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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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也把注意力一起轉到了守門尼的身上,卻覺得這守門尼未免太普通了,不僅長相平凡,氣質也不行,跟天下第一大美女蕭雨比起來差遠了。有些人本來以為作者會跟蕭雨說上幾句話,求個愛啥的,對此也表示頗為不理解。
可在作者的眼中卻不一樣了,作者覺得這守門尼長得確實漂亮,甚至漂亮到了極點,蕭雨跟她比起來差得根本不止一個檔次。而此關鍵時刻,自己能與她交談,也算是人生一大暢事。假如距離再近一些,觀眾再多一些,那就更好了。
守門尼似乎從來受到過如此多人的注意,難免有些緊張,不僅沒有說話,反而小心翼翼地退後了兩步,之後抬起自己的小手,在空中劃了一個優美的弧線之後,又捂住了自己本來就不打算說話的小嘴。
作者看到守門尼嬌小的手指頭宛如花朵在其臉上盛開一般,心情似乎也就好了許多,卻又繼續說了道:“在我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就感覺不對勁,你好像一直都在跟我演戲,甚至你說過的話中,都幾乎沒有幾句是真的。我能強烈地感受到,你對我其實並沒有惡意,並且你和我、主人公、李白、馬良以及魯班他們一樣,都本來並不屬於這個世界,是因為傳說中的十大空城之寶,才從其它地方到了這裏的。”
守門尼卻閉上了眼睛,依舊不說話。
作者繼續說:“我現在也想明白了為什麼幕後人要冤枉我了,其實並不是想挑起我與少林寺的紛爭。畢竟我不論還做不做假城主,空城與少林寺有了矛盾,對其他人都不會有太大好處,因為少林寺並不能代表整個地球,而我也並非真正的空城城主因此也無法代表整個空城。所以答案其實很簡單,幕後人冤枉我的真實原因,是因為你。他表麵冤枉的是我,事實上卻是要冤枉你。而說得更確切一些,他是想冤枉你,讓我誤以為你冤枉了我,因為昨天神來之筆除了一直在我手中以外,還在你手中呆了一小會兒時間,除了我以外就數你的嫌疑最大了。”
“你真想知道我的真實身份?”誰也沒有想到,一直都不說話的守門尼,卻突然就開口了,雖然很輕,但卻很清晰,再者她雖然是陡然的說話,卻並不顯得突兀。
“不錯!今天我比武一定贏不了,雖然我不一定會死,但我是個喜歡把所有可能都計算到的人。假如我死了,我絕不希望在死之前還帶著這個遺憾,所以即使你不告訴我你究竟是誰,甚至也說不清楚自己是誰,也至少讓我知道你的名字。”
“對不起,我不能說。”守門尼說完,居然走上前去對作者附耳輕語了道:“因為假如我說了,不僅我死,你也會死。你也要知道,地球跟天球還有空城並不一樣,是一個有生有死的地方,我們每個人的命都隻有一條。”
說著,守門尼就離開了作者,朝眾人走了過去,並且給人一種永遠要離開的感覺,又邊走邊說了道:“十大空城之寶裏麵對於‘輪回車’的簡介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或許上個輪回裏你留下了同樣的遺憾然而死亡也不能解決這個難題,更或許下個輪回裏一切謎底都已被揭開但你已無興趣去知曉’。當你永遠都想不到我就是你心中那個人的時候,我就站在你的麵前,但你卻不知道我是誰。而當你終於想到了的時候,我卻隻能永遠地存在於你的心中……”
作者似乎已經感覺到了這將是自己與守門尼的最後一次談話,因此在此關鍵時刻,一下子將自己的猜想給講了出來:“蕭雨以及餘老奶奶都撒謊了,她們並不是,而隻有你才是真正的蕭雨,對不對?”
所有人都呆了。雖然很多人都不太明白作者這話的意思,但都強烈地感覺到在剛才那句話裏麵,他好像揭開了一個天大的謎底。
守門尼卻依舊往前走著,直到作者準備喊她停下來的時候,居然提前就停了下來。
然後,守門尼就將自己的臉慢慢轉了過來。
雖然這個動作極為簡單,但後來卻讓作者回憶了無數遍,隻因為守門尼轉過臉之後,什麼都變了,卻也並不是所有的都改變了,而是一些東西改變了,比如記憶工,或者事實。
作者明明記得她就是守門尼,但當她回過頭的時候,卻成了蕭掌門的女兒,也就是蕭雨。
怎麼可能?
