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外篇 殘戀 第二十二章 對他的好奇 (不好意思,上一個不小發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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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對他的好奇
少年一直忘不了那個男人最後的笑容,沉重的悲哀,那個男人到底有著怎樣的經曆。更或者說他現在經曆著怎樣的生活,那手腕上的痕跡不像是新傷,應該是一種長年累月的痕跡,到底是什麼,少年不知不覺開始關注其那個那人,追查他的住處和身世。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麼關心那個男人,難道是因為巷口那一眼吃驚的表情,還是酒館中深邃不可測的眼神,更或是他話語中的無奈,不管哪一種都讓他對那個男人放不下心,一股強力的感情刺激著他一定要找出真相,旁人眼裏那似乎是處於記者的敏銳洞察力,他自己也這麼認為,可到底是什麼,誰又能說得清。
少年查出他所住的公寓算是市內最高級的,他很少外出,每次外出都隻會去幾個固定的地方,臉色看起來不是太好,他的穿著都是高級西裝,看起來身份應該不會低,有時候會看到他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他們似乎是住在一起的,那個男人的話語總會帶著命令的口吻,那那個男人所說的話他從來都沒有反駁過,隻是他的表情總會變得更加深沉。
少年總算掌握住另一個男人的出行規律,某天他終於有所行動,在另一個男人出門的刹那,敲響了他的房門,隻是半天房內都沒有反應,原本以為是不是不在家,之後便聽到房屋內沉重的聲音,稍後又是一片安靜。少年繼續敲門,希望能有所回應,等待是漫長的,很快門把開始轉動,房門打開的刹那,少年看到的是一個衣衫淩亂的他。憔悴的麵容證明他的睡眠並不是很好,可是更重要的是,看到他如此模樣,少年的心跳的比往常快上好幾倍,胸口莫名的火熱起來,這是怎麼回事,不過時間了一次麵而已,這一次卻比上次震撼好幾倍,有些讓他措手不及。
【“你是?”看到少年略顯吃驚的表情,蕭冬亦疑惑的問道,認為這個少年很有可能是敲錯門了。】
【“呃,你好,我是上次,那個實習的記者。”少年先是一愣,隨後反應過來。】
【“啊,原來是你。”蕭冬亦似乎也響了起來,隻是最近都很少外出,記憶也變得遲緩了許多。】
看到他如此模樣,少年的臉變得微紅,他從沒有看到如此美麗的皮膚,更何況這種有人的姿勢,是個男人都會為此心動,隻是此時少年並不明白這種心動的感覺是出自於何種想法,但他必須打破此時的沉默,這種處在門口的局麵需要盡快解決。
【“我可以進來嗎。”少年笑著說,這是他善用的武器,誰也不會對一個笑的如此燦爛的人說不字。】
【“呃,好吧。”想著歐陽亦應該不會那麼早回來,就讓他進來一下,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謝了。”少年笑著走進房間。】
這是一個極其簡單的房間,極少的裝潢和家具顯示出主人並不是一個愛好奢華的人,但是很難想象這裏的主人是他,難道是那個男人,少年思索著,蕭冬亦端著茶杯走近他。
【“謝謝。”少年禮貌的接過茶杯。】
又是那個痕跡,應該說和上次比起來又更加明顯,難道又有新傷,看到這些少年心中突然緊縮著,這個男人到底經曆著怎樣的生活,為什麼手腕上會有這種傷痕,少年的第一個想法落在了那個男人上麵,很有可能是那個男人造成的,在決定問與不問的當口,蕭冬亦突然開口,打斷了他的思緒。
【“為什麼要來這裏。”蕭冬亦淡淡的問。】
【“那個,我隻是好奇。”少年如實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他好奇,從第一次見麵開始就對這個男人的一舉一動產生好奇,離別是那一抹笑容更是讓他難以忘懷,更別說他手中傷痕了,這一切的一切都刺激著記者的敏銳神經,更是有一種無名的感情引領著他必須知道真相。
【“好奇,嗬嗬,為什麼要對我好奇,我不過是那天不相信碰到的路人而已,你會對每個路人都產生好奇嗎。”蕭冬亦輕笑著。】
【“不是這樣的,我不會對每個人都好奇,隻是因為一些事,會讓我想要知道。”少年極力說明著。】
【“想要知道什麼。”蕭冬亦收回笑容,淡淡的說。】
【“我,我想要知道你的事。”麵對對方突然冷淡的話語,少年有些吃驚,卻也無法製止此時的好奇心。】
【“我的事,有什麼好知道的,我不過是生活在大都市中的一個渺小的人,知道我的事能讓你得到什麼嗎。”蕭冬亦依舊冷淡的說。】
聽到對方如此回答,少年覺得有些氣憤,為什麼這個人要巨人千裏之外呢,如果真有什麼難言之隱的話,少年已經幫助他,隻要他開口,可是為什麼這個人什麼都不說,明明那笑容哀傷到極點,明明有如此傷痕,為什麼什麼都不說出來,他在掩護著誰嗎,那個人對他那麼重要嗎,想到此少年心中更加難受,他從來沒有因為一個人而這般難受,害的他說起話來變得毫無遮掩。
【“那為什麼你的手腕上有紫色的勒痕。”少年直接拋出這句話,看到對方的眼神震顫著,下意識的遮蓋住手腕,少年抓到了重點,他不願提起的重點。】
【“我應該沒有必要跟你說什麼,這是我自己的事,如果你沒有別的事,請回吧。”蕭冬亦下著逐客令,聲音冷到極致。】
麵對此時的他,少年也沒有繼續說下去的理由,不過他不會放棄,他會找到這個男人的一切真相,少年想要救他,把他從苦痛的生活中救出來,想看他除了悲傷以後的其他表情。
少年走後,蕭冬亦癱倒在床上,他覺得他的力氣一下子被抽光了,因為少年的話,似乎把從不願提起的事再次搬到了台麵,那些快要放棄的心情,開始變得跳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