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相關 第三十八章挨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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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該收拾了!”
真是氣得他胸口疼,恨不得當即就好好給冉雲啟來頓筍子炒肉。
“唉……那個一會兒再說,我這次過來其實是奉掌門之托,請道昌兄與我一起調查一些事情……”
至於二人說的事情究竟是什麼事情,冉雲啟沒聽到,主要是因為簫乾直接拿出了一封信函交給柳無弦。
沒有明說具體是有什麼事兒。
待細細看過信函之後,柳無弦隻說了句“什麼時候?”
“越早越好,今兒也晚了,要不明日一早咱們便出發如何?”
點點頭“也好,簫兄恕不遠送……”他正好需要時間收拾某人,不然怕是還沒出發就能氣死。
蕭乾看他這樣子就知道,這次柳道昌怕是氣得不輕,冉雲啟這小皮猴少不了要挨一頓好打。
於是搖了搖頭,跟柳無弦說了句告辭,便離開了,走時還不忘瞅了一眼掛在樹上的冉雲啟,歎息了一聲。
冉雲啟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縮小自己的存在感,蹭到了大樹後麵躲著還不夠,還自以為沒人注意到又蹭到樹上麵去了。
並且默默向神明祈禱著,師尊不要注意他,忘了他的存在吧,起碼現在不要想起來了,可惜神明好像不在家。
簫乾剛走,柳無弦就瞥了一眼大樹……“下來……”聲音清清冷冷。
怎麼可能下去,現在下去不是找打嗎?冉雲啟掩耳盜鈴的縮起來,假裝自己是大樹的一部分,妄圖能逃避懲罰。
“你是自己下來,還是要為師請你下來”說話間柳無弦已是一步步走到了樹下。
這次好像並不像別的時候,揭過去便算了,而是鐵了心要收拾他的。
“師尊~……”冉雲啟爬在樹上,囁喏了一句,哀求意味明顯,身子還有些瑟瑟發抖。
不想跟他磨嘰,柳無弦直接將他一把拽下來,拎著領子進了客房,門一關上,便聽見了啪啪的清脆響聲,然後便是唉唉求饒之聲。
也不知是疼的,還是羞的,冉雲啟眼淚直流,委屈的揪著柳無弦的衣擺。
“師尊~不打,不打……”軟糯糯的聲音,還帶著哭腔和鼻音,差點就讓柳無弦沒原則的投降了。
但是想想這小子可惡的行為,當即又硬起了心腸,不好好教訓教訓他,下次肯定還敢做此等危險的事!
好在這次他找的是自己,若是找的旁的人跟他進行那勞什子的試驗,豈不是得搭了命去?
一想到這裏柳無弦便怒不可遏,冉雲啟是他的逆鱗,絕對不能碰,誰也不能傷害,就算是冉雲啟本人都不行。
製作的符牌失敗了不說,還被柳無弦按住一頓胖揍,冉雲啟悲催極了,對方摁在他腰上的手就如一個大鉗子一般。
任他怎麼掙紮都沒用,看來今天師尊是鐵了心要收拾他了,也不管他的求饒和喊叫,一下又一下的將巴掌落在他的雙丘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了,冉雲啟都沒力氣喊了,隻能憋著,搞得滿臉通紅。
“可知道錯了……”
點頭如小雞啄米一般,他真的知道錯了啊,這麼大的人了,還被師尊這般收拾,還好沒人看見,也沒人聽見,不然他的老臉該怎麼放啊。
“錯在哪裏了?”光認錯不夠,還得問他個一二三。
冉雲啟一看柳無弦這是準備放過他了,馬上端正態度認錯懺悔……“把簫師叔的袍子給點了,還有就是把師尊的主寢給毀了……”
“還有呢?”柳無弦見他說來說去都沒說到點子上,心中剛剛按下去的怒火,又有騰起的苗頭。
“還有就是……製作的符牌質量不好,下次絕對再認真點,保證不會了!……”此刻冉雲啟有些信誓旦旦的味道。
可這句話一落,果然一下子就將柳無弦剛平息的怒火點燃了,他都氣笑了,搞半天這小子還謀劃著下次?
這樣危險的事情他還幹上癮了?
