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章 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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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天氣很好,是個適合喝酒的好日子(……喝酒還分日子嗎……)。我派人去邀請了春水大哥、十四郎哥哥、亂菊大姐,叫著亂一起在十一番隊外的草地上鋪著桌布擺了一堆酒啊點心啊各種菜色,大家一起喝酒熱鬧熱鬧。
『亂,你嚐嚐這個柿餅啊,白菜那個麵癱家的柿子,非常好吃,露琪亞教我做的呢。』
趁著八爺撐著頭躺在草地上睡覺,我非常自豪地捧著自己的傑作顛顛兒地跑到亂麵前給他顯擺,就聽到八爺在身後冷哼了一聲。
『親愛的老公~~~你嚐嚐這個柿餅啊,我專門為你做的,這柿子還是我爬白菜那個麵癱家的……呃……大費周折才做好的,你快點嚐一嚐~~~~~~』撲倒在八爺身上,把柿餅塞進他嘴巴裏。
八爺輕蔑地掃了我一眼,咽下去嘴裏的東西,再次冷哼一聲。『原來是專門為我做的啊!』小氣鬼……讓你家小舅子吃一口能怎麼的,亂吃飛醋……
『隊長,這是夫人的一份心意啊。』
『就是就是,天下君說的對。小初蓮做的柿餅,大哥也要嚐嚐啊!』春水大哥抱著酒壇子來了。十四郎哥哥就跟在他身後,眼睛抽筋一樣看著他懷裏的壇子。
我撲過去一看——空的。你還想往家帶酒怎麼的。扯了扯嘴角,我抬頭陰森森地朝他一笑,接過罐子摔在地上,「啪」地一聲粉身碎骨。一把抓過他往嘴裏塞的柿餅飛奔向正朝我們走過來的冬獅郎:『小白~~~過來,姐姐給你零食吃~~~』
於是十四郎哥哥也飛奔過來,拉著冬獅郎:『冬獅郎,我知道你今天要來,所以給你帶了這個。』說著,十四郎哥哥把放在袋子裏的一堆巧克力糖果塞給他。
冬獅郎臭著臉說:『請叫我日番穀隊長……』
『哎呀,小白,別這麼見外嘛~』我一巴掌拍在冬獅郎後背上,指著他身後跟著的二人問,『亂菊大姐怎麼不來,這兩位莫非是——』
『小初~~百聞不如一見你可真漂亮啊~難得來靜靈庭玩還有你請喝酒,今天不醉不歸啊~~』平子真子,原五番隊隊長,現在的假麵,一手搭在我肩膀上,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傾軋過來幾乎要把我壓趴下。這個男人果真如十二番隊隊長涅繭利所說,是個「令人不爽的男人」。
可是,從涅的認知來看,我也是一個「令人不爽的女人」,所以我單手摟著他的後背也一副認識了八百年的樣子嘻嘻哈哈稱兄道弟:『啊哈哈哈真子老兄你果真也是傾國傾城一代美人啊~這是你家老婆四楓院玻璃吧,聽說跟你私奔到現世去了呀~玻璃大姐,卯之花大姐跟我提過你,是個很堅強的女人啊~』
『你抱著我家老婆做什麼啊!』『我叫平子琉璃!』
猛地八爺把我拉到他懷裏,玻璃也拎著她家真子的耳朵氣勢洶洶。我撇了撇嘴:『原來叫瓶子玻璃。為什麼不叫玻璃瓶子?』
『……更木初蓮!!!』
『請叫我更木夫人啊,玻璃瓶子~』
『你這個……』手都放到斬魄刀上了,玻璃瓶子慢慢地吸氣吐氣吸氣吐氣……終於沒有心髒病發。
於是,我們幾個人圍成一圈坐在草地上。我、八爺、春水大哥、十四郎哥哥、冬獅郎、玻璃瓶子、美人真子、亂按照這樣的順序坐了下來。
『今天叫大家出來喝酒,嘛,就是為了我家亂~哎呦~你掐我做什麼!』我怒瞪八爺一眼,狠狠給了他一個白眼,『就是為了我家亂做了六席請大家一起來慶祝一下。亂,你也說幾句不要害羞呀~』
『天下君是繼……天下君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呀,不如到我們隊來做副隊長吧?』平時看十四郎哥哥悶不吭聲,其實是最狡猾的那個,居然明目張膽來挖角!
『那個……多謝浮竹隊長的好意。天下之所以來十一番隊,就是報答當初更木隊長和夫人對我的救助。我出身「更木」,是夫人一語點醒我,是隊長帶我進真央學習。所以,除了十一番隊我不會加入任何番隊,即使永遠做普通隊士也無所謂。隊長、夫人,天下敬你們一杯。』亂說著,為我們斟滿了酒,拿起酒杯敬酒。
一語點醒……難道他就是在我去流魂街的時候,那一群頹廢的人中一員嗎?八爺摸摸我的頭,我抬起頭和他相視而笑,也端起酒杯和亂碰杯一飲而盡。
然後我們就喝酒猜拳。
我嫉妒了,很嫉妒很嫉妒。
你看人家玻璃瓶子和美人真子。連喝酒都是喝交杯。玻璃瓶子嗆著了人家真子還給她拍拍。再看看我家八爺。我幽怨地看著我家斜躺著自斟自飲的八爺,那眼睛都耷拉得快閉上了。
我嫉妒了。
我可憐兮兮的環顧一周,發現亂正在看我。於是我握住了他的雙手:『亂,你會陪姐姐的對不對?』
『我會永遠陪著夫人的。』
『好孩子。』我摸摸他的頭。
他低下頭,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突然感覺那是一種無奈和苦澀。他為我倒了一杯酒,我一飲而盡,站起來大聲喊:『真子美人,你教我虛化吧,我要虛化!!!』
鴉雀無聲後,眾人嘴裏的酒都噴了出來。
『雀部,把夫人的破曉收起來送到技術開發局吧。』
某個糟老頭子幹巴巴的聲音憑空出現,於是我又一手抓著山本大人的褲腿一手抱著破曉趴在地上聲淚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