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47章我們受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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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宏看著他們地背影,歎了口氣,不過他知道兒子不會被挨打,隻是多在拘留所裏呆上幾天,也就安下了心。
快到拘留所的時候,吳局長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問出了口:“湯文,你再次回來怎麼一點也不吃驚,難道你提前知道了?”
“我本來就應該回來,這沒有說什麼。”湯文笑了笑,“你們陷害我,早晚會還我公道。”
“笑話,別跟我這廢話了,進去吧!”吳局長有些動氣,但是他身為一局之長,當然不會動手。
湯文自然不會告訴他為什麼一點都不擔心,昨天晚上的時候,張鬆就打來了電話,說是找了蘇青陽幫忙醫治兩個記者,能讓他們的傷快速痊愈……
話沒有說完,湯文就笑道:“我知道,還要用一些非常的手段,讓他們改口。”
“阿文……”張鬆有些沉默,隨後說道:“我張鬆一輩子正直,這次不得已,隻能用非常手段,對付可惡之人……”
“老爺子,別這麼想,我很感謝你為了我做這些。”湯文誠懇說道:“其實你換一個角度,就不會認為自己在做錯事。”“快說……”張鬆想起請蘇青陽幫忙,並且用非常手段讓兩位混蛋記者改口,總有些耿耿於懷,現在聽湯文說的,趕忙問道。
湯文正色道:“你把那兩個記者和他們的吳社長想成土匪惡霸,或者幹脆把他們當成可惡的日本鬼子。你地戰鬥故事,我打小就聽說了,詭計多的很,手段也非常豐富,對付這樣的惡毒之人,用點非正常手段逼一逼,沒什麼大不了的。”
“對啊,他們根本就是我們當年打的土匪、惡霸。何必對他們講什麼正直。”張鬆連連點頭,“人老了,轉不過彎來。”
“老當益壯,行了,這麼晚了,還勞你為我地事操勞,快點休息吧,老爺子。”湯文笑道。
“小雅也是一樣,一直擔心的不得了。”張鬆說道:“她也沒睡呢。”
“噢……”湯文稍微沉默了片刻,認真說道:“這段時間她真是幫了我不少。我真要好好的謝謝她,如果今天不是她趕回去傳消息,我恐怕到現在還無法和你們聯係上,幸虧現在住在了招待所了。”
“爺爺,我和阿文說說。”張雅的聲音從電話地一邊傳來,張鬆嗬嗬笑著把電話遞給了孫女。
張雅一接過電話,還沒有開口。聲音就哽咽了。
“班長大人,這是怎麼了,我現在好好的,沒有上回那麼恐怖,多謝你啊。”湯文盡量讓氣氛顯得更加輕鬆。
張雅隻顧著點頭,眼淚一下子流了出來。
張鬆見狀,拿過了電話,道:“阿文。小雅這孩子。都十八了,還這麼愛哭,行了,咱們今天先這麼說。”
“嗯,老爺子好好休息,我爸說就不打擾你了,讓我問你好,代他謝謝你。”
“嗨。湯宏也學會這麼客氣了,好,掛了,幹脆點。”
“嗯!”掛上張鬆的電話,湯文把事情說給了父親聽,隨後就說,第二天下午主動回拘留所,以免落人口舌。
湯宏認為兒子的想法很對。也就同意了。本打算上午給兒子買些吃的,想不到對方竟然主動行動。隻讓他們心裏稍微驚了一下,就立刻平複了,多在拘留所裏呆一上午又不會出什麼問題。
湯宏決定這幾天就住在招待所,隨時照看著兒子,雖然他相信兒子不會被打,但是有上一回的事情,讓他還是要保證完全,這段日子,陽寧縣地工作他都安排好了,並且請了一段日子的假,他記得當初兒子和他說過好地領導,就是自己在外麵釣魚,而所有地工作都不會有絲毫的紊亂,因為平日地規則和對下屬的能力培養都到了非常完善地地步。現在他基本上可以做到這一點了。
