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74章錯殺也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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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話會結束,第二天,林愛玲帶著李明月和十個特戰隊的精英還有十名虎牙戰士和布魯斯離開了上海,坐上了趕奔意大利的商船,順著蘇伊士運河,抵達意大利後,轉道去瑞士。
她這一走,恐怕半年,或者更久,將跟湯文無法見麵,但林愛玲沒有任何的不舍,她知道,自己打仗幫不上湯文什麼忙了,現在是戰場雄師的博弈,不再是小股戰鬥了,所以,她毫不猶豫的接受了這個可以替湯文分憂的事情,去做她從來沒做過的銀行管理者。
不過,她心裏也有著足夠的滿足,這時段掌家,意味著地位,即便湯文再添偏房,自己也是掌管家業的老大。畢竟是管錢,而且是管理湯文大部分的錢,這種感覺超爽,讓她並不覺得遠赴異國他鄉有什麼苦可能出現,更多的是甜蜜。
分手,湯文在碼頭上送行,他們沒有做出什麼依依不舍的表現,隻是叮囑林愛玲照顧好自己,到了那,等再見麵,或許就是戰爭結束了。
沒有承諾,沒有甜言蜜語,倆人倒是像同事話別,並不像戀人。
看著船上揮舞手臂的身影漸漸消失,湯文收回心裏的柔情,轉頭說道:“我們走,去軍營看看,差不多就該會黑龍江了。”
“是。”
五號和六號領命中,向碼頭外走去,左伯陽跟著湯文,亦步亦趨。
四人剛剛走到吉普車旁,對殺機感覺敏銳的湯文突然頓住腳,同時向旁撲去。
湯文身子歪倒的一瞬間,左伯陽同樣做出立刻反應,身體一陣虛幻,再出現的時候。已經在十餘米外的一輛卡車前。
就在湯文撲倒的同時,碰的一聲槍響,一枚子彈在湯文身體歪倒的一刻,射中了他的左臂,貫穿而過,帶出一蓬血滴。
湯文感覺到胳膊一木。知道中槍了,隨之快速收攏身體,一下子靠到了吉普車底下。
五號六號在槍響的同時,手裏剛剛到了還不足四天的大口徑左輪就甩了起來,在湯文靠到吉普車上的同時,砰砰兩槍擊中了不遠處衝出卡車的人影。
他們槍響的同時,左伯陽手裏黑芒;連閃,人更是一陣陣的模糊,跟虛幻的影子一樣。在兩輛卡車間飄蕩起來。
湯文在五號六號的槍響的一刻,在碼頭上人炸了窩的亂跑亂叫的同時,掏出了跟五號他們一樣的大口徑左輪手槍,警惕的在紛亂的人群裏尋找目標。
左伯陽的功夫在這一刻表現出了水準,他雖然無法擋住飛來的子彈,也無法捕捉到子彈飛行的軌跡,但他擊殺人那是輕鬆加愉快。
短短數秒,第一輛蒙著棚的卡車上十五六個人還沒來得及形成火力網。就被左伯陽盡數斬殺。
第一個挨刀的還沒有噴血,脖子上的傷口還沒裂開。左伯陽已經飛奔下一輛卡車,左右閃避著,撲進了慌亂的人群裏。
噗噗……
他身後不斷的飄起血霧,那些被割喉的,倒塌奔出四五米後,才紛紛噴血。
湯文美哦與管卡車那裏。他知道,襲擊,不會單單擺兩輛卡車,必然還有後手。至於是誰,此時已經不重要了。
槍響的同時。碼頭附近那些郭偉全的手下,也就是狼煙的人快速動作,迅速就愛你給製高點以及通道封鎖,增援向碼頭門口。
狙擊鏡裏,一個個眼神犀利,手插在懷裏,卻不向外逃的,反倒向裏麵擠的,被發現後,沒有一個人猶豫,噗噗的槍聲,讓那些人紛紛爆頭。
狼煙的人絕不會手軟,也不會放過任何可疑目標。隻要可疑,錯殺也不會放過。
湯文在搜尋中一直覺得奇怪,這兩輛卡車是如何混進碼頭的,這裏可不是卡車隨便進入的,沒點關係,沒點背景,是無法開車進碼頭的,尤其是卡車。
但他此時沒時間思考這個問題,他在發現幾個目標的同時,抬槍砰砰射擊。
人群迅速的散去,讓目標陡然清晰起來,散去的空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十幾具屍體,還有幾個則顯露出了身形,但還沒等他們掏槍,就在砰砰的槍聲中被擊斃。
就在空地人影肅清的一刻,不遠處的一個倉庫門突然打開,隨之,一輛老爺車衝了出來。
“幹掉那輛車!”
