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0章老寧要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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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琰?你怎麼來了?”湯文很是愕然。
“廢話什麼!”寧琰皺眉惱道:“傻瓜,你以為她真是開玩笑的嗎,你這麼傷她的心,還不去追?!”
湯文愣了愣:“唉,不管了,我現在去追她,更容易讓她誤會我對她的感情。”
說著話,開始以懷疑的眼神上下打量起寧琰。
寧琰被這麼看著,微微有些害羞,為了掩飾,忙佯怒道:“看什麼看?!找打麼?!”說著話揚了揚拳頭。
“沒什麼?”湯文向側麵一閃,嘿嘿笑道:“我在奇怪女俠寧琰什麼時候喜歡偷看男女八卦,還象個媒婆似的管這管那。”
“去你的!”寧琰的臉這一次是真的冷了起來,“我二十五號的火車,我爸調去南深了,我們一家都去,以後,以後不知道還回不回來,我會在那邊上高中……”
“什麼?”湯文愣了愣,道:“我怎麼不知道?”
“我的事幹嘛要你知道!”寧琰沒好氣地說道,心裏卻是一喜。
“呃,我是說,前段時間還和你爸一起吃飯來著,他都沒提過。你們走了,那以後就我會照應著王五,放心吧。”湯文誠懇道。
這句話讓寧琰剛剛有些喜悅的心立即冷到了冰點,她冷言道:“哼,王五師兄需要你照顧嗎?他比你強了不知道多少倍,簡直大言不慚!這個還給你!”寧琰背在身後的手突然到了前麵,扔給湯文一疊稿紙,等湯文接過再抬起頭的時候,她已經跑遠了。
今天這是怎麼了?湯文莫名其妙。看了看手中稿紙的內容,竟然是自己最早寫《飄渺走一生》時的手寫稿,當初敲進電腦之後,就交給徐俊傑散播到班上了。
當初俊傑不是說過,寧琰是唯一不看飄渺的同學嗎,湯文想到這裏。腦子一下反應了過來,不由啞然失笑,前幾天女人緣還暴降,今天真是桃花滿天開,這個寧琰收著自己的手稿,八成也是喜歡上我了。天呐,終歸是都市的美女多耶!我怕今後我這花心腸呢。
不過還好,沒有學張雅那樣逼宮,省去了麻煩,在他的心裏,寧琰是個很可愛的哥們。
二十五號得去送送老寧。和他也算的上生死之交了。
湯文回到了辦公室,看看劇本,又寫了半個多小時,見時間不早了,起身伸了個懶腰,準備收拾一下就離開。電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喂,你好。”
“湯文!”電話裏傳來的聲音一字一頓。
湯文一聽就知道是王五,笑道:“王五,很少見你打電話啊。”
“湯文,別說這個,老連長就要走了,你知道嗎?”王五的聲音有些失落,也有些著急。
湯文點頭道:“我知道,二十五號,剛知道的。到時候咱們一起去送送他。”
“我不想讓他走,從進部隊開始,他一直是我的老連長,現在丟下我一個,我怎麼打壞人!”
“他不過是去祖國的南方,那裏的壞人更多!”湯文安慰道。
“壞人多,那我也要去,幫助老連長一起懲惡除奸。”王五的聲音很激憤。
“你去了,陽江豈不是就沒有人懲惡了。”湯文正色道:“你說你和老連長,誰厲害。誰更能抓壞人。”
湯文循循善誘,有時候,對待憨直的王五,就得向對待一個純真的孩子那樣交流。
“當然是老連長!”王五斬釘截鐵。
“這就得了,陽江壞人少,但也不是沒有。所以你這個差勁點的就留在陽江。幫助陽江人民除惡!”湯文笑了笑道:“可祖國的南方有一座叫南深的城市,因為有許多地有錢人。有了利益就有了惡人,那裏的人民更需要老連長這樣的身手去幫助他們!”
“嗯?”王五遲疑了一會,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第一句還有些失落,第二句恢複了他幹脆的本性。
“明白就好,你知道老連長是坐火車還是飛機?二十五號幾點的?”
