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章 小蘭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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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蘭在門口看到了新一與雪莉的單獨談話,她不知道他們在談些什麼,但這已經足以讓她跌入痛苦的深淵。因為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新一離她越來越遠了。
先是開學,他突然把他的妹妹一娜介紹給自己,以後便很少來找她;接下來的“評選老師”事件,新一莫名其妙的失蹤,她也問過他去了哪裏,可新一總會轉移話題,似乎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而現在,他卻跟一個剛剛從關西轉來,每天擺著撲克臉對別人極端冷淡的女孩秘密談話,以後會發生什麼事。。。小蘭蹲在牆角,雙手抱著頭,身子蜷成一團,頭埋得低低的。她不敢,也不願意再想那痛苦的回憶。。。。。。
天黑黑的,孤獨的路燈發出微弱的光,時亮時暗,扭曲了行人的影子;風冷冷的,肆虐的吹著。凋零的樹葉沙沙作響,哼唱著淒涼的曲子。小蘭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小蘭!”
小蘭轉過身來,是新一。他笑著朝她打招呼。小蘭的心得到一絲安慰。
和新一並肩走在夜幕中,小蘭鼓起勇氣,卻仍顯底氣不足的悶聲問道:“工。。。工藤,你好像和宮野同學很談得來,是麼?”
“啊?”小蘭很少這樣稱呼他的姓氏,除非是生氣或是討厭他的時候。。。可是,怎麼會這樣。。。?
“沒,沒有啦。你多心了吧。。。?”新一一邊說著,一邊將視線轉到其他地方。
沉默維持了很久,還是小蘭打破了平靜,隻是這聲音已經有點沙啞了。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騙我?為什麼要瞞著我?有什麼不能跟我說的麼?我們不是朋友麼?我們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麼?我難道不值得相信麼?”
一連串的問題使得新一停下了腳步。很顯然,小蘭是真的被他的態度傷到了。而自己,在被小蘭這樣質問的時候,又何嚐不傷心呢?自己也不想瞞著她,但又不願意將她卷進這些是非中。新一將拳頭攥得緊緊的,咬緊牙一句話也不反駁。
“為什麼不說話?新一你告訴我!”小蘭的眼睛已經紅了。
“因為。。。”新一低下了頭,聲音很低,卻很有穿透力,“Neednottoknow。”
小蘭再也控製不住,眼淚奪眶而出。那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讓人心痛。她用手捂著臉,淚水順著指縫流了下來,然後轉身跑向了黑暗深處。新一知道自己應該追去,但是追上了該說什麼?如果不把所有的事都告訴她,追上去也隻會讓她更傷心。所以新一隻站在原地,攥緊拳頭控製自己不要去追小蘭。
“對不起。。。”
第二天,看到小蘭和園子嘻嘻哈哈地走進教室,新一總算把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小蘭放下書包,來到新一座位旁,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包裝精美的禮品盒。她笑著說道:“新一,昨天的事我已經想明白了。你不告訴我,肯定有你的道理,我不會怪你,也不會勉強你了。今天是櫻花節,這個禮物送給你。另外。。。。。。不要忘了幫我謝謝一娜。”說完,邊跑出了教室。新一捧著那小小的禮品盒,隻覺得奇怪。一娜麼。。。?
“工藤同學!”
“咦?憶香?”
“我姐姐在操場的花壇那裏等你。”
新一與憶香一到操場就看到了站在花壇旁的雪莉。雪莉遞給新一一包東西。
“這是一些重要的資料,你拿回去好好分析分析。”
“什麼資料?關於什麼的?”
“你自己看,對了工藤,毛利找過你?”
“嗯。。。”
“你不會頭腦發熱失去理性的告訴她們之間的事了吧?”
“你當我白癡啊?”
“那可不一定,通常男生一收到女生送的禮物就會失去理智,覺得隻要女生高興什麼都行嘍~”雪莉指著新一手中的禮品盒說道。
“笨蛋,我才沒有那麼無聊,我什麼也沒跟她說。。。”
“哦?但是你不是收到她給你的禮物了?”憶香半信半疑的說道。
新一靠著欄杆低著頭,說:“相反的,我更加不想告訴她。我總覺得暫時仍不是時候向她交代一切,但是我實在不忍心見她為我擔心難過,我隻要一見到她的眼淚,我的心就痛的像是快要停止跳動。我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有多麼重要。。。可惜她不知道我的心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她。。。。。。”
說完,新一朝教學樓方向走去。看著新一消失在花叢中的背影,雪莉喃喃自語道:“很痛苦的。。。雙方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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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淚水可以解決一切,我希望我心中的泉眼永不幹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