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文，你是不想這麼早樹敵是嗎，咱們工作室還小，隻能……”
    “說白了就是扮豬吃老虎……”羅小音也從自己的音樂間跑了出來，“咱們現在有成為老虎的能力，但畢竟還不是老虎，即使將來成了老虎，也要扮豬。”
    “小音說的很對，就是這個意思。”湯文讚道。
    “這不都從你小說裏感悟出來的麼，低調，減少成為強者目標的可能性，自我發展。”羅小音有些得意。
    “切魔王哼了一聲，顯得很是鄙夷。
    “魔王，你切什麼切，切你小麼？”魔王的這種語調和往常一樣引來了羅小音的不滿，不過現在的他，似乎已經把這種不滿形成了習慣，可能是相處久了，對魔王這種性格麻木的原因，雖然不滿，但是早沒有了剛認識魔王時候的氣憤。
    魔王好似也是如此，他是喜歡有意無意的就挑逗一下羅小音，不過湯文和齊歡暢隻要一見到他們有嗦下去的苗頭，就立即轉過頭，看著自己的屏幕。雙耳不聞的做起了自己的事。
    這兩個家夥隻抬杠了幾句，見沒了觀眾，也就各自回到了原位，開始工作。
    第二天上午，清軟遊戲事業部老大華誌氣敲響了淩仙居辦公室的門，這個時候，湯文和魔王都窩在家裏做事，整個辦公室隻有齊歡暢和羅小音兩個人。
    “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華誌氣。”來人穿著一件襯衫，紮在西褲裏頭，很普通的職員打扮，笑容也很職業的那種，隻是太職業了，也就成了刻板，少了真誠。
    齊歡暢起身迎接，他穿的更是隨意，湯文要求的。不用特意搞那麼正式，這不是談生意，就和平時穿著就可以了，這樣顯得上班隨意不正規，更容易讓對方小巧。
    “你好，我是齊歡暢，這裏地方太小，招呼不周。還請諒解。”齊歡暢示意華誌氣坐在沙發上，接著給他泡上了茶葉，自己也坐了下來，“華總，您今天來有什麼事？”
    開門見山的說話方式在華誌氣不開口卻四麵張望的情況下是再合適不過地了。
    “沒什麼，沒什麼，就是看看，你們這裏一共三個人啊？”
    “四個，裏麵那還有一個門，是另一間辦公室。專門給音樂用的。”齊歡暢如實解釋到道。
    華誌氣笑著點了點頭。“設備還行，地方確實有些小。”他始終不說正事，語氣卻帶著那種大領導視察工作的味道，齊歡暢也不生氣，和湯文混的久了，人也大氣了很多，清軟一個事業部的經理。他並不會覺得如何。
    “嗯。華總喝茶……”齊歡暢說完，也就任由華誌氣自己去看了。並不說話。
    “齊總……”
    “叫我小齊就行了，我們這裏其實就是一個工作室，一共才四個人，叫總的話太別扭了。”齊歡暢十分客氣，華誌氣要擺架子，他就給足他架子去擺，這些都是從湯文身上所學。
    “齊……歡暢你客氣了，既然你覺得別扭我直接喊你名字吧，我也比你大不了幾歲，都是同輩人。”華誌氣笑道，顯然他很滿足齊歡暢的客氣：“歡暢，我感覺你是太過謙虛了，這次《飄渺》為你們賺了不少錢了，要成立公司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兒。”
    “那隻是一時的風光，我這遊戲還是借了漫畫的名氣，真正和知名地大公司遊戲比起來還差的遠呢，不過我也知足了，和我們自己比，可是進了一大步，這不，我們幾個都放假休息了，那兩位出去玩了，今天我和音樂羅小音到辦公室來看看。”
    這樣說，更會讓華誌氣認為這幫家夥的不正規，賺了錢就跑去玩，和作坊式的公司沒什麼區別。
