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章失去一年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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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初從病房上醒來的時候,就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壓著自己,剛抬起手就瞧見一張滿眼都是淚水的臉兒,無奈用有些虛弱的聲音說:“音音,你壓到我的胳膊了。”
女孩驚慌失措的站起來,掀開被子就要查看好友的手臂,卻被一雙軟嫩無骨的手按住了,少年清冷的聲音在次製止了她的行為:“音音,我沒事,隻是男女有別。”
被喚音音的女孩瞧著病床上的蒼白羸弱的少年,一頭烏黑的長發散落,眉間有顆紅色菱形月牙的形狀,雪白的臉龐上,眉彎嘴小,笑靨如花,清秀間又透著些許嬌豔,不經讓女孩都有些紅了臉兒:“初初你好像更漂亮了。”
池初嬌怒的瞪了她一眼兒,女孩扶起他的時候,就看見從竹馬的發梢掉落一個紅色的絲帶,她剛要碰的時候,卻突然被好友嗬斥住:“不要碰。”
少年緩慢又小心的蹲下來,撿起這個絲帶上麵有著奇異的花紋,他抿了抿唇,皺著眉眼還是撿起來,纏在了手腕上,他看著嚇壞的女孩,忍不住出聲安慰:“我也不知道,反正你不碰是好的。”
顧慈音自幼和池初一起長大,兩人小的時候睡在一個被窩裏,此時也沒有多麼生氣,隻是擔憂看著他:“沒事,隻是初初。你什麼時候留長發了,你不是最討厭長發了嗎?總是被女”還沒有說完,女孩先捂上了嘴,她知道少年最忌諱別人把他女性化。
可是偏偏池家的小少爺長得美顏嬌芳,再加上他**,所以想娶他的人排到了長安門,隻是從小就被查出先天性心肌炎,除了在醫院就是在家裏,就連去學校都是屈指可數,更是被世界著名心髒外科專家下了多個病危通知書,大家都說紅顏薄命啊。
“長發?”少年狐疑的看著女孩又摸了摸自己的頭發,來到鏡子麵前,的確看到一頭烏黑長發,池初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可是漸漸好像又有些不一樣,為什麼鏡子中會出現一個身穿古代紅色嫁衣長得和自己頗為相似的男孩,他是誰?
還要想什麼的時候,池初捂著腦袋隻是覺得有些疼,腦袋裏好像被鑽進了蟲子般:“啊————疼,疼——”
慈音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不敢碰好友,有些驚慌失措的時候,池媽媽就走了進來,看著兒子痛苦模樣,立馬臉色都變了,大喊著:“醫生,醫生,醫生。。。。。。。。”
醫生和護士們都跑了進來,做了一番檢查後,才鬆了口氣:“林主任,小初沒什麼事情,林主任放心,隻是剛醒來有點情緒波動,沒有影響的,讓他好好休息。”
林靜才鬆了口氣,女人大約三十出頭,雖然歲月在她的臉上留下了痕跡,也掩飾不住她年輕清秀的容貌,隻是此時女人眼中都帶著藏不住擔憂,看著熟睡的兒子,又起身將被子給兒子蓋好,轉頭就看見一臉做錯事情的女孩,把嚇到的女孩抱著懷裏,慈愛的摸了摸她的頭:“阿姨沒有怪音音的意思,檸兒能活下來就是上天給我的恩賜。”
女孩懂事的安慰女人:“阿姨,您放心,初初沒事了,可有精神了。”
林靜看著熟睡的兒子,眼神複雜幽深:“但願吧。”
文慈音隻是覺得林阿姨有些奇怪,好友也透著古怪,她隻是去法國留學了一年,回來的時候卻發現好像都有些不一樣,為什麼好友得病突然好了,找到了心髒,要知道從池初生下來,海城市得人都知道池家的小少爺有心髒病,他們找了18年啊。
為什麼好友會有耳洞,她學的是服裝設計,眼睛也尖自然看到好友的耳垂,還有為什麼池初的脖子上會有草莓印記,據她所知池初雖為雙兒,卻一直潔身自好,從未有過愛人,就算有,她能不知道,可是剛才扶池初起來的時候,她還看到好友的肩膀處有一朵盛開的花,她從未見過。
一切都透著詭異又樸樹迷離,聰明的慈音沒有在詢問,隻是想將一切埋進了心底。。。。。。。。。。。。
後來顧慈音將看到的圖案畫了下來,又上網查卻沒有查到任何相關得資料,她隻是覺得事情越來越怪,直到有一日朋友看著她草稿上的圖案:“慈音,你為什麼要畫苗寨圖騰?”
