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四十三,真麵孔?假麵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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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狠毒的女人從“化妝盒”裏取出一根長長的骨針對著花往事的臉劃上去,骨針陷進肉裏麵。往事的臉上被劃出無數道傷口,血肉模糊,漆黑的鬼血嘩啦啦的流下來。往事一張巧笑盼兮的臉被她折騰的慘不忍睹,武則天也不過如此歹毒。。。。。。
“你這個狠毒的陰陽人,你就折磨我吧,我的容貌明天就會恢複的,折磨的更猛烈些吧”。往事忍著痛,仇視著她,那雙怨恨的美目仿佛要燃燒起來,化為兩團火焰把仇人燒死。
“我是破壞不了你的容貌,可是痛苦你還是要受的啊,哈哈哈哈哈”。笑聲響起,就意味著她今天已經玩夠了。骨針對著那兩團火焰戳進去,火焰變成了眢井。
“你刺吧,刺吧,我的眼睛明天就會變好的,我有對我之死靡它的男人,你沒有,永遠都不會有人這麼對你的”!
“往事,求求你不要再和她倔下去了,跟瘋狗吵架的人自己也是瘋狗啊”。我躲在牆角看著往事慘不忍睹的臉壓著流著淚,實在太可憐了,原來那張臉多漂亮啊。雖然可以複原,可是這剜肉切膚之痛你要隨時經曆啊!席冠,不論遇到什麼事情千萬不要停止你對往事的愛。往事,你也一定要堅持住,一定要始終相信不管在晨鍾時刻還是暮鼓時分,不論是在狂海掀起美浪時,還是小溪萬流歸宗時,總有那個身影對你尋尋覓覓,覓覓尋尋,一直到和你牽手相會時才停止摸索奔波。。。。。。
人是要靠信念而生存的,失去了信念的支撐,那個人就成了活死人了。同理,靈魂如果沒有了信念的支撐,它離毀滅也不遠了。
我的天職本來就是拯救大公主,可是大公主現在就在任人魚肉,我卻袖手旁觀,真的恨自己不爭,無能為力。過去,景宮城一提到讓我看書,我就氣的呲牙咧嘴。如果我這麼多年來已經養成了看書的好習慣,對知識的消化能力肯定會比現在強很多。說不定我從無名書上已經學會了更多的本領,今天就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往事被人宰割了。。。。。。
“我自己也要卸妝更衣了,你把我準備一下”。
“是,娘娘”,地行爬接過骨針,走到浴缸前擰開裝在牆上的水龍頭,一股黑水從水龍頭裏猛烈的衝下來,本來象牙一般白淨的石質浴缸被黑水染的成了“黑龍江”。
“這水什麼味道啊,腥不是腥,臭不是臭的”?赫目爾捂著鼻子問我
“你問我我問誰”?我沒好氣的瞪了它一眼。
隻見花流事脫了衣服,躺在浴缸裏享受黑水浴,黑水衝刷著她的身體。她的身體慢慢的變腫了,腫脹的像蒸熟了的黑色大饅頭。浴缸在被她逐漸脹大的身體比的漸漸看起來小了很多,她這時的身材像隻大癩蛤蟆。由於她占用的空間太多了,黑水被擠的從浴缸四周溢的灑了出來。
最令我難以接受的是她露在水麵外的臉,原本脂凝如雪的肌膚隨著肌肉的腫脹也慢慢的變得焦黑粗糙。最後,那張臉完全變了樣,是我張見我的臉,變成了滿臉凶煞的譜羅婆。地行爬跪在地上給她搓背。
這道理是怎麼回事?我快要被搞的崩潰了,我到底該怎麼辦?美麗麵孔,醜陋麵孔,那張臉才是真的?
“小翠,你是個對我絕對忠誠的女人,可惜你服從我的時間太晚了,如果你剛來的時候就服從我我也不會把你毀成現在這個樣子。可惜啊!為什麼願意跟著我的女人都不是新鮮人了才死心塌地的陪著我”。譜羅婆坐在黑水浴缸裏閉目養神,發出的音色居然像老男人發出的。
我明明記得,以前見過她的時候她發出的聲音一聽就是老女人發出的。他到底是男還是女?還是個陰陽人?
他(她)的意思是那些女人都是在身前的那些人已經把她們忘記了,拋棄了的情況下才退而求其次(或者是說是絕望任命了)的跟了他。他在為自己擁有如此大的魅力(在競爭對手還存在的情況下)而得不到任何一個女人的真心青睞爾為自己覺得委屈。那麼多妙齡女子都被他給馴服了,這個“老男人”的占有欲還得不到滿足!
“伺候官人是奴家的福分,小翠已經知足了”。地行爬聽到這話頓了頓神,不知道她心裏的真實想法。
“往事,你還好嗎”?我悄悄的移著步子,跪在那朵金魚草花朵前,已經忘記了什麼叫“害怕”,“端詳”著她被毀容的臉,這張原本傾國傾城的臉現在已經無法讓我分清七竅那竅是口鼻嘴耳了。
“官人,您今天要穿那件衣服”?地行爬問。
“隨你挑吧,你的眼光我信任,你辦事我放心”!還是老男人的腔調,毛澤東的話都被他給引用了。
“是,我這就給您挑去”。地行爬爬走了,我也輕聲輕腳的跟了去,說不定能發現對我有用的信息。
地行爬一路七拐八繞,穿牆越洞來到了我這幾天還沒來得及來過的一個“房間”。剛進來,我一陣眩暈,還以為牆的四周加上屋頂和地麵都貼滿了成千上萬長張風格迥異,服飾迥異,出產地迥異的美女壁紙呢。仔細一看,這些“壁紙”是不管怎麼撕也沒辦法從石壁上撕下來的,她們又像是畫在石壁上的美女圖,又像是鑲嵌在石壁裏的蠟像模特。我並沒有年老眼花,可實在分不清她們到底是畫還是蠟像,這種定格手法實在令人眼花繚亂,精湛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