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95章悉數擊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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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納森沒有將這個混亂中的驚喜捂著,他下完令,就跟同樣等待結果的亨利等數個大佬說了此事,並拿著那些供詞給大家看。
“他們應該被絞死!!”
亨利憤怒的咆哮著。
“不行……他們要交給……先遣軍……平息先遣軍的怒火……避免事態更加惡化……我們已經夠亂了……”
不願意回去休息養傷,堅持跟大佬們聚在一起商討對策的史摩萊,敬業的說道。
“對。”
喬治讚同道:“單憑供詞無法取信先遣軍,而且不親自處理,他們見不到這些涉案的人,是不會相信我們一麵之詞的,目前需要做的是控製跟商行有關的人員,包括國內的,然後將這些人交給先遣軍,由他們親自來處理,也好解決租界被困的危機。”
法國的大使結果話頭說道:“喬治大使說的沒錯,目前我們要給國內發電彙報此事,控製寶順和慧思商行相關的人,找到根結,避免這種有可能產生危機的事件再發生,同時大家也不要樂觀,這裏麵的威廉屬於美國人,寶順和慧思商行卻是英國人,我們要看看先遣軍是不是會誤以為這是政斧的行為,如果那樣,會挑起戰端的,我想各位都不願意看到這個局麵出現吧。”
所有人在他話音落下的一刻,都回到了目前的現實。
的確,先遣軍遷怒日本,這是必然的,刺殺的人是日本人。可協助的卻有美國人和英國人參與,加上銀行遭劫,在他們密室裏還發現了彙豐,花旗和安達銀行金庫內的鈔票還有零碎的器物。這些都跟租界有著息息相關的關係,他們審訊時並沒有銀行搶劫的信息獲得,寶順和慧思還有威廉個人,都不知道密室裏還有鈔票,這些日本人還參與了銀行搶劫。
威廉更是迷糊,他的供詞裏就沒有四個死去的美國人的信息。他並不知道那裏麵有美國人,也不知道銀行遭劫的事情。
當然,這會沒人相信他們不知道,但對方死不承認,這也就是暫時無法找到搶劫銀行的同夥,追不回那些大筆的金銀罷了。又或許他們真的不知道搶劫銀行的事,但他們參與了刺殺湯文的案件,這足以讓他們死一百回了。
而先遣軍在湯文醒來前,會不會遷怒英國和美國?會不會一次為借口打進租界早美國和英國的麻煩?他們曾不止一次的放出過豪言。幫助日本人的就是他們的敵人,將不死不休。
他們雖然都有石油,橡膠礦產等生意,還有武器彈藥都跟日本有著交易,且還在繼續,但那畢竟是私下秘密進行的,公開裏並沒有這些記錄。不說先遣軍會借題發揮,正常討個說法還是可能的。
所有人想到這一層都不吱聲了。他們不知道先遣軍會不會真的遷怒租界裏的英國人和美國人。
喬納森想了想打破沉寂說道:“我們都跟湯文的副官還有兩個護衛很熟悉。是不是先派人將這消息告訴他們,然後看看能否說服左副官。說明這根各自的國家無關,隻是個人行為?”
史摩萊喘了幾口說道:“要是去的話,目前能跟左副官說上話的是有,可關係都並不算近,不知道誰……願意承擔這個談不攏……的責任去見左副官呢?”
數人你看看那我,我看看你。半響都沒有人說話。
租界裏銀行遭劫,本來就是滅頂之災,明天消息封鎖也好,不封鎖也好,都難以控製住大家的猜測。畢竟靠近銀行居住的不是一個人兩個人,而是有不少的人,必然會引起猜測。而先遣軍如果不再追究,那他們的壓力會小很多,會有辦法解決這些困境,或者找到銀行被劫的財物,平息騷亂。
“我去試試吧。”
沉寂中,一個聲音突兀的冒起。
大家扭頭一看,都心裏不由得嗤笑。
說話的是意大利的武官菲爾德上校沒,他去,眾人並不看好。
亨利想了想說道:“好,那就菲爾德將軍去吧,另外喬納森作為租界的工部局總董也去吧,這樣以示尊重,也好多一個人斡旋。”
“好,那我就跟著去,菲爾的將軍為主。”錢阿森油滑的說道。
菲爾德沒在意這些彎彎繞繞,他接過大佬們手裏的供詞,敬了一禮,轉身走向自己的吉普車。
喬納森也拍了拍身上的灰土,整理了下外表,上了自己的轎車,跟在菲爾德身後向租界路口奔去。
待倆個車燈消失蹤影,亨利等人又將目光轉向了花旗銀行,等待清理的工作完成,好知道具體的損失,銀行的財物是炸毀了,還是被劫走了。
菲爾德和喬納森很快趕到了租界門口,在二十幾米外,菲爾德大聲喊道:“對麵的將士麻煩傳遞個話,我是意大利駐上海的武官菲爾德,我們抓到了襲擊湯文將軍的凶手了,希望能跟左副官見一麵,當麵說說這件事情。”
他話音剛落,對麵掩體內站起個身影問道:“你說抓到了凶手?”
“是的,我們剛剛在不久前抓到的,確認無誤是刺殺湯將軍的凶手,麻煩您通知左副官,我們見麵詳談。”
菲爾德話音落下,對麵站起的身影大聲說道:“好,菲爾德將軍,你稍等。”
聽到對方的口氣還算尊重,菲爾德和喬納森都暗自鬆了口氣。
等待是煎熬的,五六分鍾的時間,他倆焦急的站在那裏,等待傳話的結果。
還好,他倆沒有等太久,天空中就傳來了發動機的轟鳴。
一共驅車十幾分鍾的路程,左副官似乎是愛好,又似乎是擺譜,他再次乘坐直升機趕來。
“菲爾德將軍,喬納森先生……”
左副官越過防禦線伸手一一見過倆人。
菲爾德沒有寒暄,直入主題的說道:“左副官。湯將軍遇襲我很焦急,可是我們更要抓住凶手,乃至幕後的人。我們是朋友,永遠的朋友,今天,我們抓到了襲擊湯將軍的凶手。以及幕後支持的人,還好,沒有牽扯到國家,隻是個人行為,您看看,這是供詞。”
左副官沒有有猶豫的接過厚厚一遝的供詞,大致翻了翻問道:“菲爾德將軍,這些人現在在何處?”