中午的時候,朱威親自來了一趟,十分不好意思的連聲向湯宏道歉,並且暗示湯宏,可以和趙書記說說,湯宏點頭,不置可否,隻要有那位神醫的幫助,他相信不會有什麼問題,不用鬧那麼大,到省委書記那裏。
晚上的時候,吳社長和吳局長兩位兄弟急開了鍋,兩位記者憑空從醫院消失的消磁傳進了他們的耳朵,據說當時有一輛灰色麵包車帶走了他們,沒有人看清楚麵包車的車牌號碼。許劍做事十分謹慎,從特種大隊學地偵查手段,讓他堅信在他重新把兩人送回醫院之前,這個城市還沒有哪位刑警能夠偵破他帶走人地事實。
七日之後,湯文毆打記者一案開庭審理,由於記者本人沒到,吳社長坐在原告席上,他和他的律師準備好了充分的證據,準備把湯文告倒,同時也在法庭之上好好炒作一翻他的娛八周刊。
因為這件事涉及到天才少年和白血病老師的故事,所以法庭內外都聚集了大量的各個媒體的記者。
審訊開始,湯文站在了被告席上,台下坐著他的父親,母親仍舊沒有來,他們讓賈曉其放心,一切穩操勝券。
“湯文,請你複述一下當時地情況。”對方律師問道。“好,當時我做完節目出來,被很多記者圍著,當我回答完采訪之後。娛八周刊的記者出現在我的麵前,他們問了我讓我很難忍受的問題,所以我動了拳頭。”
“你不僅僅是動了拳,你下了狠手,幾乎致命的狠手,幸虧位置偏移,否則其中一名記者很可能死亡。”律師高聲說道,“而且我這裏查到了你以前的資料,曾經協助陽江市警察局破獲巨貪劉大山的案子,當時你和幾名歹徒搏鬥,都把他們打成了重傷,當然那次是屬於正當防衛,也就是說,你在明知道自己拳頭不是普通人能夠比擬的情況下,還出手擊打。”
“我反對,原告律師肆意猜測當事人地想法。”湯文的高律師站在了被告律師的席位上。
“反對無效。”審判長應聲說道。
“另外這裏還有另一份資料,湯文曾經殺過人,在陽江地一條巷子裏,也是處於正當防衛,對方是流竄幾個省的重案犯。所以,我相信,湯文這樣一個伸手不亞於偵查員,非常有殺傷力的普通公民,一旦衝動,會不顧一切的將自認為的敵人置於死地。”
“對不起,我們能進來嗎?”法庭的門突然被推開了,幾名警察帶著一高一矮,兩名娛八記者出現在了門外。
他們腦袋上的固定裝置已經被去除了,整個人完好無損的站在所有人的眼前。
“你們去哪了,怎麼好的這麼快,你們什麼時候……”吳社長一見他們,情緒十分激動,身邊的同樣姓高的律師急忙製止。
在經過審判長和審判員以及陪審員的商議之後,兩名記者走到了原告席上,接下來他們說的話,讓在場所有的人以及所有的記者都大吃一驚。
“我們要想湯文道歉,並且不追究他打我們的責任,當日,我們是受到社長的要求,在湯文的老師身患白血病的情況下,用極其挑釁的語言去激怒湯文。”高個子記者誠懇的說道。
“這是當時的錄音記錄。”矮個子記者拿出了一個錄音設備,這是許劍想辦法從當時被其他媒體記者翻錄的那裏取來的。
這段記錄已經多次上了電視,所以在座的眾人並不陌生,他們隻是吃驚於高、矮記者的良心發現,以及他們的傷勢為何好的這麼快。
“事實上,湯文打我們並不重,他隻是出於一時的憤怒,在拳頭接觸到我們的時候已經收了很多力,我們有理由相信他是一個自控力十分強的人,而事後我們才知道他的力氣事實上可以直接把我們打成重傷,然而在受到我們如此大的可以說是無恥的挑釁下,隻用了一點力氣。”“你們發什麼瘋?!”吳社長大吵大嚷。
“肅靜!”審判長用法槌敲了敲桌麵,嚴肅的說道,“請勿擾亂法庭!”
“安靜點,老吳!”高律師低聲提醒,“我看他們是受了指使,這幾天不見人,一定有問題。我們這次恐怕要輸!”
高個子記者看了一眼吳社長,繼續說道:“後來我們良心發現,不再裝傷,但是我們無法麵對湯文,所以悄悄的離開,但是今天我和我的同事商量,要還湯文一個清白,我們不想在娛八周刊這樣一個隻會造謠的刊物繼續留著了,我們決定去其他報社雜誌尋找新的工作,我們受夠了!”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