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古惑仔 章十五 孫女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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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寒假這幾天來,靖誠每天吃完早飯就去了診所,期間舒倩有來蒲家玩過,沒有看到靖誠,問蒲玲說也不知道,玩了幾小時後就回家了,靖誠每天都是到晚上快吃飯的時間才回家,當然是碰不上的。蒲玲也暗暗猜想,這小妮子不會是真喜歡上了靖誠吧,以前看靖誠好象對她也有那麼點意思呢。其實蒲玲自己對靖誠也是很有好感,學習成績好,又會關心人,而且脾氣也很好,想不受女孩子歡迎都不行。不過蒲玲現在因為年紀小,還不怎麼放在心上,她覺得既然兩個好朋友都好象是相互喜歡著,那自己就該幫他們一把。
今天是寒假以來的第一個星期六,靖誠照樣早起鍛煉,吃過早餐後沒有去診所,因為要去部隊涼亭赴約,昨天就跟雷醫生告好了假。他並不確定放假了老者還會在那等他,隻是直覺告訴他該去走一趟,就算沒見到老者也不是自己失約。果然,老者早就在涼亭等著了,部隊哪來的假期~!
“老哥早啊,我還以為你不會在這了呢。”半年時間的接觸,一老一小之間的說話早已數落了很多,靖誠一到涼亭就說。
“你來的有點晚了啊,怎麼會以為我不在這了呢?”老者說。
靖誠說:“不是放假了嗎~!?我還以為你們也回家了啊。”
老者聽後,哈哈大笑:“哈哈~!哪裏啊,部隊裏是沒有什麼假期的,我忘了,你們放假了是吧。”
靖誠說:“是啊,那我們開始下棋吧,現在下象棋我們班裏已經沒人是我對手了。”
老者並沒有象以往一樣跟靖誠下棋,而是態度端正了點說:“小靖,咱們先別下棋,老哥我單位最近有點事,可能我會調到別的地方去工作,臨走前老哥想送你點禮物,不知道你會不會接受呢。”
靖誠聽後有點奇怪,這位老哥頭發都白了怎麼還在工作啊,問:“啊,老哥你還在工作啊,既然這樣,那你送我的禮物我當然是接受的啊。”
老者聽後,欣然倒:“那好,老哥的禮物就是要教你點本事,讓你以後不會被人欺負,這也是我這個做老哥哥的唯一能給你的禮物了,希望你以後能用這點本事去幫助些需要幫助的人。”
靖誠有點不明白,說:“本事,什麼本事可以不被人欺負,還可以幫別人?”
老者說:“武功啊。”老者原名叫柳鬆,江湖人稱月夜飄血。五十多年前以一身出眾本事行俠於東北一帶,常於夜間行事成功而得名,後被紅軍一團長看中,參加革命。柳鬆本就是熱血男兒,未入紅軍前就以自身本事刺殺一些RB軍官,後逐漸感覺以一個人的能力還是有限的很,正好得一紅軍團長看中自己的本事,招入伍中當訓練官。抗戰期間,柳鬆帶領的隊伍常常能給革命軍隊帶來意外驚喜,不是哪個RB軍隊首領被殺,就是哪個R軍倉庫被燒,或者什麼軍火被截。抗戰勝利後,柳鬆卻私下裏拒絕了國家要評他個元帥,覺得自己還不夠資格做個元帥,隻要了個少將的軍銜。五十年後的他,現在負責著中國中南方軍區的防守任務。在部隊裏,得他傳授本事的人多的很,隻是他從沒碰上個讓他真正滿意的‘徒弟’。不是根骨欠缺,就是天資差了那麼點點。他自己一輩子忙於革命,在武學方麵就難以下的了全心,柳鬆的一生一直以自己未能在武學方麵達到顛峰為遺憾,所以才想找個人完成自己這個心願。眼前這個少年,根骨奇佳,天資聰慧,人品也不錯,有著熱血男兒那種衝勁,學了自己本事有希望替自己達成心願,又能用自己教他的本事為國家為社會做點貢獻。
靖誠當然沒有拒絕答應了下來,看來自己暫時是不能跟雷醫師學醫術了。
老者看靖誠點頭答應了下來,繼續說:“那好,時間比較急,我也隻能盡量傳授了,能接受多少就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咱們就從今天開始,跟我走。”
靖誠說:“今天我們不下棋了嗎?”
“不下了,跟我走吧。”
“去哪呢?”
