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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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崖邊上男子封神俊朗,女子柔美典雅並且身邊站了一對粉雕玉琢的雙胞胎男孩。本該是完美的一家卻被一陣粗鄙的聲音打斷。“把《純陽心法》和《百草綱》交出來,我就饒了那對雙胞胎,否則我讓你們全家死無全屍!”
男子冷哼一聲,護住中毒的嬌妻和年幼的兒子拔出雪劍憤怒的大喊:“你們這群道貌岸然的江湖砸碎!我今天就替江湖,清理門戶!”說罷寶劍出鞘刀光劍影,剛剛還在放恨話的門派掌門便慘叫連天。
饒是男子擁有絕世武功也敵不過近千人的輪番攻擊,更何況還要顧及妻子和幼兒,不到半個時辰身上便大小傷無數。無法,男子隻好退到嬌妻身邊問道:“蝶兒,你怕麼?”
仿佛知曉男子的心思淡淡一笑“不怕,我和孩子永遠在你身邊。”
男子吻了下嬌妻的額頭一把抱起兩個剛剛懂事的兒子攜著嬌妻毫不留戀的躍下斷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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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藍天雲層下隱隱綽綽白沙藍海和熱帶雨林在飛機上欣賞有種飄渺的美麗。
“淩兒,我就說嘛不出兩年你一定會回來的。”黃裙女孩說完還不忘在那女孩的臉上啵兒~了一下。被親女孩隻是淡淡的揚起嘴角,看著黃裙女孩向另一個男孩伸出白嫩的小手。
“快點把東西給我。”要東西的黃裙女孩有著長長的酒紅色長發,柔順的貼在女孩纖瘦的背上,身材略比同齡孩子矮些。一身亮黃色洋裝襯的小小的身體更加可愛,豔麗的小臉上紅唇高高揚起褐色的眼瞳居高臨下的睨著坐在躺椅上的男孩。
“誰知道淩兒那麼厲害,就是大少二少也得三年才能回來嘛…………”少年邊嘀咕邊把手伸向衣兜掏出個精致的純銀小蝴蝶一臉委屈的遞給女孩。
看著少年可愛的娃娃臉,少女忍不住掐了一把狠狠的說:“明明是個男孩子,偏偏長了這麼張娃娃臉還真是……。”
少年仿佛像被踩到痛處的一躍而起抬腿擊向了黃衣少女的上身。少女輕鬆閃過一個旋身又趁機摸了少年的臉,但僅僅這一來一回的功夫已經把這架不大的私人飛機弄得晃了晃。
“好了,風揚你比菲菲大了兩年,讓著她點在打下去飛機要被你們晃墜了。淩剛回來,也不讓她好好休息會。”
坐在前麵的年輕男子回頭笑著說,抬眼看了下坐在上官淩旁邊的藍衣少女。少女習慣性的分開什麼都聽不進去的兩人,毫不留情的一腳把少年踢回榻上一手把少女甩到宮獨雲的懷裏,動作有力不失溫柔,拍了拍手坐回了今天的主角上官淩的身邊。動作一氣嗬成仿佛練習了多少遍。清秀的臉上沒什麼表情除了那黝黑眼眸下淡淡的無奈。
坐在旁邊的上官淩至始至終都是淡淡的微笑,靜靜看著這久違兩年的場景。平凡無奇的臉上沒有瀟菲的靈俏明豔也沒有烈舞喬的冷凝清秀,但那眼底淡淡的流光卻使整張臉掙色幾分。
“這次巡回歐洲有什麼收獲嗎?”宮獨雲看著那平凡無奇的小臉心裏一陣疼惜。從小淩的母親在生下淩後便纏綿病榻,淩更是從六歲的時候被上官飛的仇敵抓去國際殺手聯盟殘酷的訓練五年,後來更是在年僅十一歲的時候夥同十七歲的宮獨雲、十六歲的烈舞喬和十三歲的傾風揚及剛滿十一的蕭菲,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方式逃出了聯盟組織。最後五個人全部受重傷的昏倒在上官飛在倫敦的總公司門口,要不是當時恰巧上官飛去巡救下他們,五個人差點丟掉小命。
