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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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酒吧,因為還在白天,並未開業所以酒吧顯得比較清冷,可卻絕對不會孤寂。
“月遙,這酒是這麼調的嗎?”
“對,很好,手這麼慢慢的把酒沿杯壁倒下,對,別著急,好了,看,這就是你的傑作了。”
“哇,雞尾酒也蠻簡單的嗎!我都會調了。”
“哦,不過隻許看不許喝,聽明白了嗎。”開玩笑上次讓他喝了兩口,就給我發瘋的要跳脫衣舞,當我麵跳也就算了,竟然在營業時跳,害他差點沒殺了那幫人。
看著臉色鐵青,李默想起那晚的事,不好意思的低著頭嘟囔著“知道了,不喝這種酒就是了。”沒想到白月遙耳力那麼好竟然聽到了,“沒我在身邊,什麼酒都不許喝。”
“嗯?為什麼?”
“不為什麼。我說···”就在這時酒吧的大門被毫不留情的給踹開,剛要發怒的白月遙看到抱著羽傑進來的廖翼,立即明白了,馬上走了過去,李默雖不清楚怎麼回事也跟了過去。
“嗨,月遙好久不見,我找你找得好苦啊。”廖翼與白月遙集體默契的忽略眼前這人的抱怨,李默聽到這人曖昧的話不知為什麼心裏怪怪的。
“怎麼了?小傑怎麼又昏了?”白月遙讓廖翼將羽傑放在沙發上,可這位仁兄就是不肯,反而抱著羽傑坐在沙發上,看來是真的嚇怕了,一分鍾也不想讓此人離開自己身邊啊。早幹什麼去了,白月遙白了他一眼,問道。
“又?以前也暈過嗎?”廖翼沒有回答抓住白月遙話裏的信息便皺眉問道。
“以前不知道,不過這幾天越來越頻繁,有時還變得怪怪的,像是回到十幾歲小孩時一樣,舉止言語都很幼稚,話也說得語無倫次。”白月遙拉過李默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也嚴肅的說著,李默雖幫不上什麼忙,可是這幾天的羽傑什麼樣他也是看到了,非常擔心。而那位從進門起就被忽略的人,在另一邊坐下,並未因被無視而惱怒,反而饒有興趣的看著白月遙與李默,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奸笑,可惜沒人看到。
“這一年多發生什麼了呢?”廖翼越發覺得不對勁,用力抱緊懷中人,思索著自語道。
“那個,上次羽傑昏倒那晚我聽到他醒後自言自語的說什麼禮物,什麼如果能笨一點就好了,還有時間快到了什麼的,都是聽不懂的話,不過那晚羽傑好像在笑不過給我的感覺更像是在哭,我···”李默因為廖翼那冰冷的眼神而無法再說下去。白月遙握了一下李默的手安慰著。
“哦,這我也聽過,他說過活的糊塗點會更幸福,對了,翼,你知道他提到的禮物是什麼嗎?”
“我怎麼知道。”就因為不知道才著急,直覺告訴他,這禮物是所有謎團的關鍵,突然廖翼眼神淩厲的看向李默,“那晚你還聽到了什麼?”
李默被這眼神與語氣嚇得身子僵住,還好有白月遙適時的溫柔的拍了拍自己,才緩了過來,白月遙這回這回是極其怨恨的瞪了廖翼一眼,“你就不能好好說?”廖翼卻完全掠過這人,直直的看著李默。
“沒···沒什麼了,隻是我聽到後來羽傑一直說著かみさま什麼的。”
廖翼聽了這個馬上僵住,連一直自娛自樂的狄耀都因為驚愕而嚴肅的沉思者,雖然白月遙不知道かみさま是什麼,但在日語中是‘神’的意思直覺告訴他這一定不簡單,不然眼前這二位不可能這種表情。
“喂,かみさま到底是什麼。”而廖翼完全無視這些人,緊緊的抱著羽傑往樓上走,那背影給人的感覺是如此的悲傷與痛苦。”也知道這時還是讓廖翼自己待會的好,所以白月遙看向狄耀。
感覺到看向自己的視線,狄耀難得嚴肅的回望著對方,然後無奈的一笑,“你知道羽翼幫有一隻分支是研究生物製藥的吧。”白月遙默默的點點頭,雖已猜到一些可卻不希望是這樣。
狄耀笑的更無奈“就是你想的那樣,かみさま就是新研製的藥,但並未投入人體試驗,所以如果成功還算幸運,但如果···後果無人可以預測,極大地可能會因為無法承受藥性而···”狄耀說不下去,白月遙也已經明白。
“如果成功羽傑會變成什麼樣?”
“從吃藥那一天開始,一年後這人的心智會慢慢的退化,知道成為十歲孩童為止。”
“到底發生什麼,讓羽傑甘願如此。”
狄耀看了看樓上寂靜的讓人心慌,然後歎了口氣“羽水盟是赤澤會滅的,羽傑的父母也是赤澤會殺的,一年多前,夜都的藍月與廖翼想到一個方法可以撼動赤澤會,而結果如何沒人能預料到,赤澤會太強了,廖翼不希望羽傑受傷害所以···”
“所以用藍月逼走了羽傑?”通過以往的點滴白月遙猜測到。
狄耀無力的點了點頭“其實這一切的計劃羽傑都明白,他一直希望廖翼不會這麼做,可是···當天羽傑走時就是帶著那種微笑,說會讓廖翼為他的自作聰明,為他的不守信用,為藍月···付出代價,可誰都沒想到代價是這樣。誰都沒想到他會拿走還在研發的かみさま。”
“他一直說如果糊塗一點就好了,最起碼可以自欺欺人,如果能活下來,他的願望就是現了,他的這份禮物還真不小。”狄耀自嘲的說著。
“一年,那為什麼羽傑現在才發病?他來著都快一年半了,是不是藥失效了,他會沒事對吧。”雖然李默還不全明白,可是他卻希望羽傑沒事。
狄耀無奈的笑笑“白月遙,你有的愁了,這人太···”
“羽傑並不是馬上就服了藥,他是在去年生日時將這為廖翼準備的禮物當成生日禮物送給自己的。”狄耀難得好心的解釋道。
“難道是···”白月遙震驚的看著狄耀。
“對,竟是那樣。”兩人同時沉默,李默並不明白來回看著兩人,白月遙輕輕拍著李默。狄耀看了看白月遙,點了點頭。
“羽傑直到生日那天才下定決心,所以到那時才喝的藥。”沒有當事者的同意白月遙即使是對李默也會隱瞞,這時他的原則,既然狄耀讓說白月遙當然會為李默解惑。
“為什麼?”
“哈哈,因為那天廖翼在巴黎與藍月訂婚。”狄耀冷嘲的笑道。李默當時就呆了。
“值得嗎?”白月遙突然抱緊呆滯中的李默,“即使會死我也不會讓你離開,我受不了這樣的‘禮物’”可惜嚇傻的呆子沒有聽到這真情告白,反正來日方長。
“我想早知道這樣的結果,翼寧願永不報仇也不會讓羽傑離開自己一步。”狄耀自語的癱軟在沙發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