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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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故事講完了,都該吃午飯了。順便看看那兩個冤家怎樣了。”說著,拉著單弘往房外走。
“對哦,看昨天那樣子赤川的氣不小啊。”說的毫無同情的預感,反而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
在餐廳裏,某兩隻走路姿勢怪異的小受在交頭接耳,而某兩隻心滿意足的小功在高談闊論。
“喂,昨晚直接被拎回房,怎麼樣,還好吧?”單小受八卦的問。
“還能怎樣,也就如此唄,看你走路的姿勢也好不到哪去吧。”
“切,不要提了,要不咱倆逃走吧!我好不容易有三個月的假期,出去玩玩吧。”單弘自以為小聲的說著。卻不知已有兩隻大灰狼密切關注著這裏了。
“啊~~我也想啊,”二人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寒顫,“可是,智弘答應要帶我去瑞士了,並且我也答應他回日本了,要不下回智弘再犯事的時候咱倆出去吧!”
“什麼啊,我成後補隊員了···恩···”話還沒說完某人便被五花大綁的扛著往樓上走了。
“小子,這三個月,我會讓你想不起逃走的事。”那聲音真夠冷的~~~~~
“小東西,剛才的回答還行,可給我的感覺,我沒滿足你啊,你要走的心還有啊,沒事老公我絕對滿足你。”說著拎起路西法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那個···嗬嗬···智弘我沒說不滿足啊,我不逃了,真的。”可人家完全不理這淒慘的祈求,“單弘你這混蛋,你害慘我了。”這叫聲這淒慘,可沒人敢管啊,也懶得管這四人的情趣問題。
······
西郊平房裏
“起來了,過來吃點東西吧。”羽傑麵無表情的走到桌前坐下,麵前是一碗玉米羹,和幾個小菜,而廖翼麵前隻有一杯咖啡。
“小傑,你現在是想報仇多一點,還是想過以前的日子多一點?”廖翼漫不經心的問。
“哼,以前?能回去了嗎?那個我等了兩年的人回來就送了份大禮給我,那樣的以前我不想再要了,現在的羽傑隻想報仇。”
“如果我說隻要你想就能回去,你還願意嗎?”此時的廖翼無比嚴肅的詢問。
“···”羽傑疑惑的看著他,“讓我裝白癡跟殺害自己的仇人在一起,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嗎?”
“小傑,想聽一個故事嗎?一個我不想告訴你卻又因為我的自私不得不告訴你的故事,想聽嗎?”廖翼深情的凝視著羽傑。
“小傑,不管你想不想聽,三年的時間,我忍夠了,時機也差不多了,不管你是否認為我自私,我都要你知道。”
“···”
“小傑你知道你一直說我是凶手我既不承認也不否認,是為什麼嗎?”看著羽傑顫了一下,廖翼笑了,他知道苦日子終於到頭了。
有個小孩,八歲以前雖然接受著不屬於他這個年紀應該接受的訓練,因為他知道這是他的命,他要守住這片基業,所以不停的訓練,不停地受傷,他也甘之若宜,雖然他的父親很冷漠,但他知道父親是愛他的,以他的聰明為榮的,他每次的成績雖然父親不說什麼但他看的出父親是高興地,因此他更努力的訓練,這便是兩個性格冷漠的父子表達親情的方法。
小孩還有個溫柔的母親,他認為那麼溫柔的母親其實並不適合這樣的環境,但看到父親那含著溫柔的眼神,他知道正是因此那麼溫婉的母親才會留下。
