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879章地雷的生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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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外。朱可夫派出了一組組的特務,潛伏進入蒙古,可惜,他們都是有去無回。得不到那支坦克大軍消失的原因,讓朱可夫心裏一點底都沒有。無奈,繼續派人,並靠近先遣軍的陣地進行抵近偵查。
枯葉下,一雙雙眼睛盯著一隊隊的蘇俄偵察兵,一瞬不瞬,卻沒有一個人探出槍口。
這些人隻要不進入防線內,在外部看到的,正是湯文要傳遞給蘇俄的信息。我就是防守,我也不進攻,等待大雪到來,堅守住陣地。
蘇俄的偵查員哪裏知道枯葉下那些眼睛?他們小心翼翼的靠近前沿,用望遠鏡查看著,看到陣地上熱火朝天的忙碌著,搞不懂,對方為何還能沉得住氣?難道是不願意跟蘇俄開戰,隻是堅守?
朱可夫很快得知了前沿的情況,他沒有下令開炮,不進攻,開炮也是浪費炮彈,他需要知道更多的信息,好決定進攻的策略。
隻是,先遣軍的防線並不容易進入,大山裏,偵查員都時不常的失蹤,顯然,對方的眼線也遍布防線。
無法探知先遣軍內部的信息,朱可夫很是頭疼。對方內部要是有能夠快速剿滅坦克部隊和騎兵的力量,那他的進攻還真有麻煩。就算打開了前麵的防禦陣地,在蒙古內部,也難以有所作為。
按下朱可夫頭疼不提,曲軍剛在拿到了需要的卡車後,快速組織運力,將山海關的新兵一批批的運往張家口,在那裏集結等待,等待給他安排的運輸車輛。十幾萬人,相信一次一萬多人的運力,他可以在四五天的時間裏,就將所有這裏的新老戰士,包括沿途徒步行走的百姓和那些不合格的東北軍老兵全部運抵張家口,隨後,三四天內,就可以全部進入蒙古。
此時,隨著大軍源源不斷的進入蒙古,卡車越來越富裕,運送的速度也加快了,一隊百輛的卡車車隊,往往拉著的都是百姓,曲軍剛的部隊相信用不了那麼多天,即可抵達蒙古。
遷徙大軍,現在僅剩下曲軍剛這個大頭了,其他部隊大部分進入了蒙古境內,沿途,剩下的都是拖家帶口的百姓,還有正在趕路的物資。
這裏,遷徙已經算是告一段落,湯文的補給線不進入北平,繞道而過,沿途也不會有什麼麻煩,老蔣不截,相信土匪之類的是不會動這個念頭。更別說,還有大軍押送了。
這些,估計最多再有五天,大批量的遷徙就會結束。先遣軍,也就算是全部進入了蒙古,留在華北的隻有天津那裏有一個旅,商丘一個團,徐州一個團,宿遷也有一個團,再就是高郵了。可以說,在整個華中除了揚州是一個旅,上海兩個師以外,整個沒有多少兵力了。
湯文,沒再管遷徙的事情,大軍入境,後勤有管理部門,那些百姓的安置也不用他操心,他連夜趕到哈爾濱後,一頭就紮進了水箱生產廠,跟廠長和那裏的技術員研究了起來。
地雷很快就生產了出來,前後僅僅用了三個多小時。
當這個湯文稱之為地雷的家夥擺在試驗台上的時候,所有技術員都很納悶,這東西能幹嘛用?還勞動湯文親自來哈爾濱監督生產。
試驗台上一組發動機隨著湯文點頭。接通了電源,隨之馬達聲中,發動機啟動了。
大家靜靜的看著用膠管鏈接到水箱上的那個地雷,不知道具體是會出現什麼令人震驚的情況。
隨著發動機的轟鳴,水箱的水慢慢的熱乎了起來,敞開的水箱蓋已經能夠看到熱氣冒出。
此時。大家的眼睛都瞪大了。
地雷旁邊放著的溫度計,溫度逐漸升高,已經達到了華氏一百四十度,且還在升高。
隨著發動機滿負荷的工作,水箱的溫度在短短二十分鍾裏,就達到了華氏200度,而那個地雷的溫度,也達到了194度的溫度。
湯文看到溫度產不多了,這才將地雷上的電源開關打開。
嗡!
隨著小電動機的轉動。風扇嗚嗚的轉了起來,緊接著一股暖風吹響了四外。
“咦?這就是個外掛的冷卻係統?”
