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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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浦原從後麵將戈薇抱在懷裏,頭抵在她的肩上,鼻腔嗅到的全是他所熟悉而又懷念的屬於戈薇的味道:真好,真的很好,他的璃還活著,活在他還可以觸碰得到的世界。
浦原喜助,這個很強的死神,因為內心對他莫名的躲避,直到第四天戈薇才從玉裏出來,出現在他的麵前,但似乎一切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好。
一護傻傻的站在那裏,那個古怪的不良大叔將他的戈薇緊緊的抱在懷裏,臉上的神情是那麼的複雜,這個現象,現在這種情況比見到出現在這裏的井上、石田和茶渡更讓他深受打擊。
“我叫戈薇,我不認識你。”戈薇深深的吸一口氣,一個過肩摔將浦原摔了出去。
浦原在半空中翻了個身穩穩的著陸,夜一在一旁涼涼的開口:“547810,喜助,你失敗的記錄。”
浦原壓低帽簷,他走到戈薇的麵前,手輕輕的撫摸著戈薇額間的血櫻,沒有開口,戈薇也靜靜的沒有反擊,眼神漸漸的溫柔下來。
有時,無聲勝有聲。
在戈薇無聲的安慰下,浦原激動的心情也恢複了平靜。
“即使忘記了,身體依然記住了他嗎?!”夜一轉過頭去,笑得有些苦澀。
“喂,夜一,你們是認識戈薇的吧?!”一護微微側過頭不去看那麼溫馨的兩人,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戈薇那段沒有他參與的過去,他的心就很不舒服,“她,是沒有過去的。”
“四十幾年前,屍魂界處死了一名隊長,那名隊長的名字就叫——璃。”夜一輕聲的說道。
震驚!一護從沒有想過被戈薇以往的過去會是這樣的,他沒有問為什麼會被處死,他知道那一定是戈薇的痛,反正過去已經過去了,現在的她隻是戈薇而已,她的現在與將來都有他的影子,隻要這樣就好。
但如果他們敢傷害她的話。一護握緊拳頭,目露凶光:我就是死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為什麼?她做錯了什麼?”井上憐惜的看著那個溫柔的女子,她給人的感覺是那麼的美好,這樣的人為什麼要去傷害?
“她,並沒有做錯什麼。”夜一的話讓他們更加的震驚,“隻是因為她的力量太過於特殊了,讓那些老頑固害怕了而已。”
“屍魂界就是這樣的嗎?”井上擔憂的看著低頭不語的一護,那個樣子,很憤怒吧?!那個女子對他來說很重要吧?!
“死神就是死神。”石田恥笑。
“護,我先過去了。”一陣風吹過,戈薇便消失在浦原打開的穿界門裏,而那邊,浦原光榮的變成一顆閃亮耀眼的流星消失在天際。
“璃,不要去。”浦原哀呼,他是知道戈薇對屍魂界是什麼樣的存在,如果,如果屍魂界發現了戈薇,後果,後果是他不敢想象的……
快速的通過穿界門,戈薇悄然無聲的出現在和平的一區的街道上,一身天藍色的裙子被換成了一身純白如雪的和服,頸上還有一圈紅色的頸圈,看著這身奇怪的打扮,一隻燃燒著洶洶大火的火鳥從腦海裏一閃而過。戈薇背靠在一根柱子上,她的腦海現在一片混亂,一個個片段不斷地從腦海裏一閃而過,她想要抓住什麼卻什麼也抓不住,那種感覺,真的糟糕透了。
“破魔。”一把通體熒月色的刀出現在戈薇的手上,刀歡快的振動著,那是戈薇從無盡的黑暗中醒來後一直陪伴在她的身邊的她重要的夥伴:“變。”刀變成了一枚五厘米的胸針,刀與衣服的顏色相融,若不仔細的話根本發現不了破魔的存在,這就是戈薇的斬魂刀。
沒有等多久,戈薇便看到了從天而降的四人外加一隻貓,目測一下降落的地點,剛好是她所站的這個位置,於是輕輕的向右躍出一大步,離開了危險地帶,然後一聲巨響,那個地方被砸出了一個大坑。
“真狼狽。”戈薇努了努嘴,手捂住自己額間的血櫻,自己的身體對這個名為屍魂界的地方似乎很是熟悉,就好像,就好像這裏曾經是她的家一樣。
家?
