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定三藩 第一宸 遺失在康熙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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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堂春
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相思相望不相親,天為誰春?
漿向藍橋易乞,藥成碧海難奔。若容相訪飲牛津,相對忘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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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八注定是不平凡的一年,冰雪災害方消未艾,又趕上了5。12大地震。
冷卉打電話來叫囂,丫頭在電話裏的口氣囂張得不行:“豬,我靠!這還讓不讓人活了,出個門遇雪災,好吧,那咱安安份份呆在家,丫的,還趕上了地震。”
我一邊聽電話,一邊嚼著嘴裏嚼了很久的口香糖,翻著白眼給正在進行的電影打了個休止符,隨口漫不經心地應著:“丫頭,你還活著?聽說你們那裏是重災區,你他媽的真耐活。”
“靠,地震嘛……惹不起咱還躲不起,丫的,一不小心差點給當貂禪搶了,該死的董老色狼和呂小色狼。”
嘎?我趕忙吐掉嘴裏的口香糖,正襟危坐,“那東西還真被你咕弄出來了?”
“靠?你什麼時候見本小姐失敗過!”
“那。。。”
“有什麼過來再說,本小姐現在沒空!”幹脆囂張到直接撂下了電話。
嘎?錢包呢,錢包呢?咱要買車票,不,咱買機票!
於是。。。。
咱要穿越,咱要去三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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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花園。
我還沉浸在初入皇宮的喜悅中,看著這三百多年前的原始故宮,突然覺得其實‘清穿’似乎也蠻不錯的!
三天前,我坐上冷卉研發的史上空前的偉大發明---世界上第一部‘時空機器’踏上‘尋找三國’的旅途,原本想去現場觀摩諸葛孔明是如何的羽扇綸巾,舌戰群儒;欣賞周郎怎樣在談笑間創造檣擼灰飛煙滅的奇跡…可沒想到,竟然半路遭受到了一點小小的狀況,就來到這清朝康熙初年。
不幸中的萬幸,可以說是萬萬幸,一不留神就搖身成了‘滿清第一才子’納蘭容若。等我醒來也就是昨天早上,看見床頭站著個清裝打扮的人時,著實是嚇了一大跳,不過卻也馬上就冷靜了過來。很明顯,時空隧道中的那場小小的意外改變了我的旅程。
之後在我小心翼翼的努力打探之下才知道原來納蘭容若是因為祭祀當日過於憂傷才在額娘墳前哭暈過去的,直到蘇醒之時已然整整兩天,而現在卻是康熙八年,也就是鼇拜專權的年代。
還沒來得及做進一步的探察,就被康熙的一道口禦給宣了進宮,之後就被帶到這禦花園來了。
“容若?”
我恍過神,恭敬地說道:“皇上說的是!”
‘噗’‘咳咳咳~~’“容若,皇上是問你可有法子對付螯拜!”旁邊有人好意提醒道(別懷疑,誰說沒有人敢在康熙麵前噴茶的)。
我抬頭看了看如今還是少年的康熙:單論五官,絕對精致到無可挑剔,組合在一起卻又是殊不尋常的平凡,可是這卻絲毫不隕損他的威勢,便是如我也是時刻不忘神經緊繃,小心應對,千古一帝,果然不是吹的~
接著我又瞥向旁邊那個不知死活的人:竟然蠢得會相信‘你們永遠是朕的朋友’這種話!千古以來自詡是皇帝朋友的哪一個有好下場的?韓信?徐達?虧得這家夥還是我崇拜的曹雪芹的祖父呢!不過貌似我們雪芹同學也不怎麼懂得生活,直到現在我才明白原來是基因問題。
拋給他一個‘憐惜’(不知死活)的目光:皇上說當你是朋友,那是看你還有利用價值,那是籠絡人心。當然你不能拒絕,也拒絕不了,卻更是萬萬不能接受,大家雲裏霧裏的也就OK了!
如果他說‘你們永遠是‘我’的朋友’而不是‘朕’或許我會立馬嚇得冒汗吧!若當真如此,那麼康熙就實在太可怕了,畢竟他才幾歲!
“容若,要不是這幾天沒見你騎馬,我還以為你從馬上摔下來失憶了呢!老是怪怪的!”那不知死活的家夥還繼續嚷嚷。(恃寵而驕吧你就,在皇帝麵前吵嚷,看你以後怎麼死,話說回來,對曹寅怎麼死的,我還真不清楚,畢竟我本來是要去‘三國’的,對清朝曆史不熟,很正常!)
