀眼得雙眸都跌入穀底般,讓北淮想到了什麼不好的回憶,眸光略微沉重,又抱緊了懷中池初。
“池初,你是我的命!”
不常說情話的青年,此刻一本正經說出這句話倒是讓池初為之動容,眸子眸子裏漾起一層迷蒙的水霧,遲遲說不了什麼,卻握緊了青年的手。
“北淮,我想為你生個寶寶,想和你有個家,家不要太大,隻要有你在,有我,還要有我們的孩子。”
少年頗有些緊張,聲線都在顫抖,揚起不安清澈眼眸看著青年,期待他的回答。
而青年低頭咬上他的唇瓣,細細的勾勒他的唇形,隨著越吻越深,北淮的手指穿過他的發絲,唇瓣之間相互糾纏,所有的深情都傳遞在吻中。
“好。”
他們的親吻全被房間內的禺疆盡收眼底,他摸著下巴沉思著,又時不時掐指算著什麼,最後笑了出來,看著旁邊的小祭品,整個人摟住劉毅脖頸,將身體重量壓在他的身上,使勁揉著劉毅碎發:“小祭品,偷看別人親嘴是不對的,你是不是想”
還沒說完,一向隻想沉迷於學海的三好學生此刻滿臉通紅,恨不得咬死這個不要臉的男人:“你瞎說,明明是你偷看的,你這個壞蛋”
不管劉毅怎麼反抗,在禺疆眼裏都是小兒科,但是他喜歡小祭品的張牙舞爪,很有趣。
池初被北淮哄好了,準備找好友去,就聽見一陣尖叫聲,疑惑看著一直用手指著自己,眼神裏寫滿驚恐的少女:“你怎麼還活著,你不是死了嗎?不對,你為什麼還在這裏,你不是人,你隻是我的幻想,你不是人啊,你為什麼還活著。”
被嚇到的池初看著五官精致,穿著巫刹寨當地的衣服,大概有18或者20歲,她認識自己嗎?
“你好,請問你認識我嗎?”
少女一直在抓狂,不停拽著自己長發,蹲在地上望著池初,又看了一眼兒池初身後的人,嚇得臉上毫無血絲,隻是一直搖著頭,不肯在說話。
“阿淮,這位姑娘是誰啊?”池初隻是覺得古怪,本來想扶起少女,卻不想少女很害怕池初是的,掙紮中抓傷了他的手臂,然後直接跑了。
“她是村長的女兒,叫賜心,後來受了驚嚇就得了失心瘋。”北淮說完,一直在看池初手臂上的傷口“她傷到你了。”
不知道是不是池初的錯覺,總覺得北淮臉色陰霾,好像生氣了。
少年無所謂晃了晃手臂上的傷口:“沒事啊,反正有你在,我都不怕的。”
北淮看著他手臂上抓痕,沒說什麼,幽暗的眸子略微一眯,讓人看不到任何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