作者忙問了問旁人,可是所有人都告訴他,一直在跟自己說話的都是蕭雨,而並不是什麼所謂的守門尼。
就有人把肚皮也給笑破了,一邊拿針縫補一邊諷刺了作者道:“沒想到繞了這麼一個大圈子,論證出來的結果卻隻是證明出來了‘蕭雨其實就是蕭雨’,哎,也真難為了他。咋那麼像另一些一直想死的人,窮其一生終於找到了死的最好辦法,卻正巧已經老死了……”
蕭雨卻對著作者搖了搖手:“對不起,雖然我很用心地聽了你說的那麼多話,但我還是遺憾地告訴你,我聽不懂你究竟說的是什麼。”說完,將下巴揚到了額頭之上,而將額頭則揚到了天上,高傲地走了。餘老奶奶早就在旁邊趕緊護駕,免得太多的記者擋道,影響了蕭雨的正常走路。
“作者大人,已經耽擱了這麼長時間,也該正式比武了,請出招吧。”李道長示意著作者,同時為了顯示自己高超的劍術,獨舞了一回。
李道長首先將劍拋到了空中,然後用手接了住,接著前後左右隨便舞了個七上八下之後,卻突然覺得有些不太對勁,本來隻以為常期沒有使劍所致,待到停下來卻發現自己居然一不小心在剛才接劍的時候犯一個錯誤,將劍尖當成了劍柄給握在了手中。流了一手的血倒還是其次,被眾人看見了笑話才是最重要的。
作者卻沒在意到這些,而是接過了縣令遞給自己的劍。
“這把劍跟隨我許多年了,雖說不是什麼名劍,可是質量應該還是過得去的。也雖然曾經斷了幾次,不過早就重新接好了。也曾經掉進了好幾次茅坑,不過都在還沒有悶臭發黴以前都又撈了出來。”縣令道。
作者聽得有些膽戰心驚。
縣令卻又對作者說了道:“由於這次比武與上場不同,因此規則也需要變一變了。並不是誰先倒地誰輸,而是假如某方處於相對的劣勢就判為輸,比如劍被砍斷,又或者手與劍被迫分了家。當然,假如某方處於極大的劣勢之後仍不服輸,可以再次繼續比武,但如果第二次處於巨大的劣勢,就沒有第三次繼續比武的機會了,直接判定為輸。等會兒你跟使刀的蕭掌門以及使棍的魯方丈比武時,也是按照現在這個規則。不再多說,比武正式開始。”
為了吸引一下觀眾的注意力,讓大家更加聚精會神地觀看比賽,作者與李道長二人同時騰空而起,然後重新落到了原地。
隻不過作者騰空的同時卻忘記了把劍帶到半空,而李道長騰空的時候雖然帶了佩劍,卻在落下的時候忘了拿,隻得重新騰空這才將劍給取了下來。
二人對峙著,之後保持著二人之間的距離,轉了一個圓圈,分別走到了對方剛才所站的地方。
李道長的劍指著觀眾,而作者的劍卻直指李道長。
作者卻突然手腕一抖,向前衝了兩步,然後一劍朝李道長的胸膛刺了過去。
李道長並不後退,順手將劍移到了胸前,擋了一下。
“鐺”地一聲,作者被彈回了兩米之遠,然後摔倒在了地上。
李道長卻乘勝追擊,趁作者還沒有爬起來,卻也學著剛才的作者一樣一劍朝作者胸膛刺了過來。
作者也學著剛才的李道長將劍移了過來,然後擋了一下。
但是很遺憾,由於二人的力量差距,被彈出去的仍舊是作者,隻不過剛才是滑行,這次變成了滾動。
作者整整滾了十丈之遠後,卻仍舊由於巨大的慣性又滾到了樹上,在鳥窩裏麵轉了無數的圈之後,這才重新又滾到了樹下,陪豬圈裏麵的老母豬睡了兩天兩夜,終於起了床,為了抓緊時間連牙都沒有顧得上刷,就趕緊過了來繼續和李道長的比武。
作者心中卻在琢磨,若再這樣下去,怕自己不僅會輸,而且還會輸得很難看,必須得想一個萬全之策才行。
而李道長見作者不急,自己卻也不急,因為他已經摸清楚了作者的武功底子,知道作者不可能贏得了自己,即使做夢恐怕也最多和自己打個平手,而假如下輩子的話則更是和自己的差距更大。
可就在這時,作者的眼睛突然一亮,他終於想到了一個絕妙計策。
眾人卻感覺作者的兩個眼球似乎都變成了太陽一般,明亮得讓人不敢逼視。與此同時,作者也感覺到了由於眼睛的變化,讓自己全身都出現高燒症狀。作者忙讓人抬了冰箱將自己放在裏麵冷凍了大半天,卻不料雖然降了溫,卻也將自己凍成了冰塊,到底又在爐火上烤了一會兒,煮了大約半熟這才恢複了正常,隻可惜身上的毛全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