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宮廷篇  第一百零五章 愛到盡頭化成虐(下)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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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奈地再次張開雙眼望向那張近在眼前的臉。那張不帶任何表情的臉讓他害怕,讓他想逃,但到了這個時候他已經沒有了害怕的理由,沒有了逃跑的勇氣,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隻有強迫自己去討眼前的這個男人的歡心。於是,他違背良心地對朱翊鈞展現出一個討好的笑容。
    “不準笑!”另一個耳光扇到了另一邊的臉上。
    這種笑容讓朱翊鈞莫名地惱火。他按住北絕色的臉狠狠地吻他,毫不留情地咬破了他的嘴唇,用力地吸著他唇上冒出來的血,然後,帶著滿嘴鹹鹹的血腥味道順著他的下巴、脖子慢慢地吻下去,同時也沒有半點憐惜地在他的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帶血的牙印。
    北絕色睜著一雙暗藏著淚的眼睛,躺在床上既不動也不發出半點的聲音,暗自咬緊牙關忍受朱翊鈞對他所做的一切。
    嘴上沾滿了血的朱翊鈞從北絕色的身上爬起來,將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脫掉。北絕色將雙眼閉上,朱翊鈞這一次沒有強迫他張開眼睛,他把身上所有的累贅全扔到地上後,伸手去扯掉北絕色身上最後一件遮體的衣物。
    在身體沒有任何遮掩地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的那一瞬間,北絕色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抓緊了身下的錦被;隨後朱翊鈞又一次壓到他的身上,沒有任何障礙物阻隔的親密接觸,讓他清楚地感覺到對方的體溫,這種接觸讓他沒由來地覺得害怕,身體隨之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
    “把眼睛睜開!”朱翊鈞低聲地在他的耳邊命令說。
    北絕色很不情願地再次張開眼睛,當他的目光觸及朱翊鈞那什麼都沒穿的身體,他不由自主的有些慌亂地把頭轉到一邊。朱翊鈞把手深深地插進他的頭發裏,抓住他的頭發用力地往後拉,讓他的頭不得不轉回來,目光也不得不再次落到朱翊鈞的身上。
    看到他唇上未幹的血痕,感覺到他的身體因為害怕而在微微地顫抖,朱翊鈞在那麼的一刻有那麼一點的心軟,但一想到他和公主背著自己所做的事情,心也在那麼的一瞬間被冰封了起來,變得冷酷無情。
    更用力地扯住他的頭發,仰起他的臉吻上他的唇。這一次不是咬,是粗暴地索取他的吻,還有他的身體。沒有任何的溫存,沒有半分的柔情蜜意,此刻,隻是將背叛了自己的他當成了一件發/泄的工具。雙手撫過他的肩滑落到他的腰間再往下摸索,然後,不讓他有任何的預備,長驅直入。
    那突如其來的象被撕裂一樣的劇痛讓北絕色忍不住叫出聲來,忍了很久的眼淚也一起湧了出來。但他的嘴被朱翊鈞的唇牢牢地堵住,所有的喊聲到最後都變成了含糊不清的雜亂音節;那種從來沒有過的痛疼讓他下意識地想要推開壓在身上的人,可朱翊鈞用力地抱著他,緊緊地壓著他的身體令他無法動彈,隻可以被動地接受那強硬且粗魯地入侵他身體的異物。朱翊鈞報複似的索要他的身體,那種粗暴的發/泄讓撕裂的痛感一次比一次強烈,不時的撞擊和不斷地冒出來的冷汗,更讓貼在床上的傷痕累累的後背象被火燒一樣。承受著各個地方傳來的強烈痛楚但又無法去掙紮,渾身被汗水打濕了的北絕色深深地體會到什麼叫“痛不欲生”。
    意誌被各種痛楚侵蝕著,痛到了盡頭,神智開始模糊,承受力已經到了極限的身體也開始覺得麻木。痛到沒有了感覺的北絕色此刻連喊出聲來的力氣都沒有了,他神情呆滯、目光散渙地看著朱翊鈞折磨那具象是已經不屬於自己的身體,就象是在看一出與自己無關的鬧劇。隻是,這出鬧劇一點都不好看,還很髒!
    如同一個被撕碎了的木偶一樣的北絕色不知道這套鬧劇上演了多久,他隻知道朱翊鈞換了好幾種不同的姿勢、用了好些個方法來折騰自己的身體。淚水不知道什麼時候流了出來,將他的臉龐打濕。不明白,身體明明早就不覺得痛了,為何淚水還會止不住地流出來?
