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龍首之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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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龍首之怒
強盛的華光自天際照射而下,三道人影緩緩降臨,待煙霧和光華散去時,眾人眼前出現的赫然就是傳說中的三教先天。佛者,慈眉善眼,寶相端莊,瑞氣千條(其實想講金光閃閃的說,口胡啊,哦嗬嗬。。。。流氓先天的忠實執行者)道者,仙風道骨,飄然出塵,宛如謫仙降世(最黑的就是他,謫仙,開玩笑的說啊,囧。)中間的儒者,無雙容顏,溫婉如玉,一派謙謙君子之風,衣帶飄飄,端是風華絕代。(又是口胡,君子是啥,一切都是浮雲,浮雲的說。)
“龍首”這是儒門眾人的聲音。
“佛皇”這是佛門弟子的聲音。
“道尊”這是道門弟子的聲音。
三教弟子的恭敬在天下之人的眼前呈現,一時間,天地無音,皆在等待最後的裁決,尤其是參與了這次事件的所有的教派組織,包括水無月和月明昔以及還有尚未出來的另外兩個封印禁地。(真是悲催的娃啊,就這樣被順帶了,眾人怒:是你懶得寫吧,火風兩處封印禁地傳來磨刀赫赫的聲音。某舞打醬油的路過,浮雲,一切都是浮雲,吾是路人的說啊。)同時也為此開啟了另一個時代的到來,那個不知應該說是地獄蒼生掙紮圖的時代還是全民升級的進化,但這也是後話。(那後麵了?)
“卑微的靈魂,散——”玄門術法夾帶五彩的光芒由仙風道骨的道者揮手便布滿天際,淨化了所有因為沒趕上時間回地府的怨靈,分撒的甘霖滋潤了被魔氣,血氣,鬼氣侵入的大地,絲絲黑霧慢慢得越來越多的升騰上來,然後被淨化,禁地的靈氣恢複。
“道尊慈悲——”又是一陣高呼,但是被高呼的對象卻是冷汗直流,旁邊的氣息已經越來越肆虐了,救命啊,月。
“哼——”一聲輕哼打斷了所有的高呼,隻見那位儒者慢慢開口“玩夠了嗎?,需要吾給汝等一些時間慢慢表現師徒情深嗎?”
“不需要”堅定不移的回絕,開玩笑,不發火的人才是最危險的,等無來安排那就是茶幾的出現。
“那就別說吾不近人情,沒有給爾等時間,雲之衛隊去把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給吾帶過來,學海六部去京都把那位帝王也給吾帶過來。”
“噗——”聲勢浩大的噴茶現象出現。
“嗙——”這是憤怒在東西的聲音。
“啪——”下巴落地的聲音也是集體出現,打擊,這也太打擊人了吧。瞧這口氣,就像是讓人去集市上挑幾個大白菜似的,合著,我們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簡直就是在小孩過家家,幼稚嗎,太欺負人,雖然沒有幫上一點忙,但也阻止和拖延了時間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憑著那幾位大神的力量,會不知道有人在看嗎?既然知道還如此,難道儒門真的就如此張狂,還是這位傳說要為下界的儒門立威,糾結啊。趕緊想想平時有沒有得罪過儒門的什麼地方,要盡快抹平啊,傳說的怒火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承受的,天知道,伊有沒有連坐和遷怒這一‘美德’。要是因為這個原因被滅掉那才是曠古至今死的最冤的,還是沒有申訴的那一種,所以無論怎麼看都是不劃算的買賣,萌芽要掐死在搖籃裏了,一時間,整頓的念頭被完美執行。至於龍首點名要的人更是連反抗的時間都沒有直接被帶到被快速修複一新的文鎮上。
“給本座一個合理的解釋,是什麼原因,讓汝不好好的關注朝政而注意不怎麼入世的儒門,難道儒門每年為朝廷輸送的人還少,還是說,人心不足蛇吞象的想要整個儒門為汝北辰皇室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我坐在祭祀之地的首座上閑閑的問,哼,連南宮絕都不可能做到事情,就憑汝等,天方夜譚嗎?得隴望蜀,眼高手低,心比天高,但是真實的手段確實連曾今的冷雲都不及,還好意思,自喻聖君,難道最近的凡界流行冷笑話。
“不該嗎?”狂妄的帝王,還是應該說是年少輕狂,認為天下一切都該匍匐在他的腳下。
“哈!還真是狂妄無知啊。”飽含深意的一句話,隻有幾個人聽得懂。
“。。。。。。。。。。。。”憤怒的眼神,直衝衝的盯著我,要不是沒有那個勢力,估計我早就被哢哢的切片了。
“不服氣?”趣味的斜靠著美人榻,蔑視或者是不屑的問“你能駕馭的多少,或者就當你真的得到了整個凡界儒門的勢力,那麼帝王特有的猜忌與多疑是不是又會在原來的基礎上再次翻倍增加呢,那麼之後的儒門是被分化就像現在被欽天監驅逐的儒子們一樣還是重新灌輸新的信仰,編纂利於皇朝的言行,比如:君權神授,天地君恩等,對吧。”
“你——”吃驚,驚得下巴再次落地,怎麼比他還想得深。北辰雲緊緊的抓住地上的精品毯子來控製渾身的顫抖,那裏,究竟是那裏錯了。
