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白衣師尊的情事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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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地火洞的那一陣驚天動地般的岩漿噴濺,流雲宗的宗主沈無歡和其他流雲宗的魔修們見勢不妙都各自逃竄,等到岩漿噴濺之勢暫停之際,有幾個膽大的流雲宗修士衝進岩漿洞,卻是隻發現了兩具屍體,正是赫連瑜和齊蘅,還有兩個儲物袋破裂,裏麵的法器散落一地,那幾人不過是幾個元嬰期的修士,儲物袋裏的東西除了幾件極品法器還不錯之外,其他的都是垃圾,他們此行的目的自然是火煉晶石,但顯然這裏麵並沒有,忙活一場沒什麼收獲不由大失所望,隻好揀了那幾件法器,又見到岩漿又要爆發的樣子,忙慌慌張張地跑掉了。
而那溫泉在那火焰的爆炸聲中卻仍然翻滾著,並冒出騰騰的熱氣覆蓋著水麵……
我是被一陣冷意給驚醒的,實際上在不熟悉的環境裏即使進入到沉睡,我的意識仍然還保持著不穩定的警覺,醒過來後,我的第一反應便是一摸後背,再看向四周,後背幾個時辰中已經是恢複如初,沒有傷痕和腐肉,顯然那用千年的靈草製成的膏藥的效果是那些坊市裏賣的百年份的不能比的。
周圍一片黑暗,但是修仙者不僅可以視物,即使閉上眼睛也能夠以神識視物,周圍似乎是一片深水域,無邊無際,以我的神識居然也查探不到盡頭,而周圍的水溫與之前在地火洞的熱泉水完全不同,冰冷而黑暗,沒有一絲光線,仿佛已經離開了地火山的範圍,無邊無際的不知道飄蕩到了哪個水域。
但顯然這一片水域與那地火洞的溫泉是相通的,我此時沒有地圖可以查探,隻能完全憑借神識,對於這種境地,我並沒有恐慌反而是冷靜的,在確定周圍沒有什麼強大的生物,隻是偶爾有一些東西遊來遊去,甚至有東西與我擦肩而過,卻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我,隻是把我當做了海中的一些浮動的石塊。
顯然此時的水底是一片深海域,地勢如陸地一般有高山有低穀有巨石有植物,隻不過這一切都被水所覆蓋,甚至還有一些水妖獸在水底遊蕩,這些水妖獸形狀千奇百怪,單隻成群也開始密集起來。
我手中沒有水屬性法器,水中拚殺之力自然要降低數倍,遇到大型的水屬性妖獸襲擊,縱然以自己的修為並不畏懼,可也有些頭疼,還是盡快離開此地最為要緊,於是,我控製著速度向未知的水中行去,此時可能早已遠離了火山的範圍,水極為陰寒,即使我是合體期的修為,也能感覺到那股四周湧至的屬於水質的寒意,就在這茫茫的深水域中,我一個人飄蕩了數天,但是出口似乎仍然沒有頭緒。
因為沒有海底地圖,我不清楚這片海域究竟有多大,雖然這幾天速度不快,但我的體力還是會消耗不少,我急需找處安全的地方打坐一番,接連幾天周圍仍然一片黑暗,沒有光線的海水告訴我,此處絕對不是一般的海底,要出去似乎要花上一段時間。
我一直是隨著水流動的方向自然而行,但是這幾日據我觀察,這段水底地勢有向上延展的跡象,這似乎是個好現象。忽然,我的白色褻衣領口動了一下,一條小白蛇從我衣領口鑽了出來,好奇地打量著四周。
我愣了一下,幾乎忘記了這個家夥,它的身形似乎大了一圈,估計我在黑暗中飄蕩的這幾天,它也沒有把自己餓著,居然自己捕捉海底的動物和妖獸來吃,倒是悠哉得很。
