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7章731準備好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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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文帶著兩千一百多戰士順著鐵路直奔珠河縣,中間繞過一切或許有
日軍的地方,為的就是最快速度趕奔哈爾濱。
楊將軍和趙將軍也是同樣,楊將軍率領兩千多南滿國民革命軍精英,趙將軍率領一萬五千餘新老戰士,直奔齊齊哈爾,在大風中,用力撐動滑雪板,在寒風中,都拚盡了全力,力爭半夜前趕到目的地,稍事休息,好在天亮前展開攻勢。
此時,時間已經是早晨七點多,齊齊哈爾,幾個身影從一處隱蔽的地方摸出了城牆,撐動滑雪板,快速的消失在風雪中。
哈爾濱還是以往一樣的平靜,大街上已經熙熙攘攘,到處是人影,雖然北風呼嘯,為了生計,他們不得不走出暖和的屋子。
大街上,一溜十幾輛卡車蒙著帆布,衝開雪浪,在半米來深的積雪裏前行,似乎有什麼緊急任務,等不及街道上的積雪被清理幹淨。
雙鴨山礦區,六百多的日軍在寒風中悠閑的各忙各的,賭錢,準備中午的酒食,曠工則在寒風中排著幾條長龍,領著糠窩窩頭,進入礦井。
似乎,一切都在日軍的掌握之中,可日軍哪裏知道,再過一會,這裏將會成為他們的地獄。
哈爾濱,一溜的卡車順利的駛出城門,向著平房開去。城門口的士兵眼睛裏滿是羨慕,都在琢磨著,一會下崗也要去泄瀉火。
原來,這是一隊拉著慰安婦去給平房的防疫部戰士慰勞的車隊,那裏的勇士不輕易離開防區,所以,除了有時會有馬路大送去,還定時不定時的會有這種拉著慰安婦趕去慰勞的情況出現,避免那裏長期堅守守的日軍再出現騷亂。
頭車裏,一個美麗而英姿盡顯的女少將端坐副座,她那嬌顏在軍裝的襯托下。更顯颯爽。她美目緊盯前方,看不出悲喜,似乎送同為女性的姐妹讓男人慘無人道的糟蹋是天經地義的。
卡車一路在越來越深的積雪裏轟鳴著,車上,一車車的日軍抱著三八大蓋擠滿車廂。他們或年輕,或滿臉的彪悍,年輕的大約都是十七八歲。而那些滿臉精悍的則年齡不等,二十的又,三十的更是占多數。
這些彪悍的日軍攥著槍的手被厚厚的棉手套遮擋,掩蓋了滿手的老繭。
卡車一路破開越來越厚的積雪,艱難的在依稀可見方向的公路上前進,好在此時的路上僅有半米多深的積雪。還沒有讓這些卡車陷住,艱難跋涉了兩個多小時後,終於到了被積雪掩埋的鐵絲網前,一棟孤零零,駐有三十名士兵的崗哨那裏。
頭車的那名女少將坐在車裏沒動,後麵一輛撤離跳下一名年輕的少佐,趟著積雪來到哨兵麵前。
“打開路欄。這是第三慰安所的車隊,前來慰勞勇士們的。”
“慰安所……”
門口兩名日軍兩眼立時放光。這是他們在枯燥中最為期盼的獎賞了,要不,天天麵對死人,天天麵對野兔老鼠,連個正常的活人都看不到,沒有慰安所,他們真的會瘋掉的。
一名士兵收起槍。小跑著向卡車後麵奔去,到了頭車那裏還不忘給車裏的少將敬上一禮。
那名年輕的少佐並沒在意,這應該是他們檢查進入的基本程序,所以任由那名士兵跑向卡車。
那名士兵掀開第一輛車的車簾,昏暗中見是一車押運的士兵,遂放下車簾,向後麵的卡車奔去。
車簾一掀。光線中,一個個年輕美麗的麵孔出現在這名士兵的眼裏,滿車都是年輕而又漂亮的慰安婦,都坐在車底鋪著的棉被上。水汪汪的眼睛盯著他。
“花姑娘……”
這名日軍的哈喇子都流了出來,這可不是那些朝鮮來的慰安婦,那些被無數兄弟..過而精神恍惚的征集者,這是一批新鮮的,年齡還都不大的,雖然不見得有原裝,可畢竟……
滿眼冒著亮光,他伸手向一名靠外,身穿花布棉猴的少女臉上摸去。
那名美麗而妖嬈的少女滿臉堆笑,一把拍開他的手,嬌笑著用
日語說道:“勇士,別急啊,你需要跟長官申請。”
“呦西……”
那名
日軍被這少女的勇士叫的骨頭酥麻,緊盯著肥大的棉猴也掩蓋不住的曲線,吞咽了口唾沫,一個立正,大聲說道:“哈衣!”說完,小心放下車簾,扭頭就向崗樓跑去。
“少佐閣下,我們……”
沒等他說完,那名年輕的少佐一揮手說道:“這裏地多少人?”
