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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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竟早早起床。
“洛桐,你的衣服怎麼如此髒?”是落雲,經我再三強調,終於不叫我姑娘了。
“嗬嗬,我昨天不小心摔了一跤,就這個樣子了。”
“哦。”
“落雲,伺候我梳妝吧。”
快速打扮好自己,吃了早膳,便迎來了唐家兄妹。這陽光的感覺剛好,襯著這九月的天氣,清爽怡人,我們幾個打算先去遊鏡湖。平日婉泠總嚷著要去,聽說鏡湖清澈見底,可當妝鏡使用,所以稱之為鏡湖,如此一說我也很向往,便和唐家兄妹一早就出發了。
我們雇了一條小船,唐婉泠扶著我入船,我們紛紛坐下,微風拂麵,感覺竟是如此愜意,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很少有如此的輕鬆閑適,享受這醉人的風,我不禁起身,張開雙臂,擁風入懷。
“青泉碧樹夏風涼,紫蕨紅粳午爨香。應笑晨持一盂苦,腥膻市裏叫家常。”
“好詩”唐思瑜讚到。
這是齊己的,不是我寫的。但又懶得解釋,便厚臉皮的應了聲謝謝。
“夏風多暖暖,樹木有繁陰。新筍紫長短,早櫻紅淺深。”唐思瑜慢慢吟道。
“果然。”我笑道。
“恩?”
“我猜思瑜哥一定是飽讀詩書。“
“洛桐,你……謬讚了,我沒你說的那麼好。洛桐,倒是你……”他欲言又止。我沒再多問。
不知不覺,陽光漸漸飽滿,我摸著船壁走出船艙,小心翼翼挪著步子來到了船頭,感受著陽光的包圍,享受著風的清爽,體驗著鏡湖水的沁涼。突然很想唱歌,於是輕哼起《summerwhisper》,清哼一段卻引來了遊湖人的掌聲,這大大滿足了我的虛榮心,我一轉身想對他們的讚賞致敬,突然,腳一歪,身體失去平衡,掉入湖中。我聽到了人們的驚呼。
“啊——”
嘴裏灌滿了水。“救命啊——”我使勁的滑著水,試著使身體向上浮,可是總是堅持不到一會我便又沉了下去。九月的鏡湖是涼爽的,在我享受這份閑適的同時,讓我嚐到了這痛苦,此時的湖水是冰冷的,頭一次死亡的感覺離我如此的近,下一刻,突然有一雙溫暖而柔軟的唇封住我的嘴,一股氣吹到我的口中,緊接著我感覺到我的身體向上移,不一會就離開了水麵。昏迷中,似乎有人摁著我的胸腔,我將積在胸腔裏的水吐出,漸漸恢複了意識。
“桐桐,你醒醒,嗚嗚——。”是唐婉泠的聲音。
“洛桐,抱歉,我也沒能保護好你。”唐璟逸衝滿歉意的道。我咳嗽幾聲,勉強啟唇說到:“剛才……咳咳~好像有人、有人入水救了我,我……沒事,咳咳~”
“是二——唔——。”唐婉泠似乎被捂上了嘴。
二……哥?“是……思瑜哥?”
“恩,就是二哥,二哥你的臉,唔——”唐婉泠的嘴又被捂住,說了一半的話又生生噎了回去。
被人吻了……
“謝謝……思瑜哥。”我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是謝意吧。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要……”
“沒事,真的謝謝你。”我極力地解釋,很怕他誤會。我的思想沒有那麼保守。
之後一段是沉默,我和唐思瑜都紅著臉不知說什麼,隻有唐婉泠不知所以然,一個勁的問怎麼了。直到聽到了哥哥的怒斥才停住了口。
一行人劃船回到了鏡湖湖畔,這落水之行印在了心裏,之後幾日我再也不敢出去,隻是老老實實地在板藍居呆著。那唐家兄妹亦是如此,不再邀我出門,每天隻是陪我聊天散步,唐婉泠偶爾會給我帶新配的毒藥,時而不時會帶小白來看我,自然,唐思瑜會按時給我換藥,在他們精心照料下,我的眼睛開始漸漸複明,起初隻是能夠微弱地感受光的存在,逐漸地能夠看見模糊的影子,最後我終於可以重新用我的目光觸碰陽光,很刺眼,但很幸福。
作者的話:感覺不怎麼好,不知道為什麼寫的這麼少。大家留個腳印吧,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