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22章如鬼域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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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文在天黑十分審訊完了所有的將官,他們都極為“配合”的親自寫供詞,簽上自己的大名,拍照留念。
湯文一份份的看著供詞,根據後世的記憶,找出了幾個家夥沒有供述的內容,讓那幾個麵如死灰的將官以為遇見了鬼,在湯文的微笑裏,連自己偷看嫂子洗澡,幼年跟母親苟合都一字不拉的供述,唯恐招來跟親王一樣的待遇。
拿著這些供詞,湯文的心如滴血。這就是一幫畜生,他們不能痛快的死去。
他默默無聲,拿過當寶貝一樣攜帶著的一個背包,靜靜的一樣樣的將包裏的瓶瓶罐罐,油紙包拿出,擺在了桌子上。
他看了眼桌子上的按著級別擺放的供詞,抽出鬆井石根的,一抹淡淡的笑容浮現在臉上。
“帶鬆井石根!”
湯文聲音冰冷,雖然還保持著微笑,可那微笑是那麼的冷,似冰霜一樣的冷。
鬆井石根已經事無巨細的全部招供,在被近衛提溜著向廟堂走去的時候,他似乎知道自己大限到了,反倒平靜了下來,在看到兩尊判官的時候,心裏不再那麼恐懼。
“鬆井司令官,我這裏有幾樣東西需要你來驗證一下,避免效果不佳。”
說著,湯文拿起一個小紙包,小心的捏住鬆井石根的下頜,將紙包裏的一小撮淡青粉末倒進了他的嘴裏。隨之回手拿過桌子上的搪瓷缸子,半缸子水倒進了鬆井石根的嘴裏,在他掙紮中,捏住了他的喉嚨,輕輕用力,讓他嘴裏的液體全部被咽下。這才小心翼翼的鬆開了手,將那張油紙扔進了火炭盆,在冒起一股嗆人的辛辣味道中,揮手下令,將鬆井石根綁到廟外。
鬆井石根被綁在一棵大樹上的時候,還不知龗道對他做了什麼,驚恐的喊叫著,奮力掙紮。
湯文在鬆井石根被帶走的一刻,再次下令屏蔽院落中所有日軍將官的六識。塞住了耳朵,蒙上了眼睛。
在這一切剛剛做完,鬆井石根的慘叫聲就響了起來。淒慘的聲音在夜幕降臨的山林裏尤為恐怖,讓飛鳥不敢回巢,蟲子不敢鳴叫。
嗷……嗷……
鬆井石根極為賣力的慘叫著,一聲高過一聲,聲音還極為的洪亮,似乎。身體裏有使不完的力氣。
隨著他的喊叫,大樹根部稀稀落落的爬來一些硬蓋甲殼蟲。毫不遲疑的鑽進了他的褲腿。
隨著這些甲殼蟲的鑽入,鬆井石根的慘叫越來越利,尖細而高亢。他的周身,隨著喊叫,飄蕩著一股淡淡的腥味,但周身卻看不出一點異樣。
“萬蟲噬心……”
湯文在手電光裏靜靜的看著。心裏對這個毒藥的名字徹底了解了,真的是蟲子,而非當時理解的刺激內髒。
看到一個個甲殼蟲奮力的鑽入鬆井石根的皮膚,洞口卻並沒有一絲血液流出,湯文大感奇怪之餘。也感覺到了痛快。
他不是惡魔,但用如此酷刑誅殺惡魔,他並不覺得有傷天和。
看到幾分鍾的時間,鬆井石根身上就爬滿了蟲子,慘叫,已經沒有間歇,湯文關上了手電,走到一處沒有蟲子的石板上,跌坐運功。
他漸漸進入物我兩忘的境地,隨著功法運行,胸中的戾氣越來越淡,因供詞引起的心靈波動也慢慢的平複。
淒慘的叫聲在湯文入靜中就一直沒停,而鬆井石根此時除了咽喉和口鼻外,已經沒有肌膚露在外麵,似乎,這種毒藥就是要留出人慘叫的通道。
十五六分鍾後,湯文慢慢的收功,打開手電,看向慘叫已經微不可聞,肌膚上爬滿甲殼蟲的鬆井石根。看到一根根露出的白骨,湯文相信了這個萬蟲噬心的威力和最終不會留下活口的藥效了。
他站起身來,站到鬆井石根附近,看著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的他,等待著他斃命後,自己心悸的到來。
五分鍾不到,鬆井石根停止了呼吸,慢慢的,爬滿周身的甲殼蟲散去,露出了幹淨的一副骨頭架子。血肉,丁點都沒,僅有一些筋腱連接著骨頭架子。
看到已經死的不能再死的鬆井石根,湯文皺了皺眉。他在兩三分鍾前隻感覺到眼前恍惚了下,心悸,並沒有出現。
鬆井石根可是比之前殺掉的那些人更有名吧……
湯文困惑的搖搖頭,揮手下令,讓旁邊站立的五號將骨頭架子用木棍挑著,扔到旁邊空地裏那堆幹柴上。
雖然配方注解,這種藥粉遇水則融,進入胃裏就會起作用,且沒有毒二代的藥效,但他還是小心的應對,萬一有什麼麻煩呢?
待五號返回,湯文問道:“一共多久?”
