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8章 休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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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現世根本沒時間玩。躲過山本大人來到現世,每天除了學習卐解、鬼道、順步、白打,基本沒有別的時間做其他的事。在山本大人帶著雀部副隊長來到現世的那天,我剛剛學會了卐解。
和小拳西手牽手蹦蹦跳跳回到浦原商店,我邊揮著刀邊大喊:『叔、叔、叔!夜一SAMA~真子玻璃日世裏死丫頭阿八~~都出來我會卐解了卐——』
聲音戛然而止,我手舞足蹈的姿勢定格。
隻見室內的榻榻米上,眾人喝茶陪坐。山本大人、八爺、涅繭利以及雀部副隊長、八千流、音夢三位隊長及其副官都坐在那裏看著我拉著拳西興高采烈地跳入房間內。
『涅隊長,你可以將她的斬魄刀沒收了。』山本大人殘忍地下達命令。
我抱著破曉死活不放手,眼淚汪汪地看著八爺,結果八爺根本不顧我的委屈,白浪費了我想他那麼多次的時間。
這一次我沒那麼好命了。讓雀部和音夢架住我,涅蘭利用那長著長指甲的白慘慘的手把我的破曉收走直接破壞掉。
被推著跪倒在山本大人麵前,我好心疼,心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人家才剛剛學會卐解,他們好殘忍。
『嗚……我不管,我要破曉。八爺,你給我講情啊……山本大人,我以後會乖乖的,你讓涅隊長給我再做一個好嗎?嗚……我剛學會卐解的說……』我邊擦眼淚邊哭訴。
『櫻吹雪初蓮,這個先不管,我想問你,孩子呢?』
『……』已經顧不上流淚了,我抬起頭仔細觀察山本大人的神色。剛才一直沒有發現,山本大人的周身似乎散發著濃濃的怒氣。我雙手抓住褲子,咬了咬嘴唇,『孩子……孩子它……根、根本就沒有什麼孩子!對不起我撒謊了對不起……』
雙眼一閉大聲地把事實講了出來,心裏也鬆了一口氣。其實一直都覺得很抱歉,對八爺抱歉,對山本大人抱歉,對所有人抱歉。我騙了他們的感情讓他們白白地對孩子抱有期待。
『你承認了?但不覺得晚了嗎?!』拐杖重重地磕了一下,山本大人拍著桌子站了起來。
我去看八爺,他沒有任何表示,甚至沒有看我。怎麼了?我隻是在現世呆了一個月,為什麼他好像不認識我一般?
『八爺?』
『從今日起,你不必再回瀞靈廷,櫻吹雪初蓮與更木劍八再無任何關係。』山本大人將一張紙遞給我,『留在現世保護空座町,沒有召喚不得回瀞靈廷。』
我伸手接了那紙,一時間看不清那上麵寫了什麼。
身後的拳西探頭看了一眼,大喊:『休、休書?!喂,山老頭你這是什麼意思?!』
『更木隊長,你寫的?』喜助叔手裏的扇子闔上,蓋在帽子陰影下的眼睛看向八爺,『原因?就因為一個謊言?更木劍八,我不知道你是這樣的男人。』
『這不會是山老頭你自說自話非要逼著更木劍八這麼做的吧!』真子把矛頭指向山本大人。
但是,八爺卻說話了。他說:『白紙黑字,都是我親筆寫上去的。』
恍然覺得一切都像是一場夢。夢醒夢中到底哪裏是真實哪裏是夢境?我來現世為了什麼,我苦苦修煉為了什麼?我記得的,好像是想變強,然後和八爺永遠在一起。變強、配得上八爺、做劍八的夫人,做最強的死神之一。但現在誰告訴我,我做了這麼多,當我真的變強的時候,人家不需要我該怎麼辦?
咬著嘴唇的牙齒鬆開,我歪著頭露齒一笑,牙齒慘白臉色慘白,笑容也讓看到的人毛骨悚然。
『小……小初?』平子琉璃向我這裏挪過來想扶住我。
我揮開了她的手,站起身直視山本大人的眼睛。我將那張紙狠狠地搓揉成一團扔在他腳下:『我不接受!我告訴你們我不接受,我不需要看什麼休書不想知道什麼所謂的理由!隻是因為欺騙?我品行不端?算了吧,你們到底在想什麼,你們在打算什麼?!你們,你,更木劍八,算是我看錯了人。但我就是不接受什麼休書。』
山本大人冷哼:『不管你接受不接受它都已經生效了,櫻吹雪。』
我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時候走的,來得那麼突然,走得也很突然。
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隻一個月的時間一切都變化得這麼快?一個謊言就讓他們那些曾經寵愛我的人視我如棄履?不可能的,一定是哪裏出錯了……
『都是夢對不對,騙人的對不對?』我抓著琉璃的前襟,聲音裏帶著濃濃的哭腔。
『小初,你別這樣。大聲地哭出來,眼淚流下來要有聲音。我認識的更木隊長不是這樣的男人,所以你先不要這麼難過,或許有什麼陰謀……』
有什麼陰謀嗎?有什麼陰謀他也不能這樣對我。
誰都可以不看我,不管我在哭不管我心痛,隻有他不行。即使是誤會即使是陰謀,我也不能原諒他這麼傷害我。但,也絕對不能放開我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