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章 清悠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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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霽,是麼,你等我罷。
我和天涯到了路口便分開了。天涯說,他會用意念或百鬼幫他傳達的。
玄霽,凡是有權有勢有地位者,無論男女:若為男子,則與所讀的曆史相同-男尊女卑;若為女子,則同樣為之-可女尊男卑;兩者等同權勢者-平娶平嫁,無謂尊卑。
玄霽,異時代。這裏的穿著有著各種式樣,包含了古代與現代。全球的版圖沒變,各個國家,各個城市依舊與現代的名字相同,並無變更。
睜開雙眼,發覺自己竟成初生嬰兒般模樣。罷了,之前天涯也讓我做好心理準備了。我聽見他跟我說:你現在所在的方位是西域-鬼域。你的母親是鬼域域主-寒雪,人稱‘星軌’,你的父親是武林盟主-江玉樓,人稱‘玉麵公子’。這一世,我有親人了麼。
我聽見那兩人談話。女子聲音想必是我在這的娘罷,她說:玉樓,我看西域的名字我起,而中原的你起,好不好?男子應答:自然是好,你說了算。雪,你想好了麼。恩,‘江雪’-獨釣寒江雪,包含了我們的名字。女子說:嗬嗬,感情你早想好啦。西域的名字便叫作‘圓落’罷。‘圓落’是麼,這一世我亦還是我。
母親與父親似乎已相約好,產下我後去遊曆大好河山。千翻囑咐:讓他們的父母照顧好我。他們的父母,我的爺爺奶奶:百變怪叟與毒手醫仙,曾經是武林中的好手,最終歸隱了,去過安然的生活。他們倆連聲答應,讓母親與父親安心。
我在‘清悠’穀中生長著。在這同時,二老一直想將畢生絕學傳授於人,這下他們都等到了自己的第一個徒弟。兩人還舉行了一場比賽,看誰的技藝高超,這倆人,真若老頑童那般。都爭先恐後的在我小時候教我這,教我那的。於此,最長聽到的是:落兒,乖。去向奶奶(爺爺)展示一下你新學的。唉,每當這時候,奶奶和爺爺其中一人將無可幸免的成為受害者。
穀裏倒是十分幽靜,穀中是一片花海-奶奶說都是用於各種症狀的花草。我於一歲時,那日下午,百般無聊時,踮起腳尖,跳上凳子,拿起桌子上的書隨意翻著一本無名的書:原來是講如何使毒的,我慢慢讀著。奶奶進來時,她看著我捧著的是她用畢生心血寫出的書時,急切走過來問:落兒,你讀得懂?現在讀不懂,以後,大些了,奶奶教你。落兒,要不要學啊?我想反正也不想瞞他們兩個老人,說:奶奶,我識字啊。奶奶詫異的看了我一會,等我將書的第一頁原封不動的念完時,她抱起我說:啊,我們家小丫頭好棒呢。從此,我常被二老帶著嚐試各種知識,前世對此也有所了解,學起來也並不吃力-奶奶教我使毒,行醫;爺爺教我使用製作各種道具,易容術。
我問奶奶,為什麼奶奶你既使毒用行醫呢,不會矛盾麼。她說,你以後定是要出穀的,行走江湖是不可避免的,人世間險惡,必要時還是要防身的,特別是你一個姑娘家的。行醫,隻因為‘使毒者未必會解,解毒者未必會下’這句話,想去打破它,便兩者兼修成了現在的樣子。
最終,幾年過後。二老絕學我已大半學會,父親,母親也來了。二老說:我們說的沒錯罷,多漂亮的人兒。我將隨著父母親離開了,雖然前世是孤兒,但與他倆接觸久了,也明白他倆是真心對我好的,作為我曾是孤兒的補償麼。離開時,爺爺,奶奶早已知道有這麼一天,倒也不覺得奇怪。在那時,爺爺,奶奶把畢生功力及心血全傳給了我,他倆說,這下他倆都安心了,在穀裏養老啦。還說,有空時,讓我們多回去看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