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章 新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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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y,Tezuka,突然見麵我們還是8年前的我們嗎?我追上你了,你在等我嗎?
德國fromblanca
轉眼就是8年,我在tezuka身邊整整8年了,我今天看到他在球場上的風光,我真的很欣慰,5:2勝利在即,明天就是再贏一場就是滿貫的日子,那家夥,果然做到了呐!“gamewonbytezuka6:2”
場下一片掌聲,我看著tezuka走過來,23歲的男人,跟才見到他,多了分成熟和從容啊,好樣的!!“喂,不要大意的繼續啊”我說了句日語,他老也喜歡這樣說,在電話裏跟他的日本朋友“恩”
他的汗留下來,我想拿毛巾遞給他,卻看見身邊有一隻白皙修長的手,抓著毛巾遞給他,“呐,tezuka還是那麼厲害啊”我頓生望去,一個掛著風輕雲淡的笑臉的男人站在我旁邊,個子跟我差不多,皮膚很細致,他眯著眼睛,我看不見他的眼神,我覺得他好熟悉,是誰?是誰呢?
“fuji?”
Fuji?對,是那個男孩,沒怎麼變啊,好像長高了,可在已經185的tezuka麵前還是很小呢。
Tezuka好像很驚訝看到他,我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日文我還是不很懂啊!但是,但是我看到tezuka看fuji的眼神,我好像找到了點東西,是什麼呢?自從fuji來了,我覺得帶了很多疑問來了,又是個奇怪的孩子!
“教練,”
“恩?”
“他是fuji這是MissBlanca,我的教練”
“你好,多謝你對tezuka的照顧”
他說了很流利的英語,我聽的懂,謝謝我對tezuka的照顧??我怎麼覺得這話從這個大男生嘴裏說出來很奇怪!“不用客氣啊,fuji,聽說過你的”
“是嗎”
我覺得跟fuji交流比跟tezuka容易的多,他是個一直笑的孩子,我很喜歡呢
他們交流的也不多,但是我覺得tezuka老也盯著他看,8年,我都沒有發現,tezuka有看著別人說話的習慣!tezuka的眼睛裏有種不知名的東西在宣泄
我開著車,我沒興趣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可是tezuka好像很輕鬆的樣子,毫無防備的,如釋重負的,還時不時的上揚嘴角,我把視線轉向fuji,他一直在笑,為什麼總也笑呢,而他們在一起的樣子,和諧的我不想插嘴,很美好!
到家了
我下車,tezuka拿起fuji不多的行李,“他沒有地方住,要睡在我這了”
“呀,難的有朋友來看你啊,tezuka?”
……
“我說,fuji,這孩子,沒什麼朋友呢,因為他老也扳著臉,沒什麼話說的,不像你啊”
“是嗎?我覺得tezuka的話不少啊”
“啊”不是吧
不是吧
話不少??不是吧?8年說的話可能還沒有我8個月的多啊
“呐,tezuka?”他叫他,覺得和我叫他感覺很不一樣
Tezuka看過去,他們對視的時候我找到了找到8年我覺得tezuka一直沒有的東西,那個不知名的東西
原來,
原來在這個男孩的身上,原來是個叫溫柔的東西!溫柔如水的眼神,我突然想哭,tezuka啊,我看到真正的你,也有著大男孩本應該有的溫柔和可愛。
他們轉身走進房間,咦,tezuka的球拍還在我手上,還給他!
我沒有敲門的習慣,直接推門進,我看到了,看到了??、
我想我的形象除了驚訝就是驚訝,fuji惦著腳,tezuka俯身輕輕摟著他的腰,差一點就要親到了?、
“Blanca?”
Fuji吃驚,他們分開了,卻不是那麼匆忙,好像不是我打擾他們,是他們出於對我的尊重
“sorry”
我不知道我該說什麼
原本我應該尷尬,我更應該對他們做的做出指責,指責?為什麼呢,我為什麼要指責,我看到tezuka的幸福了不是嗎?對!是幸福,我從沒有一刻看到tezuka那麼幸福過,過去的8年,幸福沒有跟他擦過邊,即使他勝利的時候,那個笑容也是在敷衍自己,今天他的他的笑容是我看過最美好的,tezuka,fuji就是你一直缺少的東西了嗎?