“不清楚,阿文,時間到了,我要準時睡覺!晚安!”王五嘭的掛上了電話。
湯文笑著搖了搖頭,又給寧宇撥了過去,直接問問就知道了。接電話的是寧琰,這個小姑娘對湯文的語氣和剛才見麵的時候一樣的冷,隻說了聲我爸不在,就立即掛上了電話。
湯文無奈,想想寧宇可能在辦公室,就撥了過去,果然寧宇接了電話,湯文開口就道:“老寧,不夠意思啊,早知道要去南深了,也不通知我一聲,好給你踐行啊。”
老寧聽了,嗬嗬笑道:“就怕你搞什麼踐行,走就走了,又不是見不到,大家都是男人嘛,用不著婆婆媽媽,王五這個家夥更是,非要我留下來,真不知道怎麼勸他,這小子一根筋。”
“放心,我已經勸了,他明白了。”
“噢!”寧宇愣了幾秒,灑然一笑道:“阿文,你真是神通廣大,我都沒和你說,你就幫我解決了難題!”
“王五打電話來向我求助,想拉著你不讓你走,我就和他聊了聊,就這麼簡單。”湯文哈哈笑道:“你放心,以後我會多照應著王五的。”
“嗯,我還想怎麼開口和你說這件事呢,你就自己開口了,是我婆媽了,你也是王五的兄弟,怎麼會不幫他呢!”
“行了,我也不嗦了,既然你不想搞什麼踐行,那二十五號我來送送你,火車還是飛機?幾點的?”
“上午十點,火車……”
和湯文講完電話,寧宇離開了辦公室,他想起了一個人,他要在回南深前去看看他,出了警察局的大門,駕車來到了陽江監獄,和裏麵裏獄警出示了身份證明,很快就在犯人會客室裏看到了他要見的人。
“老寧……”來人看見寧宇,微微呆了呆,接著麵無表情的坐了下來。
寧宇神色肅穆:“薑起,我就要去南深任職了。我一直沒能來看你,這就快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再回來,今天特意來和你聊聊。”
“別廢話了,說吧,難道我還能把你舌頭割下來不成?!”薑起地語氣很是不屑,他恨叛徒,但又佩服寧宇的為人。
寧宇並不介意薑起的語氣,他繼續說道:“起子,如果咱們不是身份有礙,也能做兄弟,你的為人我了解,知恩圖報。說句實在話,我並不認為你是壞人。
但是你的報恩,卻是在幫助劉大山傷害了普通人,在破壞社會平衡的規則。這對你來說可能是做人的基本,重情重義的原則,但是對那些受到傷害的人來說呢?
我所以不覺得你壞,因為你從小就被劉大山所收養,隻可惜收養你的人是個大奸大惡之徒,事已鑄成,多說無益。
你還年輕,比我還小上好些歲,也隻判了兩年,算是劉大山對你有情有義。他是怎麼著也出不來了,你也知道。所以,我希望你出來之後,找份正經事做著,千萬別在跟錯了人,又需要地話到南深來找我,我一定幫你。”
“謝了,小爺我不需要!”薑起冷笑道:“收起你那副貓哭耗子的嘴臉,沒什麼事快走吧!”
“起子,好自為之,我來看你,不是對你有什麼內疚。而是看重咱們之間,拋開身份的那種兄弟情誼,我做人的原則是對得起良心,如果我是你,就會在劉大山做第一件壞事之前勸阻他,如果那樣的話,現在的一切就完全不同了,這才是我對報恩地真正理解,再見,保重!”
寧宇說完這些,衝獄警點了點頭,等鐵門被拉開,大步離去。薑起失神地看著寧宇的背影,輕聲歎了口氣,道:“老天爺的意思,沒辦法,我們這輩子做不成兄弟。”
幾天之後,寧宇一家人帶著行李進了陽江火車站,六月是淡季,站台上沒有什麼人。警察局的同事提前一天就和寧宇道了別,他在陽江也沒什麼朋友,那位開照相館的戰友剛好去了外地。
一家三口站在偌大的站台上等著南下的火車進站,寧宇笑道:“怎麼樣,規格夠高吧,整個站台不得有其他的乘客,全麵封鎖,就為了咱們能安全上車。”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豔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