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叛逆少年褚辭的番外
    褚辭的番外：
    1999年，這是天蘭最悶熱的一個四月天。
    我是褚辭。天蘭高中最有名的‘三多’。
    錢多，妞多，處分多。
    So，別人給我的外號是辭三多。
    今天是一個特別鬱悶的日子，1999年4月22日。
    我老媽的兩周年忌日。可笑的是家裏的太後【我後媽】居然還請了一堆客人在家宴會。在別人都洋洋灑灑口推自己兒女如何如何後，她居然也可笑地向我發飆了。
    於是，我不得不在曠課三個月後，再度回到那個垃圾教室。
    一班，全省都有名的‘高中’班，名牌大學的保證班。
    老實說，進得了一班很多人懷疑我，說是我家那個‘磚石王老五’【我爸】砸錢給我擠進去的。可是天有不測風雲，我就TM地就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以第一名的成績進去了。
    那時候我老媽還是天天給我煮營養早餐，她溫柔地撫摸我的頭頂，我有種被天神庇佑的幸運。
    於是在那個過去的15年裏，我都是成績優異，品德高尚的‘三好學生’。
    我以為我都會這麼地‘白癡’下去。但是現實不是童話，我也不是老媽背後的陰涼。
    她還是死了。
    對於她的死，我不想多說，因為我不是柯南。‘真相隻有一個’，它已經注入我的腦內。
    就是那個1997年4月22日。
    同時，也是我告別好學生的紀念日。
    人想學好，很難。同樣，人想墮落，卻真TMD容易。
    那個臭名昭著的褚辭，那個曾經風靡全奧林匹克競賽的冠軍，就這樣地從蒼茫天際隕落了。
    我怎麼突然發現我也像個婆娘，嘰嘰咕咕個沒完。
    哼，過去地不必再回憶。那隻有痛苦，心中的才是美好的。
    對，今天是1999年4月22日，我三個月後第一次進高中的日子。
    老子，回來了。天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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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天穿了一身COS的偵探服。天蘭象征性的藍白校服早就在上上上上…次打架中被人用刀子捅破了。【本來我想寫黑執事的夏爾，可我一想不對啊。夏爾那是2008年的，完蛋。好吧，99年流行啥，可不就是柯南嘛】
    所以，當我進入校門的那刻，戲劇性的事情發生了。各個同學齊刷刷的眼神像我瞟來。似乎我就是天生的明星，我也很配合地朝他們響亮吹了聲口哨。
    那些個乖乖牌，麵紅耳赤地慌張如獸走散。
    這模樣，真讓我想笑掉大牙。
    “褚辭，你怎麼來了？”現在是星期天，住宿的孩子都陸續地到場了。那個推著黑邊鏡框的班長就那麼傻B兮兮吃驚地回望著我。
    看著他滿臉青春痘的惡心樣，我實在有種想法，就是把昨天喝酒的水全部給他泄出來。
    算了，老子今天就給他個麵子。
    我一把摟過他的脖頸，親熱地好像我們是多年的朋友，我說：“謔謔~我瞧著誰呢。原來是我們家老斑鳩啊。”
    他的身高不及我，才169左右，而我有178，很顯然他對於我的身高優勢感到了囧迫，瞧瞧他那張漲紅了的臉就知道。
    他在自慚形穢了。
    他眼神飄忽地從我神上溜溜而過，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一拳打在他胸口，他一陣悶哼，抱著書繼續向寢室走去。
    “你幹嘛打我？”他嗔怪的樣子，真像個娘們。
    我大笑：“瞧你可愛，不行嗎？”我突然很想逗逗這個班長，於是我還真做了。我一推他，把他強行地鉗製在我懷內，他睜著那張老虎那麼大的眼球，眨巴眨巴地望著我。
    這樣可愛的表情，讓我忍不住想犯罪地親他一下，當然前提如果他是美女的話。
    “我有話要問你。”
    “你……你，你想幹什麼。”他雙手情不自禁地抱在胸前，像是在維護什麼。
    我真想大笑，但我還是忍住了，隻是哼哼兩聲：“馬老師她……”我皺起眉頭，停頓了幾秒。他就忍不住問：“馬老師她怎麼了？”
    我看著那張就像星星那麼密集的豆豆臉，隻是沉重地歎息，語塞了。
    一時間我還真的不知道剛才想要問什麼了。
    我一笑，拍了拍他的肩頭，努力地裝出吊兒郎當的樣子，“沒什麼。我隻是問問她最近有沒有爬上誰誰的床。X生活過得如何了。如果不滿足，我隨時可以招待她。……”