湯文一邊把耳麥拽出塞進耳朵裏,一邊下令。
他的聲音剛落,碰的一聲悶響,緊接著那輛疾馳的老爺車車棚碎裂的同時,車身一歪,直接撞向一堆箱子,沒等撞上,空氣一緊,在湯文等人縮頭的瞬間,轟的一聲驚天巨響中,空氣一漲,大家耳朵嗡鳴中,狂暴的衝擊波裹夾著碎屑和炙熱的氣浪狂卷而來。
碎屑打在吉普車上劈啪作響,衝擊波將吉普車差點掀翻,劇烈的搖晃了幾下。
“炸藥!”
湯文一收扶著搖晃的吉普車,探頭看出龗去的同時,心裏暗驚。
在爆炸中,左伯陽已經完成了第二輛卡車的清理,如鬼魅般的在衝擊波裏飄蕩而回,蹲在洞窟身邊,一句話沒說,刺啦就撕開了湯文的衣袖,隨之用手裏的匕首探向在湯文手臂靠外處穿了個洞的槍眼,同時,左手出手如電,在他身上連續點了幾下。
湯文在左伯陽撕開衣袖的刹那,已經感覺到異樣。他的左臂感覺到了麻癢,這是中毒的跡象。
所以,他沒有動,任由左伯陽操作,在匕首刺入肉裏的瞬間,咬緊牙關,一動未動。
此時,槍聲依舊,但已經稀落。被爆炸炸死的人至少有幾十,那些前來送親朋的哪裏知道天降橫禍?稀裏糊塗的成了冤死鬼。
碼頭上在短短不足兩分鍾裏,除了死的,跑的,已經空無一人,隨後趕到的虎嘯戰士也展開了對周圍倉庫的收索。
左伯陽的動作非常快,手裏的刀閃了幾閃。就將槍眼周圍的肉全部剔除,流出鮮紅的顏色。他還不放心,掏出塊紗布,沾淨傷口滲出的不多血液,仔細的檢查了下,這才掏出藥包。給湯文的傷口撒上了藥。
呼!
湯文疼的肌肉直抽,一蹦一蹦的,在藥麵撒上的一刻,才鬆了口氣。
他扭頭看了眼碼頭上到處的人影問道:“副官,卡車那裏是不是有高手?”
“是的隊長。”
左伯陽一邊給湯文包紮一邊說道:“有幾個比郭偉全身手好的,隻是沒機會發揮。”
“開槍那個也是高手,我感覺到殺機時,是他扣動扳機的一刻,之前居然沒有感覺到丁點的危機。這說明對方的隱匿功夫很到家,直到開槍的一刻,才氣息不穩,應該是用槍少,否則結果很難說了。”
“是的隊長,我比你發現目標不早,也是他扣動扳機的那一瞬間,但他用槍的水平一般。沒有再開出第二槍。”
左伯陽將紗布係住,說道。
五號六號此時已經收索完畢。他們返回來的時候,湯文已經包紮完畢。
湯文活動了下手臂說道:“走吧,注意路上,看來上海還是要加大清理,要不這裏麵怎麼會有這麼多潛伏進來的?”
巡捕房的哨聲已經在遠處響起,這裏。也沒留下任何活口,除了帶走幾具屍體,虎嘯的戰士和狼煙成員沒再管其他,快速的離開了碼頭,先一步消失。
這裏還是租界。湯文暫時還不能把武力擺出來,避免引起列強的猜忌。他也沒有停留,直接上車,五號開車,六號和左伯陽一左一右護著湯文,快速的離開了碼頭。
返回龍翔的路上,虎嘯和狼煙的一路防護,暗地保護著湯文離開,但大家都比較意外,居然沒有再遇到襲擊。
湯文在車上暗自琢磨,他覺得很奇怪,今天的襲擊也突兀。之前他就沒有對外說他要去碼頭,敵人居然知道他去碼頭,提前做了準備,要不,不太可能聚集五六十人之多,顯然不會是突發事件,而是有預謀的。
那些屍體他不用看了,他憑經驗判斷,這些黃皮膚的就是日本人。至於原因,以本人走路的習慣,和久跪導致的膝蓋彎曲跟其他種族不一樣得來的判斷,這點他還是有把握的、要不,那些被擊斃的他沒有說狼煙成員,那些人都是日本人。
怎麼會有預謀的刺殺呢?他們從何得來的消息?
