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三霸雄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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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隊的那人笑了笑,對手下兄弟說道“你們都投降吧?”
那幾名手下聽完,互相看了看,慢慢的放下了武器,投降了。見到自己的兄弟都投降到對方那邊去,領隊的對陳蕭仁說道“陳蕭仁,都聽說你的功夫很厲害,敢不敢跟我打一場。”說完,將自己的大刀提起,舉到與自己的眼睛平行。
陳蕭仁聽完,眼放精光,說道“既然你想見識一下我的劍法,那我就成全你。”說完,一腳將踩在腳下的馮力踢開,反手抓起手中的劍,向那名領隊衝去。快,陳蕭仁出劍又豈是一個快所能形容。那名領隊的看都沒看清楚,隻憑著感覺見自己的大刀橫架。可是陳蕭仁腳下一旋轉,竟然溜到了那人的身後,將劍直接架在了那名領隊的脖子上,那名領隊隻覺得脖子一涼,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將手中的大刀一放,說道“我輸了。”
‘噓’,那些圍觀的李竟龍等人和剛投降的那些人都噓了一口氣,自己人噓氣,是因為陳蕭仁贏了,而且贏的這麼漂亮。而那些剛投降的人噓氣,則是因為他們看到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魔鬼,像那麼快的速度,又豈是人所能達到的。
陳蕭仁收劍,拍了拍那名領隊的肩膀,說道“兄弟,我敬你是條漢子,過來跟我。”
那名領隊的見陳蕭仁說的如此真誠,眼圈一紅,含著淚點了點頭。環視了四周,那名領隊指著馮力說道“陳大哥能不能放過他。”
陳蕭仁為難的看著刑真等人,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過了片刻,陳蕭仁說道“這樣吧,如果他願意以後再不欺負百姓的話,那我就讓他走,如何。”
那名領隊心中一暖,點了點頭,說道“好的,謝謝陳大哥不殺之恩,以後我於化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說完,竟然向陳蕭仁給跪下來了。那些嵩山派的小弟們,也紛紛跪倒在地。那名領隊的名字叫做於化,是嵩山本地人,以前無所事事,經常出來打架鬧事,後來被人追殺,被馮力所救,所以以後就跟著馮力混,因為他是嵩山本地人,對嵩山的地形熟悉,所以打下一小片疆土。
陳蕭仁將那些人收編以後,全部遷往城鎮內,一來是為了自己好控製,二來也是怕那些人剛剛投降,還不穩定,怕到時會有變故。可是一到了自己的遊戲廳時,見己方竟然還有小弟在,刑真走上前去,怒氣衝衝的說道“你們怎麼在這裏,你們不是應該去保護仁哥的嗎?”
那些小弟一臉的迷茫,還沒開口說話,陳蕭仁先說道“阿真,不用怪兄弟們,是我讓他們留下的。”說著,將話鋒一轉,問那些小弟說道“怎麼樣,有人過來搗蛋嗎?”
其中的一名小弟走出來,笑嗬嗬的說道“仁哥真是神機妙算,你們走後,過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我按照仁哥的意思,將兄弟們分散在旁邊的角落裏。果然有幾人先是鬼鬼祟祟的往我們這邊走來,等到近了之後,想跑到我們的遊戲廳裏搗亂。這時我們一起擁出來,雖然人數不多,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一見到我們從旁邊衝出來,連看都沒看就逃跑了。跑的比較慢的人,已經被我們給抓住了,正關在裏麵,等著仁哥發落呢?”
陳蕭仁點點頭,說道“去問一下他們,如果願意投降的,就加入我們,如果不願意的,就全部幹掉,免得危害百姓。”那些手下答應一聲,全部往裏麵跑去,臉上一個個帶著得意的笑容。
眾人聽著陳蕭仁和那小弟的對話,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紛紛將目光投向陳蕭仁。陳蕭仁看出眾人的疑惑,笑著說道“沒什麼,我隻是多留了一手,我怕那些被打跑打散的小弟會跑來我們這裏搗亂,所以我安排十幾個小弟在這裏埋伏,等著他們。因為他們既然是逃跑出來的,第一人數不多,第二,心已經怕了,來到這裏忽然見我們有埋伏,一定馬上轉頭就跑。所以我沒有留太多人,就這麼簡單。”聽陳蕭仁凱凱而談,眾人心中無不驚歎,特別是剛剛投降的那些人,更是對陳蕭仁有了進一步的認識。
陳蕭仁不再講話,而是把這些人安排好之後,跟李竟龍、莊武三人連夜往將軍山趕去。
在回將軍山的路上,李竟龍先忍不住了,問道“小武,北麵那邊怎麼那麼快就被你給收服了,你那邊應該比我這邊難纏才對啊?”
