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84巧計使文瑛、阿純受罰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007
滾屏速度:
保存設置 開始滾屏
被死士們當做偶像一樣追捧,連海平後期自然可以借此大展宏圖,他每天變著花樣給死士們做美食,使友情更加穩固。
獲得文朝宗的信任後,連海平出入府邸更加自由,文瑛已經沒有辦法控製他了,每次看到連海平,文瑛都恨不能扒光他的衣服,把他按在春凳上毒打,以宣泄內心的憤怒。
“本公子沒叫你出去,你怎麼又明目張膽地亂跑了?”文瑛在某日帶著阿純他們,手持木棍等待連海平,把人直接堵在路口。“知不知做逃奴可是死罪?”
“下仆不過是執行侯爺委派的任務,並沒有要逃。”連海平敷衍地作揖,他已經沒有必要對文瑛卑躬屈膝了。“勞煩公子讓開,耽誤了侯爺的大事,下仆可沒有本事幫公子說情。”
“狗奴才!”文瑛咬牙切齒,“給我按住他,往死裏打!我就不信父親會為了一個奴才,和我這個兒子過不去!”
“是,公子。”阿純早就盼著這一天了,能夠把連海平這個禍害亂棍打死,是他夢寐以求的事情。
過往他雖然也不能算沒有挨過打,可是比連海平成為文瑛紅人之前,阿純挨打的次數一個手就能數過來。從連海平得寵後,阿純他們已經習慣了日夜挨打。
所以阿純的人生目標就是打死連海平。
作為一個奴隸,阿純骨子裏是怕文瑛這個主人的,無論文瑛想對他做什麼,他都不敢反抗,也沒有想過報複文瑛。
他是家生子,祖祖輩輩都是永定侯府的奴隸,奴性已經刻入骨髓,阿純絕對不可能因為被主人打了而仇恨主人,他隻會仇恨害他被責罰的人。
本來還在四處躲閃,連海平突然看到了路過的齊子幻,立刻放棄抵抗,捂著頭蜷縮成一團,阿純他們的反應根本沒有他快,隻是暗喜阿海老實了,棍子就落得更快了。
“住手!”齊子幻一向器重連海平,自然容不得文瑛領著奴隸們胡鬧。
快步衝了過去,齊子幻拉扯阿純:“本君命令你們住手,你們這些奴才聽不懂嗎?”
“正君!”連海平擠出眼淚,跪爬過去,看起來非常可憐。“救救下仆吧!三公子不知怎麼了,非要打死下仆……”
“別怕。”齊子幻把連海平藏在身後,一巴掌打在阿純臉上。“你們這是造反嗎?本君要你們停下,竟然還拉不住了,非要本君傳家法嗎?”
“阿父,兒子不過是管教下人,阿純他們不過奉命行事。”文瑛繞過跪了一地的奴隸,敷衍地拱手,看不出半點恭敬。“阿海畢竟是兒子的奴隸,主人處置奴隸難道也無權?”
“自然有權處置。”齊子幻麵無表情,“來人,把阿純這幫惡奴拉下去,賞八十杖!”
“正君開恩!”阿純等人嚇得當場哀嚎,拚命磕頭。“下仆真的隻是奉命行事,公子的命令,下仆們不敢不聽哪!”
揮手命行刑人住手,齊子幻走到阿純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是公子命令你們無緣無故地欺負阿海?”
骨子裏害怕文瑛,然而阿純實在不想挨板子,更何況八十杖的話,他可能會死。
膝行一步,阿純貼著齊子幻跪著,痛哭流涕:“下仆不敢欺瞞,下令打的是公子,公子要下仆們打死阿海。阿純不過是個奴隸,隻能對主人唯命是從,求正君饒了我吧!”
“瑛兒,你為何要打死阿海?”齊子幻並沒有看阿純,由阿唯扶著來到文瑛麵前。“難道你不知道,阿海已經被侯爺調走,他已經不是你的奴隸了嗎?”
“父親並沒有說調走阿海,阿海依舊是我的奴隸。”文瑛咬牙,“阿父為了一個奴隸如此逼兒子,難道這個奴才和您……”
“放肆!”齊子幻音調拔高,“本君和他能有什麼?你可以不在意本君清譽,難道你不管自己父親的顏麵了?如此臆想長輩,這是忤逆的大罪!”
