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幻飛花 Chapter 4 比比誰出軌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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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出水芙蓉一般,連自詡看過世間所有美女的軒轅釋都在那一刻被如此的美麗震撼到無法從口中發出一言。
透進屋內的光線折射出她肌膚脂玉一般的光芒,濕漉漉的頭發散亂地搭在肩膀上,更添了嫵媚之情,軒轅釋的心頭重重一跳。
回過神之際,迎麵刺來劃破長空的劍,仔細看去竟然是用火作成的形狀。軒轅釋往旁邊一個閃身,劍氣淩厲地逼來。細細看去,女子已經披上了外套,所謂鋒利的劍居然隻是從她的掌心天然生成一般。女子將軒轅釋逼到了角落,劍上麵的火光照亮了軒轅釋的麵容。
女子一瞬間愣住,停了下來。
正在軒轅釋欽佩自己也不遜色的絕美麵容之時,卻看見麵前的女子緊張地收起劍,掩住自己的櫻桃小唇,震驚道:“你……你該不會就是……釋吧?”
“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顏檾心痛地伸出手去。
軒轅釋回過頭來,看著伸向自己雪白的手,猛地用力打開它,後背貼緊了牆壁,“不要碰我,人類!”
“是,你怎麼了?你已經忘記我了?我是顏檾啊!”顏檾受傷一般用左手握著右手放在胸前,“我們明明曾經相愛過……”
“顏檾?”不就是其中一個救世主的名字嗎,“你認識我?”
“你開玩笑呢,釋……”顏檾露出一個笑臉,“你現在確實比起以前來年幼了不少,但是果然是‘釋’這一點並沒有改變啊。”
“我……失憶了……”軒轅釋別扭地說道,對於這種袒露自己缺陷的事情並不擅長,而顯得十分笨拙。但是,話剛出口,身上忽然一重,胸前處一陣柔軟,顏檾撲上來緊緊抱住他,又是哭又是笑道:“太好了,我還以為釋已經討厭我了……”
“記憶丟失了沒有關係,再創造新的記憶不就行了。”顏檾開朗地笑道,“身體也小了,不過還是能夠長大的嘛。光是你能來找我,我已經開心到不奢求任何東西了。”
香香的味道從顏檾身上傳來,軒轅釋想要推開的時候,剛剛碰到她身上的衣料,肌膚的灼熱感馬上透過那一層薄薄的布料穿過來。
結果,沒有推開她——不如說香玉滿懷,人間極品,心底裏麵並不怎麼想要推開對方。
曾經相愛過?他不禁讚歎自己,以後的自己的眼光還是很不錯的嘛。當然,除了那個無白上恐怖的女人以外。
顏檾輕輕離開他的身體,纖長的手指捧起他的臉龐,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深情的吻已經侵入,舌頭與舌頭糾纏在一起,頓時連呼吸都忘記。
這種柔軟,讓他整個大腦一片空白。
並不是年少不經事,臣子們為了各種目的送到他床際各式各樣的女人並不少。隻是其中沒有任何一個讓人如此著迷而不舍,他的心跳先是重重一跳,繼而節奏混亂,跳動的頻率越發快速起來。直到顏檾結束了唇舌糾纏,還有些許銀絲連在兩人的唇角的時候,那種連呼吸都能錯亂的跳動,一點都沒有減輕的效果。顏檾用拇指撫摸著他的唇角,懷念地說道:“在這方麵,比起先前來,果然年少的你要率真多了。”
軒轅釋渾身一緊,拍開了她的手,卻少見地臉紅起來。為了掩飾這種從沒有過的窘迫,他稍稍低下頭,讓自己純黑色的頭發掩去那抹殷紅。豈料顏檾雙手掛在他的脖子上,剛剛還在交纏著灼熱的雙唇此刻貼緊了他的耳蝸,吹著讓人心頭撩癢的氣息說道:“沒想到荷域竟然沒有把這麼無防備的你老老實實看好,重新回到了我這裏,也算是一種天意哦。”
“你又失憶,這剛剛好。免得拿回了記憶又被荷域那丫拐跑了。”顏檾嗔怨道,“這次,一定要把你留在我身邊的。”
這種嗔怨忽然轉變成無比的喜悅,顏檾欣喜地顫抖起來,“從那次離開之後,我一直一直都在害怕,要是再也見不到你怎麼辦?”