“我家。”
柳鬆的住房處於部隊大院的深處,這裏的房子都是以別墅的形勢存在著,因為這裏住著的都是軍區的高級將領。房子建的不是很豪華,但給人的感覺卻很大氣。房間裏麵整理的很整潔,當靖誠跟著柳鬆進到他的別墅內時,他卻顯得有點局促了,正不知如何是好時,一聲動聽的女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爺爺,您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今天不下棋了嗎?”一個淡雅脫俗的小女生很有禮貌的說著。
靖誠看著本來坐在沙發看電視此時卻站起身回過頭來的美貌少女,看年紀似乎不比自己大,但卻已有種脫俗的美,與舒倩蒲玲想比,也算各有千秋,但眼前的少女更多了種古典美,讓人看著有種不忍心傷害的感覺。
柳鬆說:“不下了,今天帶我這個棋友來有點事呢。”
少女絲毫不因為爺爺口中的棋友是個跟自己差不多的小孩而驚奇,輕挪柳步,走近柳鬆和靖誠,很有禮貌的對靖誠說:“你好,我叫琴清,象棋給我吧,我去放起來。”
淡香襲人,連一向看什麼都很平淡的靖誠也難免會一時不知所措,總算靖誠平時冷漠慣了,很快恢複過來,遞過手中象棋盒,說:“你好,我叫靖誠。”碰觸到琴清的纖纖玉手時,靖誠難免全身一震,真的是柔弱無骨啊。盡管平時常跟舒倩蒲玲一起,但卻從來沒有碰到過兩個女孩子的手,這還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碰到除媽媽以外女生的手。
柳鬆介紹道:“這是我外孫女,琴清,比你大了一歲,現在也在你們學校呢,上初二,她父母在她五歲時在一次車禍中喪生了,之後便一直跟著我。屋子裏也就我們爺女兩人,其他親人都已經不在了。清兒,這位小兄弟就是我常說的跟我下棋的棋友,也是我的兄弟,雖然我們沒有結拜,但你還是得以爺輩來稱呼他。中午多坐一個人的飯,小誠會留在這吃。”
靖誠趕緊說:“那怎麼行,她比我還大呢,我應該叫她姐姐才對。還有不用多做飯了,老哥,一會我回去吃就可以了。”
“那怎麼不行啊?她是我孫女,你是我兄弟,輩分是不能亂來的。還有,跟我這個老哥哥不用那麼客氣。”靖誠想不到自己這個平時好說話的老哥哥,對於輩分居然會這麼執拗。
靖誠還想說什麼,卻已被柳鬆拉著往二樓走了,柳鬆邊走邊說:“好了,咱們得抓緊時間,過幾天我可就要被調走了呢。”靖誠不知道這個老哥今天怎麼突然一下子變的這麼強硬了。
靖誠被柳鬆帶到他的書房,柳鬆介紹說,“這裏是我的書房,這幾本是我自己關於武術方麵做的筆記,並沒有直接教武術的書籍,其他的都是些別的方麵的書,我調走之後你隨時都可以自己來閱讀,我會給你一副鑰匙。不講那麼多羅嗦話了,反正你以後有時間就自己多來看看,會對你有好處的。這幾天我隻能教你些基本的氣功運行法門,更深層的鍛煉就要靠你自己以後去慢慢摸索了,我是沒時間細教了。至於氣功,你可以把它理解成武俠電影裏的什麼內功之類的,隻是沒影片裏放的那麼神奇,它隻是能更好的激發你身體的潛能而已……”經過這半年來與靖誠的接觸,柳鬆對他已經是完全的信任了,也已經真正的把靖誠當做一個結拜弟弟來看待了。
對於剛接觸氣功的靖誠來說,現在的靖誠就跟一張白紙一樣,難已入門。不過總算好,旁邊有個氣功的宗師級人物在督促著,而靖誠本身就是個聰慧的人,所以到中午吃飯時就已經對氣功有了初步的了解。
坐在古樸的實木餐桌邊,看著一桌子豐盛的飯菜,如果不是柳鬆事先的說明,靖誠還真不敢相信這是琴清一個人做的,心裏對琴清又是好一翻佩服,哪象自己,雖然也會做點飯,可老是做的不好,連弟弟做的飯菜都比自己做的好吃。
琴清分別給三人盛了飯,又給柳鬆倒了杯酒,柳鬆雖然是身處部隊,但他的飯桌卻是無酒不歡,每次吃飯前都要先喝上滿杯白酒。
柳鬆問道:“小誠啊,你要不要也來點白酒呢?”
靖誠趕緊推脫:“酒就不要喝了,我還從來沒喝過酒呢。”
“恩,你現在年紀還小,不喝酒倒是好事,不過長大了後可不能少了酒這東西啊,要知道男人不喝酒,那哪還算男人啊。”
“恩……”
“好了,來嚐嚐咱們清兒的手藝,保證讓你吃的舒服,我們爺女兩相依為命,這幾年來一直都是清兒給我做飯呢,我現在啊,還就隻喜歡吃她做的菜呢。”
雖然靖誠和柳鬆也算老熟人了,可這會讓他一起吃飯還是感覺很不習慣,老半天下不了筷子,而且剛才柳鬆那句‘咱們清兒’這句話也讓靖誠感到很尷尬。
琴清倒是大方,絲毫不為爺爺讓自己叫靖誠為小爺爺而有什麼介懷,琴清一直就是個很乖巧的女孩,要不然以她十四歲的小女孩也不會親自為爺爺做了幾年的飯菜了,這時看到靖誠不好意思動筷子,開口道:“小爺爺,您吃吧,如果做的不合口味就請提出來,以後我好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