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四 全國大賽篇 第二十章接二連三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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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全國大賽總決賽隻有一天不到的時間了,可是一向嚴謹的立海大這次卻沒有在練習,而是轉行成了跟蹤者,那猥瑣的樣子要是讓其他學校的人看見可是會跌掉下巴的。隻不過他們現在無暇顧忌他們的形象,隻因為他們跟蹤的對象是六條早彌和上月河清這兩人。
看到這裏,就可以很肯定的,六條早彌必定是答應了那個男人的條件,真正的成為了上月河清的未婚夫。不過為什麼會答應,這理由還有待商議,至少立海大的某幾隻就是這麼想的。
“喂,你們看,那女人竟然靠早彌肩上了啊!可惡,我都還沒靠過的呢,憑什麼她就可以如此隨意的靠啊!”不甘心的嘟嚷,切原赤也可是一副棄婦樣,咬著手絹在那裏種蘑菇。不過切原小海帶啊,什麼叫做你都還沒靠啊,不要說那麼曖昧的話好不好!這可是髒話,髒話啊!
“喂,你們看,那個女人竟然還挽著早彌,啊啊啊啊,我都還沒挽過呢?可惡!”同切原赤也一樣,說著這些個廢話,由於那可愛的臉,使得丸井文太這話說的更為逼真。十足十的向個妻子遇到丈夫外遇的感覺。所以說,這兩人以後和六條早彌在一起的話,絕對是被吃的死死的。
“白癡,沒用!”這是其餘立海大眾人看著這兩人,眼裏給出的證明。跟這兩人相比有大腦的其餘幾人是隱藏了自己的醋意,更是隱藏了自己的心情。隻不過,人的忍耐度是有限的,水滿則溢,那麼醋滿了他也是得溢出來的。所以當醋勁發作的時候,這群人很明智的選擇了另一種方法,那就是挑釁。挑釁對方,讓對方代替自己去發泄那湧出的醋勁。
“呐,真田,你看早彌就那麼輕易的讓一個女孩子摟摟抱抱的,而你呢?同身為男孩,他可是連碰有沒讓你碰過的哦~~”幸村精市首先開口,矛頭直指真田弦一郎,雖然這廝說的話是事實,但是原因卻不同。不碰觸的原因,恰好就是因為真田弦一郎本身就是一個保守的人。
試想如果初見時六條早彌赤身裸體的站在真田弦一郎麵前說要交朋友,或許真田弦一郎的反映是給他來一刀吧。當然,如果是現在的話,六條早彌在即的赤裸說出同樣的話,真田弦一郎會自動把這話過濾為“弦一郎你來摸我吧!”
流鼻血那是肯定的,X衝動那也是肯定的,視覺受不了這種香豔的刺激,外加上本就是青春期的少年容易衝動。所以,要真的有那種情況,他真田弦一郎撲過去,壓倒某老佛爺,下犯上的可能性很大很大,目前概率已經是超過了200000%了。
不過,雖然真田弦一郎對幸村精市的這話不滿,確實敢怒而不敢言。他可不是沒有看到這幸村精市都快魔化的臉,那充滿算計的眼神以及那嘴角若有似無的微笑,隻能用危險來形容,這廝,看來是真的生氣了,那麼那位上月小姐,恐怕會被腹黑的連骨頭渣滓都不剩的吧。
“剛才早彌有幫上月桑買過東西吧!”真田弦一郎秉著惹不起躲得起的條例把這事情給推到了另一個人身上。因為一次仁王雅並沒有帶錢,所以順手就叫六條早彌借了點給他,不過每一次他都是全數歸還的。這也是他最在意的。他記得,在某本書上看到過的,如果你們是戀人,那麼你的,就是我的,而我的,也就是你的!所以,他和六條早彌目前還不能算是戀人,因為至少這錢不能算是他仁王雅治的。(某願:說白了你就是小心眼而已!)
可是,這件事情它也是仁王雅治自己引起的。要知道,六條早彌是從來沒要求仁王雅治還過他錢,更是在借給仁王雅治的當天就把這時請給忘了個精光。不過,人家都把錢給還過來了,你要是不接,那或許就是有些虛偽又一些不給麵子的了。所以六條早彌並沒有多說什麼的就把錢給拿了過來,卻不曾想過,這仁王雅治會誤會到此事。
但是,這仁王雅治,綽號白毛狐狸,別稱老佛爺的走狗。都是白毛狐狸了,豈會不聰明。當然,狐狸也是有不聰明的例外。但他可是那個惡魔的,腹黑到極點的老佛爺身邊的走狗啊,呆在那人身邊久了,除非你大腦真的有毛病,否則絕對是會變得非常腹黑聰明的。
“可是我記得,早彌不是不喜歡吃涼粉嗎?為什麼那叫上月的女生喂給他,他就吃了!”