不明所以的冉雲啟,此時趴著回過頭,濕潤的眸子看了柳無弦一眼,委屈的叫了句“師尊……”
再看看那通紅的雙丘,像成熟的蜜桃一般,柳無弦當即眸色一沉。
力是相互的,他的手都麻了,可想而知冉雲啟被打得多慘,打,他是不舍得再打了。
隻能換個方式教育,於是從懷裏摸出個小瓷瓶,細細的將藥膏抹在冉雲啟被打得通紅的雙丘上。
這是上品的珍珠膏,既能治傷,又有讓皮膚更好的功效。
接觸到肌膚冰冰涼涼的,還挺舒服,冉雲啟此時還不知即將大禍臨頭,以為柳無弦是原諒他了,麵帶羞赫的扭著身子。
“師尊……我自己來吧……”
說著便發現不對勁了,柳無弦的呼吸越來越粗重,藥抹著抹著也變了味道,不住的在陷阱入口處塗抹。
還不時不時往裏淺刺著,要做什麼不言而喻。
當即嚇得那肥美的桃瓣一抖,含著柳無弦修長手指的那處嫩裏穆的一下縮緊了。
“放鬆……”柳無弦吐出的話語音色暗啞,收著力道拍了拍他的雙丘。
“不要了,師尊……不要了……”冉雲啟連連表示,他屁股很痛,不堪重負。
可惜這種可憐的腔調隻能更加激發男人的野性而已……“唔……”
求饒的小嘴被吻住,隻能發出嚶嚶嗚嗚的淺吟。
對方弄得十分細致,整整一瓶珍珠膏都貢獻給了冉雲啟的蜜桃,裏裏外外都抹得仔仔細細。
連裏麵的皺褶都要撐開了,抹勻了……最後一點,抹在自己早就堅硬如鐵的昂|揚上。
瓶子隨手往地上一扔,發出沉悶的聲響,柳無弦一手托住他的腰,狠狠埋入了溫柔鄉。
“哈啊……”說不清楚是什麼感覺,又舒服又痛苦……
被對方這麼折騰了半晌,冉雲啟也早就來了興致,一邊希望好好舒緩一番,一邊又希望對方輕點,他的皮,還有肉都很疼。
對於頑徒怎麼辦?作師尊的當然是要發了狠的言傳身教才行。
柳無弦深諳此道,不辭辛苦的對冉雲啟進行諄諄教誨,深入淺出的說了長達一整夜的道理。
總算把不受教的冉雲啟學習態度給調整過來了,認錯認得嗓子都啞了,直說以後再也不敢了。
直到天色擦黑,柳無弦才抱著徹徹底底,裏裏外外都被睡服了的冉雲啟去洗了個澡。
看著對方連眼睛都睜不開,在睡夢中,還在斷斷續續求饒的樣子,柳無弦總算是滿意了,也滿足了。
收拾妥當後,二人便睡下了。
第二天一早,柳無弦整裝待發,沒有吵醒對方,將還在沉睡的冉雲啟帶回了他自己的院子,輕輕放到臥榻之。
這突然一下子睡實了,冉雲啟驚醒了片刻,雙手自然的勾過柳無弦的脖子,在他頸間蹭了一下,輕輕的說了句。
“師尊,出門要小心,注意安全……”
聞言柳無弦的心,瞬時化作一汪春水,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永遠都不要離開他的寶貝……
直到柳無弦將自己的額頭抵在他的額頭上輕輕“嗯”了一聲,得了準信的冉雲啟這才鬆開他,沉沉睡去。
…………………………
柳無弦已經走得有幾日了,那天被冉雲啟毀掉的院子也趁著此時重新修整一番,冉雲啟本來屁股好了就打算過去幫忙的。
但是人家明顯拒絕了他的好意,還說什麼“冉前輩,等哪天我們要拆房子的時候再請你幫忙”
可把他鬱悶得不輕,左右無事便又回了自己的院子,原本是想畫符的。
但才一起手,思緒就不知飛到哪去了,接連畫廢了四五張,冉雲啟才不得不停下來。
他之所以注意力不集中,也是有原因的,主要是他剛才在符陣神書上見著一張符的圖樣,很繁瑣,很古老,而且還很……熟悉……
對!就是熟悉,可無論如何他也想不起究竟是在哪見過。
隻是那份熟悉,讓他敢斷定,見過,真的見過,就是想不起來了,這人啊……一旦有心事,時間就過得飛快。
不知不覺間,天色便暗了下來,冉雲啟也沒點燈,屋內很黑,花園裏開始傳出陣陣蟲鳴……
就在他冥思苦想之際,房門突然被扣響了
“誰?”
冉雲啟此刻盤膝坐在床上,乍聞有人敲門才注意到已經晚上了,正納悶呢,這麼晚了,誰找他?
地麵有些涼,伸出腳試探了半晌才在床底找著鞋子,可隻有一隻,另一隻怎麼也找不到。
幹脆燃了個掌心火,將床頭的燈盞點亮,才在搖曳又微弱的亮光中看見另外一隻鞋在書桌底下。
也不知是什麼時候脫的,他隻能單腳跳過去,把那隻鞋穿好,門外那人還在鍥而不舍的敲門,可又不出聲……
在對方不斷的催促下,冉雲啟走了過去,將門栓拉開,打開了房門。
銀白色的月光倏的一下撲了進來,星星點點灑入屋內,也照亮了來人的麵容……
“子修?”他是有些驚訝的,這麼晚了,子修來找他,是出了什麼大事嗎?
莫子修仍舊冷著一張臉,不知是不是還在為前次的事情生氣。
隻見他在懷裏摸了一把,拿出個儲物袋,砸在冉雲啟懷裏,不鹹不淡的說了兩個字……
“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