“Blanca進來坐啊”
他叫我blanca,tezuka一直叫我教練,他顯的更親切,我看向tezuka,他看我的眼神還是那樣,那種溫柔隻屬於fuji嗎?
“呐,你的球拍!打網球的把球拍都丟了啊?”
“謝謝”
“你小子是不是今晚太幸福了?”
我嘲笑的把眼睛撇向fuji,我一把摟過fuji,我感覺他身體的單薄和柔韌,也是打網球的??
在他耳邊說“我說,他明天還要決賽,你不要讓他累啊”
Fuji有點驚訝,然後瞬間即逝,微笑掛上,“balanca,你真是有趣啊”
哈哈哈
我轉身離去,可愛的孩子,2個!
明天的tezuka就是完整的了吧,是的,是的,我很肯定,在fuji出現時,你回眸望著fuji的時候,你就已經完整了。
明天的勝利其實,你已經勝利了是吧,tezuka!
次日,fuji和tezuka同時鑽進我的車,“他是隨行的攝影師了”
Tezuka跟我說到,語氣波瀾不驚,他不是該很開心的嗎?這孩子,還是那麼不行於色!
“fuji,做這行很久了嗎?”
“是啊,大學學的就是這個啊”
“是嗎?”
…………
Tezuka的比賽要開始了,取得勝利就滿貫了,他站在我麵前,今天的tezuka很刺眼啊,是因為他有著光芒,“加油吧,勝利在望,”我知道今天的對手是很強大的,“不管怎麼樣,不要重蹈覆轍”不要像8年前,為了勝利毀了自己的手,花了多久才站起來,tezuka,你明白的
“是”
我撇過頭,站在一邊的fuji,依然笑如煙花,“你不為他緊張嗎”
“是tezuka的話,我很相信呢”
“總覺得你經常看他的比賽一樣?fuji對網球也有了解的吧?”
“雖然一直不在一起,但是tezuka的比賽我可是沒有一場落下的!”
“fuji的工作不是要到處走的嗎?”
“恩”
“這一刻會為他停下嗎”
“是啊,blanca,謝謝”
“謝什麼?”
“謝你讓tezuka可以回到網球場上,無論我在哪裏,都不會失去他的消息”
Fuji,我好像明白你很tezuka之間的關係,你突然出現,你們沒有歡喜跳躍,可是我可以感覺到陽光般的溫暖在你們之間,你這樣為tesaka嗎?他知道嗎?fuji,你很可愛!
Fuji一直笑眯眯的看著tezuka,在tezuka丟球的時候,會輕輕的皺眉,然而在他扭轉局勢的時候fuji的微笑也被扭轉回來了,tezuka倒是沒有看fuji一眼,覺得一心在比賽的樣子,
“你們當真8年沒有見過麵嗎?我記得tezuka回過日本一次啊”
“恩,那時我不在東京呢,我去外麵考察實習了”
“就這樣的錯過,真可惜啊”
“可惜嗎”
“tesaka”
Fuji突然叫了一聲
我看過去,對手強大的可怕,破解了tezuka的手塚領域,tezuka跌在地板上,我扶他做到板凳上,“腳好像扭傷了”
我抬頭看了看tezuka
我知道他不想放棄,我又看向fuji,他仿佛知道我要說什麼“tezuka,不要勉強!”
“啊”
Tezuka的眼光沒有離開過球場,我扶在他的手臂上說“你自己看的辦吧,你明白我要說什麼的,是不是勝利才最重要??”比賽是他的,我倒是沒什麼意見。但我怕他犧牲手臂,可我阻止不了
他還是走上場,我看到了fuji睜開眼睛,是藍色的,藍色?天與海的顏色?我仿佛明白tezuka為什麼對著天看也能看很久了,tezuka的背影在fuji的瞳孔裏放大,我能感受他的擔心,但是他卻沒有阻止,為什麼不去阻止?如果fuji’你去攔下他……
“Blanca,tezuka就是這樣的人,執著於勝負的人,執著到感染身邊的人呢,他一直沒變過”
他好像是在安慰我的樣子
“我相信他,真的很相信,他很可靠,他不會倒下,即使倒下,也會站起來,一直都是”
Fuji的聲音很輕,卻足夠震撼我,
這是怎樣的信任???