此處的地域山體多了起來,與陸地不同的是,整個山體上都長了一層黏糊糊的綠黑色苔蘚,不細看還真的看不出來,為了不顯眼,我一般都會尋找一些山體自然裂縫然後掩了身體的元氣藏匿在其中,這次也不例外,不遠處時候有座不小的小山體,石間有不少的海草在水底飄散。
草底掩蓋似乎有個裂隙,我以神識查探了一番表麵,似乎沒有什麼異常,於是祭出防禦盾擋在身前,移到那石前伸手要撥動掩住縫口的水草,就在這時突然從裏麵射出一道金光。我一向警覺,見光立即一側身,那道金光便順著防禦盾擦身射了出去,而中品的防禦盾卻是露出了一道深深的溝跡,顯然剛才的那道金光的威力極為不弱,一瞬間我感覺到了危機,同時祭出了數道骨盾圍在身前,如我所料,裏麵開始有數道金光射出,擊打到我的三層防禦骨盾上,不多時骨盾便被打得坑坑窪窪,竟然連續廢了四個。
我一邊換著骨盾一邊愕然,這是什麼樣的妖獸噴出的金光殺傷力竟然這麼強,並且能一次噴出數道,若不是我手中的中低檔的防禦盾著實有些存貨,還真有可能被這些讓人措手不及威力極大的金光打成重傷,麵對密麻的金光及自己報廢的數件法器,心中不由得有些晦氣。本以為這樣荒蕪長著水草的石裂應該沒有什麼危險,卻不知不起眼的地方竟然也有厲害的妖獸,隻是這妖獸氣息極弱,又或者有遮掩神識的東西,竟然讓我沒有防備。
但是此時又無法走掉,我的體力幾乎耗盡,在這水中四處遊動很容易惹來成群水妖獸的攻擊,到時隻會更加的苦不堪言,想到此,我原本打算離開的動作也隻好轉為了咬牙繼續抵擋,怎麼樣也得在著隱蔽的地方拖上一日等待體力恢複,到時候就算求我留下也都不會有半點猶豫。
隻是過去這麼久,對方顯然沒有力竭的情況,如此下去總歸也不是辦法,我雖然手中的中抵擋防禦盾煉了不少的積存,但是也不能一次性的耗光,正有些焦頭爛額之際,那條小白蛇似乎知道了我的難處,驀然躥出了我的衣領口,遊到了我的身邊,瞬間,它的體型如同灌了水的氣球般膨脹起來,變成了一條巨型的妖蟒,衝著那個石頭裂縫揚起了它碩大的腦袋,隻聽一聲“嘭”的巨響,一股灼熱的,瑩綠色的妖火自它口中噴出,眨眼間就將那些金光淹沒,連同裏麵的妖獸也燒了個幹淨。
我瞪目結舌,這樣就完了!
早知道我何必苦苦支撐這麼久?隻消讓這條白色妖蟒對付它們不就得了!
這時,妖蟒得意地衝我晃了晃大腦袋,一副求表揚的姿態。
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它的大腦袋,對它誇讚道:“幹得好。”然後,我率先遊向了石裂裏麵,打量了下周圍,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先從隨身空間裏取出了我原先存放在空間的衣服、一件上品的天級避水的防禦法寶------天蠶絲衣穿上,這件法寶不光防禦等級高,也極為禦寒。雖然我現在是合體期,並不畏懼寒冷,可此地與我的認知感受不同,這裏的極寒讓我這樣的合體期修者都感覺無法適應,所以還是穿上那禦寒的法衣為好,何況,我也不能老是穿著白色的褻衣褻褲隨便走動吧。接著,我盤膝而坐,周圍的防禦罩形成了一個一米多的橢圓形籠罩在我的周圍。而那隻妖蟒也跟隨我進入了這個石裂裏麵,但沒有靠近,卻是待在洞口處做一個兢兢業業的守護者。