這話絕對是針對柳生比呂士的。眾所周知,這位紳士感極強的人喜歡的食物是涼粉這種有違他紳士風度的東西。雖然看起來柳生比呂士是一個很好說話的人,但是一固執起來可是誰也拉不住的。
他習慣於偶爾在午餐吃涼粉,而六條早彌,恰好對這涼粉裏的某些個配料非常的過敏,幾乎是到了一聞到就泛嘔的地步。所以,為了自家副部長的安全,諸位隊員強製性的要求柳生比呂士禁止把這類食物帶進來。
可是,不知道這柳生比呂士到那裏去受了刺激,第二天不僅照帶不誤,還強硬的要求六條早彌接受。嘴裏呢喃著什麼既然是情侶那麼就要接受對方的一切,我接受你的腹黑了,那麼你也得接受我的涼粉。
當然這話六條早彌是沒聽到,不然柳生比呂士或許早已是進了棺材。可是他這樣做的下場也是很慘烈的。被自家副部長操練的不成樣子,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了,那些個窺視已久的人立馬就跑過來,威逼利誘的讓他不得不和他們繼續進行著練習賽。而從那天之後,柳生比呂士還真的就不敢帶涼粉來吃了。但是,他的內心卻留下了不少的陰影。對六條早彌,也對立海大的激起幾人。所以今天,這仁王雅治說出來的話,可是直接觸及了他的逆鱗。
隨意的找了個蹩腳的理由,柳生比呂士自個兒跑到角落裏去淚奔一下,卻不料他的這個蹩腳理由恰好觸及了另一個人的逆鱗。
“聽說早彌最近很討厭桑巴舞啊!”
夾克魯桑原,桑巴舞的絕對忠實者。而今天,竟然聽到了有人說自己在意的人不喜歡桑巴舞,是可忍孰不可忍。剛想激動的站起身,卻在無意間看到了某幾隻得意的,一副等著看好戲的臉,轉念一下,思考良久之後,夾克魯桑原也開了口。
“那蛋糕是早彌自己做的吧,今天早上看著他帶著一臉微笑的拿到部裏,本以為是給大夥吃的,卻沒想到竟然是給上月桑吃的!”
這話毒,這話非常的毒。桑原啊桑原,雜就沒看出來你丫的腹黑程度也比別人高出許多的啊!這話一說出,正中的在場全部人的下懷。不,應該是觸及了在場全部人的逆鱗。要知道,早上的時候,大夥確實都認為,那蛋糕是拿來慰勞他們的食物。畢竟因為全國大賽的原因,諸位正選們已經是非常的勞累了,所以適當的給點慰問品也是應該的。卻不曾想到,那個他們窺視已久的蛋糕和主人竟然在接到一通電話之後施施然的飄了出去。而他們不甘心那到手的鴨子給飛了,所以不得不跟了過來。
幾人一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什麼好臉色。至於那切原赤也和丸井文太則早已被其他人無視了,立海大可不需要如此丟臉的同伴,所以暫時讓他們哪邊涼快哪邊去。
“我看我們還是暫時休戰吧,至少先把眼前的事情給應付了再說!”
歎了一口氣,幸村精市提出了休戰,卻換來了其餘幾人的白眼。這位大哥,挑起這場戰鬥的人就是你好不好啊!現在你裝什麼清高,裝什麼無辜啊!滾蛋!
“那麼該怎麼辦?”權量了一下事情的輕緩急重,真田弦一郎開口打破了幾人之間沉悶的氣氛。似乎是找不出什麼辦法去對付那個女生,有似乎是忌憚於六條早彌。對方並沒有把話說白,所以他們也不知道這事情該做到什麼地步。萬一超過了,那明年的今日就是他們的死期了。
“我想在我們做這件事情之前得先問一下早彌吧,雖然他似乎有些沒辦法應付這位上月小姐,但是出謀劃策應該是可以的吧。再者說了,看他那表情一定也想逃離這女生,所以我們做這件事情他一定是不會反對的。”仁王雅治有條有理的分析,卻被一旁的丸井文太直接打破了。
“可是,如果讓早彌知道我們私自的跟蹤他,會死的很慘的啊!”
很害怕的打了個冷顫,丸井文太似乎還對上次的跟蹤事件所遭遇到的事情而心有餘悸。那種非人哉的懲罰,他可是不想在經曆了啊!而很顯然,其他人也是一樣。所以這話一說出口,仁王雅治的話立馬就被推翻了。
“喂,別說了,他們起身了!”
就在眾人糾結的時候,六條早彌和上月河清動身離開。誰都無法忘記,那一閃而過的血腥微笑,沉默著,他們算是默許了六條早彌的做法,同時也知道,這是六條早彌的警告,他早已發現了他們。
“不要在跟著我了哦,不然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可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