    淚眼朦朧中感覺到朱翊鈞忽然壓身下來用力地抱緊了他,急促又零亂的呼吸在他的耳邊響起,伴隨著那急促又零亂的的呼吸聲而來的是一陣用盡全力的猛烈衝擊。最後的衝擊過後,朱翊鈞象是在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氣力似的,趴到了他的身上喘著氣。
    待呼吸慢慢地平穩了下來,朱翊鈞伸手去將身邊的人的臉扳過來,看到了一臉的淚水,還有那呆滯的神情和散渙的目光。本來已經被冰封的心,本來已經硬了下來的心腸,在看到如此模樣的他的那一刻頓時軟化了下來。雖然是很惱他背叛自己,但又不忍心看到這樣的一個他。
    朱翊鈞暗歎了一聲,從他的身上下來,跳下床穿上衣服,回身放下布帳把床牢牢地遮住後才向外高喊一聲:“張誠!”
    張誠匆忙地推門而進,跪到了跟前:“皇上有何吩咐?”
    “傳朕禦旨,宮靜公主到韃坦和親一事暫且擱下,容後再議。”
    待張誠領旨出去後,朱翊鈞命人送來了一盆清水。他撩開布帳坐到床沿上,用擰得很幹的布一點點地擦去北絕色額上的汗水和臉上的淚痕,一邊擦一邊說:“你聽到了,朕已經不讓她去韃坦和親。這一次朕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但你以後不準再去見她。”
    一直象是沒有知覺的北絕色聽到他這句話,目光依舊散渙,但那原本呆滯的臉上竟綻放出一個迷人的笑容,很溫順地說:“不見。”
    他這種順從的反應讓朱翊鈞手上的動作不由地停了一停。
    撥開粘在他臉上的幾縷亂發,朱翊鈞接著說:“以後沒有朕的準許,不得離開朕。”
    “不離。”笑容還是那樣的迷人,回答得還是那麼的溫順。
    朱翊鈞的手指從他的嘴唇上劃過,又說:“除了朕,以後不準對別人笑!”
    “不笑。”北絕色那雙沒有了焦距的眼睛象是在望著朱翊鈞,笑得更深。
    “不準再笑!”麵對著忽然沒有了刺、變得溫順聽話的北絕色,朱翊鈞覺得很不習慣。
    “好。”回答他的是很幹脆的一個字,還有那迷人的笑容。
    朱翊鈞捉住了他的肩膀,用力的晃了晃,問:“小北,你怎麼了?”
    北絕色沒有回答他,隻是用一雙沒有了神采的眼睛定定看著他,臉上的笑容絲毫不減。
    朱翊鈞觸到北絕色的肩膀的雙手感覺不到一個活人該有的體溫,手心傳來的是一片冰涼的觸感。目光不經意地觸及他背後墊著的被子上有些許的血跡,連忙將他的身體翻過來,那張被子竟已經被染出了大片的殷紅,他背上的傷口在剛才的那一場折磨中全部裂開,血還在不停地滲出來;將他的身體翻過來後更發現除了那張血被外,那一床被汗水弄濕了的錦墊也早被混著濁物的血弄得汙穢不堪。
    這一切,都是剛才肆意施虐後所留下的痕跡。
    看在眼裏,痛在心裏。朱翊鈞默默地為北絕色清理背上的傷口,再小心翼翼地為他敷上禦醫留下來的藥膏,然後再換過另一盆水為他清理去身上的汙跡。在整過過程中北絕色一直沒有動,他的臉朝著裏麵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朱翊鈞有些擔心地把他的臉轉過來向著自己,“痛不痛?”
    “不痛。”沒有消去的笑容,沒有改變的溫順。
    “小北……”朱翊鈞有些害怕地將他抱到懷裏,“朕要的,不是這樣的你!”
    朱翊鈞抱著很乖很順從的北絕色靜靜地坐在床上。不知道過了多久,張誠從門外傳來的聲音把這種寧靜打破。
    “皇上,奴才有事稟報!”張誠在門外大聲地說。
    “何事?”
    門外的張誠靜了片刻,才慢慢地說:“回皇上,宮靜公主她,她死了。”
    這句音量並不大的話,讓北絕色從沒有知覺的狀態中驚醒過來。他轉過頭衝門外大聲地問:“你說什麼?”
    張誠提高了音量重複一次說:“宮靜公主她死了。”
    得到確定的答案,北絕色隻覺象是有一道霹靂在頭頂響起,腦袋在一瞬間空白一片。他呆望著那扇緊閉著的門,不相信地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茫然失神的他忽然用力地推開了朱翊鈞,跳下抓過散落在地上的衣物胡亂地套到身上,瘋了似的往外衝。他的動作快得令朱翊鈞和張誠都來不及阻止他,等兩人反應過來要阻止他時,他已經跑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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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虐了,傷了,宮靜公主也終於成為了無辜的犧牲品,很幹脆利落地杯具了。
    不是某緋殘忍,也不是某緋後媽,其實,讓公主就這樣離去,不是讓她繼續卑微苟且地活著更好麼?
    原本想把這一章分割成兩章來發的,但想想還是算了,別虐得好象擠牙膏似的,讓看文的人跟著鬱悶。反正手頭上還是有點存稿的,那就幹脆點發到一章裏好了。
    PS:如果有足夠的動力,某緋不排除明天有日更3千或以上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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