    華誌氣聽完齊歡暢的話，心裏很高興，因為這個人的性格用來經營公司，讓他感覺完全沒有能力去和清軟競爭，不過他們的遊戲的確賣地好，所以這次來的目的就是想收購他們。
    “歡暢，你還是妄自菲薄了，我看你們的遊戲做的很好嘛，隻不過如果有更多的資金，用更好的引擎，更多的人力，更強大的宣傳，《飄渺》一定能比現在還要好上幾倍。”
    “我們水平也就這樣，都是幾個很喜歡遊戲的哥們湊在一起商量著成立工作室，剛好我學生湯文是飄渺的作者，有他地故事為藍本，省了不少精力，漫畫那麼知名，也省了不少廣告費。”
    “湯文，這個孩子挺有才氣，不錯。”華誌氣讚了讚，心裏暗想難怪這麼間小工作室能拿下《飄渺》漫畫的遊戲版權，原來這個齊歡暢就是湯文的老師，那麼魔王也應該認識他們。不過他並不想提起魔王，如果對方認識，那一定知道魔王和清軟的應聘糾葛，說出來免得尷尬。
    “嗯，這孩子的確不錯，華總你見過？”齊歡暢明知故問。
    “見過，去年的時候，在南深，當時我還想買下他的飄渺遊戲版權呢，後來才知道給你們拿下了，從這一點也看出了這孩子不貪財，更重情。”華誌氣對湯文盡極了誇獎，心裏卻在冷笑，當初不肯和我們清軟合作，現在這整間工作室都要被我們收。
    “歡暢啊，如果請你來我們清軟，你願意嗎？當然你們工作室地所有人都可以來，帶上你們的《飄渺》一起，dos版本的飄渺，所有賺取地錢財仍舊由你們自己支配。
    我們需要的你們的才氣，而不是《飄渺》所帶來的利潤，如果願意的話，清軟可以收購整個禦劍居工作室，名稱保留不變。到時候所以設備都會用最好的，還能在給你們工作室多配備幾名人才。”
    華誌氣的意思齊歡暢很明白，這家夥想在他的遊戲事業部之內，以工作室的形式為組織模式，學習台島的一些大公司一樣，一個公司有一個甚至幾個工作室，相互交流也相互競爭。
    隻是台島的那些都是專業的遊戲公司，清軟卻是一間以產品軟件為主的軟件企業，想把一個事業部做成專業遊戲公司的模式，胃口倒是很大，將來如果成功了，百分之百會獨立出來成為清軟的子公司。
    齊歡暢笑了笑，道：“華總實在是太過獎了，我想問問，你們清軟遊戲事業部現在有工作室嗎？”
    “還沒有。”華誌氣聽齊歡暢這麼問，知道他的心思，是怕來了清軟而不受重視。
    齊歡暢這麼問的目的就是讓這個家夥這麼認為，順便試探一下對方的實力。
    “你放心，你們來了之後就是我們事業部的支柱，我們現在在開發一款武俠遊戲，名字抱歉還暫時不能透露，一共是二十個人的開發團隊，你來了之後，由你隨便挑人，加入你們淩仙居。
    剩下的人我在重新招聘補全，也成立一家工作室，作為我們事業部的第二工作室繼續開發《俠侶情緣》。你也知道，有競爭才有進步，所以希望你能理解我成立第二個工作室的初衷。
    我們任董事長給了我很大的投資，我希望今後我們一起合作，讓清軟遊戲事業部成為清軟遊戲公司。”
    郭曉冬在任天飛請華誌氣來清軟的時候，就看出了這個人不適合做副總，隻能作為技術主管，這個人身上的習氣讓他很難去做商業談判，比如現在齊歡暢隻是問問，沒有表明態度，他回答的語氣就好似對方十分肯定的接受了他的邀請一般，這很容易給對方一種強勢壓迫的感覺。
    “我考慮幾天，等我的幾個哥們都來了，商量之後在答複您。”齊歡暢說道：“那什麼，要不您在這裏吃個便飯，就二中食堂。”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