笑話,失憶有我慘麼?說起這個真是氣不打一處來:該死的冷卉,機器還沒完善竟然就敢讓本大爺去試,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不過話也說回來,都怪我自己太‘好奇’,乖乖,世上第一部‘時空機器’,我要不‘好奇’也就不是小七了!而那該死的冷卉也是因為這點才吃定我的,如此世上又再次出現了一個所謂‘第一個吃螃蟹’的傻蛋!‘好奇害死貓’大家一定要緊記啊!
結果怎麼著,我非但見不著孔明還砸到咱們康熙爺麵前了!說句實話,我寧願麵對昏君也不要會見明主,更何況是康熙這‘千古一帝’的佛主級人物!我想這回她也該發現問題了吧,拜托,冷卉大小姐,你趕快救我回去啊,現世一天此處一年,等她一個朝代一個朝代的找過來,oh,mygod!殺了我吧!
“鵝,請問皇上‘韋小寶’在麼?”我恭敬地低頭問道。
康熙眉頭微聳,“宮裏的侍衛當中沒這個人!”康熙很肯定地回答道。
我微愕:這也太變態了吧,宮裏侍衛好歹也有個幾千號人,他不是全記得了吧?
隨即我恍然大悟:現在螯拜還沒除,我們韋爵爺應該還是太監的身份,“那宮裏可有一個叫‘小桂子’的公公,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尚膳監’的?
康熙疑惑地瞄了我一眼,又拋過來一個很肯定的答案“宮裏也沒這個人!”
我幾可肯定咱們這位康熙爺八成當真是吧宮裏的人全記在心裏了!差點噎死之餘還不忘在心裏狠狠地數落一陣:小說野史害死人啊!
“喂,我說你怎麼了,現在皇上是問你怎麼對付鼇拜,你怎麼又問侍衛,又問太監的?”曹寅不耐煩地道。
“曹寅,你先聽容若說完。”康熙沉穩地道,“這兩個人和對付鼇拜有關係麼?”
“嗬嗬”我一陣幹笑,“沒什麼隻是有個朋友托我找老鄉而已。”看著康熙略微低沉的臉色,我心裏一緊:若是給他以為我藐視聖聽的話,那可虧大了!於是急忙道,“皇上放心,我早有應對之策!”當然,神態極其恭敬,絲毫不敢怠慢。
“哦?”康熙輕輕地將手中的茶杯放下,淡然一笑,略顯輕佻地問道:“又是天機不可泄露?”
廢話,當然得回去好好複習下我那為數不多的清朝曆史了,看看鼇拜到底怎麼玩完的?雖然大多是從電視小說中來的野史,不過事到如今也是廖勝於無了!蒼天啊,大地啊,求求你們,別再耍我了!
他輕佻我可不敢,誰讓他是皇帝呢!急忙起身,拱手彎腰道,“皇上恕罪!”
下跪我可不幹,當然要自稱‘奴才’也不幹,幸好皇帝為了籠絡我們也不要求。
“好,朕等著你的好消息!”康熙爽朗一笑,然後又斂笑輕聲問道,“不知道是否朕的錯覺,最近容若似乎對朕很是防備?”
我剛剛坐下的身子反射性地剛想站起,馬上就被察覺到的康熙硬按下去。
“如今鼇拜專權,朝廷大臣又以為朕年幼不懂事,朕身邊實在沒有一個可以相信的人,如果連你們兩個也像別人那麼防備朕,畏懼朕,朕。。朕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哎。。。”康熙神態虔誠,不像惺惺作態,不過當皇帝的都是天生的演員,我還是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皇上放心,容若一心忠於皇上,赴湯蹈火,死而後矣!”不用懷疑,傻子都知道,這種狀況是‘必跪’態勢之一(可憐我的膝蓋啊)。果然,你看,連那個不知死活的家夥也跪在我旁邊呢!不過我依稀記得他剛才說的是‘臣’,也不知道混了個什麼職務,應該不低吧!
雖然我跪在那,頭朝地麵,但仍然可以毫無保留得察覺到康熙盯在我身上的灼灼目光,終於,他那沉穩的聲音又再次響起,我似乎還感覺到貌似袖子輕揮的空氣浮動,“你們先回去吧,朕等你們的好消息!”終究還年輕,尚沒能做到喜怒不形於色的地步,不過,就這樣的康熙爺,已著實令我敬畏非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