“報告少佐,三十人!”
哨兵大聲回答著,寒風中,站的筆直。
那名少佐一揮手說道:“全都叫出來,給你們半小時時間,我們還要去裏麵!”
“哈衣!”
那名哨兵興奮的轉身向三十幾米外的營房奔去,少卿,一隊
日軍沒有攜帶武器,空手本初營房,列隊站立。
此時,頭車的
日軍跳下來十幾個人,車裏的少將卻沒有動。
撤離的
日軍跳下車後,兩人直奔營房,查看無人後,走出營房,站在了這些等待慰安的士兵麵前。
“你的也過去。”
那名少佐伸手說道。
“哈衣!”
那名還站在風裏的哨兵一個立正,感激的將長槍遞給少佐,小跑著占到了隊列裏,
那名少佐拿著三八大蓋,一揮手,扭頭向崗樓裏走去。
就在他揮手的瞬間,跳下車押送慰安婦的七八個
日軍突然自懷裏拽出帶著根長管的怪異駁殼槍,噗噗聲隨之響起。
“啊……”
“額……”
短促而驚恐的聲音中,血花飛濺,隻一刻,三十個日軍全部倒斃,連大聲喊叫的機會都沒有,就躺在了雪地上。
那名少佐頭也不回的走進崗樓,拿起電話,少卿,放下電話走了出來。
此時。門口已經換了兩名哨兵,一名年輕,一名三十多歲,而那些屍體都被快速的拽進了屋子裏,血跡,也被用雪迅速埋上,前後不足三分鍾。一切,就又回歸了原貌。
那名少佐待殺人的
日軍用雪擦淨手上的血跡,帶上手套的一刻,揮手下令出發。
隨之,這些動作敏捷的
日軍紛紛回到卡車上,卡車在轟鳴中駛向了三裏外建築群。
“中將閣下。雪大,所以這次帶來的有二百名慰安婦,我們要在天黑前趕回去,麻煩您盡快安排房間,安排勇士門接受慰勞。”
“呦西!”
接到彙報,剛剛吃完早餐的石井四郎眼睛盯著說話的少將不斷掃描,揮手下令召集士兵。
跳下卡車的押送
日軍紛紛接手防務。顯然,這在慣例裏是有的。那些從崗哨位置撤下來的
日軍迫不及待的回到各自的隊伍裏,解下腰帶,要不是寒風,恐怕褲子都已經解開。
卡車上還在不斷的跳下士兵,他們都將長槍支在車旁,跟著負責的幾名少尉。中尉去營房查看房間,並安排慰安婦進入,和進去日軍秩序的維持。
很快,兩處有圍牆的營房區被敲定,清理了裏麵包括做飯的日軍,這裏成為了即將讓這些日軍發泄的場所。
卡車上,在押送士兵的呼喝下。一個個身穿各sè花布棉襖的年輕的身影出現在空地上。
這些人影一出現,附近排隊的
日軍立時倒吸涼氣,眼睛紛紛冒光。
這到不是他們幾個月沒見到女人了,而是這些慰安婦實在是太年輕。太漂亮了,一個個不施粉黛的臉,嫩的都能掐出水來,年齡還出奇的接近,目測是一順水的十七八歲,十八九歲的年輕女孩。
她們或紮著大辮子,或是披肩長發,肥大的棉猴也遮擋不住她們那誘人的曲線,她們不但不緊張,還顧盼弄姿,簡直就是一群迷死人的妖精,寒風中長發飛舞間,更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呦西……”
身為醫學博士的石井四郎兩眼冒光,探照燈般的在一個個下車排隊,十人一組的花叢中尋找目標。
押送的那名少將美女一揮手說道:“中將閣下,這是給將官們準備的禮物,不知道中將閣下可滿意?”