“這個讓喬納森先生來說吧,破獲這些巢穴都是他手下巡捕房的功勞。”菲爾德側身推出了喬納森。站立一邊。
喬納森上前半步說道:“左副官,我們根據線索,嚴加排查,找到了襲擊者藏匿的地點,並控製了所有參與的人,隻是襲擊者,那些日本人在抓捕中皆盡被擊斃,碼頭上的那些屍體也得到了證實。都是日本人。那些參與,並藏匿這些日本人的都在各自的住處被控製。我們突擊審訊,還沒來得及抓到巡捕房,這不,先一步趕來通知貴軍,看看左副官怎麼處理這些人。”
左伯陽略一沉吟問道:“都控製住了?”
“是的左副官,所有參與的都控製了。”
“那我帶人進去帶他們離開租界可方便?”
“帶人……”
喬納森遲疑了下。
菲爾德在旁邊接過話頭說道:“左副官。您準備帶多少人去壓這些人,要不……”
“不帶多少,我知道出入租界不方便,我隻帶五人前往,剩餘的還勞煩喬納森先生協助。”
“五人……”
喬納森沉吟了下。點頭道:“好,現在就走嗎?”
“現在就走。”
左伯陽揮手說道。
隨著他的手勢,掩體後麵奔出一個人影,到了近前,啪的一個立正:“上海守備師,三團三營,一連,二排排長韓躍報道,左副官請指示!”
左伯陽扭頭看了眼說話的戰士,轉回頭來說道:“開一輛吉普車,帶著四個人跟我進租界,帶著隨身武器。”
“是!”
韓躍再次經曆,姿勢標準的扭頭跑了回去,很快,掩體被搬開了個缺口,一輛美國產的吉普車開了過來。
“走吧菲爾的將軍,喬納森先生。”
左伯陽一邊上車一邊說道。
隻帶著五個人,菲爾德和喬納森都鬆了口氣,應聲回到車上,喬納森打頭,左伯陽居中,菲爾德殿後,三輛車風馳電掣的離開了租界路口,呼嘯著進入了租界。
看著沿途警戒的身影,左伯陽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直到趕到寶順商行,他都沒有卓固有潘,就這麼盯著前方。
下了車,喬探長已經在門口等候,讓警察讓開道路,引著喬納森等人進入了寶順商行。
左伯陽看到渾身是血的幾個人後愣了下,扭頭看向喬納森,又看向菲爾德,最後,目光落在了喬探長身上。
左伯陽的變化讓喬納森和菲爾德的心提溜了起來,菲爾德雖然開始就說了,沒有跟國家掛鉤,是個人行為,但沒有說明這些人都是英國人。
左伯陽目光轉了一圈,最後定格停頓了數秒,在眾人忐忑中問道:“你是喬探長?”
“是的先生!”
喬探長規矩的回答道。
“好,先遣軍記下你的人情了,回頭必有報答。”
“不不……”
左副官那句先遣軍顯然吧喬探長嚇著了,似乎這才知道來的人是先遣軍。
左伯陽揮手打斷了喬探長的推辭問道:“喬探長,寶順商行這裏所有參與的都在這嗎?”
“都在這,一個沒跑,連帶沒再商行的也抓住了,知情的都在這。”
喬探長規規矩矩的說著,演技相當的不錯。
左伯陽沒再看喬納森和菲爾德,大聲下令道:“韓排長,這些都是刺殺隊長的從犯,參與者,就地槍斃!”
“是!”
韓躍大聲領命,一揮手,四個戰士上前,在菲爾德和喬納森的吃驚的注視下,砰砰數槍,將那些癱軟的英國人各個爆頭,韓躍在執行完畢後,又挨個檢查了一遍。這才彙報道:“報告左副官,共十一人,悉數擊斃!”
“好!上車!”
左副官揮了下手下令道。
待韓躍帶人離開寶順出去上車,左伯陽轉頭看著喬納森和菲爾德道:“菲爾德將軍,喬納森先生,你們既然已經審訊了。左某就不費事了,隻是不知道左某這麼做可有不妥?”
“沒……沒……”
菲爾德和喬納森雖然感覺左伯陽有點強勢,但也沒有說啥,帶走,擊斃都是他們的事情,隻是要看後續是不是有什麼要求,條件啥的,那才是重要的。
“那好,我們去慧思吧。”
左伯陽沒再囉嗦。率先離開了房間,扔下一隊大眼瞪小眼的警察,讓下忐忑的飛蛾我認得和喬納森,先一步走出了寶順。
菲爾德和喬納森對視了眼,不知道左伯陽擊斃這些人後,會怎麼樣,但此時想什麼都沒用了,他們短暫的耽擱了下。喬納森一邊給喬探長下令收拾殘局,一邊跟著菲爾德離開了寶順商行。
十幾分鍾。一行人趕到了慧思洋行,左伯陽也見到了那裏血肉模糊的英國人。
這會他沒再囉嗦,問了辦案的探長,知道了都誰是參與者,同謀後,揮手下令。悉數擊斃,同樣留下了句會還這裏辦案探長人情的話,絲毫不作停留,直奔威廉的家中。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