“看來最應該接受回爐的原來一直都是皇室成員啊。”當初隻能怪南宮絕的表現太好,帝王術果然不是天生的,我無奈啊,這種情況下的凡界怎麼能夠適應得了以後的生活空間,看來這位帝王真的該回爐重造。至少在麵對即將來臨的劫數前,北辰皇朝還真的動不了,那麼隻能換其他人了,唉——果然遷怒什麼的最無愛了,口胡啊。給了一個眼神給三司三監,好好的教導一下這位帝王,特別的教材特特別準備,昔日紫龍王朝的文物大臣夫子團,夠華麗了吧,要不是帝王星必須回歸這天道,那麼把紫龍皇朝的曆代優秀帝王拉上也不是不可以的,唉,資源啊,傲嬌的天道。
“至於汝等嘛——”拖長的儒音似笑非笑的神情以及淡漠的眼神在他們與另外兩位先天處不停的來回,接著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似的,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眼神也不再淡漠“儒門還沒有小氣到遷怒的地步,所以見死不救也不能怪汝等,畢竟是吾等信錯了人”這下嚴重了,要是這話是由文鎮的人說,還可以泰然處之,但是由龍首說出,那可就代表的是三教內訌,穿了千年的三教傳說就會毀在他們這任的身上,這是誰也不敢托大的承擔的,即使是傾盡全門之力也是找死的說。
“龍首息怒——”不絕於耳的磕頭聲,偶爾求救的眼神不時的射向雲河與月的身上,可惜兩人已經入定,不時他們不在乎這些弟子,天道酬勤,這條漫長的修道路上,任何的行差踏錯都將是萬劫不複,既然已經走上了這條道路,要回頭的不甘心又有多少人能夠泰然處之,要是真有,本座立馬將他收入門下。
“要嘛吾出手,要嘛爾等自己動手,毀掉所有的根基,洗去全部不該有的記憶,從頭再來。”優雅的轉頭,高傲的俯視,“聽清楚,是毀掉所有,洗去全部,從頭再來,本座會將你們分散,所以不會出現什麼痛苦的徘徊與糾結。”雖然是儒門信錯人,但是背後捅刀子絕對不原諒,既然簽下了三教共進退的協議就不要有不該有的念頭,縱使不甘心,那麼屬於修道之人的修道之心就更應該與之對抗,心魔在修道有成的時候便處處存在,放任不管或縱情沉溺其中都是自毀真元與根基。
“師祖——”哭喊的聲音將平時的天外飛仙氣質全部給敗壞殆盡。
“別叫的那麼天怒人怨,不然無就要將第一次的聖魔之戰儒門為何犧牲的最多的罪責提上日程了。”月很是公正的說,我挑眉的看著地上突然安靜的狀況,示意月‘汝是吃準我的性格了吧’。
“就是啊——”毫無愧疚的二人組重出江湖,吃定我從不會重新改變已經下達過的決定的性格後便肆無忌憚的說著不嫌腰疼的‘知心話’。合著,剛才做壁上觀就是為了現在,什麼時候他們也有了如此‘慈悲’。
“咚——”倒地的聲音打斷了我們的交流,終於有人自己動手,赫然就是佛道兩教的驚歎和奇跡——忘塵子,伽幽檀,前者以千年來最快的速度大道有成,而不墜紅塵,後者,彷佛是天生佛者,受到天道的特別加護,離白日飛升更是半步之遙。如今更是毫不留情的重頭再來,又有多少人有這份灑脫。不信,看已經妄想最後一搏的愚者就知道。
“無為便是有為,失道得道隻在一念之間。看得開,看得開,哈哈。。。。。。”毫不吝嗇的讚賞,根本就不把那些小動作放在眼裏,談笑揮袖間,兩道出示元神便化作兩顆燦爛的光球向遠處飛去。
“。。。。。。。。。。。。。。。。。。。。。。。。。。”寂靜的現場,偶爾有朱玉碰撞的聲音,隻是舍得下手的人也就隻有那麼寥寥可數,待放手,了(liao)悟了(le)的元神飛走之後,根據當時圍觀眾人的記憶,那位華麗麗的龍首根本就沒有在給他們說話的機會,如上好玉石的手就那麼慢慢的一揮,跪著的兩教弟子和判出儒門的儒生從此回歸天地。
“好狠!”連自己的弟子都不放過,或者說是連提醒都沒有的就直接抹殺,儒門真的恐怖。而時隔多年,人們才真真明白什麼叫做天道以萬物為芻狗。
“既然處理掉間接了的後,那麼直接關係的兩位是不是該給個態度了。”慈悲的佛者換了話題,驚掉天下人的眼珠子,剛才消失的是你佛門的人吧,真不知是該說你大度還是淡漠,佛者的形象啊。
“成王敗寇。”月明昔依然狂傲。
“汝配嗎?”宮扇一揮,禁止被解開“隻按照自身本能行動的蠢物。”
“你們——欺人太甚”要不是被水無月拉著就衝上來的月明昔讓人驚愕的下巴再次落下,儒門幾代人的聖言灌溉怎麼還沒有讓他懂一點啥叫審時度勢。也許自果真是本能也不一定,尊崇強者的本能。非要去親自體會一番才做決定的妖族高傲,介於人與妖之間的進化,區別本能的關鍵處,或是以為這是按著第一次聖魔站的規矩,輸了之後大不了又是封印,完全忘記了兩方的籌碼根本不在一個天平上。
“可惜了。”歎息的聲音,來不及的動作就這樣被直接關進屬於先天級別的時滯空(時間也停滯的空間,死寂一樣的存在,不瘋也傻的世界)。
“抹殺靈識嗎?”
“看看是不是適合做建築材料再說。”
“不要說天語。”雲河指了指還在四周的弟子以及那些還在波動的靈力處。
“囉嗦。”天地靈氣被打亂,水鏡崩散開來,混亂四溢的靈力無差別有時限的攻擊,畢竟看戲也是要代價的,況且事情還沒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