隨著她的手勢,第一輛卡車下來的二十幾個美女扭動腰肢,美目含情的走到了石井四郎的麵前,分列三隊,等待著挑選。
“將軍閣下……”
一名美麗而妖嬈的少女輕移蓮步,帶著撲鼻的香氣站到了石井四郎的身邊,美麗的眼睛盯著石井四郎,電光閃閃中,等待這裏最高長官的挑選。
“呦西……”
石井四郎骨頭酥軟,這是進入滿洲第一次慰安讓他有這種的感覺,以往那些行屍走肉的皮囊,難以進入他的法眼,所以,多是單獨帶著幾個新嫩供他挑選玩樂。而浙西,一個個都水靈靈的,且非常的大方,保養和營養也絕對到位,寒風中臉色粉紅,嬌羞含情,更讓他冒起了強烈的征服感。
“你地,你地跟我走……”
石井四郎指著隊伍裏另一個略顯文靜的,和站出來的兩個女子說道。
“哈衣!”
兩名女子顯然經過禮節的培訓,標準的
日語禮節,一左一右的站到了石井四郎的身邊,低頭垂目,等待臨幸。
石井四郎挑完,十五六個中佐大佐。還有幾個少將,紛紛脫去白大褂,迫不及待的走向已經鎖定的目標,非常“謙讓”的根據職級,或許還有身體情況,領上一個,或者兩個,嘻嘻哈哈的走向各自的住處,一路上,手腳都開始不老實。
士兵開始排著三溜長隊向三個被挑選出來,有前後門的場所走去,規矩的一次十個人,在押運的
日軍看護下,排隊等在大門外。
“你地,也跟著我走!”
石井四郎待所有將官離去,他才轉過頭來,盯著那名少將說道。
“中將閣下。”
那名少將臉色一整,似乎並不打算跟著。
“你還知道我的是中將?!”
石井四郎語氣加重。
“哈衣!”
那名少將美女一個立正,嬌聲說道:“中將閣下,我隻是為您的身體考慮,她們倆……”
“八嘎!”
受到了質疑,石井四郎的自尊讓他怒火熊熊,他要將這個美麗的軍官蹂躪的不能走路,讓她見識什麼叫勇士。
“跟我走!”
石井四郎說完,頭不回的向自己單獨的房間走去。
兩名美女憐憫的看了眼他的背影,規矩的緊跟在他的身後,那名少將在三人離去後,又看了眼周圍,不漏痕跡的做了幾個手勢,起身跟在石井四郎的身邊,向他的墳墓走去。
營房內,是個剛剛進入營地的
日軍就被安排單獨進入一個房間。他們都迫不及待的邊走邊解開腰帶,已經支著帳篷的長槍,隨時準備提槍上馬。
“來,關上房門……”
一個個嗨嗨的聲音中,房門隨機被關閉,緊接著,哢嚓聲不斷,幾秒後,一名
日軍出現在進來的大門前喊道:“十人,排隊保持秩序!”
知道有幾百個慰安婦的
日軍不疑有他,紛紛快速進入院落,隨之,門裏哢嚓聲響起……
“中將閣下,所有人都出來接受慰勞了嗎?”
那名美麗的少將一邊伺候著石井四郎脫去棉衣,一邊柔聲問道。
“都出來了,包括焚化,這個美麗的時刻,我怎麼會忘記我的士兵……”
“你叫石井四郎對嗎?”
之前那名迷人的妖jīng聲音依舊妖嬈地問道。
“美人,我就是石井四郎,你可以考慮留在這裏,我跟長官部打招呼……”
石井四郎的骨頭都酥了,根本就沒時間去研究這些慰安婦為何那麼大方,為何那麼讓人有占有.yù,還沒上馬,渾身就已經酥軟。
“好吧,確認你是我要找的人!”
那名美女少將說著,閃電般的一腳踢向了石井四郎的胸部,沒等眯著眼睛享受的石井四郎反應過來少將怎麼行說出中國話的的一刻,彭的一聲悶響,身體巨震間,心髒劇烈收縮,隨之眼前一黑,在兩名美女抓住他胳膊的同時,幸福的暈了過去。
“動作快,別讓單獨的姐妹吃虧。”
那名少將說著,快速拽出繩索,將石井四郎五花大綁,嘴裏塞上了他自己的襪子,跟著兩名已經領命衝出房間的美女離開了石井四郎的房間,並隨手關上了房門。
而此時,那些剛剛進入房間,還沒來得及脫衣解帶的
日軍將官們紛紛在輕微的噗噗聲中,驚愕的看著胸前出現的孔洞,茫然的倒了下去。
而這些妖嬈的美女,一個個臉罩寒霜,手裏拎著的都是帶著消音器的駁殼槍。
“艸!敢摸姑..nǎi..nǎi!”
一名長相不俗,但顯然性格彪悍的美女將手裏扶住的屍體放下後,小聲咒罵了句,隨之將頭發弄亂,掏出匕首將那名大佐喉管割斷,收起駁殼槍,轉身走出了房間。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