“正君這是打算如何?”文瑛並不怕齊子幻,這個少年還沒有自己個頭高,年紀也比自己小,他從來不把對方當長輩。
“忤逆尊長,自然應該家法處置。”齊子幻確實不喜歡文瑛這個便宜兒子,他沒有過門,丈夫文朝宗就有了庶子。
對於出身尊貴的齊子幻來說,文瑛的存在就是羞辱他,他目下無塵,文瑛一直都是他的心頭刺。
“你敢對我下手嗎?我父親是你的丈夫,你們梨英必須無條件服從丈夫!”文瑛本能地後退,不過並沒有承認自己害怕了,他拔高了聲音,以掩飾恐懼。“父親不會放過你的。”
“侯爺會如何處置我,不勞你操心。”齊子幻背對著文瑛,“傳杖。”
“齊子幻,你如果敢動我,父親絕對會責罰你的,會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文瑛被架到春凳上,他拚命掙紮,然而立刻就有人把他結結實實地捆住,根本無法掙紮。
“他畢竟是貴公子,家規素來寬主嚴奴,就杖二十吧。”齊子幻令阿唯搬來椅子,坐在一旁。“我要親自監刑,你們誰也不許做手腳。”
“阿海,你莫名其妙挨了打,雖然沒有叫少主人給你賠不是的道理,不過帶頭打人的阿純,你可以打回去。”齊子幻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連海平,“去吧,我賞阿純四十杖。”
“你敢!”阿純拚命掙紮,狠狠地瞪著連海平,卻被齊子幻一個眼神嚇得不敢動彈,行刑人輕而易舉地把他架到春凳之上。
因為阿純是奴隸,按照家規是不允許在受杖的時候掙紮的,所以並沒有用繩子捆縛手腳,也沒有必要叫人按住,隻要兩人配合著擊打後臀即可。
打人其實是個體力活,連海平盡管個頭長高了一點,不過力氣還不算特別大,他主動推辭:“正君恕罪,阿純畢竟是奉命行事,下仆並沒有打算把人活活打死。”
盡管並沒有人會真信他不想打死阿純,不過齊子幻也算理解了:“你力氣不夠大,就在一旁看著即可。”
“是。”連海平站在不遠處,看著行刑人舉著刑杖。
“可以杖刑了。”齊子幻接過阿唯跪奉的茶盞,慢條斯理地品茶。“從阿純開始,畢竟兩人杖責數目不一。”
“是。”行刑人齊聲答應,毫不客氣地狠擊阿純的後臀,阿純疼得慘叫不斷,大喊饒命。
就在一旁的連海平,能夠清清楚楚地看到,阿純並沒有機會偷藏墊子,板子幾乎每次落下都是勻速的,每次擊打的聲音都差不多,阿純的褲子已經被打爛,板子上沾上了紅色。
等到阿純已經沒有力氣哀嚎,文瑛那邊就傳來了殺豬一般的慘叫,接下來就是咒罵聲:“齊子幻,本公子和你……沒完!我一定……會宰了你!”
完全不為所動,齊子幻隻是把茶盞交給阿唯:“阿海,隨我去看大夫,叫大夫看看你的傷。”
“下仆遵命。”連海平親眼看到文瑛皮開肉綻,阿純血染春凳,完美地藏起滿意的眼神,跟隨在齊子幻的身後,低眉斂目。
齊子幻居所的外廳。
令他坐在蒲團上,由大夫幫連海平把脈查看,確定連海平不會留下後遺症,齊子幻就賞了他五十兩銀子回去修養,放他離去了。
修養期間,阿吉和阿蓬還帶來了水果:“正君真是看中阿海呢,他特意留了翠玉香瓜,說是你愛吃。”
“一起吧。”連海平不過被打了一下,這會兒已經好了,如今就像個大閑人一樣,什麼活也不用幹,隻想和兄弟們享受短暫的休閑時光。
“這是你家潮生托我帶來的桃花酥。”阿吉把食盒交給連海平,“你那徒弟洛可可手藝真好,做的都好吃又好看。”
“都嚐嚐。”連海平立刻給阿吉和阿蓬分了,“這兩日我不出去,勞煩兄弟們幫我去看看潮生。我給他做了襪子和寢衣,阿蓬幫我捎給他,叫他試試合身否。”
“阿海哥哥竟然會做衣服?”阿蓬驚呼。
“我家潮生很笨的,針線活和廚藝都不怎麼樣,隻能我來學了。雖然我針線也不太好,可也是大雪哥哥手把手教的。”連海平笑笑。
“你家潮生真有福氣。”阿吉瞬間有了動力,“我也應該學習你,什麼都會的話,就能追到心愛之人了。”
“最近和內管家進展如何?”阿蓬一臉八卦。
“不如何。”阿吉搖頭,“我燉的菜他說難吃,我給他挑衣服他說難看,根本不理我。”
“阿吉明明廚藝不錯。”阿蓬很是同情,“下次叫阿海哥哥幫你準備點心,說不定內管家就不嫌棄了。”
“可我想親手給他做好吃的。”阿吉撇撇嘴,“追心愛之人這件事是,我不應該假手於人的。”
“聞到了真香的味道。”連海平托腮,“阿吉不必擔憂,我們都是好兄弟,我幫你準備美味佳肴,助你早日抱得美人歸。”
“那你多做點,我有口福了!”阿蓬很是高興。
作者閑話:
連海平本就愁著怎麼對付文瑛,結果文瑛自己送上門找事,齊子幻又路過,連海平自然不會放過機會,叫文瑛被教訓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