也許是這裏的水妖獸特別多,有時也會有一些小的魔物也會路過,因而此地的魔氣也異常的充裕,倒是十分適合我這樣的魔修修煉,在我的完全進入修煉的狀態的時候,我的神識還是能感應到周圍的氣息變化,我甚至能感受到那隻妖蟒的灼灼的視線一眨不眨地盯著我,但並無惡意,我知道它是這個世界的盛逍,所以對它完全的信任,而它全程守在我的身邊,隻會偶爾出去一趟,將企圖侵入這裏的一些妖獸和魔物給悄咪咪地處理掉。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日,我感覺自己的體力已經恢複,便站了起來,那隻妖蟒也朝我挪移過來,我拍了拍它的腦袋,走出了這個石縫,順著水流動的方向前行,漸漸感覺似乎離開了最底層的水域,又行進了數天,發現水底有了些許光亮,而且越來越亮,視物逐漸清晰,已經沒有了妨礙,也沒有海底時的渾濁感,經過一處海底岩壁後,正要用神識探測一番,突然遠處傳來了打鬥的聲音,妖獸之間的打鬥一路上我倒是沒少見過,並不以為意。
但是,這次卻不同,其中有屬於人類修士的法器的能量,我不由地吃了一驚,隨即便停下了前行的動作,難道有人已經潛入到了水中?這念頭讓我眉頭微展,有修士潛下來便說明此處已經離陸地不遠了,待神識掃過去時,見到那裏的情景頓時愣了下,顯然是沒有想到。
同樣那個人類修士也以神識察覺到我,竟是失聲傳音道:“越先生?”聲音裏透出絲絲的喜悅。
我認出那人竟然是於海豐,還有那個叫陶元澤的皮膚黝黑,身形高大的男子,另外一個人則是傅淺知,沒想到這個少年竟然也是大難不死,不知他是何時遇上了這兩人,竟然與他們結伴來到了此處。這時那於海豐高聲叫道:“是越先生嗎?我們剛才路過此地時被三頭六足的水妖獸攻擊,快來助我們一臂之力。”
在察覺到有人類修士打鬥的時候,我就刻意地壓了自己的修為,收斂了身上的魔氣,又對妖蟒使了個眼色,妖蟒立刻變成了小白蛇,纏上了我的手腕,接著,手腕一抖,紅綾法器-----追月便向最左麵的那六足怪物纏去,幫他們牽走了一頭六足怪,幾人的壓力減輕,開始各自祭出了自己的法器不斷地進行反擊,直到數分鍾後,那三人才將兩頭六足怪給滅殺,而與我鬥法的那隻六足怪乃是五階妖獸,開了靈智此時見同伴沒了,大勢已去,竟然轉身沒命地向水下衝去。
我本就沒把這隻妖獸放在眼裏,這時也任由著它逃跑,一回頭卻見那個名叫陶元澤的男子見到妖獸要逃走,竟然臉部微微扭曲,從儲物袋裏取出一樣類似圓珠的東西向那妖獸的方向彈去,片刻間隻聽水中傳來一陣悶爆聲,那隻妖獸已經被炸的四分五裂如碎片一般,血染紅了周圍的水。
我微微一愣,我自己本來也不是心慈手軟的人,但是這種已經敗了的小嘍囉是一向不會在其身上浪費其他精力的,何況是一枚威力不弱的雷震珠,這種雷震珠市麵上的價值不菲,是屬於一次性的物品,通常是留作逃命時的備用之物,對於這位姓陶的修士如此浪費了一枚在這六足怪身上,卻是沒有必要的。
陶元澤見我和傅淺知,於海豐向他望來,眼裏有不讚同之色,忙解釋道:“越先生,沒想到會在這裏遇上你。於兄,現在水底妖獸多,如果放了這六足怪,恐怕會惹來大群妖獸報複,隻有將它滅殺才能除去隱患。”
於海豐點了點頭:“說的也對。”
但我卻對他起了一絲疑心,總覺得這個五人幫裏除了於海豐本人比較憨厚樸實外,其他的人都各懷鬼胎。這於海豐也不知是怎麼認識這些人的,他看人的眼光似乎也不行,這些人好像也沒一個是善茬,他卻對他們沒有多少的防備之心,也沒有對他們的身份起疑,以至於連魔宗的人混進來也不清楚,虧他還是個生意人,還是說他根本不計較與這些人為伍,隻是各取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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