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3章開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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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的陷阱傷亡,搜索的小隊不用命令也是倍加小心,速度雖然慢了點,天黑前還是全部貫穿了山林。
一天的搜索雖然沒有找到蘇俄的小隊蹤跡,也沒有找到他們的老巢所在,但也並不是沒有收獲,不論是山雞野雞,還是麅子馬鹿,還是野豬野狼,各小隊均有斬獲,簡直就是一次漂亮的圍獵。
公路上,日軍圍坐在火堆邊,熱鬧中,很快烤肉燉肉的香味就在山林間彌漫開來。
神山優他們同樣也改善了生活,三百多人在中午就收到了孝敬的兩隻成年馬鹿和數隻野雞樹雞子,中午就已經大快朵頤,夜幕降臨,他們還在烤著肉吃。除了不讓喝酒,這夥食還是讓日軍非常滿意,熱鬧自然少不了。
一個日軍可能油膩的東西吃多了,提溜著褲子一路小跑到指定的廁所位置,在十幾米外哨兵隱約的身影中,迫不及待的脫掉褲子,準備蹲下。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身邊有踩動枯葉發出的聲音,他一驚,剛要回頭,陡覺咽喉一陣刺痛,緊接著身體內的壓力瞬間消失,一股惡臭隨之彌漫開來。
“草!真沒囊氣!”
順子暗自腹誹著,悄悄的將屍體拖進了樹林,聲音輕微的連不遠處的哨兵陡沒有聽到。
湯文在夜視儀裏盯著那頂帳篷,一天了,他也沒見到電文中叫神山優的中佐出現,不過,就算神山優出現,他也不會動手,他不會因為擊殺一個中佐而引起日軍的憤怒;現在的搜山人數他們還能輕鬆應付,躲避行蹤,要是再增加人數,那形勢就緊張了,實在犯不著。
半個小時不到,在虎子也摸掉了一個日軍後,所有人到達了指定位置,在黑暗中聚齊了。
湯文簡短的說了下接下來的行動,就帶著夜視儀,領著眾人消失了。
他們剛剛離去不久,一名日軍見同伴去了很久了還不歸來,遂打著手電尋找了過去,當他看到滿地的血跡和拖行的痕跡時,汗毛皆立的他驚恐的大叫出聲。
隨著喊聲的響起,營地裏立時大亂,一道道手電筒的光亮在林間亂晃。可折騰了一宿,除了找齊了被襲擊的十一個日軍屍體外,並沒有其他的線索。
雖然被敵人摸到了眼皮子底下,還獵殺了十一名士兵,但神山優卻興奮的兩眼冒光。這說明,這支蘇俄小隊並沒有跳出包圍圈,就在他營地附近,以躲避搜山。這也應了中國的一句古話,燈下黑。
他在得知營地附近有敵蹤的一刻,他快速的下令,兩邊公路一邊兩個聯隊的兵力相對在距離他所在的位置七八公裏的樣子進入了山林,悄無聲息的夜間急行軍,將神山優彌營地在內的十五公裏範圍包圍了起來。
神山優在下達命令後,連夜製定搜索計劃,他已經成功壓縮了蘇俄小隊的活動範圍,明天慢慢的繼續壓縮,直到他們活動的範圍在十公裏以內,就可以展開地毯式搜索了。
陽光照進了喧鬧一宿的山林裏,這個季節雖然還沒有霧氣,可也有水氣在林間蒸騰,讓林間朦朦朧朧的,視線並不好。
所有搜山的日軍全部集中到了這十五公裏左右的範圍,相對的開始了搜山。他們或走的極快,或春遊般閑逛,錯落有致,並不是昨天齊頭並進的搜索方式。
一名打頭的日軍端著槍,小心的行進著,突然,他腳下一動,緊接著劇痛就在枯葉翻飛中傳進了大腦。
他嗷的一聲痛吼,扔掉手裏的槍,歪倒在地。
他的叫聲讓其他士兵一驚,紛紛哈腰尋找目標。
短暫的慌亂後,確認這是陷阱後,才有士兵上前救治疼的呲牙咧嘴的傷者。
當看到那深深鑲嵌進肉裏的鐵夾子時,那名日軍咒罵了句,兩手叫力,掰開夾子,拿出了傷者鮮血淋漓的腳。
負責指揮的少尉先是彙報了情況,緊接著下令道:“帶著夾子,你倆攙扶賀日君,繼續前進。”
有了夾子的陷阱在前,打頭的日軍學乖了,他用一根條子抽著地麵的枯葉,隻要碰到靈敏度極高的踩盤,夾子就會被碰翻。
他放心的走在抽過的位置,以為這樣就可以躲過陷阱。正走著,突然,他的身體直直的向下一頓,緊接著一股刮骨的刺痛從腳的位置一直延伸到小腿。
淒慘的叫聲隨著刺痛傳來,響徹了山林。
當旁邊的同伴將左腿半截陷進枯葉的他拖起時,所有人陡倒吸了口涼氣。
隻見他腳脖子的位置套著一塊寸厚,兩尺見方的劈材板子,上麵一個將將能過去一隻腳的大洞周圍釘滿了半尺長的三棱鐵釘,透過劈材板子的鐵釘斜著呈漏鬥狀,牢牢的卡住了他的腳,尖端深深地刺進了他的肉裏,整個小腿被劃的一道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混蛋!!”