“圖騰?”顧慈音驚訝盯著朋友,朋友點頭指著圖案:“這是苗人古寨的一個圖騰,中間的蝴蝶叫彼岸蝶,傳說是靈蝶,可以通往陰陽兩界,而上麵的五瓣花是曼珠沙華,下麵的葉子應該就是長生葉,我聽老人說過,這種圖騰你能看到就是幸運的,極少有人可以遇到,更別說懂得畫圖騰的人。”
顧慈音有些嚇傻了,她相信朋友沒有騙她,突然感覺嗓子有些幹澀:“假如有人紋了這個圖騰會怎樣,劉毅,你知道嗎?”
劉毅是考古係,一向喜歡鑽研奇門遁甲冷門的,他細細打量著圖騰:“我不知道,隻是凡人怕是受不住,除非”
“除非什麼?”顧慈音氣得想揍他,怎麼到關鍵時候就卡殼。
“除非有人給被紋者續命。”劉毅湊近顧慈音高深莫測得來了一句。
池初出院後,就跟著父母回到了家裏,躺在床上,他總覺得有些說不出來得感覺,或者說有人一直在盯著他看,或者說他好像弄丟什麼了,為什麼就記不起來18歲那一年,母親總是安慰他,可能是藥物激素的影響,他就沒有在說什麼。
躺在床上的時候,每晚都能感受到一個男人緊緊的抱著自己,然後深情驟熱得目光要把他融化了,低頭親吻他的香唇,接著滾燙修長的手指就要解開他的衣服,他本能的想拒絕,可是男人根本不給他反抗的機會兒,粗重的呼吸都噴在他的身上,他感覺自己動不了,卻又莫名的熟悉。
明明被強暴的是自己,可是他總能感受到男人,不,青年得淚水揮灑在他的脖間,巨大的占有欲,讓他明顯的感受到下麵被撐起來,這種感受格外的真實,真實到。。。。。。。。。。。。。。。好像不是在做夢。
等到池初醒來的時候,看著床單上得不明水漬,他有些羞紅了臉,直接將臉埋進了枕頭底,怎麼會做春夢呐,想到這裏,他就臉頰發燙的要命。
慈音看著發呆好一會兒又臉兒透著嬌羞的好友,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發春啦?”
“你才發春了,你才,”池初著急的時候差點把舌頭咬了,察覺自己過於緊張欲蓋彌彰,又縮成一團吃著糕點看著別處,就是不去看好友。
“對了,你還記得18歲你過生日那次,我送你一個手鏈。”慈音垂下眼眸不經意的說著:“你還說太醜,我這回又買了幾個新得飾品,你找出來我幫你換上。”
池初歪著腦袋,有些不明白的看著她:“什麼生日,什麼手鏈?”
“你5月15生日那天,然後你說你要出去旅遊。”慈音盯著池初看了許久,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隻是喃喃自語:“你真的不記得了。”
“媽媽告訴我,隻是因為打了激素吃藥才會影響記憶的,那一年我應該都在醫院接受治療啊。”池初將母親的話原原本本告訴好友。
顧慈音想了許久,才慢吞吞輕聲問:“現在是5月5號,你也快過生日了,要不我陪你旅遊吧。”
池初咬著右手的食指,這是他思考的方式,他總覺得最近家裏氛圍有些古怪,媽媽也不上班了,一直兒在家裏陪著自己,要不是今天媽媽得閨蜜給她打了好幾遍電話,在自己再三保證下,媽媽都不會離開,爸爸也是減少了很多工作,在家裏辦公,哥哥更是一天好幾個電話。
他不傻,隻是剛剛劫後餘生,他不想理會那麼多的事情,他總有種感覺應該去旅遊一趟:“也好,我和媽媽爸爸說一聲。”
“那你想去哪裏?”慈音拿起手機就準備訂機票。
“雲南”池初不假思索的說出這兩個字,自己都愣住了。
但是他覺得雲南好像有什麼在等待自己,一直在等著自己,隻是一想到這裏,他的心就開始絞痛般的疼,好疼啊。。。。。。。。。。。。。。。。。。。。。
作者閑話:
首先很感謝收藏的朋友們,謝謝你們的喜歡,我確實錯別字很多,謝謝你們的包容,這邊修改一下哈。⁄(⁄⁄•⁄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