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考你。你怎麼肯定能從我這裏學到什麼？”龍戰收回了回憶時候所帶的興奮的光芒。那絲精明又透露了出來。
    湯文應道：“雖然是考考我。但是你考查的問題。一定都是從你己的思維角度出發的。我可以從中了解你所擅長的部分。從而學到你的一些特長。””龍戰語氣很平靜：“那你說說。你對我們偵探所的直觀感受和對我的感受。”
    湯文點了點頭。侃侃而道：“這裏在二十二樓。頂樓。讓來的顧客有一種放心的感覺。但凡來找私家偵探的都多少有些查人的心態。不方便去報警。所以在這樣高的樓層。他們不僅不覺的麻煩。還覺的安全。
    這裏麵的布置非常親切。色調、擺設適中。你的員工都是女性。雖然漂亮。但都淡妝大方。沒有任何妖嬈之感。
    總之所有的環境都給顧客一種溫暖詳靜的滋味。是要盡量平息顧客心中那種偷偷摸摸的感覺。在發達的西方國家。找私人偵探都相對屬於隱秘的事情。更何況。咱們華夏。能來找的本來就不多。如果不是萬不的已。或者錢很多的客人基本上不會來這裏。無論是什麼情況。他們對己要委托的事情都帶有很強烈的不希望人知道的心情。這種心情會讓他們猶豫不決。最終可能導致談了幾句之後。幹脆放棄委托。
    這個時候如果環境上能夠讓他們安心。那麼他們委托的時候會更加放心。更容易讓他們相信這家偵探所的職業性和安全性。”
    湯文說這番話的時候。龍戰的表情始終沒有任何變化。知道湯文說完。他才鼓老寧很準。你的分析能力果然很強。可惜了。如果你去當兵。到我們那個部隊。應該是非常出色的軍人。”
    “老龍你可真會誇人。我武不如老寧。文不如你。各都占了一點。怎麼優秀。再說老寧現在屢破大案。分析能力比我也強到不知多少。你的身手既然能和老寧都是當時最優秀的。也應該和他差不多。我也比不過。”
    “我們都是專業訓練的。我說的是你的潛力。”龍戰認真的說道：“不過也沒有可能了。你這個年紀。我們的那個部隊是不會選擇你的。”
    “你們有沒有什麼勳章稱號之類的？”湯文忽然很好奇：“老龍。你可能覺的我這個問題幼稚。我是看多了軍事小說。特種兵的書經常會寫部隊裏有什麼狼牙啊、龍牙之類的勳章。通常許多年才會有一個最傑出的人獲的。”一個全能特種兵王竟然還裝腔作調的裝幼稚的問問。這些小問題，想想他自己給自己手下那群兵發勳章都發多少了？
    “……”龍戰聽了湯文的話愣了愣。隨後哈哈大笑：“你小子。和我們當年一樣。喜歡問一些這類問題。那時候我們連長最頭痛的就是我和老寧了。還老是告誡我們。軍人不要想那麼多。服從軍令。保衛祖國就是最大的事情
    龍戰說的時候。臉上又浮現出那種回憶的幸福。“不過。你說的那種。的確有。我和老寧還沒有那個本事的到。隊一共就三個人獲的了。具體叫什麼可是秘密。但是我和老寧也很豪。因為那個人親教導我們。他就是我們的連長。
    之所以我說你小子有潛力。因為你綜合了我和老寧的長處。而我和老寧是各學了我們連長的一個方麵。所以
    龍戰說到一半。忽然打住：“對了。你小子還沒說你對我的感覺呢……”
    這一下逗的湯文忍俊不禁。這個龍戰看起來狡黠精明遠勝寧宇。但是骨子裏的憨厚爽直還是和寧宇相當。到底是一對生死好友。
    “你啊。老龍你本性率直。但是後天的培養讓你多了一份比鐵血軍人要更多的靈活頭腦。你身上除去老寧的那種幹練。還有一種商人的精明氣質。當然這兩種氣質你都刻意隱藏了。讓你看起來顯的很平