聽完這話,陳蕭仁也將目光投向莊武。莊武見他們兩個都在看著自己,說道“其實我是運氣好,我們竟然不戰而勝。他們全部投降。”
原來莊武和刑真等人去北麵收服青幫,可是一路走到青幫的腹地都沒有人來反抗,莊武和刑真皆感到奇怪。眾人便停下身來,準備去探探情況。就在這時,李旺新帶著他的手下等人竟然先來了。本以為一場大戰在所難免,正當莊武和刑真叫手下們準備迎戰的同時。在青幫幫眾後麵走出一人,三十幾歲模樣,斯斯文文的,根本不像是個混混的樣。那人正是李旺新,李旺新往前一站,雙手報拳,說道“請問哪位是莊武。”
莊武不懂他要幹什麼,也走上前去,在距離李旺新三米處停下,說道“你找我。”
李旺新狐疑的看了看莊武,說道“你就是莊武?我是青幫的幫主李旺新,很榮幸見到閣下。”說完,伸出右手。
見狀,莊武嚇了一跳,不過見對方沒有武器,也就放下心來,也伸出右手說道“我也是,很榮幸見到閣下。不知閣下認為今天這場戰誰會輸呢?”
李旺新聽莊武這麼講,不僅沒有翻臉,反而笑嗬嗬的說道“肯定是貴幫了,況且,這場戰打不成了,因為我們願意跟隨你們。我們投降”
莊武聽到這邊,以為自己聽錯了,對方竟然連打都沒打,就決定投降。他狐疑的問了一句“你們投降。”
李旺新笑容不變,肯定的說道“是的,我們投降,希望你們可以給我們一次機會,讓我們表現。”
莊武還想說什麼,刑真走上前來,笑著說道“哈哈哈,那就多謝李幫主了,我們仁哥現在可是求賢若渴啊,能得李幫主相助,那我們定能更快的滅掉嵩山派,你說對不對啊!”說這話的時候,刑真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李旺新,他想好了,如果李旺新有什麼推脫之詞,就馬上解決了他。
可是李旺新的答案卻令刑真吃驚,李旺新還是笑嗬嗬的說道“好,剛好這是給我們表現忠誠的時候,莊大哥和邢大哥放心,小弟一定竭盡所能將嵩山給鏟除。”
刑真聽完,雖然覺得奇怪,但是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笑嗬嗬的說道“那我們就事不宜遲,現在就趕到嵩山與仁哥彙合。”說完,帶著李旺新和他的一群手下去。刑真心裏非常的清楚,他怕李旺新假裝答應投降,到時候等己方的人與嵩山那邊打的火熱,他倒轉槍口來打自己。所以在與嵩山那邊交戰的時候,他將李旺新留在身邊,可謂是寸步不離,讓他的手下人衝到第一線。到時就不怕他起什麼變故了,可是李旺新真的反過臉來打嵩山了,而且是盡了全力的打。而嵩山那邊之所以敗的那麼快,也是沒想到李旺新這小人竟然會投到陳蕭仁名下。當然,李旺新不是完全沒有理由投降到陳蕭仁這邊,其實他也像黃進財一樣,派人去找嵩山的人支援。可是誰知道那名小弟回來說,嵩山那邊也被人偷襲,根本派不出人來。沒有了嵩山的支援,李旺新不用想就知道結果會怎麼樣,他又連忙派了小弟去西麵找黃進財援助,可是回來報的小弟說西麵也被陳蕭仁的人進攻了。李旺新哪能想不明白,對方就是想要掃平縣城的幫派,而他自己那一點人手哪能與他們相爭,所以就幹脆投降了。
說完,莊武疑惑的看著陳蕭仁,說道“阿仁,你帶的人怎麼會跑到了嵩山了,而且竟然還將那馮力給製服了。”
陳蕭仁聽完,笑了笑說道“和你一樣,我也是運氣好。”說完,也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原來陳蕭仁把那十幾個人留在店裏之後,隻帶了十四個人去嵩山。到了嵩山,陳蕭仁按照刑真畫的地圖找到了馮力的住所,然後埋伏在他的周圍,等待時機出手。還沒等多久,他們就看到了一個神色慌張的人跑進了馮力的家裏。接著時間不長,七八個人從裏麵跟著那名進去的人再出來。陳蕭仁知道這肯定是西北兩麵派人來的,所以從暗處出來,走到最前麵,堵住他們的去路。