自己這邊就連左伯陽和五號六號都不知道自己要去送柳如煙,其他人更別指望知道了,他諸暨市在林愛玲出發後十幾分鍾才決定的,當時柳如煙想去送林愛玲,他還阻止了,惹得柳如煙臉色有點不善,默默的離開了。之後,他才在幾分鍾後下令出發的。
這期間,他一支呆在屋裏,就沒離開,怎麼會出現敵人預先知道他要去碼頭?知道柳如煙去碼頭那是正常,但最後的襲擊是針對他的,所以,這絕對不是什麼巧合,而是有預謀的伏擊,又準備的刺殺。
他苦思半天,頭都有點想暈了,也沒琢磨明白為何。晃了晃暈沉沉的頭,湯文放棄了思索,目光看向前方的龍翔國際。
前麵的車開道,後麵的車壓陣,他們順利的返回了龍翔國際,在沒遇到襲擊。
車停穩,他在左伯陽下車後,也跳下了吉普車,但卻在落地的瞬間,陡然感覺一陣無力。
不好!
他略微的晃蕩了下,伸手把著車門,他意識到了,他的中毒沒有清理幹淨,毒素已經順著血液流入了身體,畢竟中槍到左伯陽趕來救治要有將近一分鍾的時間,這個時間足夠血液帶著部分的毒素流動了。
左伯陽也發現了異狀,不露痕跡的一伸手托住了湯文的胳肢窩,幫他穩住身體,同時,一手用力,準備扶著湯文進入飯店。
就在這時,兩個賣花的孩子順著街邊走來,看到湯文顯然是有錢人,兩眼冒光,各自舉著一支玫瑰上前說道:“先生買隻玫瑰花吧!”
左伯陽看到兩個一男一女的孩子時,眼中精光一閃,不待那玫瑰伸到湯文近前,身子一側,擋在了湯文和鮮花之間。
就在這時,異變陡生,兩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孩子身體如陀螺般一轉,一左一右繞過左伯陽,手裏的鮮花閃電般的向湯文遞去。
此時,湯文已經發現異狀,在左伯陽出手的同時,抬腿踢向左麵的女孩,同時一咬舌尖,右手出手如電,在那女孩閃避踢來的腳時,一掌砍在了她的脖頸上,不帶那女孩反應,碰的一聲,將她砍暈。
左伯陽動作也是極快,在湯文踢腳的時候,手一閃,一指點在男孩的胸口,回身出手的瞬間,湯文的掌刀已經砍在了女孩的脖子上。
“帶走!”
左伯陽在五號六號撲來的一刻喊道,隨之,探手夾住湯文,幾個閃爍,衝進了龍翔國際,直奔湯文的臥室。
突起的變故就幾個呼吸,除了五號六號離得近撲了過來,在兩個孩子沒有倒地的刹那抓住了他們的身體外,其他人也隻是剛剛的撲來。
街道兩端隱蔽的人員看到這裏的變故,迅速封鎖了街道。但卻沒有引起騷亂。雖然有搏鬥,但速度太快,行人都沒注意到發生了什麼,小孩被擊暈,湯文已經進入飯店。
但這裏還是有隱藏的人,在五號六號奔進龍翔國際的同時,幾個形跡可疑的人伸手入懷,顯然準備掏武器。
但他們是沒機會掏出了,在目標鎖定的一刻,他們的手剛剛有異動,噗噗的輕響中,一枚枚的子彈擊中了他們。同時,沒等他們倒下,快速奔來的虎嘯戰士一左一右的輔助了屍體,轉身進了龍翔國際。
街道上不多的人此時雖然感覺奇怪,可也當成了是朋友相擁進去吃飯,沒有人意識到死人了,地上的鮮血灑落的都不多,還沒有槍聲,這讓龍翔國際門前依舊安靜,誰也不知嘯道這裏剛剛死了五六個人。
但不遠處的一輛老爺車裏,一雙鷹隼般的眼睛閃爍著陰冷的寒光,直到那幾個人影消失在門裏,他才將後背靠向座椅,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