我跟tezuka相處了8年,fuji不過是他3年的初中同學,可是他看的比我透徹,我腦中根本沒有勝負,沒有傷勢,我把tezuka當做我的學生我的病人,我不是不關心他,可是我卻無法信任他到這樣的地步!
Tezuka很懂事,所以他輸了,可是我覺得fuji’贏了
“還有機會,你還年輕”我拍了拍tezuka的肩膀
Fuji跟他說什麼,我沒聽懂,fuji的微笑淡的幾乎消失,tezuka好像很認真的在聽,沒多久,tezuka的表情沒那麼凝重了,fuji又重新掛上笑容!很神奇的2個人
我記得有次,tezuka手臂沒好的時候,一次練習的失誤,他可是鬱悶了很久,我說什麼對他沒用,fuji,你知道嗎?你很神奇!
“呐,balanca?去吃飯吧”
“吃什麼??”我點起煙,“要不吃壽司?我知道新開的一家店,fuji你來我也要請你吃飯的啊”
“balanca對日本很了解啊”
“沒有很了解,是那個家夥經常要吃”tezuka總是在比賽後選一家壽司店,已經是我們的習慣,我對吃,沒什麼意見,我不知道來了8年怎麼還是戒不掉壽司呢,tezuka?
通過今晚,我總算有點了解,原來fuji’也很喜歡壽司,而且都是加芥末的,芥末?芥末?tezuka,你的故事開始浮出水麵了
“fuji,不怕辣的嗎?”
他們坐在我對麵,tezuka不太說話,可能因為輸了還不很開懷,不過他本身就沒有什麼話
“很好吃呢”
“你真是奇怪啊”我忍不住說出來
他們倒是對視一眼,笑了下
“tezuka要不要來一塊啊”
Fuji搖了搖手中的芥末壽司,
“不必了”
“呐,tezuka”
“我拒絕”
“tezuka那麼討厭芥末為什麼來德國的時候還帶著芥末”我俏皮的撇撇嘴,簡單的日語我還明白
“是嗎?tezuka”fuji的眼中閃過點什麼,說不清
“恩”
我原來以為他們會感動一下,可是環境反而安靜下來,怎麼了,怎麼在最該說話的時候你們都不問不解釋呢?難道你們已經不需要過多的語言?
晚上,fuji來敲我的門
“什麼事”
“balanca,tezuka的腳傷?”
“不要緊的,放心”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有藥麼?我想替他揉下”
“……”我覺得我應該去做這個事情的,畢竟我是醫生也是女的,現在倒是fuji’來提醒我了,
“給你”
我遞給他
你知道嗎?fuji我開始明白tezuka了
後麵的幾天我都沒有去騷擾他們,tezuka剛打完比賽,有點放假的時間,我以為他們會到處玩玩,哪知道我又發現他們奇怪的地方,我走到網球場的時候,我竟然看到他們麵對麵的站著,好像在進行比賽
Fuji,你果然會網球!
我沒有走過去,隻在一邊觀戰,來回幾下我發現在攝影師的身份下fuji還隱藏著什麼,沒有很多年的訓練和網球的天賦是無法做到如此行雲如水般的擊球,tezuka異常的認真,fuji的臉上也沒有笑容,不相上下的較量。沒有絲毫的漏洞
Fuji對tezuka的打球方式好像很熟悉,我突然想到他說他沒有錯過他的任何一場比賽,難道fuji對tezuka的球技都做過分析?反倒是tezuka對fuji的球路並沒有把握,雖然球技並不差,但是疏於練習的原因讓fuji打的有些吃力是嗎?fuji!你真是了不起!
果然,tezuka6:3贏下比賽,於是2人又相視而笑,最近tezuka笑的很多啊,後來fuji跟tezuka一直在說些什麼,tezuka有時皺眉,有時點頭,那家夥,比我還像教練啊!
“我說fuji,你打網球很好啊?怎麼不做職業的?”
“站在最高處的隻有一個人不是嗎?”
我知道他指的的是tezuka
是啊,站在冠軍台上的永遠隻會是一個人,fuji,你希望的是tezuka,而不是自己,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