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85章夜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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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在緊張的氣氛裏慢慢降臨,修理廠裏,湯文全身披掛,跟一號二號近衛,各自帶隊,悄悄的消失在夜幕裏。
街道上,一隊隊的巡邏兵邁著卡卡的腳步,讓原本因上海被攻陷而興奮的日本僑民出現了緊張的感覺,似乎,前些天這裏的襲殺事件又要上演,一個個放棄了娛樂,在天黑的時候紛紛回到住處,緊閉房門,在自己的屋子裏,躲避有可能的襲擊。
前些天大戰的時候,虹口可是鬧得相當的凶,不下五十個漢奸被殺死,屍體懸掛大門口,不下百位的日本官員被獵殺,包括少將,可最終,在攻陷上海後,也沒給虹口內的日本人個交代,是什麼人幹的,目的何為,雖然知道這必定是支那人幹的,可卻沒有抓到一個人,反倒死傷了無數的士兵。
隨著卡卡的聲音,冷清的街道上隻有一盞盞的燈籠亮著,間或幾個不怕死的醉鬼遊蕩在昏黃的燈光下。
在這緊張的氣氛裏,一個一閃,就消失在街道的暗影裏,距離巡邏的日軍後麵僅有十餘米。隨著這個黑影閃過,一個個鬼魅般的影子迅速掠過,轉瞬,這條街道上再度恢複平靜,似乎什麼也沒發生過,隻有巡邏兵肩頭的刺刀閃著寒光。
司令部不遠的高炮陣地門前,兩組崗哨背對而立,警惕的看著周圍,視線來回轉動,幾乎就沒有死角,隻要有人穿過十幾米的街道靠近大門,絕對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門口。一左一右兩挺92式重機槍伸著憎獰的槍口,冰冷的注視著前方,隻要有異動,那畢保會遭致撕碎一切的的子彈穿射。
街道不遠處,一隊巡邏兵卡卡的順著街道走來,聲音吸引了門口的崗哨。讓幾人側目,看向那裏。
待看清是一隊十人左右的巡邏兵時,哨兵收回了目光,再度恢複之前的狀態。
巡邏兵在一個軍曹的帶領下,邁著整齊的步子,穩穩的在門崗身前走過,目不斜視,忠實的履行著自己的職責。
就在巡邏隊距離哨兵僅有兩三米,交錯而過的瞬間。突然,噗噗的聲音中,四個哨兵一頓,身體向後仰倒。
巡邏的日軍在哨兵出現異常的同時,立時散開,身影閃爍間,一步,就靠近了哨兵。連槍帶人扶住。打頭的軍曹在噗噗的聲音響起的同時,手一揮。寒芒一閃而逝,在哨兵身體晃動的刹那,哆哆兩聲輕響,緊貼著重機槍那裏倆人的頭盔邊沿射進了他們的腦門,沒等旁邊的副射手反應,同樣兩柄飛刀紮進了他們的眼眶。直沒至柄,讓四人連聲音都不曾發出,就趴在了那裏。
他們的頭剛剛垂下,四個哨兵已經被抱住,拖向了門口。緊接著,四個人站到了他們原來的位置,隨之,遠處街道暗影裏奔出數個身影,快速的隱入門內。
一切剛剛搞定,街道盡頭再次傳來卡卡的腳步聲,一隊二十幾人的巡邏兵邁著整齊的步子,走了過來,卡卡聲中,從門前走過,消失在街道的另一頭。
暗影中,湯文一揮手,帶著之前幾個換裝的虎嘯隊員摸向了營房,在燈光照射下,各自守住了一個門口,隨之,悄無聲息的摸了進去。
湯文進屋後,剛要向住人的位置靠近,一個聲音突兀的響起:“八嘎……放下,那是我的……我的……”
湯文一驚,左手的浪人刀一擺,右手閃電的握住了斯巴達戰刀的刀柄,身影一下子蹲在了門邊,做好了隨時撲出的準備。
待聽到下半截話的時候,他鬆了口氣,原來是說夢話,不知道對方在跟誰搶東西。
“嗎的!睡覺也不忘劫掠!!”