回到家後又馬不停蹄的位隻能靠藥物維持生命的尋找治病方法,而這一找就找了四年。淩的母親本是一位神醫卻醫不了自己的怪病。所以自小淩不顧自己身上每百天發作一次的奇毒,開始學習母親喜愛的愛好隻為博病榻上的母親一笑,更是刻苦學醫隻為了可以有一天恢複母親的健康身體。三年前他跟淩的哥哥也曾赴東南亞學醫三年可還是找不到治病的方法。
漆黑的眸子暗了暗但隨即隱去輕輕搖了搖頭。
“父親和哥哥們做最近還好嗎?”略微沙啞低沉的聲音沒有一般女孩的聲音清脆,卻給人一種安穩的感覺。
“很……”好字還沒說完飛機一陣劇烈的晃動把椅上的瀟菲給晃了下來。
“快把安全帶係上!”這時一個中年男子慌忙的跑進來大喊。飛機急速下墜其實就算係上安全帶也沒用,但中年男子還是希望會有一絲奇跡出現,可是太渺茫了。
剛剛還在談天嬉鬧的五個十幾歲的孩子卻要比中年男子鎮定的多,突然想到什麼的上官淩突然叫道:“不好!”但卻已經來不及了整架飛機狠狠的撞上了熱帶雨林邊上的峭壁。
轟……
某年某月某日衡韻集團的總裁千金上官淩死於飛機事故,屍體在爆炸中被化盡。年僅15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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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瑟瑟吹落了掛在樹上的黃葉,一縷陽光投在了躺在樹下的女孩。
一個機靈上官淩從地上一躍而起茫然的看著四周,除了不遠處趴著匹渾身是血的狼其他的除了落葉還是落葉。
看著陌生的四周靜靜的站著冥思的一會後便活動活動身體,察覺到無異樣後抬起頭看了一眼渾身浴血一動不動的狼皺了皺眉走了過去。
看著渾身大小傷口無數並且還冒著黑血的幼狼心裏竟然緩緩的泛出一股怒火。這頭狼明顯的是曾經被人圍捕,隻是為什麼捕殺這狼需要刀上淬毒呢……
小心的抱起不大的小狼拿出手絹輕輕的擦拭著傷口把手輕輕的搭在狼頸上,看著從睜眼就開始用蕭殺的眼光看著上官淩的狼,上官淩也做其他反映隻是平靜的看著它。
由於體力不支失血過多小狼終於在戒備中暈倒,看著臨暈倒前還不甘心的瞪了她一眼的幼狼,上官淩能啞然失笑的緩緩閉上眼睛為小狼過毒。
約一刻鍾左右上官淩緩緩睜開眼睛從腰間拿出一把小匕首劃向小臂,看著小臂的血直到泛紅才點穴止血,抱著小狼坐靠在樹下調理內息。
難道說回來的時間提前了?可是明明記得父親說是二十五年後的八月十五,才有那個回來的契機啊。並且得需要千玨才可以成功的打開輪回大門的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滿腦子問號的上官淩被一陣淩亂的腳步聲打斷。
淩亂的腳步聲由遠到近,看了一眼懷裏已經止血的小狼,想藏身已為時已晚隻好坐在原地冷眼看著那群手持兵器的人淩亂的跑來。
“你是什麼人?把那畜生交給我們沒你的事了。”領頭的大漢瞟了一眼上官淩,說著就要上前伸手去抓。
微微皺眉身體後仰一些,躲過那人伸出來的手聲音冷淡疏離:“它……我要了,你們可以走了。”說完,從容地轉身向後走去。
有些錯愕的看著這其貌不揚,看起來隻有十三、四歲一身白色怪異服裝的女孩,沒想到一個發育不良的小女孩會有如此膽量。領頭的大漢不禁大喝一聲:“站住!”
“哪來的野丫頭,敢和絕世山莊做對。”上前一步抬刀向上官淩的後背揮去,毫不留情。
上淡淩像後背長了眼睛般側了側身躲過了那蠻勁有餘巧勁不足的大刀,回過身冷冷的看了一眼那揮刀的大漢冷笑。“絕世山莊?嗬嗬我當是哪家走狗這麼囂張,原來是章郡的手下。我正好有帳沒跟他算呢,嗬嗬……”兩分淡啞,兩分恍然,兩分憤怒和四分譏諷。
“放肆,膽敢對莊主不敬給我抓起來。”沒想到一個其貌不揚的小丫頭有如此膽量,氣得大漢暴怒。
閃、晃、躲、飄、繞乎近乎遠,飄忽不定抓了半天連衣角也沒碰到半邊,而上官淩仿佛不耐了般,一揚手,銀光點點穩穩的向幾個打手的穴道飛去,霎時動彈不得。無能為力的看著那白影一點點的變小,耳邊還有那略帶嘲諷低沉的淡淡嗓音“回去告訴章郡,給他兩年時間準備後事叫他好自為之!我上官淩兩年後回來,在取你狗命!”