戈薇搖頭苦笑,她的家不就是“四魂之玉”嗎?!戈薇漸漸的隱沒自己的身影跟在一護的身邊,不知道為什麼,她對這個地方很排斥,她不想讓別人看到她。
“那裏就是死神住的地方嗎?”一護看向了那片安寧豪華的住宅,“很漂亮嘛!”邊說邊向那邊走去。
“危險。”在關鍵的時刻夜一救了差點命喪黃泉的一護,靜靈庭突然降下圍牆將靜靈庭包圍住,將一護等人堵在了外麵,一個手持斧頭的大個子男人突然出現在一護等人的麵前,他是靜靈庭西門的守護者——兕丹坊。(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名字?)
有人說男人的友情是在戰鬥中建立起來的。
兕丹坊敗在一護的手上,他為一護他們打開了大門,他說:“璃大人以前都是從這個大門去屍魂界的,她每次回來都會給我買很多好吃的,如果當初也有人來救璃大人就好了,璃大人根本沒有做錯什麼……”
一護握緊拳頭,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兕丹坊口中的璃大人就是他的戈薇,那麼……屍魂界是不可饒恕的,他的戈薇,他們竟然這樣對待她……
一護的手無意思的握住了隱藏了身影跟在他身邊的戈薇的手,他一直可以看到她,即使,所有人都看不到她,他還是可以一眼就找出她。
在進去的時候,戈薇的手緊緊的牽住一護的手,對這個靜靈庭的地方,她的身體對這個陌生的地方愈來愈熟悉,熟悉的讓她有些害怕。
市丸銀在門的裏麵等著一護等人的到來,他看到了門慢慢地打開了,露出了一護等人的身影,然後他的視線對上了一護,閉著的眼睜開了,一片血紅。
那是如同愛一般絕美的殺意!
“小丸子。”看到擋在他們麵前的銀發男人,戈薇愣了愣:銀發的清秀少年沐浴在月光之中,嫣紅的血順著他白皙的手滴落,少年微微側著頭閉著眼,嘴角劃上一個美麗的弧度,美得讓人迷惑。
一護放開戈薇的手,拔出了他的斬月,擋在戈薇的麵前,雖然現在除了他沒有任何人可以看到戈薇,但他還是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戈薇。
“這裏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市丸銀又閉上了眼睛,“射殺他,神槍。”短劍向一護和兕丹坊射去,一護擋在了兕丹坊的麵前攔住了短劍,因為衝擊的力量他和兕丹坊被撞了出去,門沒有兕丹坊的支撐慢慢的下降,井上等人也跟了出去,在他們出去的那一刹那門關上了。
戈薇眨巴眨巴眼的看著那個關上的大門,一隻烏鴉從她的頭上飛過:“笨蛋……笨蛋……”戈薇淚眼婆娑的拍打著那緊閉的大門:“護,你這個笨蛋,你又把我一個人丟下了,555……”某女人似乎忘記了是她自己在對著美男子發愣的時候沒有注意到一護他們的動向,所以才沒有跟上的。
“璃……”市丸銀嚀喃著,眼裏有著深深的懷念,還有那濃的化不開的哀傷,是那麼的令人心疼。
要離去的市銀丸又停了下來,他剛才似乎聽到了她的聲音,環視這空蕩蕩的大院,四十幾年前的沒有個傍晚,都可以看到她拉著十二番隊隊長的手一起去屍魂街玩,那時候,他每個傍晚都會在這裏看著她離開的歡快背影,然後在月亮升起的時候再和藍染一起來接她回去。
但是現在呢?
屍魂界裏在也聽不到她的笑聲了。
戈薇走到市銀丸的麵前,看著那熟悉的臉廓,她知道這個孩子的記憶是被她遺忘在記憶海的某一個地方,深深的埋藏著。
『璃,我來找你了。』
『璃,我可以保護你的,所以,讓我保護你吧!』
『璃,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能保護你了,對不起,我會救你的,你等我。』
『璃,等我,等一切都結束後我就去找你。』
“小……丸子。”額間的血櫻紅光閃爍,戈薇輕聲的嚀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