救治的日軍咒罵著,用刺刀劈著劈材板子做成的捕捉馬鹿用的“捉腳”。
距離他們大約千米開外的另一支小隊同樣遭到了陷阱的襲擊,連續傷了五個,讓三十人的搜索小隊除去攙扶的和受傷的,僅剩下十五個還能自由行動的了。
神山優接到彙報後,他得出個結論,蘇俄小隊貌似沒有炸彈了,隻有這種土製的陷阱。可在大軍麵前,他們又能有多少夾子呢?
“這就堅持不住了嗎?”
神山優並不為傷了幾個人而打亂計劃,所以,連,命令陡沒下。
傷了幾個士兵並不影響搜索,兩個小隊攙扶著傷者,搜索很快又繼續了。
走在隊尾攙扶傷者的兩個士兵突然被勒住了脖子,不等掙紮,就在喉嚨劇痛中,被按到在地。
中間被攙扶的傷者在兩邊士兵一動的刹那,陡的被自身後伸出的大手捂住了嘴,緊接著後背一陣刺痛,鮮血流逝中,他腦海裏升起個念頭:被襲擊了。
念頭升起的一刻,他的意識就陷入了無邊的黑暗當中。
前麵的幾組傷兵在悉悉索索的踩動枯葉中並不知道死神臨近,依舊左顧右盼的前進著。他們誰也不相信在大軍包圍中,蘇俄小隊還敢露麵。
行進中,一組組的傷兵悄無聲息的被防盜,前麵的日軍渾然不知身後的夥伴正被他們的日照大神召喚著。
隊列中的少尉隱隱的感覺有點不對勁,經曆過戰場的他感覺身後像被狙擊手盯著一樣,讓他的後背直發緊。他猛地回頭看向身後,這一回頭,他心膽俱裂,身後的傷兵一個不見了,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沒了蹤影。
“不……”
他的示警還沒喊出,瞳孔中一個黑點迅速放大,撲哧水泡刺破聲音中,他眼球一漲,頭顱裏一木,意識就停在了要示警的那一刻。
少尉的喊聲雖然沒能發出,但他身邊的士兵還是看出了異狀。
“敵……”
他聲音同樣沒能發出,一個尖銳的物體在他喊聲剛要出口的瞬間,自他的胸前透了出來。
他慢慢的低頭看向鮮血噴湧的前胸,還沒等看清是什麼呢,眼前一黑,意識就停止了。
在他垂頭的一刻,嘣嘣的響聲驟然飄起,數支弩箭在那名少尉身體還沒倒下,十幾個士兵就先後中箭,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整支小隊就在弓弦震動聲中全軍覆滅。
湯文在弓弦震動停止的一刻,一手泵式連弩一手匕首,從不遠處的草叢中竄了出來,幾步到了近前,揮動匕首挨個在還在抽搐的身體上補刀,隔斷了他們的咽喉,在其他身影趕到打掃戰場的一刻,他快速收起連弩匕首,將一枚迫擊炮炮彈跟一枚手榴彈埋在了屍體旁的草叢裏,小心的將拉線拴好,在眾人結束戰場打掃的時候,抓起身邊屍體上的手榴彈袋,縱身向另一方向的傷兵小隊奔去。
連續兩隻小隊裏沒發現傷兵,湯文一行人狸貓一般的穿行在林間,避過了這兩支小隊,向最後一支小隊摸去。
當林間小隊裏被攙扶的傷兵身影出現的一刻,董庫快速的做了幾個手勢,帶著猛子、順子就隱入了林間。
其他人則迎頭繞過小隊,在一處灌木密集的位置潛伏了下來,等待搜索小隊靠近。
當五組傷兵被董庫他們摸掉後,僅剩下十六人的小隊在兩輪的連弩爆射中,步了之前那支小隊的後塵。
快速的打掃戰場,湯文在虎子將最後一支弩箭拔出,擦淨血跡收起的時候,將一枚手榴彈和最後一枚迫擊炮炮彈埋在了土裏,拉線則拴在了一具屍體的要帶上。
他抓起一挺歪把子,確認這裏已經打掃幹淨後,一揮手,帶著眾人就消失在了樹叢裏。
在湯文在玩遊戲獵殺日軍的同時,劉忠帶著獵戶已經在蜜蜂山深處進行了一整天的瘋狂射擊訓練。
經過一天的射擊,他挑出了十個槍法和意識都屬上層,有望成為狙擊手的獵戶,挑出了八名跟牤子、猛子近似的機槍手。
其他讓人雖然差點,但也比一般的老兵強,畢竟他們都摸了幾年甚至十幾年的獵槍,稍加訓練,在射擊上就要比一般的士兵強,所差的隻是戰鬥經驗而已。但也勝在會潛伏隱跡等狩獵經驗,這些,可不是老兵所能短時間學會的。
孫濤沒有參與訓練,他每隔半小時監聽一會電台外,剩餘時間就是研究湯文給他的資料,那個四角號碼,他隻用了半天就完全學會了使用;這些資料最多再有兩天,他就可以全部看完記住,隻是吸收還需要時間而已。
一切似乎都很順利,唯一的遺憾就是這些獵戶裏沒有找到可以學習電台的人選。這些獵戶不同於他跟山子,他上過私塾,山子祖上世代行醫,識字開方子時必須的,而這些獵戶就鮮有識字的了。
放下四角號碼,孫濤暗自琢磨著。
“看來得跟湯大哥說下,學電台要另找人了,要不這些人認字可不是仨月倆月就成的……”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