    我正當口若懸河地發揮自己口才時候，那該死的老斑鳩居然很不給麵子地朝我猛擠眼。搞得老子實在是沒什麼興致繼續說下去了，我惱怒地又打了他一拳，“有話好好說，你擠眼什麼！”
    “是啊，有些話是得好好說。”
    驀地，四月的晴天我覺得被雷突然劈了一下，我全身僵硬地回頭，卻見到的是……馬老師！
    “馬老師，你誤會了。我……”
    她瓜子臉，棱角分明，眼睛又大又魅，身材偏瘦，換了平時一見定會舍身地追求上去。可是知道她秉性的人隻會能滾多遠就滾多遠。
    我笑得像抽筋：“馬老師，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們剛才隨便聊聊的。嗬嗬~”
    她推了推精細的眼睛，尖酸刻薄地抱著她的英語課本，不鹹不淡地說：“跟我去辦公室走一趟。”
    “馬老師……”
    我看著她轉身，急喊。
    她苗條的身材被束身的超短裙裹得很是婀娜，我咽了咽口水，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老斑鳩扯了扯我衣服，我沒好氣地瞪他。
    他還是弱弱地開口，“小心點。”
    謔謔~倒像我娘子了。
    我一把拉開他，狠道：“滾！”
    他瑟縮了下身子，我懶得看他傷心，就跑到馬老師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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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橘黃的落日盈泄了一地的華光，我眼神經不住地攀爬上她無限風光的雙峰。V型低質領交叉有一道被胸衣樹起的乳。溝，我舔了舔幹燥的唇口。
    她雙眼緊逼著我，“明天找你爸爸媽媽來一趟。”
    “馬老師我錯了，你別找他們好嗎？”
    “現在知道錯了。以前我看你過得挺愜意的嘛。”
    “嗬嗬~老師念我童言無忌，你就放我一馬吧。”
    “怎麼，難道你爸爸媽媽那麼難以見人嗎？”
    不鏽鋼的大窗像漏了空氣的雲層，呼呼地卷起了一陣冷風，我低歎著：“我媽媽死了。”
    我們都沉默了幾秒鍾。
    她說：“你爸爸呢，即使你沒有媽的孩子，他也不該這樣放任你。”
    “他在忙他的生意。我錯了，老師別找他們。”
    “真是個沒家教的孩子。”她瞼眉拾起一張我的信息卡，冷笑：“這不是說你還有個媽媽嗎？怎麼說她死了。她還挺漂亮。”
    “她不是我媽，”我看都不看它一樣，就說：“她是後媽。”
    “有什麼區別。”
    “一個是媽，一個是後媽。老師。”
    她惱怒地拍了下桌子，我依舊畢恭畢敬地反綁著手看她，她說：“叫你後媽來。”
    “她來不了。”
    “那她也忙生意嗎？”她提高八個音調。
    我死氣沉沉地陳述：“她忙著美容。”
    “都有這麼大的兒子了，還整什麼容貌。”
    我看著也聽著，回答：“她25歲。”
    我17，卻得喊25歲的人叫娘！
    她消瘦的下巴尖刻地呼著大氣，胸口那兩團豐滿的肉體，輕盈地跳動著。
    她撇開頭，大口喝了口水，朝我擺擺手，甚至連看我一眼都嫌棄麻煩，“走吧，走吧。”
    我很紳士地一鞠躬就大步流星地滾了。
    星期天的行政樓，顯得特別的靜謐。
    每一個步子都有七八聲的回音，特別在四麵封閉地圍牆內，顯得陰森刻骨。
    我呐呐自語：“是啊，她怎麼會看我一眼。即便我長得連男生都豔羨。她也不屑看我的吧，因為她有……”
    突然前麵，一個黑色的身影，從轉彎處一晃而過。
    我止住聲音，悄悄地跟了過去。
    等到了那個地方，卻是四麵無人。
    我想在這漆黑的樓梯口摸索開關，卻是摸到了一撮頭發。
    我驚愕地看著眼前晶晶亮亮的眼珠，愕然道：“原來是你。”
    身下那個小妖精忽閃著長長的睫毛，蜜一樣地黏在我身上，“辭。我好久沒見你。”
    她摸索著我的身體，想要吻我。
    我卻一把提起她的手臂朝前走去。
    她驚詫地看著我，“辭，你要帶我去哪裏？”
    我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回答。
    隻是到了目的地才回轉過身看她。
    鋼琴室。
    她疑惑地看著我，我一把扯下她的內X。
    她推搡著我。
    我撫摸著她的波浪卷，“乖，讓我進去。”
    “你當我什麼，想就可以的嗎？”