湯文鬆開刀柄,暗自咒罵了一句,在黑暗中打量了下屋子裏,通過呼吸,判斷屋子裏大約有二十人左右,確定了各自的位置後,浪人刀交到右手,悄無聲息的摸向了床鋪,隨之,捂住一個家夥的嘴,快速的割開了他的喉嚨,在他身體略微動的一刻,身形閃爍,一刀刀的劃過黑暗中的脖子,在血腥氣彌漫的刹那,短短幾秒,就完成了屠殺的動作。
割斷最後一人的喉嚨後,他快速的後撤了一步,躲開噴濺的鮮血,隨之靜聽,兩秒後,確認沒有呼吸了,他悄悄的回到了房門處,一閃,消失不見。
在湯文完成襲擊的同時,其他房間內發生著同樣的一幕,日軍在酣睡中,一個個的停止了呼吸,到死,他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湯文來到院子裏的同時,幾個身影先後自各自的營房內閃出,一身濃重的血腥氣中,快速的奔到了警戒的隊友麵前。
湯文三下兩下將衣服脫下,接過近衛遞過來的背包,幾秒的時間裏就披掛完畢,接過重狙背上,拿過半自動,揮手下令,隨之,帶著近衛一號閃身出了營門。
剩餘的人在湯文消失的時候,動作敏捷的將院子裏再度搜索一遍,確認沒人後,將彈藥庫打開,自裏麵搬出一箱箱的高射機槍子彈,運到了高射機槍旁邊,開始忙碌起來。
湯文離開這裏的同時,另一個高炮陣地上演著同一幕,在短短的不足一分鍾裏,控製了大門,隨之殺淨了裏麵的日軍,打開彈藥庫,開始忙碌。
湯文離開這個高拋陣地後,在街道的暗影裏快速接近目標,帶著一號,在幾分鍾後,出現在了司令部對麵的那棟四層小樓邊沿,跟等在這裏的虎嘯對於那帶領的方便麵廠的戰士回合後,揮手幾個手勢下達了命令,隨之,暗影裏的人迅速分流,靠近小樓的背麵,悄無聲息的摸進了樓內,留下警衛後,逐層開始清理。
湯文進入的是四層的那棟樓房,這裏是一家類似於後世的商務樓一樣的辦公樓。每一層都有守衛,裏麵也有人居住,是日本人駐屯軍外勤一類的辦公地點,不在司令部的大院裏。
放過一樓二樓,交給其他人,湯文直上三樓。在地板上輕輕的走過,仔細的傾聽房間內的動靜,在一個裏麵隱隱有聲響的門口停下,貼著門邊聽了下,揮手做了個準備進入的手勢,掏出一根鋼絲,輕輕的在鎖孔處撥弄了兩下,隨之推門而入,悄無聲息的摸向了臥室。
門一開。門下縫隙透著燈光的臥室裏的聲音立時清晰,那聲音居然是倆人肉搏的動靜,浪聲不斷,讓湯文心跳加劇的一刻,也讓緊隨湯文的一名戰士下身起了反應。
環視了下周圍,見沒有可疑之處,湯文揮揮手,掏出了飛刀。隨之上前一把拉開房門,待兩個赤果果的身影出現在視線裏的一刻。手一揚,寒芒一閃,趴在女人身上正談論生人,努力耕耘的肥胖家夥身體前趴的一刻,一陣劇烈的抖動,顯然。已經達到了高潮。而他身下的那個女人正享受著,哼唧叫床的一刻,一把飛刀自她嘴裏插入,直沒後腦,讓她幸福的死了過去。
射出飛刀。湯文快速的檢查了下屋子裏,確認沒人後,上前將飛刀收回,揮揮手,讓那名還有點慌亂的戰士打掃房間,他轉身向四樓奔去。
四樓,一個房間的門縫裏透著燈光,湯文幹掉樓梯旁的一個守衛後,向著那個亮著燈的房間摸去。