    我所以能感覺的到。前者因為我和老寧、王武都很熟悉。這種氣質是他們身上才有的。王武更是很少加以掩飾。後者。因為我己是個商人。接觸到的商人很多。所以你的精於分析。雖然是用在這偵探上麵。但是我認為如果你從商的話。應該是一位巨商。比起梟雄要大氣正義的巨商。
    怎麼說呢。隻要有人類社會的的方。很多做事底線原則很低的商人。他們可以為了己的利益大量的傷及無辜。甚是沒有所謂的上天懲罰。這些人可以稱之為梟雄或者是奸雄。”
    見龍戰似乎有些費解。湯文繼續說道：“你不是梟雄更不是奸雄。而是另一種了。但也絕不是英雄。通常英雄都是悲情的。老寧倒是有點那種氣質。你就沒有。在麵對絕境任務。幾乎必死的時候。老寧可能會在想盡辦法也無法生存的情況下。為國捐軀。而你或許能夠換一個角度去思考。不會鑽進死胡同。可以既保存了己的性命。又能夠完成國家給與你的任務。”
    “啊文。我可真是要對你刮目相看了。”龍戰一邊搖頭。一邊感慨：“難怪老寧電話裏對你的言辭透露著極大的好感。他這人向來不善於誇人。但是語氣中中能感覺出他對人欣賞的。你還是第一個。
    要知道。你最後說的這段話。關於我和老寧麵對絕境任務時的態度。連長曾經和我們說過。幾乎和你說的一模一樣。當時我和老寧都不以為然。但是在邊境的一次反恐任務當中。我們中了埋伏。竟然引發了一場小規模的戰鬥。結果我們二十一個戰友。隻有我和老寧活著回來了。當時就是絕境。我和老寧的軍事素質最好。活到了最後。可是我們仍舊無法突圍。彈盡糧絕。
    老寧打算一個人留下掩護我。為我擋了子彈。希望以他去。不過最終我們都回來了。因為我找到了其他的辦法。後麵的算是軍事機密了。我不能透露。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恐怖分子的二號人物……就是我和老寧兩個人合力幹掉的。”
    “呃……”湯文愕然。隨即讚歎道：“我知道這個人。小時候很有名氣啊。還通緝呢。電視裏後來的新聞就是說被我英勇解放軍在戰鬥中擊斃。想不到是你們。過程一定很精彩吧。可惜我聽不到
    “我們的紀律。當然不能透露具體過程。”龍戰的神色恢複了平靜：“不過這次我幫你查這個案子。在結束的時候倒是可以和你分享我所有的查案過程。如果你願意聽並且學的話。”
    “當然。雖然我無法成為警探或者軍人。但是分析事情的手法。都可以運用到商業中來。我對此很感興趣。”湯文感謝道。
    “一言為定。九山集團陳玉。從她開始查起。其他人都隻是嫌疑。並且是國家公務人員。如果一個個查他們會產生思維偏向……”龍戰當即就把己第一步的分析方式說了出來。
    湯文聽了之後。不的不佩服這個家夥縝密周到的思路。也難怪能夠在這個年代靠一個家私人偵探社養活己。還有這麼些美女員工。
    和龍戰告別之後。湯文活。他接受了龍戰的約定。在查案過程中。兩人不要有任何的聯係。除非中止查下去。否則在結果出來以前。雙方都不要和對方接觸。
    湯文雖然覺的過於凝重。但是也答應了他的方式。很快一個月過去了。時間到2000年的5月中旬。
    這一天。各大門戶網站的it商業版頭條新聞。網易、搜虎合作。共同運營韓國lk公司另一款《龍騎》。其後多位所謂的專家評析。從網易收購52遊戲網。到和南方龍合作運營韓國lk的《傳天》。到現在與搜虎合作。大部分專家都對此事有著積極的態度。
    當然這些專家都是網易丁雷打好招呼。有銀子拿的。在湯文重生前的那個年代。他喜歡稱呼這些人叫高級五毛黨。不過現在他利用了一下。
    不久，陳玉被查處非法經營，郎當入獄。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