    “我現在心情不好。”
    “你心情不好，就可以這樣為所欲為嗎？”
    我一把按她在地，“MD，現在裝什麼純情。以前追老子的時候，怎麼沒見你有多矜持。”
    她淚水奪眶，我緩緩放鬆語調，“就一會兒。讓我進去吧。”我麵紅耳赤，“我忍不住了。”
    我們在半推半搡之間，進行了半小時的活塞運動。
    最後她無力地癱軟在我身上，我隨手摸了根香煙燃起，“怎麼，弄疼你了？”
    她淚水盈盈地扯著臉蛋，“我還想要一次。”
    我丟開那半隻煙卷，又坐在了她身上。
    我才擠進去一點，鋼琴室的門卻被人推開了。
    我愕然地看著那個女人。
    今天真TM的不幸。怎麼什麼倒黴事都是這天。
    我低咒：“shit”
    身下的女人慌慌張張地拿衣服避著赤裸的身體，睜大眼，看著門口：“琴姐姐。”
    她是我表姐。
    我唯一的親人。
    琴姐隻是沉重地嗯了一聲，繼續走了過來。我不得不從她體內拔了出來，不緊不慢地穿著衣服。
    偌大的鋼琴室，小妖精蘭蓮羞答答地跑開了，隻剩下我和琴姐。
    我抽起一根煙重新燃起來，一圈圈的厭惡嫋騰在我空中。
    “你準備娶她嗎？”
    “別開玩笑了。”
    “那你就不怕人家姑娘懷孕？”
    “可以打掉。”我吐出一口煙，沉悶地支起頭。
    她伸手撚熄了我的煙卷，我無奈地聳聳肩。
    “你就沒有一個真正經經喜歡的人嗎？”
    “沒有。”
    我看著窗外逐漸熱鬧的廣場。
    “前段時間你不是找了個什麼聊友嗎？你不是喜歡她嗎？”
    我眼睛啐亮，“是有點感覺，”我伸手拂著琴姐的長發，她纖細如絲的黑發穿插在我手中，手感很棒，我好笑地開口：“如果他不是女的呢？”
    她從窗外收回眼神，愕然地看著我，“什麼？”
    “嗬嗬~沒事。”我披起她送來的校服，“琴姐，你弄校服的本事可高了。”
    不擠也不鬆。正和我身材、
    她領著我朝門外走去，“你小子以後給我乖點。”
    我隨著她踱到長長的窗台上，立刻滿滿的亮堂對著我照耀下來。
    我迷戀地深吸一口氣，那溫暖的陽光，被我吸進脾腹，溫馨的感覺。
    從這裏三樓往下看去，可以清楚地看見樓下的廣場。
    星星點點的人移動在那麼點的地方。全一色的藍白相間校服。
    突然一點橘黃身影吸引了我的目光，我駐足。
    《詩經》有雲：“山有扶蘇，隰有荷華。不見子都，乃見狂且。”
    我腦子裏突然迸出了這段話。那個橘黃日光下的少年，目流睇而橫波，特別是他的笑容，舒緩地讓人漾進一池春波。
    那個純潔的孩子，那個幸運的孩子。
    雲未央。馬老師的兒子。
    走在前麵的琴姐見我沒跟上，氣憤地回轉過身，“你小子又在獵什麼美女了？”
    毋需多想，會說這種粗魯話的，隻有我那狂妄不羈的琴姐了，我竟無語凝噎，隻是又看了那個孩子一眼，就走了。
    但我不知道這一走竟是永別。
    明天的事，也許早就預定在天神的畫卷上。
    我也沒想過會和馬老師的關係鬧得如此之僵。以至於我在10年以後會親手殺了那個我豔羨的孩子，雲未央。
    卐卐卐卐卐卐番外完結卐卐卐卐卐卐
    廣場上等著媽媽過來，七歲的小未央，伸手要抱抱。
    馬老師難得露出了歡喜的笑顏，她傾身摟住孩子，“未央，今天怎麼有空來接媽媽？”
    “未央想媽媽了。”
    “真是個好孩子。”
    “媽媽，你看那裏。”
    馬老師順著未央的手指看到了三樓的窗台前的走廊上，正是她剛才訓斥完的褚辭。
    她拉下臉來，捏著未央粉嘟嘟的麵頰，“未央，記住。以後見了那樣的人能躲多遠就躲多遠，一定不要有交集。”
    小未央半懂半就地點點頭，詢問的目光看著那一個人，這個人身材頎長，穿一件藍白相間的校服，溫文爾雅，很悠閑地走在上麵。這個人回頭淡淡地看著小未央的位置上，那雙犀利的眼神就像在獵取著什麼一樣。
    小未央小小的心，突地漏了一拍。
    馬老師隨手用收遮住了小未央的額前，“你爸爸呢？”
    “爸爸跟王叔叔出去了。”小未央見那個人走遠，空落落的心迷茫地一如沙洲。
    馬老師恨得咬牙：“那個豬頭，賭，賭，賭。遲早傾家蕩產。”
    小未央皺皺鼻子，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媽媽，別和爸爸吵架。”
    馬老師無奈地撫摸著他的頭，“未央。你遲早也會被你爸爸給害了。”
    她的話也奇跡般得在十年後應驗了。隻是那時，早就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