技術員看著水箱的溫度現在逐漸下降,不由的明白了這個地雷的作用。
地雷,不過是一個用銅管,和銅散熱片做出的散熱器,在後世東北,這玩意就叫地雷,是給車輛駕駛樓裏增加溫度的。有了它,卡車在零下三十幾度的嚴寒裏。車內都會暖和的不用戴手套,最關鍵的是湯文設計的暖風係統,開開後,可以將前麵水箱吹出來的熱氣吹到玻璃上,讓玻璃不至於因為嘴裏的哈氣而結上霜花。
這個地雷,高三十來公分。粗三十來公分,一個圓柱模樣,既不影響卡車的其他部件運轉,也不耽誤水箱的水循環,還可以給卡車。步兵車裏增加溫度,讓戰士們在步兵車裏不至於用電熱服,就可以保證溫度。
湯文知道這個結果不會有偏差,在看到運行正常後,直接下令道:“這個批量生產,先生產出兩萬個,為現有的卡車和步兵車安裝。另外,再用鐵管焊出小型的暖氣,放在卡車司機的腳下,放在坦克駕駛員的腳下,這樣,在大雪裏,隻要發動機不熄火,人員就不會受凍。”
所有技術員這人一刻才明白這些,原來是為了給卡車司機野外取暖用的,給步兵車裏的戰士取暖用的。
於是,按著第一個生產出來的圖紙,安排機械,進入量產,相信兩萬個,用不幾天。
估計這些地雷生產出來後,送到在那些已經投入訓練的步兵車和裝甲車,還有坦克那裏的時候,這些在步兵車裏射擊,不得不帶戰術手套的戰士們可就高興了,這樣,在撤離就不至於帶著那個用棉花縫製的缺指頭手套,直接光手就可以射擊了。
湯文在地雷進入量產後,他沒有睡覺,帶著左伯陽,前往去見見順子和劉海、虎子還有白誠。這些人都是先遣軍的中流砥柱,他這個副官,應該見一見,尤其是白誠,他們應該有共同的語言。
順子得知湯文返回哈爾濱後,帶著虎子從雙城趕回。劉海也自工業園區返回哈爾濱,一起到白誠的辦公室,跟湯文見麵。
順子簡單的彙報了下日軍已經退縮,沒有進攻的意思了,劉海也把這裏的防空和安防做了下彙報,白誠也彙報了糧食產量,和儲存的數量,還有城市發展的一些大事,隨之,湯文才一一引薦他們給左伯陽認識。
當左伯陽得知白誠是江湖上多年前的百曉生時,臉上的表情很豐富。
他笑道:“白先生是治國大才,也是軍事大家,難得您居然能跟隊長共事。”
白誠眼光毒辣,從左伯陽走路和一些肢體習慣推測出,他應該不是普通人,遂笑道:“哈哈!左先生是方外之人,怎麼也對治國統軍感興趣?”
左伯陽略感吃驚,抱拳笑著說道:“左某的確當過幾天的道士,這點連隊長都不知道,先生果然不愧百曉生,初次見麵就看出了左某的根底,佩服!”
“哈哈!雕蟲小技,說出來不值一提,修煉之人舉手投足自有一番別樣的氣質,這跟武功還無關,純粹是習慣反射而已,見笑了。”
白誠撫著胡須笑著解釋道。
“那也需要有眼力和閱曆,單單這兩樣,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
“副官,你當過道士?”
湯文之前隱隱有猜測,可卻隻是認為他是練武的高人而已,卻沒有完全把他跟道士放一起。
“恩,左某是當過一段時間的道士,可惜,卻無法靜心悟道,師傅最終讓我離開了,囑咐我不再修道,我也就進入了紅塵,早就忘記了修道的根本,殺戮,喝酒吃肉,再難清心寡欲了。”
左伯陽一陣的唏噓,對重入世俗,也似乎很無奈,也似乎很懷念修道的時光。
左伯陽的說法讓湯文更加不明白了,他有如此大的能力,怎麼會被日本人抓住?鎖了琵琶骨,囚禁兩三年呢?雖然他說是被一種氣體迷暈,隨之被抓的,但湯文總覺的他被抓的理由不夠充分。一個會內功的人,就算有迷香什麼的,也可以比起逃走,最起碼,也不至於被當場逮住。
但湯文還是沒有問,他知道,左伯陽要是想說,自然會說,不說,問也白搭。
左伯陽也沒再多說,白誠等人也沒問,這個話題就算揭過。
湯文離開了半年,很是想這裏,簡短的聊了會,隨即招呼大家,去哈爾濱的龍翔國際吃頓午飯,也嚐嚐新鮮的凍蘑,和新鮮的馬哈魚等這裏獨有的山珍海味。
這裏的東北菜可跟上海那裏的不一樣,那裏的大多都是幹品,所以,在味道上很難跟當地新鮮的相比,當然,龍翔國際的也趕不上虎林的東北老菜館做的菜地道,畢竟挨近產地,材料更加的新鮮。
席間,其他人還好一些,推杯換盞,在允許適量喝酒後,都小喝了幾杯,但左伯陽和白誠卻一見如故,倆人席間交談甚歡,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左老弟,我那可是有難得的好茶,下午要是……”
白誠邀請道。
湯文沒等左伯陽說話,直接笑道:“副官,先生那裏可是真的有好茶呢,下午我在這睡覺,你去先生那坐坐,回來休息幾個小時,我們帶著第一批的地雷再返回,中間沒別的事,安心的去喝茶吧。”
“哈哈!那左某就叨擾了。”
左伯陽豪爽的一笑,舉杯一飲而盡。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