馮力等人見狀,知道有事情要發生,一名小弟上前問道“你是什麼人,想要幹嘛!”這些人平常的時候欺負百姓欺負慣了,講起話來,語氣總是高人一節。
陳蕭仁也沒空跟他瞎扯,隨口應道“要你們命的人。”
那名小弟哪裏有受過這種氣,說道“我看你他嗎的找死。”說完,輪起拳頭就往陳蕭仁身上招呼。眾人見動了手了,紛紛提起武器上前,一場戰鬥在所難免。可是那小弟就慘了,還沒到陳蕭仁麵前,就被陳蕭仁一腳踢出,踢在他的下體上。無論男人還是女人,下體是屬於最脆弱的部位,一但被踢中,就失去了戰鬥力了。隻見那人手扶下體,不停的跳著。陳蕭仁平時的時候,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侍強淩弱的人,這一腳特別的用力,也難怪那人有那樣的表情了。
在解決掉那名小弟的時候,陳蕭仁沒有停留,兩個箭步,直接衝到馮力的麵前。那馮力哪裏有見過這麼厲害的人物,嚇的兩腿發抖,加上對方有備而來,更是嚇死了。見陳蕭仁到他麵前,馮力顫抖著說道“這位大哥,我們又無冤無仇,你為什麼這樣對我啊!”
陳蕭仁輕笑一聲,心中暗道“有什麼樣的老的,就有什麼樣小的。”想著,陳蕭仁把頭向前探,就要對上馮力的眼睛了,一句一頓的說道“因為我要統治縣城的幫派,所以,你必須得除。”說完,猛的一出拳,狠狠的砸在馮力的小腹上。馮力受力,直接往後麵飛去。陳蕭仁接著又是個大步,剛好又到了馮力的麵前,將其拎起,又往旁邊摔去。將馮力耍出,陳蕭仁看了看戰場,隻見馮力的人都被己方的人按倒在地,心中甚是滿意。忽然眼角的餘光看到了一處角落裏竟然躲著一個人,看那打扮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陳蕭仁靈光一閃,對手下人揮揮手,一名小弟手腳輕快的跑上前來,問道“仁哥,什麼事。”
陳蕭仁笑著說道“把這些人全給我拉進去。”那名小弟不敢怠慢,答應一聲,將那些人全都給綁進去了。陳蕭仁走在後麵,慢慢的走進去,等踏進門檻之時,陳蕭仁又回頭看了一下,見躲在角落之人已經不在,陳蕭仁的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絲旁人難以察覺的笑容。
陳蕭仁是想讓那名小弟去報信,好拖延住嵩山這些人。可是那名小弟到處去找於化,可是都找不到。最後到了塔頭村,可是這裏已經拉開了戰鬥的序幕。原來在這個時候莊武帶著人已經打到這邊了,於化聽說老大被襲擊,馬上下令撤退,才會有前麵的一幕。
聽陳蕭仁把話講完,三人同是一笑,都想不到事情發展的如此順利。而這一戰也讓他們真正的成為了X縣三霸,也讓這一個名字在X縣四處傳開。
陳蕭仁等人回到將軍山,已經是淩晨一點多。此時陳國應等人已經睡下,幾人因為折騰了一夜,匆匆睡下。
次日,陳蕭仁睡到中午才起床。起床,洗刷完畢後,走出家門,正看到陳國應和徐奮在下棋。見到陳蕭仁起來,陳國應問道“這幾天都跑到哪裏去了,怎麼也不說一聲。害得我和你娘都為你擔心呢?”
陳蕭仁抓了抓頭,說道“這幾天有事出去了,這次回來是跟你講一下,我可能還要再出去。會去一段時間,你們不用擔心。”
陳國應回過頭來,看著陳蕭仁,說道“怎麼,現在翅膀長硬了,連家都不想呆了。”
陳蕭仁低著頭,說道“不是,我隻是想出去做自己認為該做的事,等做完之後,我就回來了。”