小孩有一個最喜歡的人那便是爸爸的親弟弟,他的親叔叔,隻有那個人會拿他當個八歲的孩子來看,因此兩人的關係更像父子。
可這一切在小孩八歲那年一切都變了,自己最信任的叔叔當著小孩的麵殺了親手殺了他的父母,外麵都說那是因為要奪權,可笑,那個男人,可謂早已大權在握,廖翼很疼這唯一的弟弟,並且那個男人根本不愛權,他要的是小孩的母親,那個他愛了十幾年的女人眼裏卻隻有他的哥哥,這樣的愛戀導致了悲劇的發生。
後來小孩被救了出來,帶到了羽家,可小孩不再信任何人,他骨子裏的殘酷因子完全被激活了,直到那天晚上,一個清純的男孩,端著飯盤,來到他的房間,那一聲哥哥讓男孩覺得這世界還是有值得他笑的原因的。
聽到這羽傑不自覺的握緊了手,廖翼握住那想了五年,此時有些冰涼的手,因為羽傑的不反抗讓廖翼冰凍三年的心再次跳了起來。
男孩從那晚起,繼續接受訓練,他要報仇要奪回父親的一切,這樣晦暗的心隻有在見到那清純的小孩時才會感到陽光的存在,這樣的日子很快過了五年,五年前那個吻讓男孩一輩子忘不了,離開的兩年裏,男孩幾乎不分晝夜的工作,他要有足夠的能力讓他清純的愛,有一個可以自由歡笑,充滿陽光的世界。
男孩用了三個月殺死了那個他該叫叔叔的人,那個人死時是微笑著沉入海底的,像是終於解脫了,男孩不禁懷疑他這麼辛苦努力的要報仇真的有意義嗎?可是這心都不重要了,因為他有了想要守護的愛。
男孩不停地擴展勢力,他如約的在兩年之期,擁有足以保護他的愛的勢力回來找小傑。
可造物弄人,他進來看到的是一室的屍體,警覺的廖翼馬上拿出槍進入警備當中,而此時放學回來的羽傑看到了這恐怖的一切,他等了兩年的人殺了他的父母,清純的心靈被震撼的以四分五裂,小傑昏了過去,這一昏迷就是一個星期。
醫生說小孩好像在逃避什麼,身體機能一切完好,但小孩潛意識裏不願醒來。從那以後廖翼不停地對小傑說著話,他知道小孩聽的見,隻是不想起來麵對現實。
廖翼告訴小孩“你是羽家人,羽家的人不會逃避,你趕快起來,要報仇明白嗎?你的仇要用敵人的鮮血來洗淨,羽家沒有孬種,你再逃避下去,羽洪磊也會以你為恥····”
這樣不停地訴說,小孩在半個月後總算醒來了。
可是以前那個會撒嬌,總纏著自己的小傑不見了,現在的小傑就如同當年的自己一樣眼中充滿仇恨,隻剩下冰冷。
廖翼已查出凶手,可是現在還不能說,羽水盟已被毀,而此時的廖翼即使再有實力,也鬥不過美國的赤澤會,而現在的小傑如果知道真相一定會不惜任何代價的複仇。
廖翼不會讓那種事存在,所以他不解釋,讓小傑一直誤會著自己,這也是保護小傑的一種辦法。
而這三年來廖翼努力發展羽翼幫,小傑也不停地提升自己,現在已是數一數二的殺手,廖翼並不希望小傑如此,他的仇自己會替他報,但小傑必須有自保能力,所以即使這三年來小傑經常重傷回來,即使心疼他也並不阻攔。
其實羽水盟被滅的理由僅因為赤澤會要在台灣發展勢力,因為這可笑的理由死傷慘重,更毀了他的小傑,這仇不報就不是廖翼了,這事牽扯的人很多,廖翼當年隻對小傑說了一部分,那些勢力過大的廖翼已在暗中鏟除,而龍翼會的叛徒陳逸隻是廖翼試探小傑身手是否已達到他的標準的一顆棋子,現在羽翼幫已夠實力,隻等一個契機,找赤澤幫報仇了。
“小傑你知道嗎,你這三年來,清醒的時候從不對我笑,連說話都不帶感情,隻有在你受傷神誌不清時,才會便會以前那個會叫‘哥哥’的小傑,雖然你受傷我很痛,但那時卻是這三年來我最幸福的時候,也因此我才能堅持到現在,等一切都成熟時才說出來,我知道這三年你不好過,可我又何嚐好···”
“啊~~~”
此時羽傑用沒有被握住的的右手猛地朝廖翼的右臉狠力打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