徒留下一群打手麵麵相覬,不知道該不該把大不敬的話傳給莊主。
在找到宮獨雲他們後上官淩不禁歎了口氣“唉,雖然知道有回來的一天,卻沒想到怎麼快。”
“早回來也好,隻是不知道老爺夫人有沒有回來。”除了衣服上略有些泥土外絲毫不見狼狽,冷靜的作出結論。
“可是菲菲的洋裝在這裏應該是不行的……”傾風揚還沒說完,便被一陣馬蹄聲打斷,而宮獨雲則把蕭菲飛快的拉到身後。
“你們是什麼人?”一少年身披白色薄披風,一手持劍一邊利落的翻身下馬,厲聲問道。
看著快馬而來的少年,上官淩突然靈光一閃,幾乎是在少年下馬落地的瞬間放下懷中昏迷的幼狼,快速的攻向少年的脖頸。
少年下意識側身閃過,胸前的披風帶子隨著少年的動作飄揚起來。來人纖手一翻抓住披風帶子輕輕一扯,另一隻手襲向少年後頸,少年用劍隔開。
雖然隔開了襲擊的手卻動作過大而滑落,正中上官淩心思。其實攻擊他也隻是為了他的披風,要不然菲菲是沒法出林子的。看他衣著華貴應該不會在意一件披風。飛踢一腳逼退少年一步,接住披風扔宮獨雲示意他趕快給蕭菲披上。
“失禮了”上官淩退到傾風揚身邊,微微欠身。卻發現傾風揚的右臂刮傷了道極深的口子,在往外冒血。
“不知姑娘為何奪在下的披風?”語氣微惱,心裏卻大驚,來人雖沒有夾帶任何內力,但其速度、招式卻幹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如若真取他性命剛剛那一擊足以。先不說自己的武功是眾兄弟當中數一數二,就是剛剛過了三招,他愣是沒看出來她剛剛使得是哪門哪派的招式。
又一陣馬蹄聲傳來黑馬黑衣,麵部線條冷峻、龍鳳眉、眼眸冷凝、高鼻梁、一雙薄唇更代表了無情,給是上官淩的感覺這人整個一個黑冰。
“靖垣,怎麼回事?”靖恒看著僅著藍色錦袍的弟弟。聲音低沉,卻是零下好幾十度。
“呃……那個……”一臉心虛的靖垣眼睛不自在的四處打轉,這要是讓七哥知道自己讓一個沒有內功的女子搶走披風,那可就……突然,看到那個小不點穿著他的披風靈機一動指著那小不點“是那個女孩子的衣服破了,我借她穿一下。”
“是嗎?”聲音還是那麼冰那麼冷那麼……寂靜。
看了一眼站的微遠在聽到靖恒的回答後微微揚起嘴角身著怪異的白衣白褲的女孩,五官平凡,身材纖細,發色微褐,下盤穩健卻無有任何內力征兆,唯一給靖恒的深刻就是那平凡眼睛裏的一抹流光。
看著哥哥看向那名女子靖垣立刻心虛起來,馬上轉移話題。“七哥,此地不宜久留前麵不遠就是絕世山莊,到那我們就安全了。”
略瞟了一眼那個始終淡淡勾著嘴角,卻不發一言的白衣白褲女孩。“你叫什麼?”
不僅上官淩和傾風揚他們石化,連靖垣也瞪大了眼睛。向來逼女人如蛇蠍的七哥怎麼會主動問一個女孩的名字!?而傾風揚他們石化而是這個身著黑衣的年輕男子明顯是那種“冰山”類型的,竟然會為淩的名字!?
上官淩錯愕了一秒便抬頭,鬼使神差般向那個冷冰冰的黑衣人道“宇洛。”出口的瞬間自己也驚到了,這個名字隻有少數的親人朋友知曉,但她怎麼會告訴一個見麵不到五分鍾的男人?!
烈舞喬驚訝的看向上官淩,後者也一臉微微驚愕茫然的的回看了自己一眼,烈舞喬張了張嘴竟一句話也沒說出來。
靖恒隻是深深的看了上官淩一眼“恒,記住了,永恒的恒。”
“靖垣,我們走。”已經驚詫的動也不動,看著靖恒的馬竄出去踩反應過來上馬追去,卻再一次驚得渾身僵硬。在馬匹越過那女子的時候竟然以精湛的手法震斷女子的項鏈,在項鏈斷掉的瞬間接住了項鏈墜著的其中一個銀色物件!
看著絕塵而去的兩匹快馬上官淩突然轉過身大喊了一句“你個混蛋!”
披著薄披風的蕭菲顫顫的走到上官淩身邊抖抖的開口:“你有好多年沒有開口罵人了。”
“那個家夥拿走了父親給我的銀戒!”握著手裏的斷鏈和另一個銀戒,上官淩深吸了幾口新鮮空氣示意自己冷靜,冷靜。
“我們想辦法找到紫雲山吧。”拍了拍上官淩微微顫抖的肩膀,冷靜的開口。
“好……”深深看了一眼自己身後的羊腸小道,上官淩的眼裏瞬間爆出一股強烈的恨意,一閃而逝輕輕的呢喃“絕世山莊,我會讓你真正的絕世!”抱起渾身是血,仍在昏迷的幼狼,決絕的相反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