此時,那個負責打掃房間的戰士已經跟上,雖然還滿臉通紅,但顯然已經恢複了全盛的戰鬥狀態。
湯文之所以沒有讓他馬上跟著,實則是剛才房間裏那春光無限,讓這名年僅十九歲的戰士呼吸粗重,已經不能夠做到靜靜的潛入了,所以,湯文留他在房間裏,度過短暫的激烈心跳,平息了再跟上。
湯文回頭看了眼跟上的戰士,見他動作和呼吸已經如常,伸出拇指讚了個,將耳朵貼近了房門。
“媽媽,純子完成了這幅和平鴿,純子想睡覺了。”
一個稚嫩的聲音響起。
“純子乖,爸爸今天值班不回來了,你先睡吧。”
一個顯然是媽媽的女人聲音響起,隨即,房間裏就傳來了輕微的蹦跳聲,緊接著紙門拉拽的聲音傳出。
一對母女。
湯文略一沉吟,做出判斷後,靜待了幾秒,隨即一把拉開房門,一個翻滾,箭一般射向已經鎖定的位置,在那個女回身,要做出反抗的刹那,一掌砍在了她的後頸上,碰的一聲悶響,那個女的歪倒向了榻榻米,直接被砍暈。
就在湯文砍暈那個女的的同時,身體還沒停穩,一聲紙拉門的聲音中,之前進入室內的孩子露出了驚恐的臉。
跟在湯文身後的那名戰士的駁殼槍已經指向了拉門,看到是個孩子的瞬間,扣動扳機的手遲疑了下,隨即槍口放低,猶豫間,沒想好怎麼處理那個孩子。
湯文的腳剛剛落地,還沒等回身,一陣微不可查的金刃破風的聲音傳入耳際。
不好!
湯文不待身體停穩,腰部用力一扭,手瞬間從腿側抹過,一抹寒芒隨著他身體轉動,電射向紙拉門那裏的孩子。
噗!嗯!
兩聲悶響同時響起,那孩子被巨大的力量一下子撞飛,落向屋內。而跟在湯文身後的戰士則捂住了手臂。
湯文轉過身來,毫不遲疑的拽出血紋浪人刀,一個箭步來到戰士的身邊,顧不上問,打開他的手,刀尖一挑,布錦撕裂聲中,戰士手臂上的衣服就被挑開,隨即,在那名戰士還沒反應的刹那,刀尖快速的一旋,一塊鮮紅的肉連帶一枚星形飛鏢落向了榻榻米。
湯文的手不停,在戰士手臂上鮮血冒出的刹那,一把藥末按在了上麵。
那名戰士比較有鋼,在劇痛下愣是沒吭聲,汗珠落下的一刻,咬著牙,看向了那枚飛鏢。
此時,那枚飛鏢上的肉已經開始泛黑,再看飛鏢,戰士才注意到,那尖端居然藍汪汪的,是淬毒的東西。
“我艸!”
驚魂未定的戰士看向倒在屋子裏僅有六七歲的小女孩,脫口咒罵了句。
沒想到這個六七歲小女孩還是一個技法高超的冷血殺手。那一個飛鏢差點就幹死了一個特種兵
湯文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在那名戰士伸手按住藥末的一刻,轉身來到那個女的身邊,揮刀割斷了她的喉嚨,自她的手裏拿起一把小巧的手槍,衝著戰士揚了揚小聲說道:“任務結束自己領罰一個月,如果你沒有被毒死的話。”
那名戰士滿臉的愧色,低聲的領命。快速的掏出急救包,用繃帶將手臂纏上,簡單的包紮了下,在湯文搜索屋子裏的時候,再看向那個孩子屍體時,眼中,再沒了之前不忍的神色。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