“是你讓我如此孤獨而不堪。”顏檾輕輕咬噬他的耳垂,“要好好負起責任來哦。”
我和段世傑最後追蹤著軒轅釋留下的氣息找到了無白的出口,順利地找到了在東闕的魔軍的營地,到達的時候都已經是晚上了。
整個營地裏飄著奇異的,近似於歌舞升平的氣氛。
魔軍士兵們據說白天忙著打包,晚上索性聚在一起喝喝小酒跳跳篝火,要是回到殤城之後,可就門禁森嚴,沒有這麼輕鬆了。庫拉丁的複蘇讓士兵一陣騷亂,搞得某個較遠的帳子裏又走出兩個身影來查探究竟,居然就是路西法和榕樹這二丫。
路西法一邊飛奔一邊飆淚地撲過來:“我就知道女兒你想我,急著要跟爸爸見麵了~”
我果斷躲在庫拉丁身後表示沒有看見某兩個互相不和諧移動的黑影。路西法一轉眼看見庫拉丁,頓時“小庫庫”“小庫庫”親熱地叫起來,正打算撲上去的時候,原本在後麵慢慢走著無聊的榕樹竟然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到了我什麼身邊,一把手把路西法大大一撈,防止他撲到別的男人身上。
路西法對著我們,流下兩行熱淚。
榕樹有些吃驚道:“沒想到你們這麼快就追過來了。”
庫拉丁則露出被誇獎後十分滿意的表情,連連假謙虛說:“哪裏哪裏,伯母過獎了。”
榕樹當下一張臉全黑了。
隻見他放下路西法,一下子拉住了不明所以的庫拉丁,二話不說就往狂歡中的魔軍走去,在一張桌子麵前坐下來。用手端起一大壇酒,“砰”地用力放在桌子上麵。對著庫拉丁狂飛眼刀,意思是不灌醉他誓不罷休。
我在一邊看著全身冒汗。雖然路西法整天“孩子他/媽”“孩子他/媽”地亂叫,榕樹從來沒有稱自己是媽媽過,最多就用一種極度無語而故意不含任何感情的語氣叫幾聲“孩子他/爸”,讓路西法樂樂就算了。
厄……某種意義上,庫拉丁算是踩到了榕樹的地雷了。
榕樹目露凶光,看見庫拉丁手邊的酒剛剛要見底,立馬又端來一壇酒重重地擺在他麵前,繼續飛眼刀示意他喝下去。
庫拉丁盯著那壇不知從哪裏那麼迅速及時冒出來的酒,約莫半刻,猛地轉過頭向我投來求救的目光。我按按自己的胸口,硬是把所謂“良心”這種東西活活按回去,別過頭表示沒有看見他,一切與我無關,詳情請谘詢10086。
路西法見狀高興地笑道:“哇,今天你/媽心情好像很好哦~”
喂喂喂,麻煩看清楚,哪裏是心情很好啊,那分明就是心情非常“好”……
飛廉從帳子裏麵出來,見狀笑道:“你們已經跟他們鬧得這麼熟了。”
看見被灌酒的庫拉丁時,稍稍楞了一下,但是老人家迅速理解了各中情況。看見我的時候,走過來道:“你就是程荷域小姐吧,還記得我嗎?跟王在一起時候的那個老頭,還跟你買過藥呢。”
“你是飛廉吧。”光是額上那麼明顯的翼族標誌不用說都能知道你的身份了,更何況在之前的那個身體和飛沙的身體搞在一起的時候,多多少少也是那個身體的父親大人來著,我微微鞠了個躬,“那個……軒轅釋他現在在這裏吧?”
飛廉摸摸自己的額頭,再順了順自己頭上的毛發,道:“那個呀……王他現在不在這裏哦……”
“不在這裏?”我追問道,“那在哪裏?”
“也許在散步吧……”飛廉走上來一手拉住路西法一手拉住我,不動聲色地岔開話題,“啊哈哈,今天日子太好了,難得見到這麼多客人啊,來吧來吧,一起喝幾杯。”
“等等……”我掙紮道,但是掙紮無用,飛廉這個老頭年紀雖然看起來有那麼一點媲美更年期,但是力氣可是不小,竟然隻能眼睜睜看見自己被一步一步向酒桌壓去。
“別看我這樣。”飛廉徹底無視我的掙紮,麵色不驚,“要是論喝酒,我可是不比你們年輕人差哦。”
“不是這個,是……”
“不用擔心,有我在,魔軍的士兵們每個都是好相處的,不會趁機欺負你的。”我話音未落,飛廉哈哈笑道,利落地打斷我的話。
我還想要說什麼,飛廉在我肩上一用力就把我按到了酒桌麵前,一字排開一排滿酒的大碗,麵容慈祥,背後閃著就算上了年紀也絲毫不會因此遜色的惡魔光輝道:“來來來,陪老人家多喝幾杯。”
這哪裏是幾杯,分明是幾排……
看見我臉色不好,飛廉佯怒道:“連老人家的話都不聽了嗎?多沒有禮貌的孩子啊……”
伯伯呀,我承認今天對你刮目相看了。就算上了年紀,你也絕不是隨隨便便甘於被人拿出來跑龍套的角兒……
庫拉丁搖搖晃晃地走過來,手裏提著一壇酒用力地放在我麵前,逼著我喝下去,以表示剛剛忽視他求救的不滿。我驚恐地看著庫拉丁,究竟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你被灌了多少壇,以致於吸血鬼都能醉酒成這樣?!
“小域域~喝!”庫拉丁打著酒嗝道。
我咽了咽口水,不詳的感覺一閃而過。最後受不了眾人群逼,硬著頭皮喝下去,火辣辣得讓空腹的胃極不舒服,忽然意識到這是自找死路的表現。隻見飛廉將眼一眯,一邊慫恿我喝下去之際,桌子上滿酒的酒杯成倍地增長,源源不斷。
腦袋暈乎乎起來,眼皮都搭下來,我表示累極了找地方先休息退場了。不知道是誰攙起我,搖搖晃晃地走去某個帳子,又是寬衣又是解帶,還有熱水服務,服務十分周到。
然而,果然酒是不能亂喝的。
因為,會出事的。
而現在,它果斷地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