“從捆上開始計算,一共是21分鍾變成骨架。”
五號平靜的回答道。
“帶過朝香宮鳩彥。”
湯文吩咐著,轉身進了廟裏,拿起之前那種小油紙包,將裏麵的藥末減去了三分之一,待朝香宮鳩彥到來,他毫不遲疑的如法炮製,將藥末灌進他的嘴裏,隨之,在朝香宮鳩彥離去後,再取一個小包,小心的分出一半,將吉住良輔提溜來,灌下……
短短的幾分鍾後,廟外響起了震天的慘叫,此起彼伏,一浪高過一浪。淒慘的叫聲讓飛鳥瑟瑟發抖的縮在窩裏,不敢稍動。樹林裏,不時讓人感覺陰風陣陣,似乎,這裏是鬼蜮一般。
而若幹年後,鳳凰山這一片到了月夜深沉之時,還有隱隱的鬼哭狼嚎,陰風陣陣,被當地人將這一片真就劃成了鬼蜮。這倒是湯文未曾料到的。
湯文在晚上九點的時候。終於將七步斷腸紅、七花七蟲散、九轉毒心丸、噬心奪魂香等毒藥實驗了個遍,並將分量掌握了,這才等待那些慘叫結束,查看最後的藥效。
淒慘的叫聲在十二點後,慢慢的減弱。那些筋疲力盡的惡魔無力再吼叫,他們除了渾身的肌肉還一跳跳的抽搐。人已經進入了彌留之際,沒有了太大的反應。
湯文在一個個即將斷氣的家夥身前走過,仔細的查看藥效。邊看,邊暗自心驚。這些毒藥隨便哪一種不小心進入了世界,那都是世界的災難。就算有解藥,那也是要解藥在身邊才行,藥量大了,根本沒機會救治,而且。還有數種根本無解。
這還是他根據注解,挑選最折磨人的幾種容易配置的毒藥,要是那些更加猛烈的,這些惡魔就沒機會叫了,沾上後,不比氰化鉀來的慢,短短幾秒就可要命。
湯文在幾個小時內將大將,中將。少將,大佐全部毒死。獨留下了幾個中佐和數個少佐,其他的,也都處理了幹淨。
而這些活著的,他們被塞上了耳朵,根本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雖然身子一陣陣的起雞皮疙瘩。但也隻是當做了自己害怕而已。
一點,所有的叫聲停歇。經過檢驗,除了萬蟲噬心是一個結果,變成骨頭架子以外,身體水分脫幹的有之。渾身毛細血管爆裂,血液流盡的有之,但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淒慘的嚎叫。
湯文對這個結果非常滿意,他一點沒有困意,將選定的幾種藥粉藥劑單獨留出,將剩餘的塞進自己的背包,跟近衛們把那些屍體焚燒,將捆綁死人的樹幹放倒,扔進了裏麵,一並點燃。
處理完,湯文親自擬就電文,給孫濤發令,讓他可以開始行動了。
孫濤早就等的心焦,他們前麵不足二百米就有一支大隊的日軍,在一個叫胡家屯的村子裏駐紮。因為有命令,這些殺慣了人的日本兵雖然收斂了,可毆打卻沒有少。
孫濤他們眼睜睜的看著這些平民被欺辱,家裏的肉食和糧食被翻空,見沒有傷及人命,隻是被驅趕到了麥場,遂壓下了憤怒,靜等命令到來。
遠處隱身樹林裏的電台收到電文後,步話機將命令傳達到了孫濤這裏,隨之,孫濤在步話機裏下令道:“行動開始,就近的目標清理掩埋!”
下完令,他收起步話機,扣上兜蓋,背好半自動,拽出了匕首和駁殼槍,檢查了下,遂悄悄的下令,攻擊開始。
隨著他的命令,早就等不及的戰士們慢慢的離開了潛伏的位置,向村裏摸去。
兩名虎嘯戰士趁著夜色,悄無聲息的靠近了兩個村口警戒的日軍,待倆人轉身交叉而過的刹那,一閃,倆人各自將目標的嘴捂住,利刃,隨之割斷了倆人的咽喉。
村裏空地上,十幾堆火焰還在燃燒,日軍,或進入民宅,或依偎火堆旁,都已經入睡。隻有十幾個巡邏的明暗哨散落村子周圍。
而麥場上,所有老百姓都蹲在那裏,不敢離開。他們周圍雖然僅有十幾個日軍遊蕩,可那閃亮的刺刀卻讓這些平民選擇了服從。
他們正在困頓中煎熬,希望這些日軍隻是休息一夜就離開呢,突然,麥場外的日軍一個個突兀的倒下,隨之,砰砰的槍聲在村子裏響起。
被驚醒的日軍慌亂中鑽出各自睡覺的位置,可他們還沒有了解現狀,就被無聲的駁殼槍收走了性命,短短五六分鍾,村子裏上千的日軍就被一個連帶一個虎牙分隊收拾了個幹幹淨淨。
“打掃戰場,安撫老百姓,不要讓他們亂跑!”
孫濤拎著還冒著煙的駁殼槍大聲下令道。
看著一個個忙碌的身影,他舒了口氣。兩萬大軍全部進入了所謂的包圍圈,戰鬥,在這一刻就已經開始!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