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回憶》 第九章《病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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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你的日子真的好孤單······”(手機的鈴聲)
他褲袋的手機突然想起來-----他拿出來一看,顯示的是家裏的號碼,於是,他用手一按接聽鍵,然後放到耳邊。
“喂,聰仔啊,你媽媽又病倒了,住院了,你快回來吧,媽媽想見你······”電話那頭傳來的是爸爸低沉沙啞的說話聲。
由於他在遠離家鄉的外省讀大學,路途遠,車費貴,所以,已經有一年沒有回家了。媽媽想他是很正常的。
“···啊?····”遲鈍了一下。
“哦---我馬上回去,我馬上去請假·····”他急忙忙的說。說完,三步加兩步地往老師辦公室跑去。
“劉老師,我要請假,我媽媽病了,我要急著回去····”他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好的,你慢慢說,別急,你媽媽不會有事的·······”劉老師邊說,邊開假條。
拿了假條,他忙的衝出辦公室,回宿舍收拾行李。並交代了班上的一些事給小曾(副班長),因為他的班長,然後就拖著行李箱······
·····················
在回家的路上,他感覺車開得好慢好慢,腦子裏全都是一些胡思亂想的東西。就在此時,同時讓他想起了媽媽第一次生病的時候。
那是在他臨中考還有45天的一次雙休日,他正好放假回在家裏。
星期六上午八點,他正在拿著糟糠(雞食)去喂雞,此時,媽媽捂著肚子往屋外衝。
“·······”(嘔吐的聲音)媽媽剛才早上吃的粥全給吐了出來,額頭不停地冒出了冷汗······
“媽媽,媽媽,你怎麼啦····?”他急忙放下了雞食,奔了過來。
看著媽媽痛苦的表情,他慌手慌腳的,隻好幫媽媽啪啪後背。
“我··我肚子好疼···”媽媽疼得連說話都很費力氣,臉色蒼白----
“不過,我休息一會兒就沒事的了,你放心吧----”他扶起媽媽,扶到椅子上坐。
···················
可是,到了晚上媽媽又一次肚子疼和嘔吐,這次並不是那麼簡單,這次吐還帶有點血絲。突然,他震驚了。二十分鍾後,媽媽的疼痛感減弱了,然後,他扶著媽媽回房間去了。
第二天,他陪著媽媽去村裏的私人診所看醫生,在醫生的診斷下,我得知了媽媽得的是什麼病。
醫生說,“媽媽得的是腎滴水,原因是以前腎結石未處理完造成的結果······”醫生一邊說,一邊幫媽媽吊針,吊完針之後,醫生又開了一單西藥和一些草藥。
今天是星期日了,他得回學校了,可是,媽媽這樣子,他根本抽不開身,於是,他隻能打電話回學校向班主任請假。他沒有跟媽媽說,就請了20天的假。
這些日子裏,他一邊照顧媽媽,一邊複習功課。接連幾天,媽媽的病幾乎沒有什麼好轉,整體都是打針、吊針、吃藥,由於藥物的效力和擴散,媽媽軟弱的體質,根本承受不了。媽媽的氣質越來越差了,時不時的疼和吐,並且一次比一次嚴重。
他越來越擔心,整天都提心吊膽的,寸步不離的陪著媽媽······
“媽媽,打電話叫爸爸回來,好不好,媽媽······”他懇求著媽媽。
“或者我們先去大醫院檢查檢查,好不好,媽媽····”他接著說。
“先過一陣子吧,看看情況再說----”媽媽小聲的說著。
他知道,媽媽並不是不願意叫爸爸回來,而是害怕爸爸會擔心,並且回來一趟既花錢又花時間,還有,媽媽不想去醫院,是因為住院費用比較貴。
·················
時間一天天過去了,媽媽仍然承受著疼痛的煎熬。一次,他在廚房裏為媽媽熬藥,突然,聽到媽媽叫他的名字,他衝忙的跑到媽媽的房間,一進門,他就看見地上······
媽媽又一次吐,這次比之前的更嚴重,吐血······
看了這,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撥著爸爸留給家裏的號碼。
“喂,周叔叔啊,麻煩叫我爸爸聽一下電話·····”他著急地直跺腳。
“好的,你等一下,我去叫他過來”周叔叔說。
“哎··老林啊,聽電話,家裏打來的····”電話那頭傳來周叔叔叫爸爸的聲音。
“喂,誰啊?”爸爸不知情的問著。
“爸爸,是我,媽媽病了,你快點回來吧·····”他哭著跟爸爸說。
“哦------”爸爸放下了電話。
“嘟嘟····嘟嘟···”他也放下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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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等著,他不斷地往門外看去,看爸爸回來了沒有。不知從哪裏吹來了一陣涼風,他不禁打了個冷顫。
爸爸回來了,爸爸看到躺在床上憔悴的媽媽,二話不說的就背起媽媽,去等車!
到了醫院,醫生給媽媽做了全身的檢查,並且也給媽媽服一些藥,而後媽媽就靜靜地躺在病床上休息······
他和爸爸坐在媽媽的床邊,陪著媽媽。爸爸握著媽媽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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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兩天一夜的,車終於停了,他又回到了那熟悉的縣城,下車後,他就直向安靈縣人民醫院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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